第259章呸！無恥
“噢。”葉小樓答應了一聲，又問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不要問這麽多！”那警察厲聲說道，卻是馬上又轉頭向四下看了下，眼中帶著一份掩飾不住地高興，嘿嘿笑著，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裏麵有幾個黑幫的打手被人殺死，這下我的轄區可就安靜了，今年年底終於能夠拿到獎金。”
葉小樓和左萊兩人都有功夫在身，聽力也格外好，清晰地聽到那名警察的自語，兩人淡淡地笑了下，便轉身朝旁邊的那條胡同走去。
他們進入那條胡同向裏走了不遠，正好遇到一中年男子從一個樓洞出來。那中年男子見到他們兩人之後，盯著看了一會，便嘿嘿笑著，說出一句話來，“竟然是你們！”
兩人聽到那中年男子的話，愣了一下，前後看了看，並沒有其他人在，顯然對方是在對他們說話。
“你是誰？認識我們嗎？”葉小樓問道。
“嘿嘿，”那人又是笑了下，一副神秘的樣子，“難道你們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嗎？”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的？”左萊緊接著便追問了一句，同時，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不用緊張。”那人說道，“我並沒有惡意。或者說，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
“什麽意思？”葉小樓問了一句，也是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那人顯然並不知道葉小樓二人的真實本領到底如何，所以看到二人做好出手的準備時，仍然是一副輕鬆的樣子，“年輕人，不用太緊張，最好不要動手。你們才練了幾年的功夫，在我的麵前，你們還太嫩，我說過，我們並不是敵人。”
“說吧，”做好準備後，葉小樓見那人並沒有馬上動手的意思，便又問了一句。
“囉嗦什麽！”左萊在一邊不滿地說道，直接便是一拳攻向那人。
那人閃身避過，才開口道：“我說過，我們不是敵人。”
左萊又攻了兩次，都被那人避開。見那人隻是閃避，卻並沒有還手，左萊也逐漸地停下攻擊，問那人：“你到底有什麽意圖？”
那人這才解釋道：“一年前，我們村一位族人來未城打工，在幾個月前卻是被人淩辱，最後導致她羞憤死去。做為家族的執法長老，當然要為她報仇。知道這個消息後，我在三個月前，便來到未城，多方查找線索，終於在兩天前，確實就是這夥人所為。本來我一直跟蹤他們，在昨天晚上才找到機會，還沒等動手，卻被你們搶先將他們除去。”
看了葉小樓一眼，左萊問他，“你相信嗎？”
葉小樓看了看那個中年男子，問他：“這就是你的解釋？”
“嘿嘿，”那人笑道，“是的，事情就是這樣。難道你們還不相信嗎？要知道我並不懼怕你們的功夫。雖然她還是我們的敵人，莫家的人，但她將那幾個禽獸除去，為我的族民報仇，我也願意臨時將她當做朋友，不與她為敵。不然，我豐家與莫家是多年仇敵，見麵就要將對方除去。”
“你是豐家的人？”左萊在一旁有點詫異地問了一句。
“是。”那中年男子點頭應道，又介紹了一下自己，“豐家執法堂執事長老豐向北。”
左萊的臉色變緩下來，對豐向北說道：“我並不是莫家的子弟，並且現在我已經脫離莫家。既然知道你是豐家的人，那麽我相信你剛才說過的話。”
“那就好。”豐向北說道，又問他們，“你們要到什麽地方去，要是沒有要緊事的話，不如到家中來坐一下。”
“要去嗎？”左萊問葉小樓。
想了片刻，葉小樓答道，“好，既然前輩相邀，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跟著豐向北又進入樓洞，豐向北住的地方就在一樓。進門後，見到客廳還有兩個人年輕人坐在那裏看電視。
那兩個年輕人看到豐向北剛出門又回來，便一起起身問他：“五叔，有什麽事嗎？你不是要出去探聽一下情況，怎麽又回來了呢？”
豐向北笑了下，道：“不用去探聽情況，我已經碰到事主，當然要回來。”說完，指著那兩個年輕人，給葉小樓和左萊介紹，“這是我們家族最年輕有為的兩人，豐流星和豐流韻。”
說完，看著葉小樓和左萊，這才記起，自己還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名字，嘿嘿笑了下，對他們道：“還沒有問一下，怎麽稱呼你們呢。”
“我叫葉小樓。”“我叫左萊。”兩人介紹了一下自己。
“快請坐吧。”豐流韻對兩人說道，又拿過杯子來為他們倒滿水。
“小左，剛才你說你已經脫離莫家，這是怎麽回事？”豐向北在與兩人閑聊了幾句後，便開口問左萊。
左萊搖了搖頭，對豐向北說：“豐長老不必再問，反正我與莫家已經是死敵。”
“噢。”豐向北應了一聲，道：“好吧，這樣的話，不知小左願不願意與我們豐家互相幫助，給莫家迎頭痛擊呢？”
“豐長老是想了解莫家的情況吧？”左萊直接問了一句。
豐向北的老臉一紅，道，“是，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對付莫家也是我們共同的目標，對不對？”
淡淡笑了下，左萊道：“雖然我已經脫離莫家，但是畢竟他們還沒有找上我，所以我現在還不會去對付他們。要等他們找到我時，我才能夠出手去對付他們。”
“好吧。”豐向北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小左不願說，我也就不勉強你了。但希望你記得，以後要是對付莫家時，可以通知我們一聲，我們非常願意與你共同出手。”
左萊點了下頭，沒再回話，場麵一時變得有點沉默。正在這時，葉小樓的手機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
“喂。”葉小樓接起電話，問了一聲，“逸平，有什麽事嗎？”
“小樓，你快點過來吧。”林逸平說道，“那兩個中毒的病人都已經來了。”
“好，我馬上就去。”葉小樓答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後，站起身來，對著豐向北說道：“豐長老，正好有件急事，我們要告辭了。”
“好說。”豐向北道，“你們有事就去忙吧，以後有機會還請你們到我們豐家去做客。”
拿好豐向北遞來的名片，葉小樓領著左萊到了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向林家趕去。
“流星，你去盯緊這兩人。”在葉小樓他們一離開，豐向北便向那個年輕人安排道，“看看他們到什麽地方，去做什麽事情。還有，最好找到他們的落腳點。”
“是。”豐流星應了一聲，便跟在葉小樓和左萊的後麵出了樓門。
“葉小樓，有人跟蹤我們。”坐上出租車走了不一會，左萊便感覺到了異常，對葉小樓說道。
“什麽？”葉小樓應了一聲，回頭朝後望去。透過車窗的玻璃，果然發現有一輛出租車，在後麵一直跟著。由於距離遠，看不清車中人的模樣。
“會是誰呢？”葉小樓問了一句。
“當然是豐家的人。”左萊說道，“豐家在古武家族中的名聲並不算好。”
“噢？難道說他們經常做壞事嗎？”葉小樓有點詫異地問，“看那個豐向北，並不是很凶狠的樣子。”
“倒不是說他們經常做壞事，”左萊回答道，“主要是他們整個家族心眼都很小，講求睚眥必報，凡是惹到他們的人，都會受到報複。”
“那他們跟著我們，難道說我們惹到他們了？”葉小樓疑惑地問，“我怎麽沒有意識到呢？”
“嗬嗬，”左萊笑了聲，道：“你雖然功夫很好，但是沒在古武界待過，你的警覺性還是太差。其實剛才我們的做法，在豐家認為，就已經是惹到他們了。”
“什麽？”葉小樓愣了一下，“我們剛才做什麽了？”
“豐家要與我們聯手對付莫家，我們沒有答應，這在豐家認為就是對他們的招惹。”左萊冷笑著說。
“什麽？”葉小樓吃驚地說道，“這個豐家就這麽小心眼？”
“不錯。”左萊回答說，又哼了一聲，“說不定他們已經計劃好，要把我綁去，拷問關於莫家的消息。”
聽著左萊的話，葉小樓的心中直犯嘀咕，難道古武界就是這樣？肆意踐踏人命，完全以自我為中心，難道修武並不修德嗎？
見葉小樓的樣子，左萊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又對他說道：“當然這隻是少數的家族如此做為，還有大多數的古武家族卻是家訓嚴格，不會主動去招惹事端，對於各種社會秩序都能真正遵守。”
葉小樓點了下頭，想必各個層麵都是如此。主流為正，確保社會向前發展；但同時也都有其他的異常存在。
“算了，不去管他。”葉小樓道，“他們不來招惹我們的話，就當他們不存在。但真要如你說得那樣，他們主動來挑起事端，我會與你一起對會他們的。”
“嗯。”左萊點了下頭，道：“我知道你功夫很好，到時還需要你的幫助才行。”
車子在林家慶安堂的門口停下，葉小樓領著左萊進入慶安堂的大門。
“小樓，”林逸平叫了一聲，迎上來，口中還嚷著，“你可算來了，他們已經來了半天，光在那裏吵，把我的頭都快吵暈了。”
“咦？”林逸平一下子看到了跟在葉小樓後麵的左萊，驚奇地叫了聲，看了葉小樓一眼，對他說道，“行啊，小樓，一晚上的時間就找了個美女。”
“去你的。”葉小樓笑罵了一聲，道：“我來介紹，這是我一位朋友，叫左萊。”
“美女好，”不等葉小樓介紹，林逸平就對著左萊說，“我叫林逸平。”
左萊冰著臉，點了下頭，沒再理睬林逸平。
“呃！”林逸平一副受傷的樣子，拉著葉小樓的手道：“葉小樓，我被無視了。”
“沒空理你，自己找個牆角哭去。”葉小樓道，又問，“病人在哪裏呢？”
聽到葉小樓問病人，林逸平馬上端正神情，道：“就在裏麵的治療室裏，跟我來吧。”說完，頭前領路，將兩人領進治療室。
治療室中，小軍和他的哥哥還有另兩人坐在一起。另一邊坐著一個女孩子，剛過二十的年齡，微胖的臉蛋，皮膚白嫩，白裏透紅，五官精巧，眼睛很大，忽閃忽閃地，若是含有情意的話，一定能夠撩人心扉。但此時，那大大的眼睛中，射出的卻不是柔情，而是一股怨恨。
見到葉小樓進來，小軍的哥哥趕緊站起身來，對著葉小樓說道：“醫生，快點給他們治療吧。”
葉小樓點了下頭，走到那女子的身邊，問她道：“讓我給你檢查一下，好嗎？”
那女子眼睛仍然是盯在小軍的臉上，口中冷冷地說道：“我不用你治療，反正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活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麽意義，還不如離開的好。”
“米敏，你不能這樣！”小軍衝著她嚷道，“你不想活也別拖著我呀，你自己願意怎樣我不管，可是我還沒有活夠呢。”
“哼，”米敏鼻中嗤了一下，“當時是不是你發的誓言，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告訴過你，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既然說了，就要想到違誓以後的的果。你又說，你能夠說到做到，對不對？是不是？”
“那隻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小軍急急地道，“現在社會，還有幾個人會堅守自己說過的話？不都是說過就忘嗎？隻是逢場作戲的一些假話而已，你怎麽就要相信呢？”
“是的，我不信，我現在再也不信了！”米敏說道，“我不再相信任何人，所以你說要在治好後就與我在一起，我也不會相信。”
“不，米敏，這句話是真得！”小軍急忙分辯道，“真得，隻要你同意治療，隻要我們都把這毒治好，我就和你在一起。你相信我這一次，我們就讓醫生給我們開始治療吧。”
“呸！無恥！”左萊在一開始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等她站在一旁聽明白兩人對話的內容後，忍不住衝著小軍就罵了一句。
“噢。”葉小樓答應了一聲，又問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不要問這麽多！”那警察厲聲說道，卻是馬上又轉頭向四下看了下，眼中帶著一份掩飾不住地高興，嘿嘿笑著，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裏麵有幾個黑幫的打手被人殺死，這下我的轄區可就安靜了，今年年底終於能夠拿到獎金。”
葉小樓和左萊兩人都有功夫在身，聽力也格外好，清晰地聽到那名警察的自語，兩人淡淡地笑了下，便轉身朝旁邊的那條胡同走去。
他們進入那條胡同向裏走了不遠，正好遇到一中年男子從一個樓洞出來。那中年男子見到他們兩人之後，盯著看了一會，便嘿嘿笑著，說出一句話來，“竟然是你們！”
兩人聽到那中年男子的話，愣了一下，前後看了看，並沒有其他人在，顯然對方是在對他們說話。
“你是誰？認識我們嗎？”葉小樓問道。
“嘿嘿，”那人又是笑了下，一副神秘的樣子，“難道你們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嗎？”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的？”左萊緊接著便追問了一句，同時，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不用緊張。”那人說道，“我並沒有惡意。或者說，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
“什麽意思？”葉小樓問了一句，也是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那人顯然並不知道葉小樓二人的真實本領到底如何，所以看到二人做好出手的準備時，仍然是一副輕鬆的樣子，“年輕人，不用太緊張，最好不要動手。你們才練了幾年的功夫，在我的麵前，你們還太嫩，我說過，我們並不是敵人。”
“說吧，”做好準備後，葉小樓見那人並沒有馬上動手的意思，便又問了一句。
“囉嗦什麽！”左萊在一邊不滿地說道，直接便是一拳攻向那人。
那人閃身避過，才開口道：“我說過，我們不是敵人。”
左萊又攻了兩次，都被那人避開。見那人隻是閃避，卻並沒有還手，左萊也逐漸地停下攻擊，問那人：“你到底有什麽意圖？”
那人這才解釋道：“一年前，我們村一位族人來未城打工，在幾個月前卻是被人淩辱，最後導致她羞憤死去。做為家族的執法長老，當然要為她報仇。知道這個消息後，我在三個月前，便來到未城，多方查找線索，終於在兩天前，確實就是這夥人所為。本來我一直跟蹤他們，在昨天晚上才找到機會，還沒等動手，卻被你們搶先將他們除去。”
看了葉小樓一眼，左萊問他，“你相信嗎？”
葉小樓看了看那個中年男子，問他：“這就是你的解釋？”
“嘿嘿，”那人笑道，“是的，事情就是這樣。難道你們還不相信嗎？要知道我並不懼怕你們的功夫。雖然她還是我們的敵人，莫家的人，但她將那幾個禽獸除去，為我的族民報仇，我也願意臨時將她當做朋友，不與她為敵。不然，我豐家與莫家是多年仇敵，見麵就要將對方除去。”
“你是豐家的人？”左萊在一旁有點詫異地問了一句。
“是。”那中年男子點頭應道，又介紹了一下自己，“豐家執法堂執事長老豐向北。”
左萊的臉色變緩下來，對豐向北說道：“我並不是莫家的子弟，並且現在我已經脫離莫家。既然知道你是豐家的人，那麽我相信你剛才說過的話。”
“那就好。”豐向北說道，又問他們，“你們要到什麽地方去，要是沒有要緊事的話，不如到家中來坐一下。”
“要去嗎？”左萊問葉小樓。
想了片刻，葉小樓答道，“好，既然前輩相邀，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跟著豐向北又進入樓洞，豐向北住的地方就在一樓。進門後，見到客廳還有兩個人年輕人坐在那裏看電視。
那兩個年輕人看到豐向北剛出門又回來，便一起起身問他：“五叔，有什麽事嗎？你不是要出去探聽一下情況，怎麽又回來了呢？”
豐向北笑了下，道：“不用去探聽情況，我已經碰到事主，當然要回來。”說完，指著那兩個年輕人，給葉小樓和左萊介紹，“這是我們家族最年輕有為的兩人，豐流星和豐流韻。”
說完，看著葉小樓和左萊，這才記起，自己還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名字，嘿嘿笑了下，對他們道：“還沒有問一下，怎麽稱呼你們呢。”
“我叫葉小樓。”“我叫左萊。”兩人介紹了一下自己。
“快請坐吧。”豐流韻對兩人說道，又拿過杯子來為他們倒滿水。
“小左，剛才你說你已經脫離莫家，這是怎麽回事？”豐向北在與兩人閑聊了幾句後，便開口問左萊。
左萊搖了搖頭，對豐向北說：“豐長老不必再問，反正我與莫家已經是死敵。”
“噢。”豐向北應了一聲，道：“好吧，這樣的話，不知小左願不願意與我們豐家互相幫助，給莫家迎頭痛擊呢？”
“豐長老是想了解莫家的情況吧？”左萊直接問了一句。
豐向北的老臉一紅，道，“是，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對付莫家也是我們共同的目標，對不對？”
淡淡笑了下，左萊道：“雖然我已經脫離莫家，但是畢竟他們還沒有找上我，所以我現在還不會去對付他們。要等他們找到我時，我才能夠出手去對付他們。”
“好吧。”豐向北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小左不願說，我也就不勉強你了。但希望你記得，以後要是對付莫家時，可以通知我們一聲，我們非常願意與你共同出手。”
左萊點了下頭，沒再回話，場麵一時變得有點沉默。正在這時，葉小樓的手機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
“喂。”葉小樓接起電話，問了一聲，“逸平，有什麽事嗎？”
“小樓，你快點過來吧。”林逸平說道，“那兩個中毒的病人都已經來了。”
“好，我馬上就去。”葉小樓答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後，站起身來，對著豐向北說道：“豐長老，正好有件急事，我們要告辭了。”
“好說。”豐向北道，“你們有事就去忙吧，以後有機會還請你們到我們豐家去做客。”
拿好豐向北遞來的名片，葉小樓領著左萊到了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向林家趕去。
“流星，你去盯緊這兩人。”在葉小樓他們一離開，豐向北便向那個年輕人安排道，“看看他們到什麽地方，去做什麽事情。還有，最好找到他們的落腳點。”
“是。”豐流星應了一聲，便跟在葉小樓和左萊的後麵出了樓門。
“葉小樓，有人跟蹤我們。”坐上出租車走了不一會，左萊便感覺到了異常，對葉小樓說道。
“什麽？”葉小樓應了一聲，回頭朝後望去。透過車窗的玻璃，果然發現有一輛出租車，在後麵一直跟著。由於距離遠，看不清車中人的模樣。
“會是誰呢？”葉小樓問了一句。
“當然是豐家的人。”左萊說道，“豐家在古武家族中的名聲並不算好。”
“噢？難道說他們經常做壞事嗎？”葉小樓有點詫異地問，“看那個豐向北，並不是很凶狠的樣子。”
“倒不是說他們經常做壞事，”左萊回答道，“主要是他們整個家族心眼都很小，講求睚眥必報，凡是惹到他們的人，都會受到報複。”
“那他們跟著我們，難道說我們惹到他們了？”葉小樓疑惑地問，“我怎麽沒有意識到呢？”
“嗬嗬，”左萊笑了聲，道：“你雖然功夫很好，但是沒在古武界待過，你的警覺性還是太差。其實剛才我們的做法，在豐家認為，就已經是惹到他們了。”
“什麽？”葉小樓愣了一下，“我們剛才做什麽了？”
“豐家要與我們聯手對付莫家，我們沒有答應，這在豐家認為就是對他們的招惹。”左萊冷笑著說。
“什麽？”葉小樓吃驚地說道，“這個豐家就這麽小心眼？”
“不錯。”左萊回答說，又哼了一聲，“說不定他們已經計劃好，要把我綁去，拷問關於莫家的消息。”
聽著左萊的話，葉小樓的心中直犯嘀咕，難道古武界就是這樣？肆意踐踏人命，完全以自我為中心，難道修武並不修德嗎？
見葉小樓的樣子，左萊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又對他說道：“當然這隻是少數的家族如此做為，還有大多數的古武家族卻是家訓嚴格，不會主動去招惹事端，對於各種社會秩序都能真正遵守。”
葉小樓點了下頭，想必各個層麵都是如此。主流為正，確保社會向前發展；但同時也都有其他的異常存在。
“算了，不去管他。”葉小樓道，“他們不來招惹我們的話，就當他們不存在。但真要如你說得那樣，他們主動來挑起事端，我會與你一起對會他們的。”
“嗯。”左萊點了下頭，道：“我知道你功夫很好，到時還需要你的幫助才行。”
車子在林家慶安堂的門口停下，葉小樓領著左萊進入慶安堂的大門。
“小樓，”林逸平叫了一聲，迎上來，口中還嚷著，“你可算來了，他們已經來了半天，光在那裏吵，把我的頭都快吵暈了。”
“咦？”林逸平一下子看到了跟在葉小樓後麵的左萊，驚奇地叫了聲，看了葉小樓一眼，對他說道，“行啊，小樓，一晚上的時間就找了個美女。”
“去你的。”葉小樓笑罵了一聲，道：“我來介紹，這是我一位朋友，叫左萊。”
“美女好，”不等葉小樓介紹，林逸平就對著左萊說，“我叫林逸平。”
左萊冰著臉，點了下頭，沒再理睬林逸平。
“呃！”林逸平一副受傷的樣子，拉著葉小樓的手道：“葉小樓，我被無視了。”
“沒空理你，自己找個牆角哭去。”葉小樓道，又問，“病人在哪裏呢？”
聽到葉小樓問病人，林逸平馬上端正神情，道：“就在裏麵的治療室裏，跟我來吧。”說完，頭前領路，將兩人領進治療室。
治療室中，小軍和他的哥哥還有另兩人坐在一起。另一邊坐著一個女孩子，剛過二十的年齡，微胖的臉蛋，皮膚白嫩，白裏透紅，五官精巧，眼睛很大，忽閃忽閃地，若是含有情意的話，一定能夠撩人心扉。但此時，那大大的眼睛中，射出的卻不是柔情，而是一股怨恨。
見到葉小樓進來，小軍的哥哥趕緊站起身來，對著葉小樓說道：“醫生，快點給他們治療吧。”
葉小樓點了下頭，走到那女子的身邊，問她道：“讓我給你檢查一下，好嗎？”
那女子眼睛仍然是盯在小軍的臉上，口中冷冷地說道：“我不用你治療，反正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活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麽意義，還不如離開的好。”
“米敏，你不能這樣！”小軍衝著她嚷道，“你不想活也別拖著我呀，你自己願意怎樣我不管，可是我還沒有活夠呢。”
“哼，”米敏鼻中嗤了一下，“當時是不是你發的誓言，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告訴過你，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既然說了，就要想到違誓以後的的果。你又說，你能夠說到做到，對不對？是不是？”
“那隻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小軍急急地道，“現在社會，還有幾個人會堅守自己說過的話？不都是說過就忘嗎？隻是逢場作戲的一些假話而已，你怎麽就要相信呢？”
“是的，我不信，我現在再也不信了！”米敏說道，“我不再相信任何人，所以你說要在治好後就與我在一起，我也不會相信。”
“不，米敏，這句話是真得！”小軍急忙分辯道，“真得，隻要你同意治療，隻要我們都把這毒治好，我就和你在一起。你相信我這一次，我們就讓醫生給我們開始治療吧。”
“呸！無恥！”左萊在一開始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等她站在一旁聽明白兩人對話的內容後，忍不住衝著小軍就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