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真正不可挽回的時候。你又給郭貔貅製造心理壓力，處處點撥郭貔貅！郭貔貅呢，恰好還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的人，他覺得餘鑫的叛變，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失誤造成的，畢竟是他把軍權給的餘鑫！所以他開始想辦法挽回。但是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他又能如何挽回呢？”
“最後結果，唯有一死！”
“隻有用自己的死，才能轉移軍中所有矛盾！才能把餘鑫徹底打入罪惡深淵！隻有一死，才能製止餘鑫的叛亂！”
“為了挑唆郭貔貅與餘鑫你死我亡！為了挑唆他們兩個人的勢力自相殘殺，走向對立，你也是真的煞費苦心！”
徐繡越說越憤怒，他“咳咳咳”地又咳嗽了起來。
李曉雅依舊如同往常一般，為徐繡拍打後背！
徐繡則直接打開了李曉雅的手，操持著沙啞的嗓音繼續道。
“軍中關於你的所有謠言，根本就不是餘鑫搞出來的！是你自己搞出來的！”
“你之所以這麽做！一是為了增加郭貔貅的內疚自責，讓他相信餘鑫真的要叛變，促使他做出進一步的行動！二是想要看看軍中這些人，誰會選擇相信謠言，誰會選擇相信你！誰屬於郭貔貅的嫡係，誰屬於餘鑫的嫡係，方便你日後對這些崗位，對這些人，做出調整！三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給餘鑫提供便利，為餘鑫增加信心，讓他造反！”
“現在你滿意了吧？”
“餘鑫真的按照你的期望反了，郭貔貅也按照你的期望殉國了！他們兩人的勢力，變成了敵對，不死不休！等著他們折騰得差不多了。你也就可以把他們兩個連根拔起了！”
“至於我，也是一個半死不活的狀態！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等了這麽多年，努力了這麽久，你終於可以完全掌控大權了！”
“這種時候你卻要走，你舍得嗎？”徐繡的言語中充滿調侃“是真的要走呢，還是後麵還有故事呢？”
李曉雅麵無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好，好，真好！”
徐繡搖了搖頭，繼續道。
“這郭貔貅和餘鑫也是真夠丟人的！”
“兩個大老爺們，居然被你一個女人玩得團團轉！”
“尤其是這個餘鑫！在外麵曆練了這麽多年，依舊是這個叼樣，一點長進都沒有！枉費我一片苦心！”
“什麽準備都沒有，想一出是一出，說叛變就叛變，完全不考慮大局！”
“好歹也是堂堂的錦繡集團軍總司令！居然天真地認為錦繡現在空虛，他就可以輕易地打到繡城！那他就沒有考慮過光輝同盟嗎？依照他的所作所為，以及你與光輝同盟那些人的關係！光輝同盟可能會袖手旁觀嗎？”
“現在好了，連西域都離不開了！內憂外患！處處危機！”
“這麽下去，不用多久，他就會崩潰！”
“到了那個時候，身敗名裂！唯有一死，才是出路！”
徐繡“嘖嘖”了兩聲，衝著李曉雅伸出大拇指!
“說真的，他們兩個還真的趕不上你！”
“你都已經把事情做到這麽明顯了，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們就不想想，錦繡為什麽會突然在西域方向又建設一道錦繡之盾嗎？”
“他們不會真的以為，他嫂子是為了防禦未來與光輝同盟的衝突吧？”
“就不能是給他們下套兒，預防他們造反嗎？”
聽著徐繡說到這，李曉雅喝了口水“你說晚了嗎？”
“說完了，怎麽，你還有什麽要補充，或者反駁的嗎？”
李曉雅笑了笑“你既然都明白，為什麽還要看著這一切發生呢？你為什麽不去阻止呢？”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早就能說話，早就能像今天這樣了吧？”
“當我蘇醒過來，琢磨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早就來不及了！”
徐繡歎了口氣，麵露悔恨。
“不然的話，我肯定能製止他們兩個的！”
“其實也不算晚啊，你最起碼製止了梟哥的人！”
李曉雅話裏有話。
“是啊，如果再醒得晚一點，連梟哥的人都來不及製止的話，那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徐繡盯著李曉雅“其實你我都清楚，梟哥最後的部署是什麽。對不對？”
說到這，徐繡眼圈紅了“其實根本用不著這樣的部署，他肯定沒事兒的。”
提到王梟，李曉雅心情瞬間跌落穀底。她根本不敢去想。直接跳過這個話題。
“鬧了半天我在你的眼裏，居然是一個如此貪戀權勢的女人，是嗎？”
“難道不是嗎？你對於權利沒有貪戀嗎？咱們兩個這麽多年了，我心裏麵還能沒數嗎？”
“所以說，我為了拿穩權利，連我梟哥的生死都能不顧，也可以不管我丈夫的生死，甚至於直接害死丈夫，是這樣吧？”
徐繡眼神閃爍，稍加思索。
“關於天府那邊的事情，你早就清楚王梟沒事兒，也早就知道王梟有部署。更清楚餘鑫不是王梟的對手，但你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如今這個地步！”
“我在你的眼裏，這麽聰明嗎？”
“你難道不聰明嗎？”
“那我現在和你簽署的這份離婚協議，又是什麽意思呢？難道不是放棄一切嗎？”
“我都已經醒過來了，都已經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已經給你點明了！你不放怎麽辦啊？難道還要繼續嗎？如果你再繼續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要魚死網破了？好歹夫妻一場，這麽多年！也沒有必要搞到那個地步吧？”
“而且你清楚，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這種時候離開，對於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關於徐繡所說的一切，李曉雅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微微一笑。
“好吧，那你肯不肯放我離開呢？”
“夫妻一場，我不會為難你的。”
“我問你的是，肯不肯放我離開！”
徐繡眼神閃爍“那得看梟哥這一次是死是活了。”
“哦？什麽意思？”
“餘鑫的事情是你挑唆的，如果梟哥真的因為這個出了事兒，那總得有個交代”徐繡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還想著要我命啊！怪不得不讓我走呢！”
“那你現在可以動手了。梟哥已經死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看不見屍體，他就還活著！”
“天山山脈都已經翻天地覆了。他肯定活不了啊。用想嗎？”
“別人可能活不了，他一定沒事兒。”
“別自我安慰了，如果他沒事兒的話，那個黑衣人會來找你嗎？阿繡，麵對現實吧。”
徐繡盯著李曉雅“你就這麽希望他死嗎？”
“我一點都不希望他死，但我知道他也是個普通人！”
徐繡眯著眼，一字一句。
“如果梟哥真的出事兒了，咱們兩個就是罪魁禍首！”
“是我疏忽大意才會被凡誌抓走！才會令梟哥身處險境！”
“是你挑唆餘鑫，才會使餘鑫陷入瘋狂，針對梟哥，咱們兩個都有罪！”
“哦，然後呢？”
“然後，然後這件事情一定會有個說法！無論是誰！”
李曉雅聽到這，笑了起來“我明白了，你這是要拿我給王梟贖罪啊。”
“不是你，是我，和你，我們！誰都洗脫不了嫌疑！”
李曉雅看著憤怒的徐繡“你要是想要我命呢，就換個理由。別用王梟！”
“倒是可以用郭貔貅！”
徐繡的眼神之中透漏著失望。
“我要真的想要你命，就不會和你說這麽多了！”
“曉雅，捫心自問，我這些年對你如何？”
“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是你把路走死的，完了現在這樣說我？合適嗎？”
“這麽多年的夫妻，難道就沒有感情嗎？最後留點好印象，不行嗎？”
李曉雅聽到這，突然笑了起來“徐繡啊徐繡，你可真他媽是個渾蛋！”
“你這會兒知道這麽多年的夫妻，這會兒知道感情，這會兒知道留點好印象了！你早幹嘛來著啊？”
“聽著我這麽說你，你覺得不合適，覺得傷心了，是嗎？”
“那你想沒想過你怎麽說我的啊？”
“我說的都是事實！”
“是你媽的實！”李曉雅終於徹底爆發“我本來什麽都不想和你說了，覺得夫妻一場，好聚好散就得了，不要撕破臉，也不要做仇人！結果你是真的沒完沒了啊！你可以隨便誤會別人，中傷別人，完了別人就不能說你？”
“還這些年對我如何！你就是個畜生！根本對不起我這些年的付出！我李曉雅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同意嫁給你！”
“我對不起你的付出？”徐繡眼圈紅了，一個勁兒地搖頭“到底是我對不起你的付出，還是你對不起我的付出？我本來就會把一切都給你的，你說你著急個什麽勁兒呢？非要這麽搞，這麽做，把我的兄弟，我的發小，都害死，你這是想要好聚好散的樣子嗎？事情都搞到這一步了？怎麽好聚好散啊？”
李曉雅站了起來，臉色通紅，眼神中透漏著憤怒的火焰，額頭青筋爆閃，嘴唇緊抿。
沒過多久，她的眼神中隻剩下了失望。
“徐繡，我問你，當初是不是你死乞白賴追我的？”
“是，沒錯，然後呢？”
“追我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我不是那種會閑在家的女人，我想要掌權，我想要拋頭露麵，我想要為你做些事情，成為你的賢內助，是不是這樣說的？”“沒錯，就是這樣說的！那我對你不夠信任嗎？我對你的放權，難道不夠多嗎？”
李曉雅深呼吸了一口氣。
“你對我的放權確實夠多，但你對我的防範不夠多嗎？非要我把什麽都點名了說，非要我把最後的遮羞布都扯下來，是嗎？”
李曉雅一字一句。
“我問你，餘鑫為什麽會這麽討厭我？錦繡的官員為什麽會這麽討厭我？”
“我怎麽著他們了，還是怎麽惹他們了？”
徐繡當即有些蔫兒，沒有啃聲。
李曉雅不依不饒。
“說話啊，怎麽不說話了？趕緊說話！”
“是我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或者傷害他們利益了嗎？嗯？嗯？”
徐繡緩緩地閉上眼睛，並未回答。
李曉雅“嗬嗬”一聲，繼續道。
“全都是因為你！”
“你明知道所有人都清楚我和王梟之間的關係，完了還故意把所有對王梟好的事情都讓我來做，都讓我來出頭！哪怕損害錦繡利益，也再所不惜！”
“時間一久，事情一多！錦繡的官員們自然會不樂意！”
“他們不樂意，也不能對你有意見，那意見就會轉移到我的身上！我說的有錯嗎？”
李曉雅越說聲音越大“你這麽聰明的人，難道不明白這些道理嗎？你明白這些道理，完了還堅持讓我去做，讓我拋頭露麵，為什麽呢？說白了，還不是為了防著我嗎？”
“最後結果，唯有一死！”
“隻有用自己的死，才能轉移軍中所有矛盾！才能把餘鑫徹底打入罪惡深淵！隻有一死，才能製止餘鑫的叛亂！”
“為了挑唆郭貔貅與餘鑫你死我亡！為了挑唆他們兩個人的勢力自相殘殺，走向對立，你也是真的煞費苦心！”
徐繡越說越憤怒，他“咳咳咳”地又咳嗽了起來。
李曉雅依舊如同往常一般，為徐繡拍打後背！
徐繡則直接打開了李曉雅的手，操持著沙啞的嗓音繼續道。
“軍中關於你的所有謠言，根本就不是餘鑫搞出來的！是你自己搞出來的！”
“你之所以這麽做！一是為了增加郭貔貅的內疚自責，讓他相信餘鑫真的要叛變，促使他做出進一步的行動！二是想要看看軍中這些人，誰會選擇相信謠言，誰會選擇相信你！誰屬於郭貔貅的嫡係，誰屬於餘鑫的嫡係，方便你日後對這些崗位，對這些人，做出調整！三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給餘鑫提供便利，為餘鑫增加信心，讓他造反！”
“現在你滿意了吧？”
“餘鑫真的按照你的期望反了，郭貔貅也按照你的期望殉國了！他們兩人的勢力，變成了敵對，不死不休！等著他們折騰得差不多了。你也就可以把他們兩個連根拔起了！”
“至於我，也是一個半死不活的狀態！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等了這麽多年，努力了這麽久，你終於可以完全掌控大權了！”
“這種時候你卻要走，你舍得嗎？”徐繡的言語中充滿調侃“是真的要走呢，還是後麵還有故事呢？”
李曉雅麵無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好，好，真好！”
徐繡搖了搖頭，繼續道。
“這郭貔貅和餘鑫也是真夠丟人的！”
“兩個大老爺們，居然被你一個女人玩得團團轉！”
“尤其是這個餘鑫！在外麵曆練了這麽多年，依舊是這個叼樣，一點長進都沒有！枉費我一片苦心！”
“什麽準備都沒有，想一出是一出，說叛變就叛變，完全不考慮大局！”
“好歹也是堂堂的錦繡集團軍總司令！居然天真地認為錦繡現在空虛，他就可以輕易地打到繡城！那他就沒有考慮過光輝同盟嗎？依照他的所作所為，以及你與光輝同盟那些人的關係！光輝同盟可能會袖手旁觀嗎？”
“現在好了，連西域都離不開了！內憂外患！處處危機！”
“這麽下去，不用多久，他就會崩潰！”
“到了那個時候，身敗名裂！唯有一死，才是出路！”
徐繡“嘖嘖”了兩聲，衝著李曉雅伸出大拇指!
“說真的，他們兩個還真的趕不上你！”
“你都已經把事情做到這麽明顯了，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們就不想想，錦繡為什麽會突然在西域方向又建設一道錦繡之盾嗎？”
“他們不會真的以為，他嫂子是為了防禦未來與光輝同盟的衝突吧？”
“就不能是給他們下套兒，預防他們造反嗎？”
聽著徐繡說到這，李曉雅喝了口水“你說晚了嗎？”
“說完了，怎麽，你還有什麽要補充，或者反駁的嗎？”
李曉雅笑了笑“你既然都明白，為什麽還要看著這一切發生呢？你為什麽不去阻止呢？”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早就能說話，早就能像今天這樣了吧？”
“當我蘇醒過來，琢磨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早就來不及了！”
徐繡歎了口氣，麵露悔恨。
“不然的話，我肯定能製止他們兩個的！”
“其實也不算晚啊，你最起碼製止了梟哥的人！”
李曉雅話裏有話。
“是啊，如果再醒得晚一點，連梟哥的人都來不及製止的話，那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徐繡盯著李曉雅“其實你我都清楚，梟哥最後的部署是什麽。對不對？”
說到這，徐繡眼圈紅了“其實根本用不著這樣的部署，他肯定沒事兒的。”
提到王梟，李曉雅心情瞬間跌落穀底。她根本不敢去想。直接跳過這個話題。
“鬧了半天我在你的眼裏，居然是一個如此貪戀權勢的女人，是嗎？”
“難道不是嗎？你對於權利沒有貪戀嗎？咱們兩個這麽多年了，我心裏麵還能沒數嗎？”
“所以說，我為了拿穩權利，連我梟哥的生死都能不顧，也可以不管我丈夫的生死，甚至於直接害死丈夫，是這樣吧？”
徐繡眼神閃爍，稍加思索。
“關於天府那邊的事情，你早就清楚王梟沒事兒，也早就知道王梟有部署。更清楚餘鑫不是王梟的對手，但你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如今這個地步！”
“我在你的眼裏，這麽聰明嗎？”
“你難道不聰明嗎？”
“那我現在和你簽署的這份離婚協議，又是什麽意思呢？難道不是放棄一切嗎？”
“我都已經醒過來了，都已經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已經給你點明了！你不放怎麽辦啊？難道還要繼續嗎？如果你再繼續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要魚死網破了？好歹夫妻一場，這麽多年！也沒有必要搞到那個地步吧？”
“而且你清楚，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這種時候離開，對於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關於徐繡所說的一切，李曉雅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微微一笑。
“好吧，那你肯不肯放我離開呢？”
“夫妻一場，我不會為難你的。”
“我問你的是，肯不肯放我離開！”
徐繡眼神閃爍“那得看梟哥這一次是死是活了。”
“哦？什麽意思？”
“餘鑫的事情是你挑唆的，如果梟哥真的因為這個出了事兒，那總得有個交代”徐繡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還想著要我命啊！怪不得不讓我走呢！”
“那你現在可以動手了。梟哥已經死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看不見屍體，他就還活著！”
“天山山脈都已經翻天地覆了。他肯定活不了啊。用想嗎？”
“別人可能活不了，他一定沒事兒。”
“別自我安慰了，如果他沒事兒的話，那個黑衣人會來找你嗎？阿繡，麵對現實吧。”
徐繡盯著李曉雅“你就這麽希望他死嗎？”
“我一點都不希望他死，但我知道他也是個普通人！”
徐繡眯著眼，一字一句。
“如果梟哥真的出事兒了，咱們兩個就是罪魁禍首！”
“是我疏忽大意才會被凡誌抓走！才會令梟哥身處險境！”
“是你挑唆餘鑫，才會使餘鑫陷入瘋狂，針對梟哥，咱們兩個都有罪！”
“哦，然後呢？”
“然後，然後這件事情一定會有個說法！無論是誰！”
李曉雅聽到這，笑了起來“我明白了，你這是要拿我給王梟贖罪啊。”
“不是你，是我，和你，我們！誰都洗脫不了嫌疑！”
李曉雅看著憤怒的徐繡“你要是想要我命呢，就換個理由。別用王梟！”
“倒是可以用郭貔貅！”
徐繡的眼神之中透漏著失望。
“我要真的想要你命，就不會和你說這麽多了！”
“曉雅，捫心自問，我這些年對你如何？”
“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是你把路走死的，完了現在這樣說我？合適嗎？”
“這麽多年的夫妻，難道就沒有感情嗎？最後留點好印象，不行嗎？”
李曉雅聽到這，突然笑了起來“徐繡啊徐繡，你可真他媽是個渾蛋！”
“你這會兒知道這麽多年的夫妻，這會兒知道感情，這會兒知道留點好印象了！你早幹嘛來著啊？”
“聽著我這麽說你，你覺得不合適，覺得傷心了，是嗎？”
“那你想沒想過你怎麽說我的啊？”
“我說的都是事實！”
“是你媽的實！”李曉雅終於徹底爆發“我本來什麽都不想和你說了，覺得夫妻一場，好聚好散就得了，不要撕破臉，也不要做仇人！結果你是真的沒完沒了啊！你可以隨便誤會別人，中傷別人，完了別人就不能說你？”
“還這些年對我如何！你就是個畜生！根本對不起我這些年的付出！我李曉雅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同意嫁給你！”
“我對不起你的付出？”徐繡眼圈紅了，一個勁兒地搖頭“到底是我對不起你的付出，還是你對不起我的付出？我本來就會把一切都給你的，你說你著急個什麽勁兒呢？非要這麽搞，這麽做，把我的兄弟，我的發小，都害死，你這是想要好聚好散的樣子嗎？事情都搞到這一步了？怎麽好聚好散啊？”
李曉雅站了起來，臉色通紅，眼神中透漏著憤怒的火焰，額頭青筋爆閃，嘴唇緊抿。
沒過多久，她的眼神中隻剩下了失望。
“徐繡，我問你，當初是不是你死乞白賴追我的？”
“是，沒錯，然後呢？”
“追我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我不是那種會閑在家的女人，我想要掌權，我想要拋頭露麵，我想要為你做些事情，成為你的賢內助，是不是這樣說的？”“沒錯，就是這樣說的！那我對你不夠信任嗎？我對你的放權，難道不夠多嗎？”
李曉雅深呼吸了一口氣。
“你對我的放權確實夠多，但你對我的防範不夠多嗎？非要我把什麽都點名了說，非要我把最後的遮羞布都扯下來，是嗎？”
李曉雅一字一句。
“我問你，餘鑫為什麽會這麽討厭我？錦繡的官員為什麽會這麽討厭我？”
“我怎麽著他們了，還是怎麽惹他們了？”
徐繡當即有些蔫兒，沒有啃聲。
李曉雅不依不饒。
“說話啊，怎麽不說話了？趕緊說話！”
“是我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或者傷害他們利益了嗎？嗯？嗯？”
徐繡緩緩地閉上眼睛，並未回答。
李曉雅“嗬嗬”一聲，繼續道。
“全都是因為你！”
“你明知道所有人都清楚我和王梟之間的關係，完了還故意把所有對王梟好的事情都讓我來做，都讓我來出頭！哪怕損害錦繡利益，也再所不惜！”
“時間一久，事情一多！錦繡的官員們自然會不樂意！”
“他們不樂意，也不能對你有意見，那意見就會轉移到我的身上！我說的有錯嗎？”
李曉雅越說聲音越大“你這麽聰明的人，難道不明白這些道理嗎？你明白這些道理，完了還堅持讓我去做，讓我拋頭露麵，為什麽呢？說白了，還不是為了防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