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給我們做的飯食,這個時候就往炕上的小桌子上麵擺著吃食,不過這個時候我也感覺到了這個炕上的溫暖程度,是真的不冷。


    男人給我倒了一杯小酒,“嘖,因為你們是個女生,所以這就真的不好辦了。”


    我皺著眉頭,不想喝酒,“那麽就沒有別的辦法來幫她的忙了?”


    男人捏著盤裏麵的花生米,“其實我告訴你,這個保家仙根本就不是她自己找上門的,按照道理來說,其實你這個家族原先就有著保家仙的,之前啊這個家族一直都是好好的供奉著保家仙,但是有一天不知道為什麽,咯嘣就一下這保家仙就斷了供奉了。”


    這樣也就能說通,為何這保家仙一個勁的抓住他們不放手,這個原本就是曾經在家裏供奉的一個保家仙,現在倒成了禍害了。


    最後男人還點出來了,如果這個時候的小雪不同意,那麽就肯定會遭到狐仙的報應的,當然狐仙這麽做就是正確的,對於他們來說這本來就是無可厚非的。


    畢竟在這之前這家裏就已經出現過保家仙,這就說明之前的家族裏麵就已經答應了保家仙的承諾,並且貫徹實施的很好。


    這樣說不準保家仙真的能夠保佑他們一輩子,但是每個家族肯定有壞種,或者是有懶家夥,這一沒有供奉斷了香火,這狐仙當然得出來評評。


    而且在請保家仙的時候,他們家族的人應該就明白規矩,是他們率先破了規矩,這些事情本來就是等價交換的。


    而他們連供奉都出現了問題,那麽這件事情就是他們出現了錯誤,就是他們的不對。我聽著男人給我講的這些事情,我心裏十分的沉重。


    我也不知道是該說這保家仙的錯,還是該說是這小雪家裏人的錯,這保家仙本就是為了來要香火情的,這倒是真的沒有錯。


    但是她不論這麵前的小雪願不願意就想要小雪強製性的同意她來當小雪的保家仙來看,這些精怪肯定也是知道當了保家仙之後肯定是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要不然也不會這麽擠破頭的想要招人去找個合適的人去當他們的保家仙,對於我來說,我聽著這些事情,其實有對也有錯,最主要的就是,這個保家仙現在到底是目的是什麽。


    在火車上麵,我做了一個狐仙拖給我的夢來說,她們可沒有想要香火,他們想要重新找個人,然後成為那個人的保家仙。


    但是按照這個男人來講的話,肯定這個狐仙是為了要那些香火情,“之前我在火車站上夢到過一個老婦人。”


    我把之前我在火車站上睡著做的夢告訴了老頭,老頭聽見了卻是不以為意,認為這夢其實也不過是預兆,根本不是真的。


    但是也隻有我知道我是真的被那個鬼給壓床了,這剛起床時的淤青和疼痛這可做不了假,所以到現在我也隻是一半一半的相信而已。


    “那大哥你叫我們來,你到底是有好辦法幫助我們的嗎,我這個女同學根本不願意要保家仙,她說了她就是想要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並不想要成為什麽,成就什麽。”


    而那個老頭拿起說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就幹了,咂了一下嘴,搖了搖頭說著,“你這是不可能了,早就晚了,你這身體已經被保家仙給侵蝕了,就算是你不願意,但是你的身體比你卻更加的城實。”


    其實老頭也已經說的很直白了,意思就是按照現在的這個情況來看的話,小雪是沒有機會和能力來抵抗保家仙的。


    畢竟不論怎麽樣這個保家仙也是有著由頭來找我們,這句話在這我們就少了一些威懾力和之前的一些保障。


    這個時候老頭的媳婦已經把菜都上來了,而小雪的臉色從剛開始到現在就一直都沒有恢複,還是一直蒼白著。


    老頭夾著東北的特色小吃,就往嘴裏扔著吃著,“你現在想著也沒用,本來就是之前附著在你的身上,現在肯定也是在你的身上。”


    小雪一直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身體,希望把保家仙給趕出來,老頭搖著頭,喝著酒,“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了,保家仙可是個十分有毅力的東西,她隻要是成為了這一家的保家仙,那麽你們的傳世傳生都會讓她當保家仙。”


    老頭說完這話,我總覺得這老頭有點不對勁,就好似給我一種看好戲的狀態,我用手指點著桌子,我總感覺著這個老頭沒有給我們說實話。


    這個老頭是一定知道著某些消息的,就算不是什麽完整的消息,或者不知道具體的解救的辦法,但是我覺得他的那裏肯定是有一筆消息的。


    “你到底該怎麽能夠說出關於馬甲仙的消息的,小雪本就是一個柔弱女生,你看看這幾天魂不守舍的,問題是這個保家仙可是吸收精氣的主。”我這麽說完,那個老頭的臉色這才好像是變了。


    我看著老頭這個變了的臉色,我覺得似乎是有戲,我就繼續說道,“或許是這保家仙是老一輩的承諾,可是歸根到了這小雪的身上會不會有點冤屈。”


    本就不是小雪自願的,卻是因為家族的原因,被迫需要一個保家仙,而且這個保家仙很有可能不是一個簡單的保家仙,她似乎是野心更為巨大,否則不可能這麽貪戀小雪的身子。


    明明我看著眼前的真個老頭就要和我們說一些消息了,但是我不知道這個老頭似乎是看見了誰一樣,接著就不說話了。


    自己悶頭再次喝了一口酒之後說道,“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那個時候我可是一點也沒看見,包括到底是保家仙在她身上還是怎麽,我都沒有瞧清楚。”


    這句話反倒是有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這個老頭怎麽這麽奇怪,按道理來說如果是別人推薦的應該都是靠譜的。


    不可能凱哥那麽講義氣的人,就出來了這麽一個人,我心裏抓耳撓腮的想著這件事,過了片刻就連著那人把吃的吃完了,我還沒想出個所以然,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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