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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什麽時候,記住尊嚴這兩個字,做人是要有尊嚴,有原則,有底線的。否則,沒有人會尊重你——作者語。


    “我也是這麽想的,如果神女回來了,以神女的號召力,當可把村外的村民給召集回來,所以今晚的洗塵夜宴是第一步,然後待三長老肯定了神女身份後,我們再通知天外村那邊的村民,即使以那霸的武力,也無法全壓下村民回歸的心思,因為在我們的心中,神女便等同於女媧大神,這已經是千百年來形成的傳統,不是一個區區那霸就能改變得了的。”


    說到這個那霸,夏娜不由暗自留心,怎麽說對方也是一村之長,自己這一做為難免要傷及對方的利益,他沒有作出相應的回應才怪,所以,為了預防對方惡意的“回應”,那麽了解這個人便是必須的事情。


    “婆婆,能不能和我說一下關於那霸這個人。”夏娜說道。


    菩菁婆婆搖著頭說道:“那霸這小子,自小便脾氣不好,一丁點事情就發脾氣,是村裏出了名的小霸王,一直到成年之後,他這個臭脾氣不僅沒有改,反而變得更加暴劣了。”


    “也就是說,他是那種易怒的人?”


    “是啊,而且做事不經大腦,容易衝動,完全是身體比腦袋先行動的人,不過他的武技確實相當了得,有幾次被他率眾埋伏偷襲的時候,要不是有菩茹在,說不定我這條老命還得栽在他手上。”


    不對啊。


    聽菩菁婆婆說到此處,夏娜突然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婆婆,你們外出村子下山購物的日子會不會是固定的,比如一年中就那麽幾次下山?”夏娜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於是這樣問道。


    “不可能是固定的。”雖然不知道夏娜為什麽這樣問,但菩菁婆婆還是據實回答:“雖然我們是用收成的作物去和山下的城鎮作交易,但許多時候,由於節氣和天氣的變化,作物的收成無論是量還是時間都是不固定的,為什麽你會這麽問?”


    果然如此。


    夏娜暗暗想道,從婆婆之前的話可以知道,這個那霸並不是一個聰明的人,反而是屬於易怒鹵莽的那一種,這樣的人是不會花心思去了解作物的收成時間,如果沒有了解作物的收成時間,他也就無從推斷婆婆們下山的時間,何況他還要先一步埋伏在婆婆他們下山的行經路線上,若是這麽想來,隻有兩個可能。


    一是那霸身邊有智材絕倫之士,才能為他謀劃這麽一些事情。


    但如果不是這個可能的話,那麽第二個可能就更可怕了一些。


    因為除了第一個可能之外,那第二個可能隻能說明村子裏有那霸的內應,所以才能把婆婆出村的時間和行經路線通知那霸,從而讓他把握到最佳的偷襲機會。


    但這第二個可能還不能告訴婆婆他們,要不然,一來會打草驚蛇,二來,若是判斷錯誤,豈不是傷了村子裏眾人的感情。


    所以,還必須掌握更多的線索,才能夠下結論!


    “說到菩茹婆婆,她很厲害嗎,能夠在那霸偷襲的時候保護菩菁婆婆您,二長老的術法很強吧。”既然不打算馬上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夏娜便幹脆扯開話題。


    “哎…”卻不想夏娜這麽隨便一問,倒讓菩菁婆婆歎了一口氣:“菩茹她,為了這個村子犧牲了很多啊,她本來在術法方麵是很有天份的,要不然也不會擔任長老一職,但為了對抗天外村的近戰武力,菩茹毅然放棄了她的道術,從而把心思都放在了召喚之術上,要知道我們並不同神女一樣,天生具有構架異界通道的異能,菩茹她,整整花費了十年的功夫,才讓她成功地召喚到地獄羅刹鬼,然後以上古流傳下來的秘術讓羅刹鬼暫時依附到自己身上,從而得到能與那霸抗衡的強大武力,因此,菩茹她是整個村子中唯一能夠與那霸正麵抗衡的人,要不是她,在那幾次偷襲中,我早就被那霸脅迫了。”


    “以道入武啊…”夏娜感歎說道:“二長老的確很有毅力,不過這種以邪鬼換取武力的方法,對她身體的負荷實在太大了。”


    “不錯,菩茹她現在等閑不敢召喚羅刹鬼,每一次惡鬼依負,都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嚴重的負荷,一旦身體承受不起這股負荷的話,惡鬼便會反噬其身,所幸的是近幾年那霸沒有來犯,否則村子撐不撐到今天尚不可知。”


    “大長老擅長道術,二長老以道入武,卻不知道三長老有何本事?”既然決定了要以神女之名讓隱者之村恢複完整的力量,那麽在接下來的行動裏,便必須調用到村子裏每一分力量,於是夏娜不遺餘力地打聽起三位長者的本領,才不會到時要用到人時,出現了判斷失誤這樣的情況。


    菩菁婆婆對於夏娜的提問倒是不厭其煩地回答著。


    “三長老菩芯,由於從小身體欠佳,雖然也修行了一些道術,但總的來說,也隻不過是中上水平,談不上優秀,但她卻對勞作有著近乎本能的天賦,自她教導村民如何種作後,村子的收成要以前要好上許多,這對村子也是很大的貢獻,再加上她與父親兄長劃分了界限,所以村民才會推舉她成為三長老的。”


    “哦。”


    夏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不行,單憑這些還無法確定誰是內鬼。


    夏娜想道,大長老菩菁在村子裏的地位是僅在神女之下,對其它村民或者兩位長老都有著極大的權威,這樣的一個人自然不可能是那霸的內應,因為她沒有足夠的利益和動機讓她這麽做。


    接下來,這二長老和三長老就不怎麽好說了,先說二長老,由於她得不到爺爺,心裏一直存在著妒恨,這一點可以從剛才對自己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來,如果說這村子裏誰最不希望自己當上神女的話,一定是這個二長老了,可單憑這一點還無法確定她便是內應,因為在那霸的幾次偷襲中,她又確實的保護了大長老不落入那霸之手,所以對於這個二長老,隻能打上一個問號。


    至於三長老,卻是嫌疑最大之人,即使她在當年和父親兄長劃清了界限,但她始終是他們的女兒及妹妹,這樣的關係能讓她徹底斬斷雙方之間的親情嗎?不過現在這三長老還沒見著,也無法單憑這些就判定人家有罪,隻能說她具有最大的嫌疑,看來現在也隻能把這些放在心底,然後再呆在村子裏觀察幾天,保不準內鬼不是兩位長老,而是其它村民也說不定。


    “神女,你在想些什麽?”見夏娜露出思索的樣子,菩菁婆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從剛才夏娜問她那些問題時,她便覺得這神女似乎是發現了一些什麽東西,這時見夏娜一雙眼珠子一直轉個不停,她心裏的疑惑便越重。


    “沒什麽,婆婆,我隻是在想如何處理天外村的事情。”夏娜敷衍說道,隨後,她似是想到什麽,又開口問道:“對了婆婆,每次你們下山,要多少人同行?”


    “雖說我們要拿作物和山下城鎮的人交易,但一起下山的人卻不多。”菩菁婆婆笑道:“你們一定很疑惑,為什麽我們要運送作物下山卻不用太多的人吧,那是因為村子裏以前的神女造出幾個乾坤袋的緣故,那乾坤袋從表麵看隻是一個普通的麻布袋子,但其實裏麵卻能夠容納下幾車的作物,所以每一次下山,除了二長老和我之外,也就不過幾個男村民隨行而已。”


    “那就奇怪了。”我看了眾人一眼說道:“你們不覺得嗎,要是運送作物需要運用大批人馬的話,那麽會給天外村伏擊就一點都不奇怪,可隻有婆婆幾個人的話,他們是如何知道婆婆他們的路線?除非……”


    說到此處,夏娜連連向我打起了眼色,但菩菁婆婆卻臉色大變。


    “你是想說,我們隱者之村有人向那霸透露了我們的行蹤,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笨蛋!


    夏娜在心裏暗罵一聲,她本來就不想打草驚蛇,現在可好,就這麽被某個口無遮攔的男人捅了出來。


    我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夏娜,卻見她對我氣呼呼地白了一眼,隻能無奈地聳了聳肩,閉上自己的嘴巴。


    “婆婆,他隻是亂猜,你不用理會他的。”夏娜本著亡羊補牢的心思說道。


    菩菁婆婆擺了擺手說道:“他說的話未必就不對,隻是,哎…….這樣吧,神女和兩位客人,我先讓人帶你們下去休息,有什麽事情,等過了今晚的晚宴之後再談吧,老身現在心思很亂,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三位莫怪啊。”


    我們連說“不會”,隻見菩菁婆婆拍了拍手,不多會,廟堂外便進來三個妙齡少女,菩菁婆婆讓她們帶我們三人下去休息,我們起身告辭,在走出廟堂後,我悄悄捅了捅夏娜說道。


    “剛才我是不是說錯話了,難道這村裏真的有天外村的內應。”


    夏娜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你這人啊,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倒是機靈得很,這村子裏要不是沒有內應的話,你認為一個鹵莽的武夫能夠準確地把握到婆婆她們的下山路線和時間嗎,我不說出來隻是不想打草驚蛇,待找到更多的線索後才說出來,你倒好,一下子就捅了出來,還好廟堂裏隻有菩菁婆婆,她應該會把這事放在心裏而不亂說出去,現在隻希望她不會表現出失常的舉動,讓這村子裏的內應看出什麽端倪來。”


    我望向廟堂之中,隻見菩菁婆婆正仰望著女媧大神的石像,那背影,看起來似乎蒼老了不少,在心底默默一歎,我回過頭來,和夏娜二人跟著三名少女繞過廟堂,朝後麵的房舍走去。


    而這個時候,與隱者之村足有幾個山頭之隔的天外村中,卻迎來三個特別的客人……


    天外村,與隱者之村相隔了幾個山頭,但天外村與其稱為村,倒不如叫寨來得更貼切些。


    與隱者之村那具有防禦與攻擊為一體的術法禁製不同,天外村完全沒有任何法術的禁製,但這個從外觀上看起來像少數民族般的村子,卻用高高的青竹削尖了一端,然後圍起來形成防禦性質的工事建築,而在這一圈尖竹圍牆之內,每隔十米便築有一個箭台,箭台高十米,上麵的箭手能夠清晰地看清任何膽敢來犯的敵人。


    這些建築完全是為了防禦隱者之村的攻擊而設,但這麽多年來,隱者之村沒有來進犯過一次,反而天外村多次對隱者之村展開突襲,多年沒有發揮作用的設施,日久天長下,在箭台上站崗的人數越來越少,但今天,每一個箭台都站著一個箭手,遠遠一看,這天外村倒是有幾分彪悍的氣勢。


    那霸很滿意自己手下的表現。


    今天之所以有此番動作,為的是迎接三個特殊的客人。


    不僅箭台上站滿了天外村的武士,那霸也親自站在了村口,等閑人自然不可能勞動得了他這個村長,但那幾個客人卻確實有這個資格。


    那霸今年已近八十高齡,但從外表上看,除了兩鬂飛揚著幾縷銀白之發外,他看上去卻像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


    他身高近兩米,全身肌肉賁張,這鐵塔般的身材看上去沒有絲毫笨拙之感,反而給人一種靈活的味道,那霸皮膚幽黑,身上隻是簡單地穿著開襟背心,身下著束腳長褲,赤著的雙足上卻用紅色的繩子綁著數顆獸牙,這巨漢那敞開的胸口上傷痕累累,但這些傷痕,卻多是他自己練功所弄傷,至於敵人,很少能夠給他以致命的傷害。


    那霸的左肩及左臂上紋著一頭金錢豹,而他那看似靈活的身軀配合著那一雙露出凶殘之色的眼睛,確實讓他看起來像一頭豹子。


    一頭無比危險的豹子!


    他聽到了腳步聲,共有三人,於是他露出了笑容。


    便在他展開笑容的同時,三道人影出現在了村口大門之前,一個男人、一個女孩及一個小孩子。


    那霸知道他的客人來了。


    “君夜月!”


    那霸大喝一聲,聲若洪鍾,聽得人兩耳隱隱作痛,他大踏步迎上他的客人。


    冥王微微一笑,淡淡說道:“那霸!”


    君夜月的聲音並不高,卻蓋過了那霸的大喝聲,清楚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自然,那霸也是那每一人的其中之一,隻這一句,那霸便知道冥王的修為比他隻高不低,這讓以武力自豪的那霸臉上一陣不自然,但現在有求於人家,因此那霸把這股不快壓下了心底,扮作高興狀,和君夜月來了一個熊擁。


    隨後,天外村以最隆重的禮節招呼著冥王三人進入這個從隱者之村分裂出來的村子。


    都很強…..


    君夜月一邊隨著那霸走向村中的議事堂,一邊打量著兩邊的村民,這些男性村民兩眼精光大盛,行走間龍行虎步,腳步沉穩有力,看上去無一弱手,當然,比起他君夜月來,自然差了不隻一級半級,但這些村民的身手都不弱,能夠擁有如此平均戰力的村子,女媧護衛之後的名字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議事堂中,君夜月和那霸分賓主之位坐下,幽若和操偶師沒有入座,隻是簡單地站在了君夜月身後。


    在暗影中,冥王身旁,豈有他人入座之位。


    那霸讓人端來酒水,和君夜月連飲三大碗之後,才抹著嘴邊的酒漬說道。


    “君兄弟,這次請得你來一趟,真是不容易啊,老哥我也知道你貴人事忙,無奈此次若不仰仗你的力量,那我那霸這日子也就走到頭了。”


    說話間,那霸屏退左右,有些話,不方便在這些隱者之村的原村民身前說起,他們雖然現在是天外村的人,但骨子裏,他們依然認為自己是女媧大神的護衛之後,這千百年來形成的傳統,是他所無法改變的。


    “此話怎講,隱者之村有什麽能耐能夠逼得了你?”君夜月淡淡說道,其實他心裏清楚,事情一定和那拿著蚩尤石躲進隱者之村的所謂神女有關,早在先前那霸通知他有急事相議的時候,他便由這粗人口中聽得隱者之村的神女即將有回歸之事,而從那霸口中對於神女的描述,君夜月便想到了那叫夏娜的女人,這才有了布下連串的危局逼著她往隱者之村趕的事情來。


    那霸嘴角一抽,他雖然粗豪,卻不是傻子,早先已經和君夜月說過神女之事,他才不相信這個比狐狸還狡猾三分的男人會猜不到神女的事情,但他也不說破,端起一碗酒一個豪飲後,才歎了一聲說道。


    “還不是因為隱者村那神女回歸的事情。”那霸用力把乘酒的碗砸到桌上,呯一聲,整張桌子便跳了一跳。“也不怕告訴你,我這天外村是我爹硬是從隱者村裏分裂出來的,當年分裂出來的借口是因為神女出走的緣故,這些村民們以為神女已經棄他們而去,才憤而離開,眼下要是讓他們知道神女回歸隱者村,這些骨子裏把神女奉若神靈的村民還不立馬回去,所以啊,還請君兄弟為老哥我想想辦法啊。”


    君夜月輕嚐一口這天外村自醸的米酒,一分甜,九分辛辣,不知那霸現在的心情,是否也和這酒一樣難以下咽,這當年得到權勢的理由,現在卻成為最大的難題,真是…好笑!


    冥王不動聲色,他深深看了那霸一眼,不知為何,那霸竟覺得有些心虛。


    君夜月說道:“此處無別人在場,我就明說了吧,那霸你,在乎的不是隱者村的歸屬,也不是你嘴裏一直在說的控製權,而是你得到隱者村控製權之後所能得到的東西吧。”


    冥王這輕描淡寫的話卻讓那霸渾身一震,他的背部微微弓起,頓時,立於冥王身後的幽若馬上感應到一股強悍的殺氣,少女手指一揚,便要取出虛無之鐮,卻被君夜月輕輕握住了手。


    君夜月看向那霸,那霸看著君夜月,兩者的目光在空氣裏無形地交鋒著。


    半晌後,那霸歎了一口氣,他的身體放鬆下來,議事堂裏那股劍拔弩張的氣氛立時消失無蹤。


    “君兄弟啊,你到底是個怎麽樣的男人,我自問這個目的一直沒有向外人透露過,你卻是怎麽看得出來的,莫非我把事情寫到了臉上?”


    “隻是簡單的推理罷了。”君夜月平靜地說道:“如果你隻是單純要得到隱者之村的話,我看你早就可以達到目的了,你說過,曾經幾次埋伏在隱者村那大長老及其下屬下山的行經路線上,雖然占盡了地利,卻幾次功虧一簣。以你的武力,若是全力偷襲的話,連我也不敢保證全身而退,但仍然讓隱者村的人安全退去,如此推來,自是你不願,或者不能取他們性命之故,而你能夠一早知曉隱者村眾人的行經路線,自是那村中有你內應的原因,如果你想拿下隱者村,那麽通過內應,憑天外村的武力早就應該得手了。可你現在不僅沒有得手,也不願取那長老的性命,如此推來,隻有一個可能,你不是想得到隱者村,而是想要得到那村裏的某樣事物,且是那長老才知道的東西,所以你才諸般顧忌,不是嗎?”


    “嘖,君兄弟,你真是神了。”那霸忍不住擊案叫好,他想不到,從自己話裏的蛛絲馬跡,君夜月便能看出這麽多東西來,但那霸心裏也是有些驚惶,這個男人不隻武技強橫,心思智計無一不是上上之選,自己與之合作,不知會否作那與虎謀皮,但轉念一想,那霸自問君夜月現在也有求於他,應該不會在背後給自己一槍才對。


    “那麽君兄弟,依你看,我怎麽樣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這個我自然有辦法,不過…”君夜月略微一頓,見那霸露出緊張的神色後,方才說道:“不過,我要先知道,那召喚蚩尤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聽到蚩尤二字,連那霸這等膽大妄為之輩還免不了心頭一陣狂跳,他在心中暗罵冥王這個瘋子,竟然連蚩尤也想複活,不過,即使給他拿到那樣東西,他也無法使用,倒不如利用那東西來讓這個瘋子與自己合作。


    於是那霸嘿嘿笑道:“你看我,倒把這事給忘了。”


    那霸拍了拍腦袋,卻見冥王隻是冷冷地瞧著他,他隻能幹笑兩聲,左右看了一眼,才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件東西名為蚩尤碑,聽我爹說,當年女媧大神即將飛天之時,預感到後世有蚩尤亂世,於是女媧大神以自身精血製造了神女,又挑選了我們的先輩作為神女的護衛,女媧大神飛天後,初代神女耗盡心智,才造出蚩尤碑這種能夠封印魔神蚩尤**的神器,多年之後,蚩尤被黃帝斬殺,靈魂亦被黃帝封印於五塊蚩尤石之中,唯獨魔神的**,黃帝亦拿它沒辦法,最後由那一時期的神女以蚩尤碑封印之,隨後便和另一塊蚩尤石一齊供奉在隱者村的廟堂之中,直到百年前,那一代的神女離村出走,而蚩尤石亦不翼而飛,所以才有了我們天外村自隱者村中分裂之事。如果君兄弟能夠幫我拿到我想要的那件東西,我便告訴君兄弟取得蚩尤碑之法,否則,外人是無法接觸到那一塊石碑的,在廟堂之內,如果不是本村的人,外人一觸石碑,當即便會變成一堆粉未。”


    那霸的這番話成功地讓冥王露出沉思的表情,那霸心裏卻暗暗偷笑,即使蚩尤碑離開了村子,外人能夠觸碰,但隻要想解天碑上的封印,蚩尤碑便會自行粉碎,你拿了也是白拿。


    當然,這番知那霸隻是藏在心裏,卻說冥王看著那霸,心中卻百念紛呈。


    這蚩尤碑應該不會有假,可看那霸的樣子,分明還有些東西沒有講明白,但不要緊,隻有給自己一些時間,凡事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帶著一絲自負,冥王如此想道,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


    “那好吧,我便全力配合你得到那想要的東西。”


    天外村,議事堂中傳來“當”的一聲清響。


    聽得冥王終於肯點這個頭,那霸當即起身走到君夜月身旁,和他幹了一碗酒。


    辣酒下肚,那霸哈哈一笑說道:“君兄弟,有你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君夜月嘴角逸起一抹笑容。


    “那霸你過獎了,不知你究竟想要得到隱者村中何種物事?”


    “淨水戟!”那霸倒也幹脆,便把那東西說了出來,毫不掩飾自己想要得到它的**,一說起這神物,那霸的雙眼便開始微微泛紅:“聽先父說起,那東西可是神物,隻可惜它的下落,可能隻有大長者或者神女才清楚,君兄弟若助我得到此物,我當把蚩尤碑雙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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