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很多凶獸之所以取名叫凶獸。


    就是因為它們根本不願意化作人形,它們更喜歡自己的本體形態。


    並且凶獸的殘忍和暴戾它們也是完整的延續了下來。


    很多時候,凶獸都是完全憑借自己的喜好行事,不會克製自己。


    此時的鱷龜心裏盡管憤怒的不行,但是它卻感覺自己有點奈何不了麵前的人類。


    實在是帝器的威力太強大了,根本不是它可以抵抗的。


    不過它又不甘心放棄自己好不容易發現的這出修煉寶地。


    “吼!!!”


    又是一聲憤怒的狂吼。


    它決定殊死一搏了!


    它的想法也非常的簡單。


    如果失去了這處寶地的話,那麽它自己想要修煉上去的話,是在是太難太難了。


    所以為了自己的未來,為了將來能夠更好的進步。


    它奮力一震!


    身上的氣息一下子攀升了起來。


    此時的它犧牲了這次的晉級,轉而用來強化了自身的攻擊。


    轟隆隆!


    大地也是隨著鱷龜的動作晃動的厲害。


    “這是要大決戰了嗎?”


    正在地下瘋狂吞噬源石的許辰也是感應到了地麵之上的變化,心裏猜測道。


    花飛沉見到鱷龜的模樣,也知道這頭鱷龜是打算要拚命了。


    於是他也穩固了一下自己的心神。


    他也知道不能有過於輕敵的思想。


    就算他手握帝器,但是也隻是攻擊強大罷了,他的防禦可也就一般般。


    要是真的被鱷龜攻擊打中一下的話,估計也是夠他喝一壺的。


    此時的鱷龜在匯聚了大量的力量以後,竟然直接從嘴裏吐出了一道強大無比的氣流。


    這股氣流的破壞性非常之強大。


    凡是被其觸碰到的地麵都是直接化成了虛無。


    甚至就連虛空,也是感覺快要承受不住一般,不停的晃動著。


    氣流閃電一般的就朝著花飛沉飛了過去。


    花飛沉深吸了一口氣,身子一躍,就打算躲開氣流的攻擊。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股氣流好似長了眼睛一般,竟然跟隨著他的動作又跟了過來。


    無奈之下,花飛沉隻能拿起帝器來抵擋了。


    而鱷龜趁此機會,竟然又是張口連續噴出了好幾團這般的氣流出來。


    噴完了以後,肉眼可見的,鱷龜的血色都蒼白了許多。


    不用說,這幾下對於它的消耗來說實在是巨大。


    花飛沉見狀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甚至眼裏還有一絲的驚恐,他沒有想到鱷龜竟然還有這般的攻擊手段。


    帝器抵擋住了第一團氣流,但是隨即第二團,第三團又是同時襲了過來。


    躲閃不及的花飛沉還是被其中一團氣流擦著肩膀而過。


    瞬間!


    他的一邊肩膀就被割掉了大半血肉下去。


    “嘶~”


    這種疼痛感讓他精神都是萎靡了不少。


    他咬了咬舌尖,強行提起了自己的精神。


    最終!


    他還是因為小瞧鱷龜而吃了一個大虧!


    不過這傷勢還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他此刻也是被傷勢刺激到了,眼睛裏麵都是布滿了血絲。


    “可惡!我要殺了你!!!”


    一聲怒吼,花飛沉朝著鱷龜就衝了過去。


    麵對暴走的花飛沉,鱷龜直接斷掉了自己的一部分龜殼,朝著花飛沉砸了過去。


    但是這哪裏能抵擋的住手握帝器的花飛沉呢?


    隻見花飛沉隨手一劃拉,輕鬆的就切開了鱷龜的龜殼。


    “去死!”


    花飛沉一眨眼的功夫就衝到了鱷龜的右側,舉起影刃就朝著鱷龜的腿部砍了下去。


    “吼!!!”


    鱷龜憤怒的躲閃,但是暴走的花飛沉根本沒有給它任何的機會。


    影刃結實的切在了鱷龜的右腿之上。


    嘩啦!


    沒有任何阻攔。


    鱷龜的右腿直接被切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鮮血直流!


    接著花飛沉乘勝追擊,手裏的影刃不停的揮舞著。


    鱷龜的身上很快就留下了瘮人的傷口。


    此時,鮮血已經染紅了下麵的小溪。


    整個溪尚穀都變成了一片詭異的血紅色。


    “吼吼吼!!!”


    鱷龜的慘叫聲也是不停的回蕩在這片地界。


    但是花飛沉卻是無動於衷,他肩膀上的疼痛都還在無時無刻的警醒著他。


    他不能再給鱷龜任何的機會了,必須要做到趁它病,要它命的地步。


    什麽感受帝器的威力啊,他此刻也不想了。


    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的斬殺這頭讓自己受傷的鱷龜。


    他甚至把心中做許辰仆從的怨氣也是一股腦的撒在了這頭鱷龜身上。


    是的,就是怨氣!


    盡管許辰沒有怎麽虧待他,而且還給他使用帝器。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種性命隨時掌握在別人心裏的感覺都不太好受。


    更不用說自己的自由也是被許辰限製了,隻能跟著許辰的屁股後麵走。


    就比如現在的情況,自己在這裏拚死拚活,許辰卻是在那邊探尋寶物。


    完了到頭來自己還得歸還帝器。


    如果許辰心情好的話,說不定還能賞賜自己一點好東西出來。


    這種種的感覺都是讓他有點難受。


    但是為了保命,他也是隻能這樣子做。


    可憐的鱷龜,此時完全就成了花飛沉宣泄的對象。


    劃拉!


    左邊一刀!


    劃拉!


    右邊又來一刀!


    劃拉!


    腿上再來一刀!


    鱷龜此時都變成了一頭血龜了。


    它強大的防禦龜殼在帝器麵前根本什麽都不是。


    甚至花飛沉都不用怎麽使勁的,隻需要輕鬆的劃拉就行。


    就好像是切菜切水果那般的簡單。


    終於!


    鱷龜的意識都逐漸的萎靡了,根本難以作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出來了。


    花飛沉一閃身就來到了鱷龜的額頭上。


    正準備一刀下去了解鱷龜的性命的時候。


    “別忙,給我留著!”


    許辰的聲音傳了過來。


    並且整個人一下子就從地麵泥土之下衝了上來。


    花飛沉在聽到許辰的話後自然也是立馬就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同時一臉好奇的看著許辰,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少主現在打斷他是打算做什麽。


    許辰過來以後,看著鱷龜的慘樣不由得感到同情萬分。


    這也太慘了一點吧?


    再看看花飛沉,發現他也好不到哪裏去。


    滿身的血跡,肩膀處的血肉甚至都翻滾開來,森森白骨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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