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聲幾乎響徹整個溶洞的尖叫聲過後,隋月月就像虛脫了那樣,緩緩伏在了李南方的胸膛上。


    長長的秀發,遮蓋住了他的臉。


    她的身子,不住地悸動著,嗓子裏發出低低的嗚咽聲,過了足足三四分鍾後,才慢慢地消失。


    卻有粗重的喘氣聲,在旁邊不遠處的漆黑中響起。


    那是愛麗絲。


    如果非得用一個詞匯來形容愛麗絲當前的感受,為他人做嫁衣裳,應該是很貼切的。


    在月姐的吩咐下,愛麗絲用她受過無數次培訓才練就的口技,讓失去雙腿後心中悲苦,如死灰的李南方,實在無法抗拒冰火兩重天所帶來的誘惑,本能壓過了心情,唯有展現出了他男人的強大。


    就在李南方的本能促使他需要女人,愛麗絲也意亂情迷,隻想和他抵死纏綿時——嫁衣卻被隋月月輕鬆拿走。


    一把采住愛麗絲的頭發,動作相當粗暴的甩到了旁邊。


    愛麗絲在施展她超絕的口技時,隋月月就在旁邊看著,微微閉著眼,半張著的小嘴裏,不時發出類似於哭泣的聲音,這都是因為她的一雙手,正在她自己身上或輕柔,或粗暴的遊走。


    所以當她麵前那對男女都徹底進入狀態時,她也是恰到好處。


    然後把愛麗絲甩到一邊去,毫不客氣的穿上了嫁衣,成為了李南方的女人。


    愛麗絲一番辛苦,結果卻隻能落到個眼饞的下場——雌性荷爾蒙的急促分泌,導致她不止一次的想撲上來,把騎坐在李南方身上的月姐推開,讓她來。


    隻是她不敢。


    再給她兩個膽子也不敢。


    唯有眼巴巴的看著,蜷縮在黑暗中厚厚的地毯上,緊咬著嘴唇自己解決。


    這也不能怪愛麗絲。


    她也是嚐過男兒滋味的女人,而且因為人種,很久沒有被臨幸等多種原因,讓她對男人的渴望值,已經高達要爆棚的地步。


    但她不敢與月姐爭搶男人啊。


    那可是個連李南方的腿,都敢殘忍鋸掉的蛇蠍女人,和她爭搶男人,除非不想活了。


    更讓愛麗絲無法忍受的是,如果隋月月隻是讓她在旁邊看著,自己解決問題也就算了。


    相信憑借她所受過的專業訓練,以及身處極致香豔的現場,同樣能用她那雙靈巧的手,來享受到在雲端裏飛翔的歡愉。


    就連這點權力,都被隋月月殘忍的剝奪。


    月姐命令愛麗絲,跪在她背後,雙手托在了她的肋下,成為她上下活動速度加快的助力——


    這還真是女王級待遇。


    貨真價實的。


    據說曆史上的武則天,在臨幸她的男妃時,就讓身材強壯的太監,跪在她背後雙手托著她的肋,幫她做。


    太監因為身體上的缺陷,在幫女皇做時,意誌力堅定的應該能做到心如古井波瀾不驚。


    可愛麗絲是太監嗎?


    當然不是。


    她是女人。


    早就嚐到男人好滋味的女人——現在和她的男人近在咫尺,可她卻偏偏得不到,還得幫別的女人拔高享受指數,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痛苦?


    給月姐忍著。


    隋月月早就不再是去年那個,能和愛麗絲一起伺候過李南方的隋月月了。


    她是女王。


    能左右隋月月生死的女王。


    有些享受,隻能供給女王來獨自享受。


    也許等女王享受過後,會大發善心,賞賜她一次也說不定。


    愛麗絲就在等女王的賞賜,蜷縮在黑暗中,呼吸急促。


    隻是很可惜,隋月月並沒有這個意思,爛泥般趴在李南方身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愜意的發出一聲長吟,緩緩地坐了起來,抬手把遮擋在臉上的秀發撩起,低頭看著李南方,聲音膩膩地問:“南方,爽嗎?”


    “爽。”


    都被逆推了,李南方還在意說出他心裏的真實感受嗎?


    隋月月輕笑了聲,腰肢扭了扭,又問:“還要嗎?”


    “不要了。”


    李南方說的依舊是實話。


    男人在喪失主動權後,根本無法調控自己想要的節奏,唯有在女人瘋狂的壓榨下,迅速的繳槍投降。


    就算想要,也得等體力恢複下再說。


    更重要的是,還得看心情。


    酸爽時心情不錯,那麽酸爽過後呢?


    雙腿被鋸掉的悲痛,被女人給強幹了的羞憤,就像一盆涼水,狠狠潑在了心上,讓他迅速恢複了理智,認清當前的殘酷現實後,如果還有那想法,才奇怪呢。


    “唉,真可惜。”


    隋月月回頭,看著黑暗中的愛麗絲,用惋惜的聲音說:“愛麗絲,你也聽到了,他不想再要了。這,可不能怪我沒有把讓給你。”


    愛麗絲沒說話,隻是忽然哭了起來。


    “給我閉嘴。”


    隋月月心情不錯時,最煩別人哭泣了。


    愛麗絲的哭聲,馬上就像被剪刀剪斷那樣,嘎然而止了。


    李南方閉上了眼。


    他的心在滴血——


    “你怎麽不說話了呢?”


    隋月月緩緩輕搖著身子,俯身拿發絲,在李南方臉上清掃著。


    “說什麽?”


    李南方睜開眼,看著那雙全是滿足,邪惡的眸子,笑了下:“難道讓我感謝偉大的月姐,能讓我享受到從沒享受過的酸爽。為報答您的厚愛,我以後肯定會給你當牛做馬,聽候你的使喚?”


    “不是。”


    隋月月搖頭:“雖然你說的這些,都是我最愛聽的。但我卻知道,你肯定不喜歡說這些。”


    李南方沉默了片刻,換了話題:“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


    “這不算驚喜嗎?”


    隋月月反問:“你能讓未來的金三角女王,能夠主動臨幸你。”


    李南方歎了口氣。


    他實在不願意說話了。


    他已經夠不要臉了。


    可現在他才知道,他和隋月月相比起來,那絕對是小巫見大巫,實在沒法比。


    “這不是我要給你的驚喜。”


    隋月月嘴唇貼在他耳邊,輕聲說:“我並沒有鋸掉你的雙腿。”


    就在李南方被強悍的逆推之前,隋月月曾經告訴他說,要給他三個大招,一個驚喜,來迫使他不得不臣服於她的。


    隋月月的三個大招,他已經見識過了。


    一個比一個凶狠,讓他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唯有鵪鶉般縮著脖子,在她的淫威下瑟瑟發抖。


    至於驚喜——難道不是她搖身化為蕩、娃,讓他品嚐到不一樣的人生、不對,是不一樣的酸爽嗎?


    不是。


    隋月月告訴他說,他的雙腿並沒有被鋸掉。


    李南方就覺得腦子裏,好像有炸雷那樣,轟然炸響,嗡嗡的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等炸雷帶來的巨響,終於慢慢地散去時,隋月月已經從他身上站了起來,退到沙發那邊去了。


    耀眼的白光,不知道什麽時候又亮了起來。


    照在隋月月那潔白,毫無瑕疵的嬌軀上。


    她正像女王般的那樣,站在沙發上,雙手平行舉起。


    沙發旁邊,有兩個木桶。


    木桶裏傳來溫潤的花香。


    這裏麵裝著的清水,灑滿了噴香的玫瑰花瓣。


    愛麗絲就站在木桶邊,也是光著身子,正彎腰從裏麵拿出一個舀子,還有一塊白毛巾。


    月姐就是月姐,在和男人歡愉過後的身體衛生,都有專人在打掃。


    從愛麗絲一手舉著舀子,讓花瓣雨慢慢灑在她身上,一手拿著白毛巾給她擦洗身子的行為嫻熟性來看,絕不是一兩次了。


    美人出浴?


    不對,應該是美人沐浴。


    看著這活色生香的美人沐浴圖,李南方呆愣很久,才聲音沙啞的問道:“你、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你的雙腿並沒有被鋸掉。”


    隋月月說著,緩緩抬起修長的右腿。


    愛麗絲立即向左邁出一步,讓月姐把腿擱在了她肩膀上。


    同時也方便了,愛麗絲能給她清洗那個地方。


    如果這一幕被男人看到後,肯定會熱血噴張,再也無法控製的狼嚎一聲,撲上去。


    李南方也是男人。


    隻是他現在卻連一點這樣的心思都沒有。


    一來,是他剛被折騰了老半天。


    二來呢,則是他終於確定沒聽錯隋月月的話了。


    美女沐浴圖雖美,可哪有自己雙腿有沒有被鋸掉更重要?


    “你、你騙我。”


    李南方的大腦,再次給雙腳的腳趾頭下令,讓它們給老子動一下,結果依舊毫無知覺後,憤怒的好想撲過去,掐住這個女人的脖子,嘶吼著玩人不帶這樣玩兒的啊。


    隋月月沒有再理他,隻是讓愛麗絲給她擦拭幹淨身子,又披上黑色長袍,穿上鞋子後,才邁步走下沙發,抬手啪地打了個響指。


    整個世界,慢慢地變亮。


    李南方所處的溶洞角落四周,都有射燈慢慢地亮起。


    這樣,能有效保護身處漆黑環境下的李南方眼睛,不被白光刺傷。


    當光線亮到可以讓李南方看到一米之外的地方時,他就看到了他的雙腿,雙腳。


    他的雙腿自膝蓋以下,都被放在側翻的小型冷櫃中。


    冷櫃的玻璃門上,被挖出了一個圓洞,恰好能容得下他的腿。


    他的腿上,纏著厚厚的白紗布。


    這樣,能有效防止冷櫃中的冷氣向外散出。


    兩條也纏了紗布的鐵鏈,就鎖在膝蓋之下。


    看著自己的左腿,好像在做夢似的李南方,用力掙了下。


    被鎖在冷櫃內的那段小腿,依舊沒有感覺。


    隋月月走了過來,單膝跪在地毯上,掀起了冷櫃的玻璃蓋,解釋道:“為造成你的雙腿被鋸掉的假象,我不但讓人給你局部麻醉,還特意給你用上了冷櫃。又在你膝蓋下麵還有知覺的地方,用刀子劃了一圈的傷口。你放心,隻是粗淺的皮肉傷,對你來說可以忽略不計的。”


    為增加李南方以為他的雙腿被鋸掉的真實感,隋月月又讓人在這圈小傷口上,塗抹上了適量的辣椒油。


    傷口被塗抹這東西的滋味,會有多麽的酸爽——有興趣的可以嚐試一下。


    再利用當前的漆黑環境,讓李南方無法看到他的雙腿情況,那麽以為他的腿被鋸掉,也就很正常了。


    拿出李南方的左腿,擱在自己膝蓋上,解那些紗布時,隋月月笑吟吟地問:“這,算不算是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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