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馬車中,說道:“既然來了邊關,是袁大將軍的地方,當然是客隨主便。[.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就聽從袁大將軍的,先去大營休息吧。袁大將軍,哀家還有些事兒要詢問你的意見,你也跟著一起來吧。”我之所以這麽說,是想不冷不熱給袁震東和他的手下一個下馬威,同時,我也不想讓袁震東和他手下,有單獨接觸的機會,免得他們串通把糧食藏起來。


    袁震東的臉色,不知道變成了什麽樣,他有些不情願的說道:“是。”


    袁震東把我安排在一個四合小院中,這已經是安城裏麵難得的好房子了。我私下吩咐蕭笑,讓海東青速去帶著人四處搜查糧食,看看能不能找出袁震東藏糧食的地方,不過一切要小心行事,免得弄出什麽蛛絲馬跡,惹惱袁震東的手下。蕭笑答應著去了。我便讓袁震東和冰凝跟著我進了房間的正堂,隨口問了袁震東一些邊關的風土人情之類的。袁震東答的有些心不在焉,我明白他心中有事,不過裝作不知道,仍舊是問東問西。


    過了好久,袁震東說道:“娘娘問了這麽多,也該用膳了,微臣叫人去準備飯菜給娘娘吃。”


    我點點頭說道:“好,一切簡單就是了。袁大將軍就隨便叫個人去吧,哀家還有很多事兒,要和袁大將軍問個清楚明白呢。哀家一直長在山東,後來到了京城,從來沒有來過這西北地方,第一次來了,難免有些好奇。就請袁大將軍委屈一下。多給哀家講講風土人情才是。”


    袁震東沒有辦法,隻好答應著。他讓人去準備了飯菜。邊關的飯菜,與京城的風味很不同。隻是由於一整天趕路,實在是餓了,我也吃的津津有味。冰凝明白我是故意拖住袁震東,所以這頓飯吃地很慢。我看的出袁震東有些著急,不過他越是著急,對我而言,越覺得欣慰,因為他越是這樣。說明藏糧食的地方,越是不夠隱秘,越容易被找出來。到時候。要是可以把糧食找出來,袁震東估計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至於怎麽把糧食從將士手中運走。那倒是後話了。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時辰。吃過飯,我和冰凝又問了袁震東很多事兒。過了好久,快要半夜了,蕭笑才回來。他對我使個眼色。我點點頭,對袁震東說道:“大將軍,今個兒多虧了大將軍陪伴。給哀家和冰凝講了那麽多風土民情,哀家很開心。袁大將軍想必也累了,好生回去休息吧。”


    袁震東點點頭,說道:“微臣下去休息了,明個兒再來看娘娘。”我點點頭,袁震東就下去了。蕭笑上前來,我忙問道:“蕭笑。糧食的藏匿之處。可找到了麽?這座安城,並不是很大。料想要找到那麽多糧食,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蕭笑說道:“娘娘。話是這麽說,不過糧食卻沒有找到。我和海統領搜遍了全城每個角落,但還是沒有發現大批糧食的蹤影。我懷疑,糧食根本就是藏在城外,不在城中。隻是若是當真藏在城外,城外一片荒原,找起來,卻是麻煩多了。”


    冰凝沉吟道:“按理說,袁震東的手下,沒有可能會知道我們來到這裏,為什麽糧食會找不到呢?難道果真像袁震東說的那樣,糧食在路上被雨水淋濕,發黴了麽?”


    我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會。袁震東千辛萬苦把糧食偷運出去,又怎麽會眼睜睜看著糧食發黴?事到如今,哀家覺得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袁震東本身就很謹慎,在把糧食運到這裏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藏好了地方,讓朝廷即使查起來,也查不出什麽。袁震東恐怕早就已經料到,朝廷有朝一日會查這個,隻是他沒有想到地,就是哀家親自來過問這件事。”


    冰凝說道:“姐姐。既然如此。不如我去跟蹤袁震東看看他有什麽異動吧。我們來查糧食。想必他一定會聯係他手下地人。把糧食藏好。這麽一來。隻要是跟蹤他。就一定能得到消息。”


    我說道:“冰凝妹妹。這是沒用地。你既然能想到要去跟蹤袁震東。才可以得到糧食地下落。袁震東如此謹慎地人。又怎麽會想不到?哀家猜測。他一定找人把我們監視起來了。你一出這個門口。他就立刻知道你地行蹤。隻是哀家也沒有法子。總不能一直留著他在這裏。不許他出去。這件事。地確棘手地很。可是如論如何。找出糧食是勢在必行。要是我們短期內找不到糧食。那麽饑民們就要被活活餓死。”


    冰凝急道:“姐姐。難道事到如今。一點別地法子也沒有了麽?”


    我想了想。說道:“法子卻也不是沒有。隻是要慢慢想想才是。你們也瞧見了。方才在外麵地時候。袁震東地手下。根本不把朝廷不把哀家放在眼裏。哀家猜測。他們未必肯聽哀家地話。他們唯一肯聽地。恐怕隻有袁震東地話而已。”


    蕭笑說道:“娘娘這話。說地雖然也對。但是也不完全對。”


    我見蕭笑這麽說。問道:“蕭笑。你為什麽這麽說。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麽法子?”


    蕭笑點頭說道:“娘娘,我這個法子,隻是我自個兒想的,也不一定有用沒用。袁震東手下這麽多心腹將領,總不會沒有一個山西人。隻要有一個是山西的,那麽一切就好辦多了,娘娘你說呢?”


    我登時明白了蕭笑的意思。蕭笑所說,意思是若是袁震東麾下地心腹將領中,有一個是山西人,那麽他知道山西饑荒地事兒,自然就會擔憂家裏人。要是從這個人這邊入手,一切就容易的多了。可是要是真地那麽湊巧,袁震東麾下地心腹將領中。沒有山西人,這件事就不那麽容易。


    我立刻讓冰凝傳來海東青,把我地意思告訴他,讓他想法子去打聽清楚,袁震東手下的將領,有沒有山西人,讓他打聽清楚立刻來和我回報。海東青就答應著去了。我讓冰凝和蕭笑退下,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海東青就已經在外頭候著。我讓他進來,他說道:“娘娘。已經打聽清楚了。袁大將軍手下,確實有個將領是山西人,而且他在山西還有家人。那個人娘娘也見過了。就是昨個兒我們剛到安城時候,來迎接袁大將軍的三個人中那個文士打扮的。他雖然是一名武將。精通兵法布陣,可是本身卻不會功夫,他更精通謀略,做事兒有條不紊,不像袁震東的另外幾個心腹將領那麽急功近利。娘娘要從這個人口中,知道些什麽。恐怕也不是那麽容易。”我沉思道:“既然已經知道他是山西人,能從他口中打聽到事兒的可能性就會大一些。海統領,這個人叫做什麽名字?袁震東對他到底有多麽信任?而這個人,平時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你且細細給我說來聽。”


    “是,”海東青說道:“娘娘,這個人名叫慕容天齊。與孫大海、母小嬌並為袁大將軍手下三大心腹將領。那個孫大海。就是昨個兒說話粗魯的胖子。這個人表麵上粗魯,實際上很富有心機。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地。但是說出來的時候,卻故意裝作無心粗魯的,這樣就不容易被人所怪罪,還把想說地,都能說出來。另外一個母小嬌,就是那個瘦子,這個人對袁震東忠心耿耿,要想他他嘴裏知道什麽,簡直比登天還難。還有一個人,就是這個慕容天齊了。相比孫大海和母小嬌,慕容天齊城府要更加深沉一些。他平時深藏不露,喜怒不形於色,這種人實在是更加難以對付。”


    “海統領,你以為,要想從這三個人口中得到什麽事兒,更容易從誰口中得到?”我啜了一口馬茶,輕輕問道。


    海東青搖搖頭,說道:“娘娘,這個當真不好說。可是臣可以肯定的是,這三個人中,要想從慕容天齊口中得到什麽東西和消息,是最不容易地。可是偏生慕容天齊又是山西人。所以臣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特來請示娘娘,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法子。”


    我想了想,說道:“海統領,你吩咐人把蕭笑和冰凝傳來,我們商議商議,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法子。”


    “是,”海東青答應著,就找人去把蕭笑和冰凝叫了過來。我把海東青調查到的事情和蕭笑、冰凝說了一遍,蕭笑想了想,說道:“娘娘,這件事兒就交給我去做吧。袁震東不是說今天要給娘娘接風洗塵麽?到時候我好生會會那個慕容天齊。”


    我知道蕭笑雖然有幾分魯莽,可是做事是向來穩妥的,因而說道:“好,一切就照你說的去做吧。”


    我們又商議了一會兒,就有袁震東手下的人來邀請我們前去入席。巧的是,邀請地人,正是慕容天齊。


    我說道:”慕容將軍,既然來了,就不妨坐坐吧。哀家去梳洗一下,勞煩將軍等哀家一會


    慕容天齊恭謹說道:“是。”我就故意躲到裏間,傾聽蕭笑與他說話。隻聽到蕭笑問道:“慕容將軍,不知道是哪裏人氏?”


    慕容天齊說道:“末將是山西呂梁人氏。”


    蕭笑說道:“原來我與將軍也算是老鄉。我曾經在山西住過幾年。”


    想必是袁震東已經吩咐要避免談及山西的話題,所以慕容天齊隻是淡淡回答:“西宋就這麽大,是老鄉也原是很容易的事


    蕭笑卻說道:“慕容將軍可不能那麽說,所謂他鄉遇故知的嘛。山西對我而言,既算是我的福地,又算是我的傷心地。幾年前,我帶著我娘還有我妻子,在山西鄉下隱居,一家人其樂融融。等到我兒子出世,那就更快活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如今山西居然出現饑荒,我娘不想拖累我和妻子。就讓我們帶著兒子往外麵逃。饑荒當真是很恐怖的事情,別說是一粒米了,就是樹皮草根,也幾乎被挖光了。實在是餓壞了,隻能靠吃土來填飽肚子。而吃下土後,人就會肚子發脹,疼痛而死。我原本想要是帶著我妻子兒子逃出山西就好了,可是在快要出山西地界地時候,他們還是餓死了。慕容將軍,你在山西老家。可還有什麽親人麽?若是有,一定要去看看。這次地饑荒,不同以往。餓死地人無數,死人遍地。槐花熟了,落在地上,紛紛白骨襯落花。說不出地多麽淒涼。後來,莫說是槐花,便是槐樹葉子,也被人吃光了。”


    慕容天齊聽了蕭笑的話。卻隻是淡淡說道:“饑荒大抵如此,末將在山西老家,已經沒有什麽親人了。”


    我覺得他們已經談地差不多了,便走出來,說道:“哀家已經準備好了,走吧。”於是,一行人跟著慕容天齊。走到大廳。安城中雖然有很多房子。但是袁震東等人還是住在營帳的。他們為了將就我,故而把宴席設在了這大廳之中。


    袁震東見我到了。忙帶著一群人向我行禮。我說道:“罷了,諸位將軍都辛苦了。今個兒大家就不必分什麽君臣,都坐下來好好吃完這頓飯吧。”那些將士們都拿眼睛去看袁震東,直到袁震東點頭答應了,他們才肯坐下來。


    “娘娘,”袁震東說道:“這邊關本事苦寒之地,沒有什麽豐盛的宴席,還請娘娘見諒才是。”


    我淡淡說道:“能有糧食果腹,已經不易。我們比起那顛沛流離,終日惶惶,說不定哪日就沒有性命的饑民而言,還是幸運多了。袁大將軍在路上,已經見到那些饑民。死了的人,也就是那麽死了。活著的人,一個個餓的不成樣子,等待著朝廷地糧食救濟。”


    袁震東回答的滴水不漏:“娘娘,微臣也很同情那些饑民,可是微臣隻懂得帶兵打仗,還有保護好自個兒的將士,旁地微臣什麽也不懂。民生與賑災,那是朝廷的事情。依微臣所見,娘娘如今應該做地,就是快些趕回去京城,催促各省把糧食賦稅早日交上來,撥給山西饑民賑災。這樣就可以少餓死很多人了。”


    “哼!”我冷冷哼了一聲,說道:“袁震東,你當哀家是三歲小孩子麽?你說的倒是容易,可是那些糧食,哪裏那麽容易可以收繳的。等到各地的賦稅繳納上來,至少都要一個月。到時候山西的百姓,就會全部餓死了!你這麽對哀家說,是何居


    筵席上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我甚至聽到有人在撥弄刀劍地聲音。我卻凜然而笑,冷冷說道:“袁震東,你說哀家說的對與不對?”


    袁震東的麵色,仍舊是平靜如常,他說道:“娘娘所言極是,是微臣考慮的不夠周全,還請娘娘恕罪才是。為了表示歉意,微臣願意自罰酒三杯。請娘娘原諒微臣的一時失言。”袁震東說完,就捧著酒杯到我麵前。


    我稍微沉吟了一下,若是我接受袁震東這杯酒,事情或者還有轉圜的餘地,我若是不肯接受,前路恐怕就吉凶未卜了。我想了想,就把酒杯接了下來,卻沒有飲掉,隻是說道:“這些酒,卻也是用糧食釀造的。要花費多少糧食,才能做成這酒?要是可以把這酒換成糧食,會有多少百姓可以受惠?吟雪郡主,哀家身子不舒服,這杯酒,你代替哀家飲了吧。”


    冰凝站起來,說道:“是,太後娘娘。”說完,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袁震東自己討了個沒趣兒,臉色也不好看。蕭笑趁機說道:“袁大將軍,太後娘娘也是憂心山西饑民,沒有旁地意思,你心裏莫要怪罪才是。其實,太後娘娘地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是我,是從山西地死人堆裏逃出來的,自然對山西饑民挨餓地事兒,知道的一清二楚。每每想起來,就覺得很難受。我聽說將軍坐下的慕容將軍,也是山西人。若是慕容將軍也有親人在山西,他自然也會明白我的心情的。而太後娘娘,把天下黎民蒼生當成自個兒的子女,看著兒女受罪。娘娘這一國之母,自然心裏不是滋味。你說是不是,慕容將


    慕容天齊聽了蕭笑地話,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我心裏知道,蕭笑就是故意要這麽說的。如今袁震東正在擔憂的時候,他即使並不是一個多疑的人,到了這種地步,也未必不多疑。所以,蕭笑故意拿話擠兌慕容天齊。要是袁震東因此懷疑慕容天齊,那麽或者可以從慕容天齊的口中,知道糧食的下落。


    我見機說道:“罷了。這本來是給哀家設宴洗塵,說這些做什麽。諸位將軍大人。都坐下來吃飯吧。”於是,那些將軍們才坐了下來,跟著吃飯。一頓飯吃的很是索然無味,那些將軍們居然連說話的也沒有。席間,就是蕭笑一直在和慕容天齊訴說山西災情。慕容天齊有幾次表示並不想聽,但是蕭笑隻是假裝糊塗。不知道他的意思,一直說了下去。沒有辦法,他們隻好聽著了。袁震東的臉色,一直很陰沉。


    吃過飯,蕭笑拉著慕容天齊地手,說道:“慕容將軍,不知什麽緣故。我與你特別投緣。我們好好敘敘。聊聊家鄉的事兒吧。”


    慕容天齊看了袁震東一眼,推脫道:“蕭侍郎。末將還有公務要處理,恐怕不能陪伴侍郎大人了。還請侍郎大人見諒。”


    我說道:“如今戰爭已經平息,又能有什麽重要的軍務呢?難道蕭侍郎與慕容將軍投緣,慕容將軍倒是不如與蕭侍郎好生親近親近吧。兩位算是半個同鄉,在這邊關遇到,也算是千裏遇故知了。袁大將軍,你說呢?”


    袁震東看了慕容天齊一眼,說道:“天齊,既然是太後娘娘地懿旨,你就陪伴著蕭侍郎多親近親近吧。”袁震東特意在“親近親近”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想必是提醒慕容天齊不要說不該說的話。


    我說道:“如此甚好。哀家也吃好了,覺著身子有些乏,吟雪郡主,你陪伴哀家去歇息一會兒吧。”


    “是。”冰凝答應著,就陪著我走了出去。袁震東帶著他地手下,恭送我離開。而蕭笑拖著慕容天齊,也跟了出來。


    我和冰凝回到房中,蕭笑則拖著慕容天齊去他房中去了。我與冰凝談論了一會兒,直到午飯時分,蕭笑才回來。我便問他與慕容天齊談的如何,蕭笑說道:“娘娘,那慕容天齊,什麽都不肯說。不過我也從言談之中看的出,他當真是很關心他家鄉的親人。隻是忌憚袁震東,而不敢言語。依照我的看法,等他回去後,袁震東必然會給他壓力,我們到時候從袁震東處入手。我猜測他這次回去以後,袁震東必然會多少對他有些猜疑。隻要袁震東對他猜疑,而被他知曉,這樣我就有法子了。”


    “蕭笑,你有什麽法子,倒是說來聽聽。”我見蕭笑說話神態,已經相信他應該確實有法子了。


    蕭笑說道:“娘娘,若是在平時,袁震東未必是一個很猜忌的人,可是如今卻與平時不同。不知道娘娘發現沒有,我敢肯定,袁震東他一定藏了糧食,所以對娘娘很忌諱,對娘娘問他手下地人,就更加忌諱。而慕容天齊與我呆了那麽久,他又是山西人,我們若是再製造一些什麽,讓袁震東以為慕容天齊或者肯把糧食的藏處說出來,那麽袁震東就一定會對慕容天齊下手。便是袁震東不肯做,我們幫他做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到時候麽,就不怕慕容天齊不來投靠娘娘。起初,海統領曾經說過,他說孫大海與母小嬌相比慕容天齊,更粗放一些。他說慕容天齊或者不肯輕易和我們說什麽事兒。可是經過我的觀察,這個慕容天齊無論做什麽事兒,都小心翼翼的。而且很明顯,在袁震東手下的三個將領中,他是最不得袁震東信任的。這樣地人,一般容易敏感猜忌和多疑,所以要想從他口中知道事實,要容易很多。”


    蕭笑地分析,頭頭是道,我很是讚同,因而說道:“蕭笑,既然如此,這件事兒就全權交給你了。有什麽需要哀家做的,你隻管開口,哀家一定配合你就是。真沒有想到會在京城重新遇到你,而你又可以幫哀家這麽多忙。”


    蕭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娘娘何必這麽說呢。我也是饑民中地一人。能為饑民為朝廷做點事兒,那也是應該的。”說完後,他想了想,說道:“娘娘,如今倒是有件事情,要海統領或者是冰凝妹子去做。”


    我點點頭,問道:“什麽事


    蕭笑說道:“娘娘,如今慕容天齊回去了。我猜測袁震東一旦知道他從我這邊回去,肯定會立刻派人把他召去問他事情地。我們必須要找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潛進袁震東的營帳中去竊聽,看看袁震東都對慕容天齊說了些什麽,或者可以尋出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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