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鉛花婆婆這句話落下之後。
還不等楚默說話，就見著一名室女族的少女便從遠處款款而來。
她相貌稱不上令人一眼看去便覺得驚豔，但卻十分耐看，站在那裏便有一種與道相合的感覺，充滿了自然氣息，令人下意識心生好感。
“童纖塵，見過楚先生！”
少女來到楚默麵前，盈盈說道。
見狀。
楚默先是一愣，可隨即就明白過來，望著鉛花婆婆，苦笑道：“前輩，這……不合適吧？”
“有什麽不合適的？”
鉛花婆婆笑眯眯的說道：“依老身看，可合適的很！”
“可是童姑娘也是真神級境界，何況此次天驕戰也奪得了第二名，怎能……”
楚默還想說些什麽。
隻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鉛花婆婆所打斷：“第二名又能如何？在你這位第一麵前，仍舊還差得遠，至於境界對於你們這些天驕而言，向來沒有多少參考價值。”
“正所謂聞道有先後，楚小子你無論實力天賦還是未來潛力都比我家童丫頭要好，便是拜你為師又能如何？”
她笑眯眯的說道。
而楚默則是徹底無奈了。
不錯。
鉛花婆婆的意思便是讓他將童纖塵收為弟子。
她此前雖然未曾開口。
可當童纖塵出現後，楚默便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正因如此，他才會看到童纖塵後，便說出不合適。
畢竟。
真要論起境界，童纖塵比他還高，論起年齡，此女估計也比他大。
“怎麽？”
見著楚默滿臉不情願，鉛花婆婆笑容不變，隻是聲音卻變得肅然了起來：“你莫非是不想收這個弟子？”
說話間。
她目光看向了遠處的莫老祖和希舒。
其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大有楚默但凡說出一個不字，她便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希舒跟著莫老祖回人族的可能。
楚默還能怎麽回答？
隻能同意。
不過……
他現在算是明白鉛花婆婆為何先前要特意給楚默講述有關莫老祖的故事了。
原來她早就已經謀劃好了，就等著自己主動開口，好完成自己的計劃。
楚默這是自己上趕著跳上去。
但這也沒辦法。
畢竟此事有關莫老祖的終身大事，若是他沒有辦法也就罷了，既然有能力出手相助，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既如此，那就聽從前輩的吩咐吧！”
楚默點頭說道。
見狀。
鉛花婆婆原本還肅然的臉龐，頓時展露出一抹笑容。
而心裏，也悄無聲息的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原本也不想這樣做。
按照她的想法，是準備讓楚默成為室女族的女婿，可對方不答應，此路不通，她就隻能另想拉近關係的辦法。
思來想去，也唯有讓一位族人拜其為師。
普通的族人自然拿不出手，現今這一代，唯一稱得上不俗的，也就隻有童纖塵了。
這些思緒隻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鉛花婆婆回過神來，看著童纖塵道：“纖塵，快來拜見你的師尊，往後你便跟著他去往人族修行了！”
“纖塵，拜見師尊！”
童纖塵很是乖巧，對著楚默認真行了一禮。
而後。
她有看向陳昔微，再度行了一禮：“纖塵，拜見師娘！”
陳昔微此時還未曾從先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怎麽都沒想到。
鉛花婆婆居然讓族中的頂尖天驕，拜夫君為師，而這位比自己實力還要強的武者，此刻正在喚自己為師娘？
望著對方恭敬的行禮。
哪怕就算是恬靜如陳昔微，此刻也一時間心緒不寧，不知該如何處置。
“且起身吧！”
好在這時，楚默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謝師尊，師娘！”
童纖塵恭敬的說道。
“雖然這有些荒誕，可既然你已經拜我為師，我也不知該教你一些什麽，不過既是鉛花婆婆已經說了，那你就暫且先跟在我身邊修行吧！”
“另外，我已經有了兩位弟子，是一對姐弟，雖然他們的修為境界沒有你高，但按照入門順序，你也應當喊他們師姐師兄……等回到人族後，我會介紹給你們相互認識。”
楚默說道。
而童纖塵則是認真的聽著，一絲不苟。
這期間。
鉛花婆婆就站在一邊含笑看著。
等到他們拜師禮成後，鉛花婆婆這才開口道：“行了，既然禮成，時候也已經不早了，你們這便準備出發上路吧！”
楚默自是點頭。
而這時。
莫老祖似乎也已經和希舒說完話，而後兩人一起來到了這裏。
“鉛花婆婆，這次我準備帶希舒一起回人族，此行特地來跟你告別！”莫老祖笑容滿臉的說道。
“此事希舒已經跟我說了，你們切忌路上小心。”
鉛花婆婆叮囑道。
“是。”
莫老祖點了點頭。
隨後。
希舒又和鉛花婆婆告別，而後便準備跟著莫老祖離開。
眼看著希舒便要登船，站在一邊的楚默是越看越不對勁。
莫老祖和希舒前輩不是因為鉛花婆婆的阻撓而無法在一起嗎？
為何現在莫老祖和希舒道別之後，鉛花婆婆卻如此輕易的就放他們走，且莫老祖和希舒也露出一抹理所應當的樣子？
這難道不是因為自己付出了代價，才讓他們如願以償團聚的嗎？
滿心不解的楚默稀裏糊塗的上了船。
而後。
在鉛花婆婆等人的目光注視下，古戰船啟動，迅速升入星空，很快便已經遠離了此處。
而再次期間，楚默則是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古戰船將要飛離室女係，楚默這才陡然間醒悟過來。
他中計了！
原來鉛花婆婆從來都沒有阻攔過莫老祖和希舒前輩，而之所以要這樣，就是為了騙他收下童纖塵這個弟子。
果不其然。
當楚默去詢問莫老祖時，他給出了答案。
“之所以分開，隻是因為當時人族弱小，羽人族虎視眈眈，我顧忌希舒的安全，這才沒讓她過來。”
“至於萬年才相見一次，對於我等神王而言，不過轉瞬罷了，不值一提。”
“而眼下之所以接她來，是因為人族實力大增，內無憂患，外無強敵。”
聽到莫老祖的話後，楚默不由苦笑。
果真是人老成精！
“怎麽了？”
望著楚默神情有異，莫老祖不由詢問。
“是這樣的……”
楚默將之前鉛花婆婆對他說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而在聽完之後，莫老祖也是一時無言。
足足良久。
他這才回過神來，拍了拍楚默肩膀，安慰道：“雖然是被騙了，但怎麽說也是收了一位真神級的天驕弟子，不虧！”
楚默點了點頭。
現階段。
他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
古戰船一路疾馳，朝著人族疆域而去。
雖然路途遙遠，期間有著不少的危險，但憑借著古戰船的強悍，再加上有著莫老祖外加希舒等十位神王坐鎮，是以一路上算是平安無事。
兩個多月後。
古戰船終於抵達人族疆域的邊界。
到了這一步後。
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這次他們外出，來回長達半年，再加上在室女族也待了不斷的時間，加起來近乎一年。
雖然對於神王而言，區區一年時間不算很長，但終究是在外麵。
能回到人族疆域，讓他們也產生一股輕鬆和愉快。
數日後。
古戰船抵達滄瀾古星。
眾人各自散去。
楚默也在和莫老祖告辭之後，便準備回抵自己在銀藍星的居所。
……
就在楚默返回銀藍星的時候。
隨著人族天驕們的歸來，人族此次前往天驕戰所取得的成績，也很快就傳遍了各個疆域。
當得知人族在半神境乃至是真神境的比試，都奪得第一。
並且真神境還足足有三位天驕位列前十時，幾乎所有人的第一反應便是不敢置信。
自從五十萬年前人族第一次開始參與室女係超星係團天驕戰，迄今為止，人族也參加了不少次。
可最好的一次，也不過才進入前十，而且排名也墊底，不算很高。
除此之外。
再也沒有人進入前十。
可現在……
不光半神境的比試奪得第一，甚至就連真神境也奪得了第一？而且還是三位人族天驕躋身前十？
這怎麽可能？！
無數人族武者都覺得這太過匪夷所思了，根本就不敢相信。
但很快。
人祖殿便發出消息，證實了這條消息的真實性。
至此。
所有人這才逐漸回過神來，接受了這個事實。
而緊接著。
便是歡呼慶祝！
整個人族疆域。
無論是銀河係、比鄰係、仙雲係，還是剛剛從羽人族手中所得到的星係，凡是有人族居住的地方，無數人族武者都在為之慶賀。
任何一處人族巨城，都有著宏大的盛會作為慶祝。
這可是天驕戰的真神境前十啊！
足足有三位！
所代表的，是人族可以挑選三個星係，並且第一名所得到的還必將是最為頂尖的星係！
一旦人族將之消化，其實力絕對可以得到暴漲。
在這樣的情況下。
豈能不讓他們為之欣喜若狂？
而慶祝之事，許多人也在打聽著這一次天驕戰的細節。
理所當然的。
楚默在天驕戰上大殺四方的一幕，便迅速傳遍了人族各個疆域。
以一人之力，抵擋數十位各族頂尖天驕，並且將之全部擊敗。
後又與一位頂尖天驕廝殺，爆發出一步一天鍾這等驚世之戰。
最終。
以橫掃同階無敵，鎮壓萬古無雙的姿態，強勢奪得第一！
使得各族頂尖天驕盡數重傷，最終讓人族的天驕占得便宜，再度於前十拿下兩個席位。
無數武者聽到這些的時候，既是震驚又是駭然，同時還帶著一些得意。
震驚的是楚默一步一天鍾，做出如此前無古人的壯舉。
駭然的是他麵對數十位各族頂尖天驕都絲毫不落下風，甚至展現出橫掃無敵之態。
而得意則是他們慶幸自己同為人族，為族中有楚默這樣的頂尖天驕，而感到與有榮焉！
而隨著這件事的流傳。
楚默在人族疆域內的聲望也愈加隆重，幾乎直追莫老祖等他們這些人族老祖。
……
外界紛紛擾擾，但都未曾打擾到楚默。
就在整個人族還陷入歡欣鼓舞的慶祝之時，楚默則是已經帶著陳昔微和童纖塵，回到了自己位於春風巨城的莊園裏。
“終於回去了！”
當進入院子裏的這一刻，楚默終於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陳昔微也是如此，臉上展露出一抹笑容。
“師尊，師娘！”
這時。
李幼薇和李玄機姐弟倆也發現楚默回來，立刻前來問安。
許久未見。
這姐弟倆的實力增長也頗快。
借著他們的天賦，再加上楚默所提供的大量修行資源，眼下兩人都已經晉升到了蛻凡第九境巔峰，正在進行著肉身根基淬煉。
並且李幼薇已經完成了四次，而李玄機更是完成了五次。
按照這個進度。
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們兩人便能先後踏入半神境界。
楚默勉勵了他們一番，而後便將童纖塵介紹給了姐弟倆。
倒是沒有提及童纖塵的身份和境界，隻是告訴他們，這是他們的小師妹，免得兩人知道真相後，心理有負擔。
讓姐弟倆安排童纖塵在莊園內住下。
而楚默則是湊到了陳昔微的身旁。
“怎麽了夫君？”
陳昔微一愣。
楚默臉色肅然的說道：“為夫近來感覺有些疲乏，恰好以前曾得到了一種紓解之法，隻是卻需要二人同力，不知昔微可願出手相助？”
此言一出。
陳昔微先是一愣。
但她很快就明白過來，不由白了楚默一眼，但卻並未多說什麽，而是眉眼如絲，露出萬種柔情。
見狀。
楚默當即哈哈一笑，旋即便直接將陳昔微攔腰抱起，進入一處靜室之中。
下一刻。
便有一道禁製法陣亮起，將靜室給遮擋起來。
……
另一邊。
童纖塵剛在姐弟倆的安排下，找到了一處居住之地。
她正好奇的用神識打量著四周。
畢竟是第一次來到人族的疆域，此地與她所生活的地方，存在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然就在這時。
她卻忽然感知到了莊園內某處有陣法升騰而起，阻礙了神識。
童纖塵先是一愣。
但隨後就似乎明白了什麽，臉上不由飛起一抹紅霞。
“我這師尊，還真是……”
她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不得。
還不等楚默說話，就見著一名室女族的少女便從遠處款款而來。
她相貌稱不上令人一眼看去便覺得驚豔，但卻十分耐看，站在那裏便有一種與道相合的感覺，充滿了自然氣息，令人下意識心生好感。
“童纖塵，見過楚先生！”
少女來到楚默麵前，盈盈說道。
見狀。
楚默先是一愣，可隨即就明白過來，望著鉛花婆婆，苦笑道：“前輩，這……不合適吧？”
“有什麽不合適的？”
鉛花婆婆笑眯眯的說道：“依老身看，可合適的很！”
“可是童姑娘也是真神級境界，何況此次天驕戰也奪得了第二名，怎能……”
楚默還想說些什麽。
隻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鉛花婆婆所打斷：“第二名又能如何？在你這位第一麵前，仍舊還差得遠，至於境界對於你們這些天驕而言，向來沒有多少參考價值。”
“正所謂聞道有先後，楚小子你無論實力天賦還是未來潛力都比我家童丫頭要好，便是拜你為師又能如何？”
她笑眯眯的說道。
而楚默則是徹底無奈了。
不錯。
鉛花婆婆的意思便是讓他將童纖塵收為弟子。
她此前雖然未曾開口。
可當童纖塵出現後，楚默便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正因如此，他才會看到童纖塵後，便說出不合適。
畢竟。
真要論起境界，童纖塵比他還高，論起年齡，此女估計也比他大。
“怎麽？”
見著楚默滿臉不情願，鉛花婆婆笑容不變，隻是聲音卻變得肅然了起來：“你莫非是不想收這個弟子？”
說話間。
她目光看向了遠處的莫老祖和希舒。
其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大有楚默但凡說出一個不字，她便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希舒跟著莫老祖回人族的可能。
楚默還能怎麽回答？
隻能同意。
不過……
他現在算是明白鉛花婆婆為何先前要特意給楚默講述有關莫老祖的故事了。
原來她早就已經謀劃好了，就等著自己主動開口，好完成自己的計劃。
楚默這是自己上趕著跳上去。
但這也沒辦法。
畢竟此事有關莫老祖的終身大事，若是他沒有辦法也就罷了，既然有能力出手相助，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既如此，那就聽從前輩的吩咐吧！”
楚默點頭說道。
見狀。
鉛花婆婆原本還肅然的臉龐，頓時展露出一抹笑容。
而心裏，也悄無聲息的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原本也不想這樣做。
按照她的想法，是準備讓楚默成為室女族的女婿，可對方不答應，此路不通，她就隻能另想拉近關係的辦法。
思來想去，也唯有讓一位族人拜其為師。
普通的族人自然拿不出手，現今這一代，唯一稱得上不俗的，也就隻有童纖塵了。
這些思緒隻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鉛花婆婆回過神來，看著童纖塵道：“纖塵，快來拜見你的師尊，往後你便跟著他去往人族修行了！”
“纖塵，拜見師尊！”
童纖塵很是乖巧，對著楚默認真行了一禮。
而後。
她有看向陳昔微，再度行了一禮：“纖塵，拜見師娘！”
陳昔微此時還未曾從先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怎麽都沒想到。
鉛花婆婆居然讓族中的頂尖天驕，拜夫君為師，而這位比自己實力還要強的武者，此刻正在喚自己為師娘？
望著對方恭敬的行禮。
哪怕就算是恬靜如陳昔微，此刻也一時間心緒不寧，不知該如何處置。
“且起身吧！”
好在這時，楚默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謝師尊，師娘！”
童纖塵恭敬的說道。
“雖然這有些荒誕，可既然你已經拜我為師，我也不知該教你一些什麽，不過既是鉛花婆婆已經說了，那你就暫且先跟在我身邊修行吧！”
“另外，我已經有了兩位弟子，是一對姐弟，雖然他們的修為境界沒有你高，但按照入門順序，你也應當喊他們師姐師兄……等回到人族後，我會介紹給你們相互認識。”
楚默說道。
而童纖塵則是認真的聽著，一絲不苟。
這期間。
鉛花婆婆就站在一邊含笑看著。
等到他們拜師禮成後，鉛花婆婆這才開口道：“行了，既然禮成，時候也已經不早了，你們這便準備出發上路吧！”
楚默自是點頭。
而這時。
莫老祖似乎也已經和希舒說完話，而後兩人一起來到了這裏。
“鉛花婆婆，這次我準備帶希舒一起回人族，此行特地來跟你告別！”莫老祖笑容滿臉的說道。
“此事希舒已經跟我說了，你們切忌路上小心。”
鉛花婆婆叮囑道。
“是。”
莫老祖點了點頭。
隨後。
希舒又和鉛花婆婆告別，而後便準備跟著莫老祖離開。
眼看著希舒便要登船，站在一邊的楚默是越看越不對勁。
莫老祖和希舒前輩不是因為鉛花婆婆的阻撓而無法在一起嗎？
為何現在莫老祖和希舒道別之後，鉛花婆婆卻如此輕易的就放他們走，且莫老祖和希舒也露出一抹理所應當的樣子？
這難道不是因為自己付出了代價，才讓他們如願以償團聚的嗎？
滿心不解的楚默稀裏糊塗的上了船。
而後。
在鉛花婆婆等人的目光注視下，古戰船啟動，迅速升入星空，很快便已經遠離了此處。
而再次期間，楚默則是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古戰船將要飛離室女係，楚默這才陡然間醒悟過來。
他中計了！
原來鉛花婆婆從來都沒有阻攔過莫老祖和希舒前輩，而之所以要這樣，就是為了騙他收下童纖塵這個弟子。
果不其然。
當楚默去詢問莫老祖時，他給出了答案。
“之所以分開，隻是因為當時人族弱小，羽人族虎視眈眈，我顧忌希舒的安全，這才沒讓她過來。”
“至於萬年才相見一次，對於我等神王而言，不過轉瞬罷了，不值一提。”
“而眼下之所以接她來，是因為人族實力大增，內無憂患，外無強敵。”
聽到莫老祖的話後，楚默不由苦笑。
果真是人老成精！
“怎麽了？”
望著楚默神情有異，莫老祖不由詢問。
“是這樣的……”
楚默將之前鉛花婆婆對他說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而在聽完之後，莫老祖也是一時無言。
足足良久。
他這才回過神來，拍了拍楚默肩膀，安慰道：“雖然是被騙了，但怎麽說也是收了一位真神級的天驕弟子，不虧！”
楚默點了點頭。
現階段。
他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
古戰船一路疾馳，朝著人族疆域而去。
雖然路途遙遠，期間有著不少的危險，但憑借著古戰船的強悍，再加上有著莫老祖外加希舒等十位神王坐鎮，是以一路上算是平安無事。
兩個多月後。
古戰船終於抵達人族疆域的邊界。
到了這一步後。
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這次他們外出，來回長達半年，再加上在室女族也待了不斷的時間，加起來近乎一年。
雖然對於神王而言，區區一年時間不算很長，但終究是在外麵。
能回到人族疆域，讓他們也產生一股輕鬆和愉快。
數日後。
古戰船抵達滄瀾古星。
眾人各自散去。
楚默也在和莫老祖告辭之後，便準備回抵自己在銀藍星的居所。
……
就在楚默返回銀藍星的時候。
隨著人族天驕們的歸來，人族此次前往天驕戰所取得的成績，也很快就傳遍了各個疆域。
當得知人族在半神境乃至是真神境的比試，都奪得第一。
並且真神境還足足有三位天驕位列前十時，幾乎所有人的第一反應便是不敢置信。
自從五十萬年前人族第一次開始參與室女係超星係團天驕戰，迄今為止，人族也參加了不少次。
可最好的一次，也不過才進入前十，而且排名也墊底，不算很高。
除此之外。
再也沒有人進入前十。
可現在……
不光半神境的比試奪得第一，甚至就連真神境也奪得了第一？而且還是三位人族天驕躋身前十？
這怎麽可能？！
無數人族武者都覺得這太過匪夷所思了，根本就不敢相信。
但很快。
人祖殿便發出消息，證實了這條消息的真實性。
至此。
所有人這才逐漸回過神來，接受了這個事實。
而緊接著。
便是歡呼慶祝！
整個人族疆域。
無論是銀河係、比鄰係、仙雲係，還是剛剛從羽人族手中所得到的星係，凡是有人族居住的地方，無數人族武者都在為之慶賀。
任何一處人族巨城，都有著宏大的盛會作為慶祝。
這可是天驕戰的真神境前十啊！
足足有三位！
所代表的，是人族可以挑選三個星係，並且第一名所得到的還必將是最為頂尖的星係！
一旦人族將之消化，其實力絕對可以得到暴漲。
在這樣的情況下。
豈能不讓他們為之欣喜若狂？
而慶祝之事，許多人也在打聽著這一次天驕戰的細節。
理所當然的。
楚默在天驕戰上大殺四方的一幕，便迅速傳遍了人族各個疆域。
以一人之力，抵擋數十位各族頂尖天驕，並且將之全部擊敗。
後又與一位頂尖天驕廝殺，爆發出一步一天鍾這等驚世之戰。
最終。
以橫掃同階無敵，鎮壓萬古無雙的姿態，強勢奪得第一！
使得各族頂尖天驕盡數重傷，最終讓人族的天驕占得便宜，再度於前十拿下兩個席位。
無數武者聽到這些的時候，既是震驚又是駭然，同時還帶著一些得意。
震驚的是楚默一步一天鍾，做出如此前無古人的壯舉。
駭然的是他麵對數十位各族頂尖天驕都絲毫不落下風，甚至展現出橫掃無敵之態。
而得意則是他們慶幸自己同為人族，為族中有楚默這樣的頂尖天驕，而感到與有榮焉！
而隨著這件事的流傳。
楚默在人族疆域內的聲望也愈加隆重，幾乎直追莫老祖等他們這些人族老祖。
……
外界紛紛擾擾，但都未曾打擾到楚默。
就在整個人族還陷入歡欣鼓舞的慶祝之時，楚默則是已經帶著陳昔微和童纖塵，回到了自己位於春風巨城的莊園裏。
“終於回去了！”
當進入院子裏的這一刻，楚默終於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陳昔微也是如此，臉上展露出一抹笑容。
“師尊，師娘！”
這時。
李幼薇和李玄機姐弟倆也發現楚默回來，立刻前來問安。
許久未見。
這姐弟倆的實力增長也頗快。
借著他們的天賦，再加上楚默所提供的大量修行資源，眼下兩人都已經晉升到了蛻凡第九境巔峰，正在進行著肉身根基淬煉。
並且李幼薇已經完成了四次，而李玄機更是完成了五次。
按照這個進度。
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們兩人便能先後踏入半神境界。
楚默勉勵了他們一番，而後便將童纖塵介紹給了姐弟倆。
倒是沒有提及童纖塵的身份和境界，隻是告訴他們，這是他們的小師妹，免得兩人知道真相後，心理有負擔。
讓姐弟倆安排童纖塵在莊園內住下。
而楚默則是湊到了陳昔微的身旁。
“怎麽了夫君？”
陳昔微一愣。
楚默臉色肅然的說道：“為夫近來感覺有些疲乏，恰好以前曾得到了一種紓解之法，隻是卻需要二人同力，不知昔微可願出手相助？”
此言一出。
陳昔微先是一愣。
但她很快就明白過來，不由白了楚默一眼，但卻並未多說什麽，而是眉眼如絲，露出萬種柔情。
見狀。
楚默當即哈哈一笑，旋即便直接將陳昔微攔腰抱起，進入一處靜室之中。
下一刻。
便有一道禁製法陣亮起，將靜室給遮擋起來。
……
另一邊。
童纖塵剛在姐弟倆的安排下，找到了一處居住之地。
她正好奇的用神識打量著四周。
畢竟是第一次來到人族的疆域，此地與她所生活的地方，存在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然就在這時。
她卻忽然感知到了莊園內某處有陣法升騰而起，阻礙了神識。
童纖塵先是一愣。
但隨後就似乎明白了什麽，臉上不由飛起一抹紅霞。
“我這師尊，還真是……”
她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