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屠刀大開,京師血河


    初九,林茗兒,洛止寒,連宛柔四人忙是騎馬前去魏國公府,大街上人仰馬翻,行人匆匆,百姓有的關‘門’鎖戶,有的逃難,周圍已經有不少燕兵入城,他們四人‘混’在其中,倒也沒有被人懷疑。


    “走……大世子派我們去圍住魏國公府!”四人在大街上聽見遠遠有一大隊大軍從後麵跑來,不由忙是打馬快行,早燕兵半刻到了魏國公府‘門’前。


    “徐爺爺,快讓我們進去!”四人見老管家帶著幾人在‘門’口看‘門’,便是忙道,老管家讓四人進去,林茗兒又是一把將看‘門’的所有人都是拉進來:“燕王大軍來王府了,快,關住大‘門’!”


    不是半刻,眾人就是聽見外麵大街上一陣陣淩‘亂’的大軍行處,大約有兩三百人:“大世子,有令,包圍住魏國公府!”


    林茗兒,初九等人將馬匹遞給下人,隻是問道:“徐爺爺,家中還有誰?”


    “大公子在……”徐管家忙是道,他知道初九,林茗兒都不是壞人,又來住過,忙是帶著四人前去徐輝祖屋中。


    徐輝祖在幾日前的血戰中,身受重傷,現在躺在‘床’上,全身傷痕,猶自在命令眾多仆人:“燕王進京,我們誓死不降!守住國公府後院的先父之祠,不要去迎接燕王!”


    初九,林茗兒都是讚其衷心,又回頭問道:“徐管家爺爺,當年先皇曾經賜給老國公有免死鐵券,可在府中!”


    “啊……差點忘記了!”徐管家恍然大悟,一時去徐達靈位下找到免死鐵券,遞給徐輝祖。


    徐輝祖淩然不接:“燕王造反篡位,已無先皇在眼中,哪裏會管免死鐵券?”


    初九,林茗兒卻是暗道:“不管有沒有免死鐵券,隻怕單單是有燕王府乃是徐達老王爺長‘女’這一關係,整個魏國公府就是可以免於一難吧……”


    外麵突然又是吵鬧,有人在撞擊魏國公府大‘門’,徐輝祖落淚道:“罷了,你們看,當日燕王就是從這‘門’中娶走我姐姐的,現在呢?要破‘門’滅我徐氏滿‘門’了!”


    初九,林茗兒大怒,忙是與洛止寒,連宛柔過去,果真是新來一隊燕兵:“……魏國公府中一定有甚多寶貝,我們要進去搜一搜……”


    “你們大膽,我們奉著大世子與公主命令,單單在此圍住府第,並不敢進去!”先來的燕兵卻是道。


    後來的燕兵道:“我們是燕山護衛千戶朱能大將軍手下,乃是攻進皇宮第一功臣,誰敢攔我們?你們不過區區兩百人,給我閃開!”


    林茗兒一愣,知道這朱能於燕王諸將中年最少,去最能善戰,燕王帳下道衍善計,張‘玉’文武雙全,這三人被燕王朱棣倚為左右手,看來外麵先前的兵士擋不住朱能的部下了。


    先到的燕兵用身體護住魏國公府‘門’,然而卻是被後麵的朱能手下全部擠開,就是前來硬撞府‘門’。


    “吱呀……”猛然大‘門’大開,眾多燕兵還在一愣時,突然隻見‘門’中站立一個青年劍客,那青年劍客長劍一揮,頓時從長劍上有如飛出千挑飛龍長蛇,這飛龍長蛇帶著凜然劍氣,遇上刀槍便是割斷,首先衝在前麵的七八個燕兵這這道劍氣震到‘胸’口,頓時“啊……”的數聲慘叫,大吐幾口鮮血,震飛後落兩丈,昏死過去!


    “啊……好大膽子,敢對我們燕王大軍動手!”後麵的朱能部下紅著眼,就是繼續往裏麵衝!


    先前動手的青年劍客,自然乃是洛止寒!


    他現在玄功已經是有小成,冷笑一聲,右手南海蛇指劍上劍招再次揮去,一層層的劍‘花’有如南海‘波’濤,澎湃洶湧,朝著眾人層層疊疊劃去!


    這魏國公府‘門’不過一丈多寬,洛止寒現在運起七彩神龍劍氣,頓時劍氣中全是神龍氣焰,每一劍雖然還是南海劍派,點蒼派劍法,但是威力之高,已經遠遠是高於三年前!


    他對付數十燕兵,綽綽有餘!


    並且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唰……”劍氣所到,百十燕兵鎧甲隔開,‘胸’膛中劍,口吐鮮血,攻不進去!


    林茗兒本來也是不願意傷生,然而現在見到洛師兄大展身手,也是大喝道:“好!難道京師中當真無人了嗎?洛師兄,讓這些燕兵也瞧瞧我們的厲害?”


    連宛柔,洛止寒,林茗兒都是知道,若是初九誅仙劍出手,以他現在玄功,誅仙劍一出手,隻怕這幾百燕兵不過是瞬間就會被秒殺得幹幹淨淨!


    “啊……魏國公府還藏有高手啊!”


    “快去稟告大將軍,燕王!”


    眾多燕兵紛紛逃走,不到半個時辰,居然真是再次有眾人前來,乃是燕王朱棣在朱能,道衍大師,離別公子淩離非,無塵仙子等人簇擁下過來。


    “我當是誰,原來是初九少俠你們!”道衍大師冷哼道:“現在,燕王已經得到天下,你們還有什麽話說?”


    初九環顧四周,知道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軍師都是必定隱藏在萬軍之中,現在即便是自己刺殺燕王,也是不會成功,不由上前拉住衝動的洛止寒,才是道:“若是我這數日觀天象,知道燕王篡位也乃是天命所歸的,我手中誅仙劍隻怕早已血濺沙場了!若不殺死蜀山巫山神‘女’有告知,我豈不會血戰燕王?燕王殿下,這魏國公府乃是京師最後的一絲良知,你可是要血洗?”


    徐輝祖也是氣喘籲籲衝出來,滿頭滿身的傷勢白布包裹,大笑道:“好,好個朱棣,你殺了我吧,就在我父王的祠堂麵前殺了我吧!”


    他手一摔,就是將當年朱元璋賜給徐達的免死鐵券仍在地上:“就在先皇賜給我們徐家的免死鐵券麵前殺死我!”


    朱棣大怒,他知道大舅子乃是朱允炆百臣之首,若是他歸降,勝過千軍萬馬!況且有著先皇的免死鐵券,無論如何,殺死不能開殺戒了!


    因此然而朱蝶瞬間卻是歎息,他稍稍回頭,就從離別公子淩離非手中接過一具屍體,原來是離別公子淩離非一直在馬上抱著這具屍體,燕王朱棣不由放聲大哭道:“大舅子,你看這是我小舅子增壽!他棄暗投明,助我完成大業,可惜伏屍朝堂!我已為他報仇,他這一脈,本王決定,追封武陽侯,世代相襲!難道我是無情的人?”


    “是啊……”道衍在旁道:“徐都督,你與燕王都是一家人,王妃對你十分牽掛,現在武陽侯已死,你們魏家人丁更少,王爺怎麽會誅殺徐都督你?徐都督你何不做個表率,迎接燕王?這樣天下人心,盡歸燕王!”


    “哈哈……”徐輝祖大笑道:“我大姐最明事理,她定是與我同心,不會與弟弟同心迎接你在篡位之賊!要我迎接你,哈哈,你妄想,我就是死也不迎接!”他說完之後,猛然朝著‘門’柱撞去!


    “啊……”還是初九眼疾手快,身子一晃,才是堪堪將他微微帶住,然而還是“咚”的一聲撞上,頓時徐輝祖又是頭上冒血,昏死過去!


    “你……”燕王朱棣氣得臉‘色’血紅,離別公子淩離非忙是道:“父王,你又是何嚐不知道大舅,小舅的‘性’格分別?還請息怒!”


    朱棣憤然道:“好!來人!既然左都督不願投降,那就削去侯爵,禁幽在這‘私’第之中,終生不得放出!”


    徐老管家等扶著徐輝祖進去,無塵仙子下馬拉著林茗兒的手道:“茗兒妹妹,京師大‘亂’,你無事就好……就好……”


    林茗兒淒厲一笑道:“恭喜姐姐終於成為最為嫡親的公主了,恭喜!還有離別大師兄,你成為太子指日可待了!燕王殿下,我這有一件禮物送給你……”


    “咦……”燕王吃驚,卻是見林茗兒將燕雀龍脈令遞給朱棣道:“見令如見老皇上!現在,令給你,你以後,再無人可以對你命令了!茗兒隻願你少生殺念,不然終有報時!罷了,罷了,老聖上,皇太孫的皇位時代過去了……”


    朱棣先前對於如何處置林茗兒,初九,洛止寒,連宛柔四人非常頭疼!


    一來這四人先前一點也是不給自己麵子,‘弄’的自己很難堪!


    二來,這四人卻是以前也明裏暗裏幫助過自己!


    三來,初九,林茗兒等人都是江湖之中的少年高手,甚少參與兩軍絕殺,殺之無名!


    四來,初九少年的誅仙劍,還有洛止寒的玄功都是四大軍師不敢小覷的人,殺他的話,隻怕自己這一邊也是十分會傷亡慘重!


    五來,這少年少‘女’身後可是有巫山神‘女’與‘射’天玄鳳劍,新‘陰’火舞,若是這三大宗師出手,自己小命難保,也不敢殺!


    六來,這四人還是自己心愛王妃的侄子侄‘女’,是大世子與公子的至‘交’好友!


    然而現在見林茗兒主動送出燕雀龍脈令,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號令自己的了,顯然林茗兒是承認自己是新皇帝了,不由心‘花’怒放,自然也是不會再殺初九,林茗兒了!


    因此,燕王朱棣不由大喜道:“果真是好少年,好少‘女’!本王自然不會殺你們!城中大‘亂’,你們就與豆蔻公主先住在魏國公府中吧!”


    道衍十分吃驚,怎麽燕王就這樣放過初九,林茗兒了?他不甘心,又是問道:“初九,茗兒,皇宮中存活人說,皇太孫先前一直與你們在一起,快說,皇太孫到哪兒去了?是死是活?”


    林茗兒大大咧咧道:“若是你們認為我們有本事帶著皇上出宮,你們盡管全城收!哼,皇上與皇後都是自焚宮中,有屍體為證!”


    “那些屍體與衣衫與皇宮都是燒成火海,燒成灰燼,哪裏能夠辨明?”道衍怒道:“皇上是生是死?快說!是不是你把皇上藏起來了?”


    初九微微感傷,馬皇後可算是賢後了,帶領宮人自焚,總算是‘混’淆了燕王的耳目:“哼,我們已經說了,皇上喪身火海了!”


    “好了,不必問了!我們走!”燕王朱棣留下無塵仙子就是帶著道衍,朱能,離別公子淩離非轉身而走:“太孫是生是死?難道後麵我查不出來嗎?”


    無塵仙子待父王走遠,忙是與初九,林茗兒,洛止寒,連宛柔四人回到府中:“剛才好緊張,我真怕初九小師兄要行刺父王,這樣父王就有借口殺你們了!”


    “我小師兄誅仙劍下,豈會怕道衍大師等人?”連宛柔卻是說道。


    無塵仙子搖搖頭道:“哎,你們不知,四大軍師一直潛伏在父王身邊,白虎軍師果真是崆峒派掌‘門’烈赤炎,還有上次見過的朱雀軍師是魔教教主‘浪’跡孤飛!然而青龍軍師與玄武軍師也是僅僅出手過,武功之高,不在魔教教主之下,剛剛若是四大軍師一起保護父王,合攻初九小師兄,隻怕生死難料啊!”


    初九歎息一聲道:“哎……還是姥姥說的正確,果真對於爭奪皇位,我江湖中人不放在心上,算了,算了……就讓你父王新皇登基吧!”


    後麵數日,初九,林茗兒,無塵仙子等人就是照顧徐輝祖,那朱棣又是安排人厚葬徐增壽!


    洛止寒倒是偶爾出去,源源不斷帶回來京師之中的消息來!


    首先,朱棣登基,改元永樂,追封朱允炆為惠帝。


    然後,封徐王妃為皇後!


    兵部尚書齊泰,先逃出京師,到附近招兵買馬,再意圖後舉。永樂皇上將齊泰的叔父齊陽彥、堂弟齊敬等七名親屬執於京師處死。在後,齊泰亦被執至京師,淩遲處死。


    太常寺卿黃子澄,被俘不屈,肢解而死,族人無少長皆斬,姻黨悉罰戍邊。


    京師博士方孝孺,淩遲處死,誅殺十族。


    方孝孺已經是名聞天下的第一大儒,其讀書學識品德為四海所稱頌。道衍大師對朱棣道:“燕王殿下,城破之日方孝孺是決不會投降的,但萬萬不能殺他,否則天下讀書種子將會滅絕。”當時朱棣點頭答應!


    徐輝祖不降,朱棣有意借用方孝孺的威信來收攬人心,所以當大軍攻破南京後,方孝孺入獄,朱棣屢次派人到獄中向方孝孺招降,希望由他撰寫新皇帝即位的詔書。方孝孺堅決不從,朱棣又派孝孺的學生廖鏞、廖銘二人前去勸說,反被方孝孺痛斥一頓。最後朱棣強行派人押解方孝孺上殿,方孝孺披麻帶孝而入,悲慟至極,哭聲響徹大殿。


    朱棣上前安慰方孝孺,告訴他朱允炆已死,並勸他輔助自己即位,就像周公輔佐成王一樣。


    方孝孺厲聲質問朱棣:“成王安在?”


    朱棣道:“成王已經自焚。”


    方孝孺繼續質問:“那為何不立皇上的兒子為君呢?”


    朱棣答道:“國賴長君”。


    方孝孺繼續追問:“為何不立皇弟呢?你乃皇叔,如何能立?”


    朱棣則稱:“此朕家事”,


    他命人將筆墨投到方孝孺麵前,聲稱:“詔天下,非先生草不可”


    麵對朱棣強迫他寫詔書。方孝孺接過筆,寫上“燕賊篡位”幾個字後,即擲筆於地,罵道:“死即死耳,詔不可草。”


    朱棣見方孝孺寧死不屈,即威脅道:“汝不顧九族矣!”方孝孺義無反顧地斥責說:“便十族奈我何!”朱棣怒不可遏,命人把其押赴集市施以磔刑,淩遲處死。


    方孝孺被打進死牢時,朱棣派人大肆搜捕方孝孺在京的親屬,並在行刑當日把他們押往刑場,在方孝孺麵前一一殺害,場麵十分殘忍]。方孝孺的弟弟方孝友將要被殺的時候,方孝孺看著弟弟,流下了眼淚,方孝友說:“阿兄何必淚潸潸,取義成仁在此間。華表柱頭千載後,旅魂依舊到家山。”


    朱棣將方孝孺九族誅盡還無法息怒,便把方孝孺的‘門’生和朋友也算作一族一並予以處死,被殺者共達八百七十三人,投獄和流放充軍者更逾數千。


    “燕王……不可……”即便是道衍大師也是慘呼留情,然而終究還是無法撲滅燕王朱棣心中怒氣!


    林茗兒冷冷聽說,隻是默默寫下來,笑道:“日後青史之上,當今聖上始終難逃篡位之說!”


    不到兩月,燕王朱棣施展淩厲手段,再次整頓天下,對順者懷柔,叛者誅殺!


    周王朱橚,朱棣之弟,朱允炆之叔,戰爭開始前被朱允炆削爵囚禁,戰爭結束後複爵。


    齊王朱榑,朱棣之弟,朱允炆之叔,戰爭開始前被朱允炆削爵囚禁,戰爭結束後複爵。


    代王朱桂,朱棣之弟,朱允炆之叔,戰爭開始前被朱允炆削爵囚禁,戰爭結束後複爵。


    寧王朱權,朱棣之弟,朱允炆之叔,參與朱棣陣營,戰爭結束後移封南昌。


    穀王朱橞,朱棣之弟,朱允炆之叔,戰爭之初參與朱允炆陣營,朱棣兵臨南京城下時獻城投降。


    燕王世子朱高熾,朱棣之子,朱允炆之堂弟,參與朱棣陣營,結束後封太子。


    ……


    “恭喜恭喜,離別公子大師兄終於當上太子了!”初九,林茗兒都是無奈,然而心中又是道:“大師兄當上太子,總算比別人好多了!”


    高陽郡王朱高煦,朱棣之子,朱允炆之堂弟,戰爭之初自南京逃回北平參與朱棣陣營,履立戰功,戰爭結束後加封漢王。


    郡王朱高燧,朱棣之子,朱允炆之堂弟,參與朱棣陣營,戰爭結束後加封趙王。


    駙馬都尉梅殷,寧國公主夫,朱棣之姐夫,朱允炆之姑夫,參與朱允炆陣營,任淮安總兵,戰敗被俘,戰爭結束後被朱棣授意謀害。


    駙馬都尉王寧,朱棣之妹夫,朱允炆之姑夫,戰爭開始前向朱棣陣營泄密被朱允炆囚禁,戰爭結束後釋放,加封永‘春’侯。


    駙馬都尉李堅,朱棣之妹夫,朱允炆之姑夫,參與朱允炆陣營任左副將軍,加封灤城侯,戰敗被俘,病死。


    駙馬都尉胡觀,朱棣之妹夫,朱允炆之姑夫,參與朱允炆陣營,戰敗被俘,戰爭結束後釋放。


    慶城郡主,朱棣之堂姐,朱允炆之堂姑,朱棣兵臨南京城下時代表朱允炆陣營到朱棣陣營議和,爵位不變。


    長興侯耿炳文,朱允炆之親家,參與朱允炆陣營,兵敗誅殺。


    駙馬都尉耿璿,朱棣之侄‘女’婿,朱允炆之妹夫,參與朱允炆陣營,戰爭結束後被殺。


    燕府儀賓袁容,朱棣之‘女’婿,朱允炆之堂妹夫,參與朱棣陣營,戰爭結束後加封駙馬都尉、廣平侯。


    燕府儀賓李讓,朱棣之‘女’婿,朱允炆之堂妹夫,參與朱棣陣營,戰爭結束後加封駙馬都尉、富陽侯。


    鐵弦,割其鼻耳塞入口中,然後問:“甘否?”鐵弦答:“忠臣孝子之‘肉’,有何不甘!”淩遲,滅族。


    禮部尚書陳迪,淩遲,殺子。


    吏部‘侍’郎練子寧,淩遲,滅族。


    曹國公李景隆,朱棣之表侄,朱允炆之表哥,戰爭之初參與朱允炆陣營,兵敗撤職,朱棣兵臨南京城下時獻城投降,戰爭結束後最初得到禮遇,後被撤職囚禁。


    皈依神侯,刑部尚書,六扇‘門’統管,官位原職!


    蓮‘花’公公,錦衣衛總管,官位原職!


    ……


    “好一個有權謀的皇上!”林茗兒慘笑道:“果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果真是鐵血統治,哎,太孫如何是對手?我也不是對手啊!敗在燕王手中,心服口服,我們不過是‘婦’人之仁了……可惜,滿朝忠烈,全部誅殺啊!”


    “還有好多大臣投降了!”洛止寒又是說道。


    林茗兒冷哼一聲:“我隻是記得忠臣,如何肯寫什麽投降行屍走‘肉’?”


    過得兩三月,京師之中,才是太平,無塵仙子與太子離別公子又是對朱棣求情,朱棣便是命初九,林茗兒,洛止寒,連宛柔四人可以自行離開!


    “好啊……”林茗兒笑道:“這已經又是九月天中了,終於可以離開了!”


    “林掌‘門’師伯與昆侖派七夕掌‘門’師叔一直在梅‘花’觀中鍛煉五行內丹,還不知道成功不成功呢!”連宛柔笑道:“我們明天早上,就出發,快去看看兩位掌‘門’!”


    初九也是欣慰,然而夜晚觀天相時,卻是發現不對:“江南星光閃閃,自然是五行內丹煉成!然而不好!星空中有五六座星辰,‘色’大入鬥竟然都是朝著江南而來,莫非是要搶七叔的五行內丹?”


    “這麽說來,五行內丹這在這兩日煉成了?有壞人去偷還是搶?”林茗兒也是擔心。


    於是,第二日,初九,林茗兒,洛止寒,連宛柔與無塵仙子一起,告別大哥太子離別公子淩離非,告別徐輝祖,前往江南梅‘花’觀打馬奔去!


    離別公子淩離非已經是太子,正在準備迎接母後,太子妃從燕京過來,事務繁多,身居高位,自然不便離開。


    而初九,林茗兒,洛止寒,連宛柔,卻是終於回歸到江湖之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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