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上了修士連半點還手之力都無那朱天允見眾兄弟被勒得全身脫力脖子上那股力道越來越緊隻得憋足了勁對吳言求道:“真...真人.我兄弟...等人若有冒犯...還請真人...恕罪。”


    吳言見那袁通仍自苦撐也不答話心頭冷冷一笑手上卻繼續施力寧的那七人越難受隻覺脖上那股力道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的頭顱扭斷。


    “我...服了還請...真人...真人住手。”那袁通見眾兄弟已快瀕臨窒息連那元神都無法遁出才知道眼前這道人真有那殺人的膽量當下忍不住開口服軟。


    見袁通服軟吳言便撤去了手上的力道那空中懸掛的七人一個個如同滾地葫蘆一般落在了地上狼狽不堪。見那七人一副難受驚駭的模樣吳言心頭一陣嗤笑這七人若不是兄弟情深隻怕會寧死不屈服人一旦有了感情便會有弱點自己也同樣如此。這桀驁不馴的七妖若不用霹靂手段鎮住隻怕也無法讓他們對自己自內心的畏服若想用以德服人的方式感化這修煉千載的老妖隻怕給自己再過千年的時間也無法辦到倒不如如此般來的簡單明了。


    “真人...真人之事...我等必會...辦的妥妥當當。”趴在地上正不停喘息地袁通忙對眼前這喜怒無常的金霞宗主打著包票生怕他念頭一轉。將自己等人轟殺成渣。此時七人修為最為淺薄的他被剛才吳言施大神通一折騰早已命去了三分。


    見眾人一陣萎靡吳言情知剛才施力太重從那囊中掏出一瓶丹藥遞給了地上正自喘息的老猿吩咐眾人先服下藥再說。那袁通扭開瓶塞後一股濃鬱的清香頓時逸滿這整個房間知這丹藥不同凡俗。忙將此藥與眾兄弟分而食之。那朱紫色的藥丸一落入喉頭便化做一道甘泉玉液流往深處那體內的傷勢被著藥力一激飛快的痊愈了起來。連那沉寂在泥丸宮數百載未曾動彈的元神竟也有些鬆動地跡象臉上頓時飛過一絲喜色。六兄弟吞下藥丸後就覺剛才吳言元力造成的傷勢。飛快的愈合隻覺這仙丹造化無窮。又見那袁通本蒼白的臉色此時竟透出了一分紅潤眾兄弟修道多年。心意相通那還不知道大哥此時地變化均是一番無比驚喜。


    “真人賜如此仙丹。寧我大哥傷情有望。還請真人受我等六人一拜。”此七妖皆是恩怨分明之輩。剛才被吳言製住不過乃是小怨。而如今這丹藥寧得數百年未得好轉的大哥有望重塑道身這才是六妖所認為的大恩惠。驚喜之下全然忘記了這金霞宗主剛才是如何對待眾人竟齊齊的對著吳言一拜可見這七人地情誼是如何之深了。


    吳言也沒料到會有如此的結果眼見那六妖對自己一番感激莫名暗道不枉自己拿那隱玄門最上等的仙丹來作人情當下輕笑道:“袁兄這元神受損之傷非是僅用那藥石之力而能複原的了須得修那上乘功法再鑄其神借助那天地靈脈方能永脫隱患道行大進。”


    吳言這一番話眾妖倒也明白七妖修這天道之法不過是自身靈識忽悟天機所覓到地一點門道加上七人互相揣摩參悟才能窺進這天道的門檻哪有什麽上乘功法可言。這世間無師自通的妖類皆是如此天長地久受那天地靈氣滋潤靈性頗高地便會依稀握到一分修煉地途徑長年累月地修煉下去便成了自有的一番功法。但這靠自身悟得地天道之法肯定鄙陋甚多比那大門派數千載乃至萬載不斷改良完善的功法自然天差地遠。當年老大袁通受傷眾人便想到了此法七人商量一番後便去那四仙派的碧遊投師哪知昔日的一個對頭拜在碧遊門下還似頗為得寵拜師不成倒落了個冷嘲熱諷。修煉界待不得隻好在這俗世廝混了數百載無那靈藥和上乘功法天地靈脈這老猿的傷勢一拖便是數百載。


    吳言見這七人默默無語知他們心內所想便道:“先前我與眾人的約定此時仍然算數若是七位幫我作成此事不單那乾元山我助七位奪得而且我將我那金霞一門的上乘功法精要也抄錄數許傳授給諸位。”


    吳言這一番話驚得七妖險些道心失守元神出竅金霞宗數百年前的名號哪個不知誰人不曉這一門的功法也堪稱絕頂。四仙派除那碧遊之外對異類妖人多是鄙夷蔑視見著麵不冷嘲熱諷已算是修養甚好更加不要想象人家會傳你修煉的法門。這金霞宗主這一番話可真可謂語不驚人死不休若是能習得這金霞宗的些須皮毛那我等...眾人驚異之後


    一陣興奮不已。


    “宗主我等...”那老猿遞了個眼色給六人六妖心領神會就要對吳言跪拜了下去。


    吳言見這七人如此便知道他們打的如意算盤隻要入得金霞宗那即便出了天大的事也是得由師門抗著隻要這一拜能夠拜下那真是有天大的好處。


    左上輕輕一托任憑七妖再是用力也拜不下去微笑道:“諸位隻需每日辰時到我那居所和我幾個弟子聽我講經論道便是咱們以友相稱即可。”


    老猿見這金霞宗主無心收得自己等人也隻得笑道:“


    下聽講實乃我兄弟七人天大的福氣此番我等已是得了天大地好處。真人有何差遣但請吩咐便是。”


    那萬寶老祖生平製人最喜先用那強勢壓住其人待教此人服軟後再給些好處讓此人在心裏不至於生了些許憤恨這一硬一軟之下幾乎沒人可受的住這番攻勢皆乖乖的歸於老祖帳下。吳言受那老祖影響頗多。先前製那凱瑟琳便是如此如今製這七妖也是這般。但見這七妖如今一副乖乖受教的模樣吳言隻覺這事滅口之事。恐怕得改上一改了隻要花上些許時間將這實力不俗的七怪納入門下想必也不是很難的事。這七妖此時雖被自己懾服恐怕事後還要生出些事端當下繼續說道


    “我待會布下天羅地網。待困住那道人後諸位隻需動手便是即便日後那峨眉尋上諸位的麻煩。妙道也自不會坐視不理。諸位可以完全放心。”


    聽到這金霞宗主如此一說。七人倒放下大半的擔憂那峨眉雖強。畢竟無宗師級高手坐鎮自己等人完事之後天天跟著這妙道真人想來也不會糟那殺身之禍。當下眾人一陣心悅誠服隻覺這金霞宗主果然名不虛傳一個個忙拍胸對吳言保證。


    “你等善使何等兵器可有法寶隨身?”吳言打量了一下這七人修為老大袁通一身道行所剩無幾此番做事恐怕不宜前去反而成了累贅。其餘六人除了那朱天允芶元昭佘晃以達化神初期的境界其他三人不過是化氣後期地實力。要對付那化神中期的道人若沒有幾件拿得出手的法寶恐怕六人要滅他還要花上些須工夫。


    聽吳言如此一問眾人又是一陣尷尬那劉合憨笑一聲道:“我等山野散修哪有甚天材煉製那法寶隻有這體內自煉化的一些小玩意尚還拿地出手。”


    聽這牛怪一說吳言頓時明白這七妖真還是一窮二白唯一仰仗的無非就是如同那吳南隱一般體內內丹煉化的毒氣那等體內天成的法寶。微一思索便從萬寶囊中取去一五彩斑斕地明珠遞過去道:“若是現在給你等些許法寶恐怕時間太短你等無法煉化這五毒斑斕珠乃是用那天地絕毒用那禁法煉製五百載所得來的奇物本有五顆分為那抽筋剝皮肝腸寸斷陰火焚身化骨融身天殘地缺。修為再高的修士隻要被此珠擊中就是一個形神俱滅的下場。但我手頭隻有這一顆化骨融身隻要你等將那道人纏住覓得一機會將這五毒珠擲在他地身上便是天仙也救他不得。”


    那袁通接過此珠就覺得一股火辣辣的刺痛從那珠身隱傳過來當知這金霞宗主所言不虛此珠毒性之強當真配的起那天地五毒之稱。


    交托給那朱天允收拾妥當那老猿對吳言恭聲道:“真人老猴我多年積鬱在身就算和眾兄弟去了恐怕也隻會是個拖累此番行事老猴我也就不去了還望真人不要責怪。”


    吳言早有此想法見這老猿自動提出當即就答應了下來正待要細說一番就見懷內一陣蠕動原來納入懷中地那黑毛小狗此時迷朦著兩隻大眼從美夢中醒轉了過來。吳言見它一陣不自在便將它置出那房間地茶幾上那小狗乍見七個陌生人好似有些緊張搖了搖尾巴又往吳言地懷裏鑽了進去。


    這分明就是俗世中的一隻觀賞犬嗎沒想到這道行高深地金霞宗主還有飼養寵物的嗜好讓眾人好生一陣大跌眼鏡那本是野狗得道的芶元昭更是一陣不自在眼見那同類的眼神不停在自己身上打量頓時一陣無比的尷尬。


    正要擰出那撒嬌不已的小狗吳言忽得心念一動道:“那道人出來了你等快去那環宇大廈將他截住那大廈附近我已布好禁製任憑諸位打鬥那俗人也是肉眼難辯那禁製阻那道人不了多少時間你等去我在此等諸位的好消息。”聽得此言六人一起站起了身子無吳言那般身化虛無的本事眾人隻得推開了窗戶一個騰身便從那窗戶從飛了出去以俗人肉眼無法企及的度往那環宇大廈遁了過去


    “哥怎麽還不會來。”午休後的吳憂揉了揉迷懵地雙眼見那吳言房內仍自無人。暗道是不是要給哥配上一個手機呢?要不就隻能他找的到我們我們卻找不到她。想想哥哥拿著手機和人鬥法樣子吳憂不禁撲哧一笑。大懶蟲月兒正在午休凱瑟琳正在練功蘇藝和柳琳說是有事要辦吃過午飯便出去了。找不到什麽事做的吳憂隻得打坐靜修那金霞道法不知怎得從那受傷後蘇醒後。吳憂便覺得自己凝聚元力的度非常之快比以前快上幾乎有百倍的樣子全身上下更是充斥著一股使不完的力道即使和那神力驚人的凱瑟琳比起來。也是不相伯仲真不知道哥到底給自己吃了什麽靈藥搞的自己好象變了個人似的。但以前尚能運轉開來地九轉玄功此時卻是半點也提不起來。卻也不知是何道理哥給自己檢查過後也隻能頗為遺憾的說自己不能修煉那功法了。


    吳憂本身並不是凱瑟琳那般爭強好勝。渴望力量的人也不若藍月兒那般一心想求的仙道她隻是想一家人過地開開心心。無拘無束。每次勤煉那金霞道法。無非是想助哥哥一臂之力。不想成為哥哥的拖累也不願意再次糟到黃龍施虐那般的痛苦。除去那蓮花化身。吳憂不過是一普通的善良俗世女孩。


    正自功行九竅氣轉八門忽感大門口一人站了良久也不按動門鈴隻是不住地來回走動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不能啟齒。


    吳憂頗為疑惑中忙收功起身走出房門來到那大門前對著鏡孔一觀隻見門外正有一二十上下的美貌秀氣女子正來回走動微感詫異的打開了房門那女子見房門突然打開正一臉希冀的抬頭望去見是一陌生地小姑娘頗感有些尷尬。


    “請問你找誰?”吳憂覺眼前這女子真的生的非常美貌秀氣圓潤地小臉純潔若斯地大眼一身潔白無瑕地短裙整個人如同未沾煙塵的仙子一般雖周圍皆是一眾美女環顧但吳憂仍是覺得此女地清純脫俗還是身平所見連劉蘇姐姐同她比起來仍顯多了一分豔麗少了一分純真。


    “我叫高雅詩是月兒的朋友我是來找月兒的她在嗎。”這女子正是為母親奔波無數的高雅詩適才主治醫生說母親再不動手術的話可能時日不多但如果動手術的話成功的幾率也不到兩成心頭難以抉擇的她唯有找月兒給自己想想辦法於是便急衝衝的跑了過來也怕那吳言拒絕自己便在這門口徘徊了良久。


    “哦月兒正在睡覺你先進來坐下吧我去叫醒她。”吳憂見這高雅詩比自己大了好幾歲仍如同小女孩一般的尷尬扭捏心頭一陣好笑忙招呼她進到客廳坐下。


    “月兒月兒醒醒外邊有你的朋友在找你你這個大懶蟲快醒醒。”吳憂小手伸進大浴缸使勁搖晃著睡得正香的藍月兒。


    “吳憂姐姐...讓我...讓我再睡五分鍾...人家...人家正做好夢呢。”月兒被吳憂一陣搖晃仍自堅定的緊合自己的眼皮嘴裏出一陣含混不清的聲音。


    “你這條大懶魚看我怎麽治你。”吳憂見月兒不理自己金霞玄功一轉口中吐出一陣晦澀難懂的法咒左手頓時冒出生生的寒氣往那盛滿水的浴缸一伸那整缸的瞬間便化作一團堅冰將瞌睡蟲猛得冰封了進去。


    月兒被這刺骨的寒意刺激的猛打一個噴嚏整個人一下清醒了過來見自己被封在冰團裏小嘴也吐出一段咒法就見渾身冒起一團白色的火苗那尖冰瞬間便被高溫化正了一缸清水。見吳憂在一旁看著自己的笑話藍月兒方知是吳憂在一旁搞鬼小嘴翹的老高當下不依道:“好啊吳憂姐姐你害我啊看我怎麽...”帶著一身水朝吳憂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雙手樓住全身濕透的月兒吳憂輕笑道“你朋友在外邊等了你好久了你還要鬧人家可要走了。”


    “咦?吳憂姐姐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惡人先告狀的月兒手捏法訣身上一騰水氣冒出全身的水瞬間便被蒸頭披散在兩肩也不梳理就跑到了客廳。


    “雅詩姐你怎麽來了啊有什麽事嗎。”披頭散的藍月兒見高雅詩一臉焦急的坐在沙上忙問了起來。


    “我媽媽快不行了月兒今次你一定要幫幫我。”高雅詩帶著哭腔望著月兒正從月兒房間走出的吳憂聽到此言心頭一陣暗歎記得以前自己也好象說過同樣的話那時候媽媽和爸爸都快不行了自己和哥哥對著醫生下跪說著同樣的話可是還是終究挽回不了心頭隻覺無限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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