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和小沫的事其實在一開始任初靜便已料到了結果,所以,她刻意將小沫安排在了天涯城,讓他倆能夠朝夕相見,工作上兩人也有所交集,不曰久生情才怪呢。


    “這事昨天我還在跟你皇兄商量呢,婚事定在五月初六,一會喜宴中就會宣布。”太後於前年已經過世,秦玄的婚事由他的皇兄代為作主也是應該的,何況,兩個新人都沒意見,自然是越快越好。懶


    隻不過,在所有人都有了圓滿的歸宿之時,任初靜突然想到了一張久違的麵孔――奉九儀。她應該還在靖麟王府吧?因為奉九儀的身份早已消失於世間,所以,兩人自然不可能會有個公開的結局。就連她,也僅隻是知道奉九儀至今仍在王府裏,至於她和秦玄的事有無結果,便無從得知了。


    當然,這些事秦玄自己便會處理,也輪不到她來擔心。這樣喜慶的曰子,有雪兒,小沫和敏兒慧兒等人在跟前,她也無暇再去想其它。


    宴會從正午開始,一直延續到晚上,兩個孩子早已玩累了,分別由李姑姑和白總管帶回了各自的住處休息。因為身體的緣故,雪兒和無畔在天黑之前坐飛箭回了天涯城,小沫和秦玄便也順道搭了便機。(.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待酒宴進行得差不多時,秦冥和任初靜才回到了“清風水榭”。


    “忙了一天,不早點休息嗎?”見他在書房前停了下來,任初靜也跟著止住了腳步。蟲


    秦冥走過去拿起了一本空白召書,在那張寬椅中坐了下來,道:“過幾天朕要出宮,有些事要提前安排。”


    “難道是無畔又給你提什麽好的建議了?”任初靜一邊替他磨墨,一邊猜測著。如今的碧落國最主要的是建設和改革,她負責文字和教育方麵,而無畔則常常會提供一些新的點子和想法來改進百姓的生活。


    白天時聽雪兒說過無畔單獨找過秦冥,想必就與他要出宮的事有關。


    秦冥提筆寫著什麽,嘴上應道:“北城一帶近幾個月不怎麽太平,已經失蹤了好幾個小孩,所以,朕決定親自去看看。”


    任初靜心中一驚,立刻便感覺到了事情不太尋常,在碧落國,拐賣兒童的事很少有,除非是真的沒有生育能力的家庭才會花錢買孩子來養,而且那也得是從知根知底的人家手裏買,這一點,在碧落國並不構成犯法,所以,幾乎是一種公認的正常交易。


    也正是因為如此,拐賣兒童在這個國家是沒有市場的,這也是一夫多妻製的社會現象,碧落國現在最不缺的就是人。所以,一個地區連續一段時間有小孩失蹤的話,事情就不簡單了。


    “會不會是有什麽野獸出沒?這件事地方官員怎麽說?”這兒畢竟不比現代,老虎獅子甚至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猛獸都是存在的。這本應該是地方官員職權範圍內的事,不過既然無畔會將這種事告知到他這堂堂一國之君,其中必有隱情。


    秦冥手中的筆稍稍停了片刻,隨後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函,道:“這是他整理的線索,或許,和你上次的事有關。”


    既然有資料,他幹嘛不早拿出來?任初靜心裏雖有些胡疑,卻仍是迫不及待的接過信封,掏出裏麵的信箋展開來。上麵有仔細規劃出來的失蹤人數和失蹤地點分布圖,甚至連出事時間也詳細的列明了,讓人一眼便能夠看出這件事中的共同點與不同點,從而尋找蛛絲馬跡。看來,殺手這個職業還真是一通百通的。


    從資料上看,這些小孩都在十歲以下,而且都是在白天獨處的時候失蹤的,但是,在這些村子裏卻並沒有發現野獸出沒過的痕跡,現場沒有血跡,也沒有任何人聽到過呼救聲,甚至,連村子裏的狗都沒有出現任何異常反應,這些小孩就像是在落單的時候憑空消失了一般。


    秦冥特別強調說和她上次的事有關,難道,他口中的上次,是指她在蓮城遇到的那個人?關於那件事,她思量了好久以後還是告訴了秦冥,他當時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說會派人去調查,但自那之後,就再沒有相關的訊息。


    “你懷疑是她做的?”不會是像某些武俠片裏說的,采什麽童男童女練什麽走火入魔功吧?


    不過也很難說,那個人本來就不男不女,如果說“她”心理變態,任初靜也是絕對不會懷疑的。關鍵是,“她”會術法,若是說有誰能夠無聲無息的將那些小孩擄走,“她”絕對是最值得懷疑的,而且,那麽巧,這件事就發生在北城,似乎一切的疑點矛頭都指向了那個“她”。


    “不管是不是她,朕都打算去會一會。”有些隱患,還是徹底解決更能讓人安心。


    “那,我和你一起去。”對於那個人,她心裏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覺得這一切跟她之間有著某種關係,所以,她也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不料,秦冥這次卻想也沒想便回絕道:“不必了,你不是還要忙著和幾個大學士譯字典嗎?再說,迎兒和殤兒也總得有人管著。”


    平時出宮他都會盡量安排好一切,帶上她一起的,怎麽這次卻拒絕得這麽幹脆?任初靜不滿的控訴道:“喂,我可是你的秘書,哪有出差不帶上秘書一塊兒的?”


    秦冥淺笑著繼續寫著召書,故意忽略她此刻眼中的哀求,不為所動的道:“你這個秘書不也常常撇下朕一個人跑出宮去?”


    “那還不是因為你國事繁忙走不開?況且,這次的事多少也與我有關係,好歹我和她見過麵,我可以去幫你認人啊。”看他不像是在逗她,任初靜忙聲明自己的用處。


    寫完最後一筆,秦冥這才抬頭看向她,眼裏雖然噙著笑意,說出來的話卻仍是令她絕望,“有時候,親眼看到的也不一定準確,朕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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