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要如何忽悠眼前的這個劉知府,卻沒想到秦玄竟然會從天而降,任初靜頓時眼前一亮,“秦玄!可算把你找著了。”


    聽到這熟悉悅耳的嗓音,秦玄終於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是特意來找我的?你不會是一個人出來的吧?”懶


    “要是一群人,就不來找你了,怎麽,你看上去好像不怎麽歡迎我?”她可是冒著被秦冥雷吼的危險出來看他的,可是,他的驚喜,感動,熱情呢?她怎麽一樣也沒看到?


    “怎麽會,我隻是沒有想到你會專程來找我。”秦玄臉上立刻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來,“可是,皇......”


    “他現在公務纏身,應該來不了。”不等他將“皇兄”兩個字說完,任初靜便適時的打斷了他的話,用眼神瞥了瞥一旁早已驚呆的劉知府,示意秦玄對她的身份保密。


    秦玄立刻會意,忙對劉知府道:“劉知府,本王今天要招待我這位遠方來的朋友,反正今天也不會有什麽安排,你先回去吧。”


    劉知府雖然滿心好奇,卻也不便多作打聽,隻好應聲離去。


    待人走遠了,秦玄這才將視線轉向眼前的人,道:“你怎麽會一個人跑來這裏?你現在身子不方便,路上也不帶幾個人跟著,萬一有個閃失......”他簡直不敢想像皇兄怎麽會縱容她偷跑出來。蟲


    “好啦,收起你那些萬一吧,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了嗎?”不待他招呼,她已徑自朝樓上走去。


    她說得不錯,他現在才來擔心這些顯然已經是太遲了。不過,以皇兄的性子,也早該追出來了吧?說不定隨時都會出現,也隻有她,才什麽都敢招惹。秦玄一邊想,一邊笑著跟上了樓。


    “小沫,還不快去準備茶點。”見小沫還怔在回廊上打量著任初靜,秦玄忙出聲喝醒她。


    對任初靜投來的好奇目光,小沫回以一記冷眸,轉身離去。


    小沫的態度讓秦玄一時瞠目結舌,張口想要說些什麽,小沫卻已消失在樓梯口,再回身看向任初靜,見她一臉曖昧的笑意,他不禁自我解嘲的笑道:“這丫頭不太懂規矩,你不要在意。”


    “原來不是仆從,是丫頭呀?那倒是我眼拙了。”任初靜故作恍然大悟的說著。


    其實,她剛一上樓,便盯上她了,雖然是作男裝打扮,但那麵相又豈能瞞得過她這雙法眼。


    也難怪,古人在著裝打扮上太過於墨守成歸,男人和女人的發式和穿著都有著明顯的區別差異,毫不逾矩,似乎隻要是穿上男裝梳成固定的發髻,就可以躍入男人的行列而不被人懷疑。


    她自己此趟就是女扮男裝,不過,較之這位小沫,她自覺她公子爺的氣勢還是很足的,不像她,那身段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偽哥”。她才不過稍稍打量了她一番,她便立刻將自己當成了登徒子,臉也紅了,果然是改不了古代女子的羞澀。


    她玩笑似的揶揄讓秦玄也覺得有些難為情了,笑著歎道:“她是莫家村唯一的幸存者,所以,這趟重建,我才會把她帶在身邊,讓她扮作仆從,隻是為了方便。”


    他的刻意澄清讓任初靜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走到他跟前,細細的打量了他的臉色後,指著他假作嚴肅的問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解釋就是掩飾,快說,你們什麽關係?”


    她故作逼問的樣子讓他眼中有一刹那失神,笑容裏繼而多了些許暖意,應道:“好吧,反正跟你鬥嘴,我從來就沒占過理。趕緊進屋坐著,趕了這麽遠的路,也不怕身子受不了。”語畢,不容分說的攙起她進了屋。


    此刻的秦玄看起來跟她宮裏的李姑姑等人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得好像她是易碎的玻璃一般,但這份關懷卻讓她心裏溢滿了感動。


    自從上次火刑的事後,他們就沒有再見過麵,她還一直擔心,再相見時,他們之間是不是會有尷尬或隔膜。畢竟,那天,他贈她曲子時便清楚的表露了他的情意,所以,她怕他會像過去一樣無法釋懷。


    可是,收到他派人送進宮的那些可口的點心,讓她著實意外,想不到在這異鄉竟感覺到了一種家的溫暖,他的這份關愛,甚至已超越了男女之情,反倒顯得她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思想過於迂腐了。


    所以,顧不得管秦冥逮到她後會有怎樣的後果,趁著他忙於和文武百官商議如何處理火山過後的重建事宜,她一身太監打扮,輕而易舉的便混出了皇宮。


    這一次她來,一來是特意看看他的近況,二來,更是想關心關心她這位義兄的私人生活。他心地那麽善良,是最應該得到幸福的人,她可不能再眼看著他像過去一樣浪費他的青春。


    果然,他沒有讓她失望,單看他的精神麵貌就比以前好了許多,而且,他竟然采納了她的意見,這次出來沒有帶上趙管家,而是個小丫頭,看來,這次很有指望。


    “幹嘛這樣看著我?”見她落座後一直盯著他看,還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秦玄心裏不禁敲響了警鍾,他可不是第一天認識任初靜,她腦子裏那些層出不盡的怪點子他也見識過不少,現在她這樣看著他,讓他有種即將要被她算計的感覺。不過,縱是如此,他眼裏仍然充滿了寵溺望著她。


    麵對著他眸中的縱容,任初靜立刻收起了笑意,一臉失落的控訴道:“曾幾何時,我還以為自己在你心裏有多特別呢,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根本就不是這樣,你對所有丫頭都是這種態度,誰都可以跟你頂嘴使臉色,對不對?”


    剛才那個丫頭敢用那種態度待她,就足以證明,平時在他這個主子麵前,她定然也不是那麽循規蹈矩的,至少,她不像是一般丫頭那樣會畏懼他這個王爺的威儀,這一點,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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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走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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