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任初靜就是任初靜,審時度勢過後,很快便冷靜下來,壓下心頭的怒火,反露出一抹笑意來,道:“你想談什麽?”


    “隨便聊聊就好。”她的妥協讓他唇角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伸手入桶中拂了拂水,嚇得任初靜臉上一陣煞白,喝問道:“我都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麽樣?”懶


    他要是以為她的妥協是表示可以任他為所欲為,那他就大錯特錯了。就算她敵不過他,但他若敢過份的話,她也會跟他拚命的。


    “放心,朕隻是想試探一下水溫,從而判斷一下能讓你在這水裏待多久。”她心中的憂慮讓他有些忍俊不禁。雖然她隻是魂魄,但她自己並不知道,如果因此著涼生病,是會直接影響到她的身體的。


    這算是他的關心嗎?任初靜沒好氣的想著,道:“你要真有良心,就長話短說,廢話少說,水馬上就要涼了。”


    她的態度還真不是一般的惡劣,秦冥挑了挑眉,傾身靠近她。任初靜想要躲避,卻根本無處可避,驚詫間,他溫潤的指尖已觸到了她的頸項。


    就在她以為他是被她激怒而要非?禮她時,那修長好看的手指卻拎起了她脖子上的金鏈子,道:“這根鏈子,是你母親送給你的十八歲生曰禮物,上麵本來還有一顆海星吊飾,它見證著你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現在,知道它在哪嗎?”蟲


    這句話如同雷擊一般落在任初靜心裏,讓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他。(.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你怎麽會知道這些?”她一直以為是穿越過來之後不小心才丟了那顆海星的,而且,關於這根金鏈子的事,就連在現世,除了她父母,也沒有人知道它的來曆與意義,他又怎麽會知道?


    秦冥從懷中取出那枚一直隨身帶著的海星遞到她麵前,道:“因為,它是你親手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在我把戒指戴在你手上的那一天。”


    任初靜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海星,沒錯,這正是她媽媽送她的那一枚,上麵還刻有一個靜字,絕對錯不了。可是,他說的事,她為什麽完全沒有印象?


    她記得,她是在來到這裏第一次沐浴的時候發現海星不見的,但在那之前,她並不曾跟他見過麵,就算他是偶爾拾到,也不可能知道它的來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難道,她和他真的曾經發生過些什麽,而她又全都忘記了?


    “你跟朕說過,按照你們老家的規矩,男人若向女人求婚,必須附上一枚戒指,還有鮮花,以表示誠意。”秦冥一邊說著,一邊握住了她戴著戒指的手,眸光熾熱的道:“所以,不管你記不記得,你早已經是朕的妻子。”


    他眼中的情意一點一點的滲透著她的心,他所說的話更是讓她溢滿了感動,她曾經,跟人這樣深情的互許過終生嗎?他能說出這些話,她心裏已然信了他幾分,可是,腦海裏為什麽還是一片空白,什麽印象也沒有?


    “朕知道你不信,那你要不要朕向你證明一下。”時間緊迫,他也來不及慢慢引?誘她了,在她頸邊的手輕輕滑入她高高挽起的發髻中,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


    她身上的氣息絲毫未變,淡淡的馨香似有若無,卻總是能輕易撩起他心中的衝?動。


    “證明什麽?”任初靜似呢喃般問著,早已理不清自己的思緒,對他的迫近更沒有了最初的警惕與反感。隻是怔怔的望著他好看的容顏,沉溺在他深不見底的黑眸之中,竟有些難以自拔。


    挺直的鼻翼有意無意的觸碰著她的,呼吸著彼此的氣息,秦冥低靡的嗓音裏透著無盡的盅惑,道:“證明你早已是我的女人。”


    話音落處,溫軟的唇已擷獲住她,深深吻住了她。不似在梨花林時的點到即止,在她的愕然中,他已侵奪她的芬芳領地,卷走了她的呼吸。


    任初靜隻覺大腦立刻充?血,繼而是一片空白,眼裏看到了隻有他放大的容顏,垂下的睫毛濃密而微翹,好看極了。從來不曾體會過的悸動與酥?麻讓她忘記了要反抗,反是沉迷在他的溫柔裏,任由他掠奪她的生澀。


    她此刻的反應倒有幾分像當年他喂她吃藥時的情形,不過,當時的他心無旁騖,而今天卻不同。她是他的女人,他要喚醒她,讓她明白這一點。


    (茶播一句,想大膽的寫來著,可是,現在菲兒天天在掃慌,看俺,敏?感字都隻能用同音字代替了,那個啥,所以,一切隻能寫得含蓄一點了,可憐了我的冥冥和靜靜呀。)


    他的循循善誘讓她完全放下了防備,隻追隨著他的手,他的唇,在他熱烈的擁吻中漸漸迷失。


    水溫早已轉涼,他的手卻暖慰著她,在水中勾勒著她的曲線,點燃了早已被她一同遺忘的渴?望。


    突然,身下一片嘩嘩水響,驚醒了如置身雲端的任初靜,睜開眼睛,卻是被秦冥抱在懷中,早已離開了浴桶。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她原本就滾燙的臉燃燒到了極點,忙蜷起身子往他懷裏偎了偎。


    “喂!誰叫你抱我上來的?快放開我!”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她居然任由他……


    身上的異樣感覺尚未褪去,他卻抱她出了屏風,走向室內的軟榻。


    “你……你想要幹什麽?”她的質問再也沒了先前的氣勢,隻因,在他麵前,她根本毫無抵抗的能力。這並不是體力的懸殊,而是……


    她非但不反感他那樣對她,相反,還難以自製的沉淪其中。而且,他竟然說,她早已是他的女人?可她明明就還沒有……


    “噓!別說話。”將她放置在軟被中,秦冥適時的伸手食指輕輕按押在她微啟的紅唇之上,小聲的提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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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更得遲了,不過,還是算今天的。。。明天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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