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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自己定一個五年的目標,然後,把它分解成一年一年,半年半年的,三個月的,一個月的。這樣,你才能找到自己的目標和方向————作者語。


    “如果說軒轅鎖是某個神靈的產物,那麽和軒轅二字有關係的,我想來想去似乎隻有一個黃帝。”我喃喃自語。


    念鎖,解放!


    在我的雙眼中,萬事萬物呈現出它們的本質,放眼看過去,山石中流動的是渾厚的土氣,聖池內翻滾的是輕靈的水力,而樹木則是旺盛的木氣,再看夏娜,她的全身籠罩著一股淡淡的藍色光氣,光氣不斷地按著某一種規則流動著,那是夏娜的靈力,但在夏娜的靈力深處,卻有一團濃得化不開的藍光,竟連我也看不穿那藍光是何特性,如此想來,應該是女媧的神力吧,隻有同為神力者,才能隔絕我念鎖解放下的意念竊探吧。


    那麽,先試試改變攻擊角度好了。


    我這樣想時,隨手朝著附近一株大樹劈出了一掌,掌風在我眼裏形成一股淡白色的氣流朝大樹擊去。


    轉彎!


    我望著那掌風在腦海裏喊道,接著,我便看到白色氣流在行進的時候出現了一陣扭動,然後直行的掌風轉了一個彎,打在了樹木的側麵。


    啪一聲,大樹側麵的樹皮被我的掌風掃了下來。


    “真的可以?”我驚奇地舉起自己的手。


    “快,接著試。”夏娜在旁邊叫道,不過給我的感覺卻像是一個孩子看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


    我帶著一點無奈笑了笑。


    再下來,試試強化自己的身體吧。


    我看向自己的雙手,想像手臂的肌肉是一道道象纜繩,而現在,我則要把這些纜繩擰得更緊,於是,我漸漸的感覺到,雙手的皮膚下,出現了細不可知的輕微蠕動,而眼中,本來雙手間存在著空隙的血氣,正不斷地凝結,最後形成了沒有一絲空隙的血氣紅光。


    我輕吸了一口氣,接著一拳朝我的腳下轟去。


    沒有發出一聲聲響,腳下的土石如同被無形的力量侵蝕一般,迅速地陷了下去,石粉紛飛而上,我的腳下則多了一個五米寬度的石坑,最後斷崖經不住這樣的侵蝕,邊上的一些碎石紛紛裂了開來跌下了山下。


    我和夏娜跳到了一邊,看著斷崖上出現一個呈45度角的大豁口,半晌沒有說一句話。


    “力量…大概提高了十至十五倍左右。”我低聲說道:“但是改變肌肉強度需要時間,這是一個缺點。”


    夏娜卻不以為甚,她的眼睛裏已經開始閃爍著星星了。


    “這也算不上什麽缺點啦,要得到什麽,總要付出什麽,用時間來換取力量,我覺得並沒有什麽不妥,最重要的是,軒轅鎖念鎖確實具備了能夠以意念控製其它事物的神力,來,再讓我們試試其它幾樣。”


    於是,我又連試了幾種以意念影響現實世界的可能,包括了以意念移動物體,甚至束縛對手的動作之類的,果然,念鎖都能夠辦得到,隻是束縛對手動作不是那麽容易辦得到,好比夏娜,我雖然以意念催眠了她的身體,但夏娜體內那濃鬱的藍光一閃,我的意念催眠便消失得幹幹淨淨,可這束縛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大概從夏娜察覺到化解,這中間需要差不多一秒的時間,而很多時候,一秒鍾可以發生許多事情。


    今晚確實是大有斬獲,在夏娜的提示下,我發掘出念鎖的諸多功用,讓我高興的同時,不由對以往不懂得善加利用而惋惜,夏娜看起來似乎比我還要高興,一張臉興奮得浮上了紅暈,讓我覺得可愛之極。


    而且夏娜提出的諸多可能性,亦讓我生出一個大膽的假設。


    軒轅念鎖能夠讓我看到萬物的本質,那麽,假設我可以破壞這物體乃至生物的本質的話,那麽是否便能從根本上抹殺了它的存在,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麽這念鎖的能力強得也太變態了一點。


    既然有假設,便需要實踐。


    於是我懷著滿心的興奮,把注意力集中到身前的一棵大樹上。


    雙眼所見,依舊是旺盛的木力,這是樹的本質,但我要如何著手去破壞它?


    用物理性的破壞,即使是滲合著靈力的攻擊,也隻能破壞物體的表麵,這一點顯然是行不通的,那麽,我是否能夠以意念去破壞它的本質呢?


    我半眯著眼,想像自己的意念是一把鋒利的劍,然後狠狠朝大樹那團旺盛的木力刺了過去,當意念之劍刺入大樹的木力中時,突然,我的眼中,大樹的體表出現無數的銀線,這些銀線縱橫交錯,立體地表現出樹的體貌。


    念劍刺中木力,隻讓木力晃了一晃,卻沒有多大變化,我知道這樣的攻擊或可讓對手受傷,卻絕不致命,而隨著念劍散去,大樹體表的銀線也消失了。


    剛才那些銀線又是怎麽一回事?


    我托著下巴想著,夏娜見我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也沒有打擾我,我隱隱感到,那些銀線或許比物體本質更趨向於本源的存在。


    那些銀線勾劃出樹的體貌,而且呈立體的形狀,那會不會表示,銀線是樹的構成,如果我破壞了這些銀線,那樹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一想到這裏,這下輪到我的眼裏射出狂熱的光芒了。


    如果按我猜想的那樣,那麽,我算是找到了念鎖最強大的功能了。


    成功了!


    我心中泛起喜意,卻不想這一意念不集中,那銀線狀的構造圖便模糊了起來,我連忙集中精神,它才又變得清晰。


    接下來,便是要怎樣破壞這構造出物體的銀線了。


    顯然的,物理類甚至道術應該對這種本源中的本源物質起不到一丁點的作用,如無意外,應該還是要用意念來進行破壞了。


    隻是我現在已經用意念探入樹的木力中,此時要再分出一股意念來形成攻擊,確實讓我有些吃力,我眉頭擰到了一塊,再成功的形成意念之劍,由於精神從所未有的高度集中,我突然在那些銀色的構造線中,竟然看到了一縷金絲,那縷金絲比銀線細得很多,它就深藏在銀線之中,我想也沒想,便讓意念之劍刺入銀線中的金絲。


    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啪一聲輕響,整棵大樹爆成了一堆木粉,被晚風這麽一吹,木粉帶著樹木的清香,遙遙地飄了開去。


    我和夏娜愣愣地站在原地,沒想到一棵大樹便這麽散成了粉,連一點殘渣也沒有剩下。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


    “夏娜,我想我發現了念鎖的最大功用了,我稱它為構造破壞。”


    “構造破壞?”


    “是的。”我閉著眼睛,一邊享受著夏娜的按摩,一邊說道:“在剛才,我試圖以意念攻擊物體的本質時,無意的發現,當我的意念探入其本質的時候,會讓物體呈現出最原始的構造,那是由銀色的線形成立體的構造圖,我姑且稱之為構線吧,不過在我以意念攻擊這些構線的瞬間,由於精神力的高度集中,我在這些構線中又看到了一縷金色的絲線,這縷金絲比構線要細得多,在看到它的一瞬間,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是比構線更加接近於本源的東西,於是,我以意念攻擊了那縷金線,接下來,樹的構線全麵崩壞,然後便出現了你我剛才所見的情景,一棵十幾米高的樹木,啪一聲全成了粉,連一點塊狀的殘渣也沒有剩下。”


    “哇,直接對本源物質進行攻擊,這種能力也太強悍了吧。”


    夏娜一興奮,兩邊的手指便突然加大了力度,我被按得一痛,她連忙放開我,我搖了搖頭,感覺腦袋比剛才好了一些,方接著說道。


    “隻可惜,這種能力大概不能經常使用,而且命中率也不會太高。”


    夏娜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如果是死物的話還好說,但如果是活物,而且是冥王那種級數的對手,他的移動速度一定不在你之下,那麽你要在對手高速移動的情況下看到魂線且命中它,確實比登天還難,除非你有辦法禁錮他的動作。”


    “不錯,就是這樣。”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餐後,相關的人都到大長老的房舍內集中,本來村中有重大事情的話,一般在廟堂中商討,但廟堂昨晚為刑天毀壞了小半,今天村民們正著手修膳,自無法再廟堂內議事,因此大長老的房舍便成為了第二個選擇。


    房舍中,隱者村大長老和二長老都在場,再加上我們這邊三人,五人便圍著房中客廳的大圓桌子而坐。


    二長老神情萎頓,身上纏著厚厚的繃布,散發著濃重的藥草味道,顯是傷勢比昨天還要沉重,不過想想也是,斷開的鎖骨本來給大長老給接上,但昨晚又為三長老擰斷,後來又被刑天掃了一斧,要不是菩茹長老當時處於鬼神憑依的狀態,說不定今天她得躺在床上而不能坐在這裏了。


    大長老的臉色還好一些,她沒有受什麽傷,隻是因為三長老的事情而心情有些低落,但見到夏娜,還是勉強在臉上堆起笑容,以免神女為她操心。


    夏娜心細如發,又如何不知道這些,她見大長老不願提起三長老之事,夏娜也就提都不提,待眾人坐下,她便直奔主題,提出要到天外村走一趟,讓那邊的村民知道自己這個神女已經回來了,從而讓兩村再次合並。


    對於夏娜的提議,眾人自是不會有什麽意見,幾番商討後,便定在下午由大長老陪同夏娜前往天外村一趟,當然,我肯定是要一起去的,天知道那邊的村民會不會在外邊呆得久了不願回來,從而做出傷害夏娜的事情,雖然現在已經鮮有人能夠傷害得到夏娜,但我還是不放心她一人前往。


    卻在眾人商議著事情的時候,房舍外響起了扣門聲,隻聽一名村民來報。


    “大長老,村外有一女子未見神女,她姓姬名冰心,說是隻要說出她的名字,神女一定會見她的。”


    “姬冰心?”


    我們為之一愣,還是夏娜反應最快,她連忙說道:“快請!”


    “冰心,你沒事吧?”


    當姬冰心在村民的引領下來到大長老的房舍中時,空虛長身而起,連聲問道。


    姬冰心是和尚帶下山的,雖然這上清宮的劍手功夫還要比和尚高明,但終究涉世未深,空虛自然擔當起監護人這個角色,自從姬冰心與冥王一戰後音訊全無,空虛表麵上不動聲色,可內心卻相當焦急,隻是由於蚩尤石與暗影一事分不開身,他才一直和我們呆在一起而沒有自己去找尋姬冰心。


    現在看到這上清宮的劍手除了臉色稍微蒼白一些外,便再看不出有什麽不妥,空虛那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姬冰心仍然帶著一份與生俱來的傲色,她朝空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無礙後說道:“你們也都沒事吧,自從上次和冥王一戰後,我在他槍下受了傷,這幾天找了一塊偏僻的所在全力療傷,傷勢好了八成後,我便以師門秘法循著你們尙殘留在空間裏的微弱靈力波動一路尋到此處,怎麽樣,蚩尤石還在你們手中嗎?”


    聽了姬冰心,我不由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人家拚著被冥王擊殺的危險冒死挑戰,為的便是讓我們保住蚩尤石,但現在,蚩尤石還是在我們手中失去了,多少和姬冰心有點無法交待。


    夏娜苦笑一聲:“真是很抱歉,蚩尤石在昨天晚上被暗影搶了去了。”


    姬冰心先是一愣,隨後失聲叫道:“你說什麽?”


    驚怒交集的姬冰心未及細想,一手便往夏娜衣領抓去。


    “大膽!”


    大長老和二長老同時暴喝一聲,夏娜身為神女,在村中身份何等尊貴,兩位長老又豈能任由一個外人在她們麵前對神女無禮。


    菩菁婆婆屈指一彈,一道藍黑色的電流瞬間射向姬冰心的眉心,電流所過之處,竟傳出絲絲炎熱;而菩茹長老則從夏娜身後搶出,她那未曾受傷的右手撮指成劍型,朝著姬冰心腕劃去,亦是生出淩厲的破空之聲。


    被兩位長老一道一武合攻,姬冰心卻隻泛起一絲冷笑,那捉向夏娜的手像拍蒼蠅般拂向大長老彈來的電流,左手則如閃電般探出,成爪狀朝二長老的手腕抓去。


    眼看三人便要在這鬥室之內大鬥一番,身處交戰中心的夏娜有些煩惱地閉上眼睛,然後猛然一睜,她的雙眼內各浮起一個水字象形文,深藏在體內的女媧神力驟然而起,三道水力分往三人罩去,頓時,柔和的水力把三人罩在其間,淡藍色的光罩中,大長老的藍電被消彌於無形,而姬冰心與菩茹長老兩人則完全動彈不得。


    “幾位,請稍安勿燥。”夏娜淡淡說道,隨後打了一個響指,光罩散去,姬冰心和二長老才又能活動開手腳。


    二長老朝著姬冰心冷冷哼了一聲,默默不語地退了下去,依舊坐下她的那張椅子。


    姬冰心卻驚奇地看著夏娜:“剛才你是怎麽辦到的?以你剛才所展現的技巧來看,即使冥王也未必是你的對手,真是奇怪了,這幾天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而擁有這種技巧的你,為什麽會那麽輕易被暗影奪去了蚩尤石?”


    夏娜讓姬冰心先坐下,懾於夏娜剛才表現出來的手段,她沒有再似方才般鹵莽,依言坐了下來,夏娜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包括了隱者村的外憂內患,以及如何解決這一切問題的經過,到最後因為算漏了暗影而給他們搶了蚩尤石,甚至連自己獲得女媧神力的事情一一道出,聽得姬冰心臉上的表情跟著夏娜的敘述不斷的變化,當真精彩之極。


    當夏娜講完這一切之後,姬冰心臉上露出不忿的表情。


    “一早和你們說過,把蚩尤石送往上清宮,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又偏不聽,現在好了,連最後一塊蚩尤石也給人家搶了去,我真不知道又如何向師尊交待。”


    聽著姬冰心話中隱有責怪夏娜之意,菩菁婆婆兩位長老臉色又不自然起來,但看在夏娜有麵子上,她們沒有發作,隻是低低哼了一聲,夏娜朝姬冰心淡淡說道。


    “姬小姐,現在再來說誰對誰錯已經沒有什麽意義,當務之急還是如何找到暗影,時而趕在他們召喚蚩尤之前阻止他們,我想以貴宗龐大的人脈,應該可以把暗影的蹤跡找出來吧。”


    姬冰心隻是對於連續折敗在暗影手中有些不忿,卻不是心胸狹窄之人,剛才的那番話也是隨口一說,現在聽完夏娜的話,她倒也幹脆,站起來便說道:“沒問題,找到暗影之事包在我們上清宮身上,隻是我們這一邊隻有四人,似乎力量稍嫌單薄了一些。”


    夏娜笑了笑,便把隱者村的來曆背景說了一遍,並告訴姬冰心下午將往天外村一行,如無意外,隱者村將會在今天結束近百年的分裂曆史,而擁有完整力量的隱者村,完全可以抽調出人手隨自己這一方出行。


    姬冰心這才放心地點點頭,她剛才雖未和兩位長老認真地打上一場,但從兩人的出手,便可看得出其實力都不在空虛之下,而且她方才一路走來,都看得出這村子裏的村民,人人都具有不弱的靈力,有一些次一級的高手相助,要阻止暗影,自是更容易一些了。


    “那麽。”姬冰心看向夏娜後方兩位長老說道:“請給我端上一盆清水,我好以師門秘法聯係我的師尊。”


    大長老點了點頭,伸手一拍,便進來一名少女,菩菁婆婆按著姬冰心的要求朝少女吩咐一番,片刻之後,一盆清水便被端到了姬冰心身前。


    姬冰心站了起來,朝著水中畫出一個符號,盆中清水似是受了某種力量的引領,開始不規則的翻滾起來,最後如同噴泉般噴起一股清流,清澈的水花在空中凝而不散,最後形成一麵平整的水鏡。


    數秒之後,水境中漸漸出現了景物,我們都好奇地走到姬冰心身後,看著這一麵水鏡。


    水鏡之中浮現出一付落日沙灘的景色,高高的椰子樹在夕陽的照耀下隻剩下一道道黑色的剪影,黃金色的沙子層層鋪疊,一直延伸到了海邊。


    包括姬冰心在內,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昆侖上清宮不是在長年積雪的絕峰之上嗎,為何如今卻出現一付沙灘的景色?


    眾人心存疑惑之時,畫麵又是一轉,這一下更是差點沒讓所有人都看傻了。


    幾個金發女郎正在沙灘上跳著草裙舞,而一個赤著上身,穿著一條充滿夏威夷風味的花褲子的老頭正背著我們和金發女郎一起跳著舞。


    姬冰心蒼白的臉上頓時騰起一朵紅雲,隨後見她扯開喉嚨朝著水鏡中的老頭大聲叫道。


    “師父,你究竟在幹什麽?”


    眾人為之絕倒,這個看起來色迷迷的老頭竟然會是姬冰心的師尊,上清宮的宮主?


    頓時,上清宮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蕩然無存。


    那水鏡中的老頭聽得姬冰心一喊,雙肩微微一抖,然後他回過身來,努力擺出一張嚴肅的臉說道:“原來是我的乖徒弟小冰啊,找師父什麽事啊,為師正在…正在專心地修煉呢。”


    姬冰心一雙纖手握成拳狀,且微微地發著顫:“你認為你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在修煉嗎,師父,上清宮的麵子都給你一人丟光了,要是知道你這樣,祖師爺爺會在棺材裏跳出來大哭一場的。”


    “咳!”被徒弟教訓的師父眼睛眨到沒眨一下:“小冰啊,師父不是總告訴你,要學會適當的放鬆與享受人生,師父現在這樣子,其實也可以算是修行的一種,隻是你的境界還沒到,無法體會罷了。”


    姬冰心忍住繼續教訓自己師父的衝動:“懶得跟你說,我隻想告訴你這個為老不尊的老頭子,最後一塊蚩尤石也讓暗影拿走了!”


    “哦。”


    姬冰心的師尊終於露出了正色,雙眼精芒電閃,看得我們心頭一凜,即使通過水鏡之術,但這老頭那眼中無形的威壓卻傳遞了過來,這樣的實力,才無愧於一宗之主的名號。


    “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我聽。”


    姬冰心不情不願地應了聲,便把這幾天的事情給水鏡中自己的師父說了一遍,上清宮主聽罷,便對我們說道:“你們去日本吧,我隨後會調遣宮中高手前往,務必要搶在暗影召喚蚩尤之前阻止他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還沒問為何肯定暗影前往日本,夏娜卻替上清宮主說出了答案。


    “日本?是因為君夜月其妻的遺體尚在日本的緣故吧,對了,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君夜月那麽想複活自己的妻子,他自然想在蚩尤複蘇後第一時間複活自己的妻子,那還有什麽地方比日本更適合用來召喚蚩尤呢。”


    水境中的老頭讚許地點了點頭:“這個小女娃真聰明,一點就破,那你們盡快前往吧,我的乖徒弟,記得一切聽你空虛師兄的吩咐,不會鹵莽行事啊。”


    “是啦。”姬冰心不情願的說道,隨手一拂,水境嘩啦一聲散落入了盆中。


    夏娜沉聲說道:“既然暗影的目的地已經明了,那麽,把天外村的事情處理好後,我們便啟程前往日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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