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一整天,靜休慢慢睜開了雙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兩張熟悉而又憐愛的麵孔。[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蕭青靈詩雅二人見靜休醒了,立即將其小心翼翼扶起,生怕傷了他,碰了他。


    靜休看了看二人,笑道:“我隻是體力透支過度,身子虛弱而已,休息幾天便好,並無大礙,你們無需如此小心翼翼。”


    詩雅道:“你可是昏‘迷’了一整天,把我給嚇壞了,幸好有青靈妹妹安慰我,不然我可是一籌莫展。”


    靜休一聽,詩雅竟然叫蕭青靈妹妹,心中甚是欣慰,隻要這二人能相親相愛,也算了了自己一樁心事。接著靜休問道:“青靈,你的傷勢如何?”


    蕭青靈道:“哀牢山果真是人間煉獄,蛇蟲毒物數不勝數,赤練蛇更是劇毒無比,我抓了上百條以其毒液製作了一千枚毒針,希望能幫得上你。說來慚愧,我這用毒高手也會被毒物所傷。


    在大功告成之際,沒想到竟被一條赤練所咬,神誌不清,我憑借著最後一點意識趕來幫你,卻是不分敵我,見人就殺。幸好你及時為我運功‘逼’毒,不然待毒‘性’侵蝕我全身,便是‘藥’石罔效了。


    靜休道:“為了救詩雅,險些讓你丟了‘性’命,倘若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叫我如何是好。”


    詩雅道:“青靈妹妹,我母‘女’‘性’命皆是被你所救,大恩我無以為報,請受我一拜。”


    說著詩雅正準備蹲下行禮,蕭青靈立即將其扶起道:“公主哪裏的話,既然你接受了我,那我們便是一家人,家人之間何須如此?”


    靜休道:“說得對,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管誰有難,其他人都會不惜‘性’命去營救。”


    話語剛畢,靜休一轉眼,看到了詩雅身後德爾雅雯,這分別十年的‘女’兒,雖說不是第一見到,但一直未能真正與她靜靜地說說話,聽她叫一聲爹親,瞬間靜休眼中熱淚盈眶,伸開了雙手輕


    輕地喊道:“雅雯,我的‘女’兒,過來,讓爹爹抱抱。(.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雅雯剛剛受到如此大驚嚇,加之對靜休的陌生,因此顯得甚是害怕,緊緊地抓住詩雅的衣裙,躲在背後不敢出來。


    詩雅轉身抱住‘女’兒,親了親他的額頭,道:“乖‘女’兒,他是你爹爹,是你朝思暮想的爹爹啊。去吧,讓爹爹抱抱。”


    雅雯聽母親如此說,心中仿佛不在那麽膽怯,在母親的鼓勵下,漸漸鬆開了雙手,轉眼看了看眼前陌生的父親,腳慢慢地一步一步往前邁出,來到了靜休麵前。看著靜休的淚水,似乎父‘女’


    情深,雅雯瞬間看懂了麵前這個男人眼淚的含義,突然衝了過去,緊緊抱住靜休,大哭地喊道:“爹爹,我好想你啊,爹爹。”


    靜休的眼淚再也隱忍不住,瞬間如崩毀的河堤,狂泄而下。雅雯雖自幼與母親生活在深山之中,但也時常被帶到集市采辦玩耍,他也知道每個孩子都應該有父母。可是自己為何卻隻有母


    親沒有父親。母親從小就告訴自己,自己是有父親的,隻是父親出了遠‘門’,需要很久很久才會回來。因此她一直期盼著,哪一天能看看父親長什麽樣子,父親的懷抱是否像母親那樣溫暖,今


    日總算是一了心願,自然是‘激’動不已,父‘女’二人雙雙哭成了淚人。


    詩雅不忍場麵如此辛酸,便將‘女’兒摟回到了自己懷抱,道:“雅雯,爹爹現在身體虛弱,我們讓他好好休息,以後爹爹便會永遠陪著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靜休擦了擦眼淚,欣慰地看著‘女’兒。然而詩雅此時臉‘色’突然變得哀傷憂鬱,道:“這次我們能得救,不知犧牲了多少‘性’命。就連武淵也.....”說完,詩雅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靜休想起武淵臨死慘狀,心中不禁悲憤‘交’加,道:“武淵對我們夫妻大恩大德我們隻能來世當牛做馬以作報答了。玄蝠這斯,如此凶殘,滅絕人‘性’,我發誓一定要手刃他為武淵血仇。”


    詩雅擦了擦眼淚道:“我們這輩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報仇了,所以你一定要養好自己的身子,提著玄蝠的頭顱去武淵墳前祭奠。”


    靜休道:“你放心,此仇不報,我便妄為作人。”


    第二日,靜休一家四口便離開了山‘洞’,來到了城裏,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下來。靜休與蕭青靈二人得休息養傷,因此照顧孩子,料理生活得重任都落在了詩雅一人的身上。雖然他身為金枝


    ‘玉’葉,但這十多年來的獨居生活讓他儼然成了家裏家外一把好手,因此在這一個月裏,她將二人連同孩子照顧的無微不至,因此靜休二人得傷勢很快便痊愈了。


    這日,靜休一家四口正在客棧用飯,突然一名玄‘陰’教徒跑了進來,來到靜休麵前道:“屬下拜見公主,駙馬。我奉教主之命,特請駙馬前去與教主一會。”


    詩雅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問道:“聖教主在哪裏?他還好嗎?”


    教徒道:“回稟公主,教主他一切安好。”


    靜休道:“那好,我馬上隨你前去。”


    詩雅道:“我隨你一同前去,向聖教主一表謝意。”


    教徒道:“啟稟公主,教主有令,隻見駙馬一人。”


    詩雅驚訝問道:“這是為何,聖教主為何不願見我?”


    教徒道:“自從武淵少主死後,教主心‘性’大變,很少與人說話,經常獨自一人閉‘門’不出,就連教務也是全然不理了。”


    靜休對詩雅道:“詩雅,我想聖教主隻是因為武淵之死哀傷過度,你放心,我會好好向他致謝,等我回來我再向你細說。”


    蕭青靈道:“是啊詩雅姐姐,聖教主受了如此大打擊,不想與人接觸也是情理之中,你就不要太擔心了,你還要留下了照顧雅雯呢。”


    聽二人這麽一說,詩雅隻好無奈地答道:“那好吧,我就等你回來。”


    靜休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玄‘陰’教徒離開了客棧。稍許,靜休被帶到了一處山崖邊上,之間聖白羅獨自一人站在懸崖邊上,麵朝外,目光呆滯地盯著遠方,即便靜休已經來到了她的背後,


    他也未察覺,直到弟子喊了一聲。


    教徒喊道:“啟稟教主,駙馬爺到了。”


    此時聖白羅方才回過神來,隨之轉身麵向靜休道:“你可知武淵已經身亡?”


    靜休鼻子一酸,答道:“我知曉,是死於玄蝠那狗賊。”


    聖白羅抬起左手,向右前方的土丘指了指道:“那就是武淵的墳墓,去拜祭拜祭吧。”


    靜休轉身看去,隻見兩座孤墳靜靜地矗立在土丘之上,四周還布滿了鮮‘花’,祭品,紙圈。他立馬衝了過去,噗通一聲跪在了墳前,道:“武兄,你是為我而死,你的大恩大德,我隻有來生


    做牛做馬以作報答。”


    靜休抬起頭,看了看墓碑,隻見墓碑上寫著“愛子武淵之墓,父聖白羅立”,而旁邊還有一座舊墳,墓碑上寫著“愛妻藤娘之墓,夫聖白羅立”,靜休一看,大驚道:“怎麽,武淵是教主


    的兒子?”


    聖白羅道:“沒錯,武淵其實是我跟藤娘的兒子。我教‘陰’陽雙極**,一旦練到第六重便不能人道,故而教規才規定聖‘女’必須在下一任教主即為前嫁給他為他留後。當初藤娘卻是是跟玄蝠


    相愛,雖然我也深愛著她,但我絕不能讓她將來跟我守活寡,於是我才力求師傅將‘陰’陽雙極**傳授於我,這樣方能成全她與玄蝠。後來藤娘知道事情原委,覺得有愧於我,於是決定下嫁於


    我,並跟我生下了武淵,以至於產後病死。但玄蝠並不知情,他以為是我在背後給師傅獻殷勤還拐走了藤娘,因此他憤然離教出走,走上了邪路。我對他心裏一直深懷愧疚,倘若讓他知道我


    跟藤娘還有一個孩子,他一定更加嫉妒憎恨我。為了不讓他傷心,我便一直隱瞞武淵身份,與他師徒相稱。豈料這就是我所作的最大一件錯事,倘若早點讓玄蝠知道武淵是藤娘的兒子,看在


    藤娘的份上,他斷然也不會傷害武淵。”


    靜休安慰道:“聖教主,不要太過自責,其實你也是一片良苦用心,隻怪那玄蝠被仇恨‘蒙’蔽,喪心病狂,方才發生了這樣的悲劇。”


    聖白羅捏緊了拳頭,道;“如今我對他的愧疚早已煙消雲散,剩的隻有殺子之仇。我一定要殺了他,以告慰武淵在天之靈。”


    靜休道:“武淵是為我而死,他的仇一定要算上我一份。”


    聖白羅道:“這就是今日我來找你的目的。玄蝠武功雖不及你我,但其輕功毒術天下無雙。他雖傷不了你我,但要想逃跑,我想普天之下還沒人能困得住他。所以我想你我聯手,再設置機


    關陣法,方可將他擒住。”


    靜休道:“這自然是最好的法子,但是玄蝠行蹤不定,我們如何能找到他並將他引到我們的機關之中?”


    聖白羅道:“玄蝠雖毒,但對藤娘卻一往情深。每年祭日都會來墳前拜祭。三日後便是藤娘二十一年祭日,玄蝠不會不來。因此隻要我們在此處設下機關埋伏,再合你我二人之力,將他擒


    住倒也不難。“


    靜休看了看藤娘與武淵的墓碑,沉思了稍許道:“雖然藤娘也許不願意看到這一幕,但若能在武淵墳前殺死玄蝠為他報仇,也算是告慰了她的在天之靈。好,我就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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