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李銀環帶著遊騎衛和軍事學院的學生,秘密離開長安城,直奔易州!


    秦侯爺帶著倆媳婦回到家,心理一陣發虛。


    幸好,這兩個女人沒與在折騰秦侯爺。


    秦侯爺決定了,給找點事情做,把孩子全都從衛國公府給接回來。


    特喵的,以後抱著孩子睡,女人是虎狼,太他喵的可怕了。


    第二天清晨,秦侯爺起床,梳洗一番之後,在院子裏打了一套拳。


    隨後畫了幾張圖紙,是健身起來。


    侯爺府是還要擴建的,不用秦侯爺出錢,一切開銷都是工部的,就連工人也是工部委派。


    秦侯爺決定不能讓自己這麽懶散下去,一定要鍛煉好身體。


    可想想程咬金,想想段誌玄,秦侯爺又感覺有點不切實際,老程人到中年,現在還能輪起來二百斤的大石鎖,要知道,唐朝一斤是十六兩,換成現在三百多斤。


    聽說,段誌玄前段時間發威,一個妾侍懷上了崽崽,侯爺琢磨來琢磨去的,決定去拜訪拜訪段誌玄,旁敲側擊的問問,老家夥每天都吃什麽,這麽厲害?


    可問題是,李治帶來一個消息,讓秦侯爺不得不把計劃擱淺一下。


    李世民怒了,大罵常何和楊生敷,嚴令楊生敷必須給侯家和秦侯爺道歉。


    另外,下了一道旨意,侯平亮被正妻和二房逼著寫休書,就賜給侯平亮兩個媳婦,現在的妾侍一下子轉正,成了大婦,還對其嘉獎了一番。


    並嚴令,侯君集一家必須搬回陳國公府居住,皇帝賞的就是賞的,不管處於什麽原因,隻要皇帝沒說收回來,那就是侯家的,誰也不能去搶。


    楊生敷家裏麵金汁沒過了腳麵子,光是清理金汁,就花了很多錢。


    雖然對常何和秦長青恨得牙齒直癢癢,可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總算是,楊生敷把家清理幹淨了,朱雀大街的臭味小了很多。


    住在楊生敷隔壁的密王李元曉,帶人踹開常何家的大門,很想對常何一頓拳打腳踢,可最後李元曉忍住了,凶神惡煞的揪住常何的脖領子,丟下一句“我們家家具該換了”,然後怒氣衝衝的離開常何家。


    常何也不傻,第一時間去了宜家家居用品城,足足用十輛牛車,拉著各式各樣的家具,登門給李元曉道歉。


    錢花出去常何不覺得可惜,相反,看著楊生敷的狼狽不堪的家,常何還覺得心裏說不出來的暢快。


    沒過幾天,平西侯爺府來了客人。


    正式楊生敷本人。


    按照李世民定下來的規矩,楊生敷是來給秦府道歉的。


    不管是因為皇命也好,因為假惺惺也好,場麵上的工作必須要做。然後兩家人把手言和,十分默契的把這件事給忘掉。


    秦侯爺很直接的原諒了楊生敷,禮物也收下了。


    一直到楊生敷離開,秦侯爺也沒說準備點酒菜什麽的。


    因為沒那個必要,楊生敷活不到年底。


    或者在直接一點說,楊生敷活不到月底。


    至於侯府怎麽和楊生敷把酒言歡,就不是秦侯爺的事情了。


    …………


    幽州!


    這是一座很神奇的城。


    外麵重兵圍困,裏麵嫋嫋炊煙。


    一個無惡不作的痞子,居然掌控了全場。


    府兵和守備軍擺開了架勢,就要攻城。


    幽州城內隻有八百巡城的軍卒,抵擋一天兩天還行,時間久了肯定玩完。


    有人已經開始琢磨,是不是不要和軍隊對抗,可苟蛋兒隻是笑笑問他們,“你們的親人都在城內,投降了就是死,守住了等待援軍,大家全能活。”


    於是,在關鍵是和,老家夥們大顯神威。


    城內的人懷裏抱著一些靈牌和族譜,蜂擁到了城牆上。


    苟蛋兒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對著他們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諸位叔伯嬸嬸大義,苟蛋兒謝大夥了!”


    於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城牆上豎起來十幾根旗杆,旗杆上掛著很多家的族譜。


    甚至是在城牆上麵,還擺起來一排供桌,上麵足足是幾千和靈牌。


    苟蛋兒每天都會給這些靈牌和族譜進香,然後就是對著下麵喊話。


    “俺苟蛋兒不懂打仗,也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但是俺知道一件事,你們府兵和守備軍多數都是幽州人和漁陽人,你們祖宗靈位和族譜都在這,俺苟蛋兒幫你們好好的上上供、進進香!”


    “不管你們誰攻城,隻要認出來跑在最前麵的是誰,老子就砸了他們家的靈牌,燒了他們家的族譜!”


    正準備攻城的軍隊,刷的一下停住腳步,紛紛目瞪口呆的看著城牆。


    你麻痹啊,打仗歸打仗,我們是來平亂的,你個小混混,那族譜和牌位作甚?


    可問題是,古代人講究個孝字,不管後麵的將官怎麽抽打,軍卒們就是停滯不前。


    苟蛋兒看看那名將官,“吳大樹,老子認識你。你是漁陽果敢都尉。”


    話音剛落,苟蛋兒拿起三個令牌,就站在垛口前麵,“吳大樹,小爺不難為你家的親人老小,帶著你的人撤下去,不然老子燒了你家的靈牌。城內沒有亂民,小爺隻是帶著大家自保。朝廷旨意下來自然開城門,隻要旨意一天沒到,你們就別想進城。”


    突然,一架雲梯被丟在地上,一柄直刀也隨即丟在地上。


    一名軍卒跪在地上嗷嗷痛哭,“這他媽叫什麽事兒?讓我去打我自己家?這他媽的什麽軍令?”


    有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這種情緒瞬間在攻城軍隊裏麵蔓延開。


    吳大樹揚起手中的刀,想砍幾個人以示懲處,可看看幽州城,在想想城內的親戚,也一把把刀丟在地上,“不他娘的打了,知府都讓人綁了,還打個屁,都他娘的跟著老子回軍營!”


    府兵離開,守備軍們依舊保持一個戰陣,沒有攔截府兵,也沒有攻城。


    一名將領策馬到了城牆下,“找你們主事的。”


    “主事的狗官全都被俺苟蛋兒綁了,現在城內我最大,想攻城你們隨意。”


    苟蛋兒解下腰間的水囊,狠狠灌了一大口,“居民無罪,如果我戰死,請將軍等待朝廷的旨意,不要為難百姓。”


    將官笑著看著苟蛋兒,目光對準了掛在高處的,一個吳姓族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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