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宛儀根本就沒瘋,從給她看診的醫生下手是最好的。


    雲擎手握刑部,隻要將那些醫生抓去問問,刑部的刑堂那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地方嗎?


    雲恪都覺得那地方慎的慌,更何況是這些大夫了?


    雲翼既然你膽子大到敢和夏家一起聯合起來對付自己,那就應該要有要承受後果的覺悟。


    不要以為這世界上隻有你一個人是聰明人。


    雲恪的目光之中隱隱閃動著寒光。他如此的讓雲擎步步緊逼,相信過不了多久,雲翼就會漸漸的撐不下去了。


    撒一個慌就要用無數的謊言去掩蓋,而其中隻要有一個環節出了一點點的小紕漏,最終就很可能導致整個局麵都被扭轉過來。


    雲擎現在完全與雲恪站在一邊,對雲翼已經懷恨在心了,所以很多事情不需要雲恪出手,隻要在一邊點撥一下,雲擎就會做的很開心。


    在這邊等到了中午,雲恪就起身和雲擎告罪,說是要回去陪老婆。


    雲擎心底就是一陣的不屑,安親王妃他自然是見過的,當初在江夏見到顧雨綺的時候。他就覺得此女長相過於豔麗。你看現在七弟的魂都被勾沒了。這才分開多久了,就著急回去。


    當然雲恪一心撲在女色上,他也是高興的,這樣的人心無大誌,就算是聰明了點,但是被女色所誤,又能成什麽大事。


    他很快就讓雲恪離開靜王府,自己則留下來繼續等候仵作的消息。


    雲恪是馬上回家了,但是並沒有直接去找顧雨綺,而是將韓元喚到了書房。


    “這是你的銀票,還有解藥。”雲恪指了一下書桌上放著的東西,對韓元說道,“本王是重諾守信的人,既然你幫了本王,那本王可以對你的身份不再追究,反正在德妃娘娘那邊。你也已經隻是一個廢了的棋子了。”


    韓元一陣的苦笑看著桌子上的那瓷瓶子。


    “怎麽?怕本王出爾反爾?”雲恪見韓元跪在麵前遲遲不敢伸手,於是冷笑了一聲問道。“本王還沒你想的那麽猥瑣。若不是看在你沒起過什麽害人的心思的份上,本王早就殺了你了,還用等到今日來假惺惺的假意給你一個解藥卻換成毒藥來毒殺你嗎?”


    雲恪說完一甩袖子,冷哼了一下。


    “安親王殿下。”韓元叩首道,“屬下不是怕殿下下毒殺屬下,屬下是真的想投靠殿下。”


    “投靠本王?”雲恪微微的一挑眉。


    上一世的韓元作為德妃娘娘的纖細被自己抓出來之後,可是沒有鬧過這一出,隻是上一世他是直接殺了韓元的。


    “是。”韓元點了點頭,“德妃娘娘不會放過屬下,所以最安全的地方還是在安親王殿下的身邊。”


    “你倒是會想。”雲恪輕笑了出來,饒有興趣的看著韓元,“隻是你覺得本王會用一個背棄救主的人?”


    “韓元背棄舊主是因為舊主不可依靠。”韓元麵不改色的說道。“若是韓元早日遇到如同安親王殿下這樣的明主,韓元粉身碎骨也不會有二心。”


    “說的倒是比唱的還好。”雲恪說道,“那你要本王如何信你?”


    “殿下若是不信,自可以如同以往一樣不用解開屬下身上毒。而是定期給藥,延緩毒發。”韓元說道,“這樣殿下還不放心嗎?”


    雲恪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好吧,本王考慮一下,你下去吧。”


    韓元叩首出去,之後鬆了一口氣。上豐莊巴。


    德妃娘娘是什麽樣的人,他自然知道,當初被選送來七皇子這裏也是迫不得已,好在他與別人不一樣。兩邊都沒得罪過,但是德妃娘娘已經知曉其他人全數都被雲恪給弄死了,隻有他沒死,自然而然的會將怒火撒在他的頭上。離開了安親王府他哪裏還有什麽安生的日子過。


    還不如就這樣混在這裏。


    安親王殿下還有安親王妃待人很好,這麽多年他也有眼睛會看,安親王殿下雖然看起來清冷了一些,但是對那些手下的人卻是真的如同親人一般。這與德妃娘娘很不一樣,韓元有的時候真的希望自己並不是德妃娘娘派來的。這樣或許安親王殿下能多信賴他一點。


    “韓元。”身前傳來了一聲脆聲聲的呼喊聲,韓元抬眸馬上退到了一邊,拱手行禮,“參加安親王妃。”


    顧雨綺疾步走過來,問道,“安親王殿下是不是在裏麵?”


    “是。”韓元馬上回道。


    “那你幫通傳一下,就說是我找他。”顧雨綺說道。


    顧雨綺的話音剛落,雲恪就將房門打開,笑著對顧雨綺說道,“你怎麽來了?”


    顧雨綺平時很少來他的書房,若是找來必定是有事。


    “秀兒那邊出了點事情。”顧雨綺說道。


    雲恪看了一眼韓元,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是。”韓元心思微微的一動,王妃說的那位秀兒是不是當日白馥找來的那位叫秀娘的姑娘?


    隻是王爺不準他再繼續聽下去,他也隻能離開。


    “怎麽了?”雲恪將顧雨綺拉近了書房,關上房門問道。


    “那夜她外出的事情不知道怎麽被柳月給知道了。”顧雨綺說道,“柳月拿著做了一次文章,好在小草比較機靈,替她掩飾了過去。看來秀兒的身邊還是有奸細。我已經叫秀兒去將她院子裏的人再查一次。”


    “恩。”雲恪點了點頭,“我派去跟蹤柳月的人也查到一些事情。”


    雲恪緩緩的一笑,“隻怕說出來,你會嚇一跳。”


    “什麽?”顧雨綺問道。


    “你過來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雲恪將臉湊了過去。


    “真的是......”被雲恪鬧得,顧雨綺隻能無奈的一搖頭,還是過去親了雲恪一下,雲恪頓時眉開眼笑,“你知道那個店老板叫什麽?”


    “我怎麽會知道。”顧雨綺翻白眼道。


    “岱善!”雲恪說道,“而且他與柳月的關係不一般哦。”


    “怎麽不一般?”顧雨綺又問道。


    雲恪俯身趁機在顧雨綺的腮邊親了一下,趁她還在愣神飛快的在顧雨綺的耳邊說了幾句,顧雨綺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雲恪,“不會吧!”


    “真的呢。”雲恪很八卦的點了點頭。“我的暗衛親眼看到的,錯不了。”


    “嗬嗬。”顧雨綺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那定遠侯的腦袋上現在豈不是綠油油的。”


    “唉。”這叫雲恪怎麽說,雖然顧雨綺不咋看的上顧懷中,但是畢竟顧懷中還是顧雨綺的親生爹爹啊,他這個做女婿的還真不好評價。


    “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顧雨綺說道,“若是早在邊關的時候就開始了,也不知道顧思雨和顧思陽是不是定遠侯的親生孩子。”


    顧雨綺這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真的讓雲恪嚇了一跳,他到還真沒朝著方麵去想。


    他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顧思雨和顧思陽的麵容,他們兩個都生的像柳月,這還真不太好說。


    “反正你繼續盯著那個岱善。”顧雨綺說道,“我覺得柳月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之前沒有動靜,最近動作頻頻可不就是已經坐不住的表現了嗎?


    不知道顧懷中看著柳月與那個岱善滾床單會作何想?


    顧雨綺輕歎了一聲,“柳月怎麽還不趕緊對顧懷中下藥呢?隻要她敢對顧懷中下藥,我就可以斷定當初給我娘下藥的人是柳月,給我外祖父下藥的人也是她跑不了了。”柳月自己作死,本來顧雨綺還覺得要再想想怎麽對付柳月,不過現在出來一個岱善,真的是天上掉了一個大餡餅給她了。


    隻要柳月對顧懷中下了藥,她在引著顧懷中去抓奸,都不用她出手了,這夫妻兩個就會自己鬥死,到時候她再將秀兒接出來,一切就都大功告成了。


    顧雨綺在心底暗暗的冷笑了一下,真的惡人自有惡人磨。


    秀兒就是一道催命符,催的柳月要提前對顧懷中下手。


    否則等秀兒肚子裏麵的孩子出來,這府裏還有柳月蹲的地方嗎?


    其實原本顧雨綺的計劃是讓秀兒惡化柳月和顧懷中之間的關係,時不時的嫁禍一下柳月,逼得柳月出手弄掉秀兒的“孩子”,然後顧懷中必然會對柳月產生厭惡,她再慢慢的想辦法將柳月逼上絕路,出手對顧懷中下毒。


    但是現在好像事情已經演變到不需要她再多動什麽手腳了,僅僅是秀兒的“懷孕”已經逼出了柳月的奸夫,如今秀兒肚子裏的“孩子”掉與不掉,柳月都要對付顧懷中了。奸夫的出現就意味著柳月是真的要狗急跳牆了。不然她忍了這麽多年不去找岱善,怎麽會忽然這麽頻繁的出現在岱善那邊。當然那假孩子還是掉了的好,免得夜長夢多,被顧懷中發現那孩子是假的,尤其是“孩子”一定要掉在柳月的手裏。這樣顧懷中會更加記恨柳月,柳月也會更加的加緊自己的行動。


    雲擎在靜王府一直蹲到深夜,仵作才驗完屍體,跑去了雲擎耳語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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