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請個假。過節,家裏父母和外公、外婆都來北京了,要陪家人過節,會比較忙亂些,明天就不更新了,欠下的過節後補上~~


    翌日,花溪去尋薄野信,將昨日在慕家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在慕家時我也謹守本分,就算受些委屈也想著是娘的親人,念著她們這些年來的的養育之恩,忍忍就是了……上回離府前,落水的事他們也沒個交代,隨便糊弄了了事,我原本就想離開慕家,也就作罷了。誰知道他們知道我要去西月,竟還如此變著法的加害於我。”


    薄野信臉色陰沉,慍怒道:“慕家欺人太甚”


    花溪沒想到薄野信會如此激動,盈著的淚水眸看著薄野信愣了一下,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他發火。


    “當初他們接我回來還是因為三舅舅得罪了泰王,他們想將我送出去…”花溪繼續火上澆油,當時不反抗,不代表她就要次次吃暗虧。


    薄野信氣極,拍案而起,但見女兒在一旁低泣,又怕高聲喝罵嚇著了她,忙出言安慰道:“爹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我本來看在這次我定要他們好看”


    “哎,換做原來我孤身一人,她們百般算計我,我也隻能咽下那口氣。可以我今昔的身份,她們不會不考慮。我總覺得這事背後定有人指使,卻不知是哪個借了她們這膽。”花溪道出心疑惑。


    “這事我會派人再查。”薄野信望著花溪紅彤彤的眼睛,心愧疚,愛憐地看著女兒,“你母親走了那麽多年,你一人孤苦伶仃,百般忍讓,他們越發得寸進尺。你放心,你受的苦……父王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你是克依達賜給我的明珠,等到了西月,不會再有人敢與你為難。”


    克依達是西月人信奉的神明。


    薄野信想讓花溪知道自己看重她,不會再讓她無依無靠,而委曲求全,他會好好地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半絲委屈。至於那些想利用花溪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人,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薄野信和藹的笑容,讓花溪心感到一陣溫暖。


    親情,這輩花溪得到的少得可憐。從重生後,慕向晚總是病歪歪的,每日沉浸在自怨自艾之,對她的愛護也不會宣之於口,時常抱著自己發呆出神想心事,便是她最親密的舉動。


    慕向晚離世後,她這才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個最親的人。原先心底茫然戒備,隨著兩人的相處漸漸消融。薄野信是將自己捧在掌心疼愛,對她是完全的信任,或者說是出於做父親對女兒的愧疚之情,讓他的愛更加小心翼翼。不幹涉自己的決定,不擅自過問自己的事情……一切都聽憑自己的意思。他在學習如何嗬護她,從而讓自己徹底接受他這個父親。


    而自己一味接受,卻並未他做過什麽。


    花溪眼睛酸酸的,低低地喚了聲,“爹,謝謝……”


    薄野信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驚喜得猶如一個孩,“花溪,你真的肯叫我了?”


    花溪笑著點點頭,“我又從未說過不認你……難不成叫錯了?”


    “沒,沒有。”薄野信滿麵笑容,“感謝克依達”


    父女倆相視而笑,兩人間的隔膜似乎從這一刻起淡化了。


    ……


    再說慕家,攬月樓客房查出了熏香加了*藥,慕繼忠不敢聲張,心鬱悶不已。


    都錦是平王極力想拉攏之人,隻可惜拉攏未成,所以平王才會請了舅母厲王妃出麵說媒,想與都錦套套交情。沒想到都錦答應親事後,嘴上卻還是不見鬆動,反倒是在京為了小事與平王座下武將交惡。平王見拉攏不成,便想著要利用花溪,一則讓都錦惹上了信王,而失去皇上的信任,二則讓他因花溪與泰王一黨交惡,無法再為泰王所用。


    沒想到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將自己的嫡女搭了進去。


    慕繼忠胸有火,卻不能去找都錦和平王發泄,都錦得了皇寵,平王是皇上的愛,哪個對於他空有侯位卻無實權的人來說,都不能輕易得罪。


    慕繼忠打落牙往肚裏吞,苦頭隻能自己吃了。


    隨後,府裏後井裏撈出了鶯兒的屍首。


    慕繼忠的臉色便一天比一天陰沉。


    他借機大肆在府內搜查,凡事又可疑的,通通都關了一起。一頓鞭下去,倒也抓住了些線索。順藤摸瓜,查到了扶柳居裏一個雜使的婆身上。隻是那婆緊咬著不鬆口是誰人主使,隻是強硬地說自己受不了韻琳打罵才起了報複之心。誰承想看了揪出那婆沒兩日,那婆卻趁人不備吞金死了。


    拿不住證據指責韻寧。韻琳瘋了一樣在屋裏砸東西,大夫人尹氏氣急敗壞,找上門去與三夫人理論。三夫人陳氏因為女兒強加的婚事的怨氣在韻琳**後就淡了,這時候見尹氏上門,少不得一番幸災樂禍。尹氏自詡大家閨秀,自不能與武將家出身的陳氏潑辣,兩人對罵了一番,尹氏抵不過陳氏敗下陣來。回去後,暗地裏沒少給三房的人使絆。


    府裏一時讓兩家人鬧得烏煙瘴氣,老夫人蕭氏勸說無果,氣得又病了。


    接著,慕繼忠在編撰《大華史誌》時有兩處忘了避諱前任晉元帝的名號,惹得皇上不喜,免了他的副纂官,罰了三月俸祿,又讓他在府裏閉門思過半年。


    半年,時間可不短。慕繼忠再回來時,還不知何時能否起複再用。二房的親家何的父親吏部的何侍郎,因一次酒宴與信王結識相談甚歡,而被點去了禮部主理西月在上京的庶務。同時,慕繼仁又因醉酒在青樓鬧事被下旨免職、申飭。


    兩兄弟竟齊齊丟了官。


    慕繼忠尋平王、厲王,卻被告知“主人外出,請改日再訪”,顯然是避而不見。


    慕繼忠才知事情不妙,趕緊回了慕府,張羅韻琳和都錦的親事,隻盼著結了這門親事能讓自家的處境好過些,畢竟都錦有左秉正提攜,又得皇上青眼,如今也是上京炙手可熱的人物。


    慕繼忠雖然盤算的好,但韻琳卻死活不肯嫁,還鬧了一出上吊的戲碼。事後,慕繼忠氣急敗壞,大罵了尹氏和韻琳一頓,嚇得尹氏再不敢暗地支持韻琳鬧騰。韻琳見哭鬧無果,最後也木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平定了家裏的事,慕繼忠終於鬆了口氣,趕緊托人去與都錦商議婚期。可是等來的卻是都錦因岐州老母得了疾病匆匆離京的消息。


    這下,韻琳和尹氏鬆了口氣,而慕繼忠卻更加惶恐不安起來,越發覺得這一連串事情透著古怪,似乎有人在背後暗操作,一步步讓慕家陷入困境。


    慕繼忠並不知道韻琳和韻寧設計花溪的事情早已被花溪識破,而三房和大房暗勾心鬥角,韻寧也不會告訴他們花溪對她說的話,所以他一時也沒聯想到信王身上,正盤算著去尋信王幫忙。


    下章離開大華去西月鳥~~路上雖然有bt,但是也有風箏飄啊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古代調香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月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月梢並收藏古代調香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