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竟然是這樣。”


    冷昊梵撇撇嘴,還是固執的朝著自己記憶裏的位置過去了,卻並沒有看見狐狸洞,又找了一圈,別說狐狸洞了,這裏就連個山洞都沒有。


    難道他真的重新開始了?


    想到這裏,他猛地意識到,糟了!


    若是今天他真的成親,他這樣跑出來,家裏豈不是亂成一鍋粥了!


    冷昊梵又轉而趕回去。


    可當他趕回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話說這張筱月一個人在婚房裏,也著實無聊。


    她本就不是一個閑得住的主,再說了,這半天見不著人的,誰能耐得住這種無聊寂寞啊,她才不要獨守空房呢,像個活寡婦似的。


    張筱月剛抬起手,她忽然又想起,自己可是相當於被舅母賣到這冷家的,若是這樣出去,被別人瞧見了,叫冷家人丟了臉麵,到時候她自己在冷家不好過不說,冷家說不定還要為難舅舅和舅母,她已經不好過了,何必也叫舅舅舅母也不好過呢。


    想到這裏,張筱月複又坐下了。


    “唉,這嫁進大戶人家也沒有我想的那麽好受啊。”張筱月自言自語地感歎。


    這裏頭的規矩,著實是多得很啊。


    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麽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慢似的,張筱月此刻就是度日度年,很是難受。又或者,她也不知道時間在怎樣的流逝,因此顯得時間過得特別慢。其實時間的流逝是固定的速度啊,哪有或快或慢的區分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筱月隻感覺窗外的天都黑下來了,因為她房間裏都快要沒有光了,她那位傳說中的夫君,還沒現身。


    這是什麽道理?難道這些人家的少爺,都喜歡賣弄神秘?


    就在張筱月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打開了。


    張筱月便立刻收了心思,她以為是冷昊梵回來了,那她就盡量表現得端莊一些,表現得像是一個得體的妻子罷了。


    誰知進來的卻並不是冷昊梵。


    聽著腳步紛雜,不像是一個人的腳步,倒像是兩個人的,這新婚夜,進新房的還能不是新郎子了?難不成這大戶人家還有這鬧洞房的習俗了?


    “夫人,奴婢來點喜燭。”是吉祥和如意的聲音。


    “哦。”張筱月淺淺地應了一聲。


    吉祥和如意忙活了一陣,張筱月估摸著她們倆忙活完了,就問道:“吉祥,如意,為什麽我入冷家到現在,都未曾見到你們少爺?”


    可外頭卻無人回應她。


    張筱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反應,她試探著喊了一聲:“吉祥?如意?”


    依舊沒有反應。


    她等不及了,撩起了蓋頭的一角,悄悄地瞧著,卻發現房間裏早就已經沒有人了,門也都關上了。要不是這房間裏的喜燭還亮著,她都幾乎要懷疑是不是根本沒有人進來過了。


    這是什麽情況啊?


    新婚夜,不見新郎子冷昊梵,就連家中下人也對冷昊梵的行蹤緘口莫言的,莫不是這些下人在幫著冷昊梵隱瞞行蹤?又或者冷昊梵故意吩咐下人不許告訴張筱月他的行蹤?這到底是什麽道理啊?


    張筱月實在是想不通。


    “哎呀,真是煩死了!”一時心煩,張筱月幹脆自己摘掉了自己頭上的蓋頭,反正她也不怕了,怕什麽得罪啊,這冷昊梵新婚當天都不出現的,她還糾糾結結的,矜持個什麽勁啊!


    這要是想不通啊,就幹脆不想了。


    反正她張筱月進這冷府,就不是衝著做個夫君寵愛的妾或者是夫人來的,她啊,隻圖個餘生安穩。


    “吉祥?如意?”張筱月衝著門外喊了喊,依舊無人應。


    張筱月走到門前,悄悄地把門拉開了一條門縫,從那門縫裏,仔細瞧著外麵。


    隻見外麵一團漆黑,分明沒有人守在門外的意思。


    這新婚洞房花燭夜,這新房所在的院子,竟然都不點燈,不點燈也就罷了,竟然連個守著的人都沒有,萬一有個歹徒可怎麽辦?就算這是冷府,歹徒進不來,那她這個未來夫人萬一有什麽吩咐呢?豈不是也沒人照應了?


    太過分了!這冷家,是不是也太過瞧不起她了?


    就算她是舅母賣過來的,她也是這冷家未來的一房夫人吧?怎麽就被人這般瞧不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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