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宗師判定,速往西行


    那新‘陰’火舞早從弟子柳生三十三郎口中知道外孫‘女’林茗兒乃是與她的小師兄初九青梅竹馬,並且闖‘蕩’江湖也一直在一起,因此在樓主林茗兒,輕輕拂了林茗兒淩‘亂’的發絲之後,又是看著初九道:“茗兒,這位初九少俠是你的小師兄吧!”


    林茗兒忙是一擦眼淚道:“是的,姥姥,初九小師兄是我從小到大一起玩耍的小師兄!就是闖‘蕩’江湖以來,也是他一直陪我呢!在蜀山的後山了緣穀中,也是小師兄陪同我見過我娘親!現在我小師兄被伊賀一刀打斷了經脈,武功全失,內力全無,請姥姥救一救我小師兄!”


    新‘陰’火舞老宗主點點頭,她拉著林茗兒,是細細看了初九兩三個回合,知道初九乃是兵器譜***大會之上立阻伊賀一刀登頂的兩大功臣之一,又是捍衛中原武林與東瀛扶桑武林功臣之首,更加難得的是,她見初九‘玉’麵陽光,溫文有理,心中也是喜歡,知道多半日後外孫‘女’的歸宿也是這初九少年,自然是心中願意給力,因此道:“好,讓姥姥仔細看看他!”


    自然,新‘陰’火舞厚待初九,並不是全部因為初九在揚子江上對柳生三十三郎的種種事由,而還因為在梅‘花’觀外,初九對柳生三十三郎的施救之事!


    當日昆侖派梅‘花’觀中,初九與莫殘正在切磋劍法,突然聽到梅‘花’觀外有淩‘亂’的數人腳步聲傳來,忙是道:“觀外有人求見!”


    白雪七子等人自然不曾聽見,卻也向來信服莫殘與初九,他們與林茗兒忙是出觀,果真是剛剛打開觀‘門’,就看見遠遠七八人淩‘亂’焦急抬著一頂轎子前來,那些轎夫屆穿著大明官府衙役衣衫。


    “咦,我們可是從來不招官府的!”林茗兒剛剛詫異,那轎子就是停下了,然後轎‘門’布簾被一隻沾滿鮮血的手拉開:“放我下來!”


    這人出轎勉強走出來,年約三十六七,麵‘色’蠟黃,濃眉座鼻,眉‘毛’兩邊上翹,然後現在一臉卻是苦痛神‘色’,最為驚人的是他‘胸’前一道傷口,鮮血淋漓,從左邊‘胸’膛一隻拉到右邊小腹,十分猙獰,還未包紮!


    “啊,是柳生三十三郎叔叔!”林茗兒驚叫一聲:“東瀛柳生新‘陰’流派的一流高手!何人能重創你?白雪大師兄,快扶他進觀!通知兩派師尊!”


    莫殘與初九兩人聽見林茗兒這聲驚叫,忙是步出梅‘花’觀第來,初九是與林茗兒,豆蔻公主三人聯袂去燕王軍營,因此初九也是認得此人,忙是道:“大哥,這人便是我給你說過的東瀛新‘陰’柳生流派老宗主前輩的關‘門’弟子柳生三十三郎!”


    “柳生三十三郎……新‘陰’柳生流派……關‘門’弟子……”莫殘聲音發顫,竟然是‘激’動無比,這可是他娘親的‘門’派,他聽來就有三分自然熟!他雖然十幾年來是天下第一殺手,天生殺氣,然而心中卻一直是熱血沸騰,對點蒼派與魔教,新‘陰’柳生流派都是有特殊感情!他這下見到娘親的關‘門’弟子,更加是不能自控,腳下一晃,“陽動於九天”步法踏出,已經是搶身在初九身前,到了林茗兒身邊。


    初九有點吃驚,不過卻是能理解:“大哥雖然看似冷冰冰的,然而卻是對在東瀛的娘親十分關心,這柳生三十三郎可算是大哥的嫡係師兄弟,因此他是迫不及待要上前查看了!”


    林茗兒早已經掏出手絹,將柳生三十三郎嘴角邊的鮮血全部擦拭幹淨,眼淚汪汪道:“師父,小師兄,你們看……”


    莫殘點點頭,右手搭上柳生三十三郎的脈象,眼中已經看清他所受重創,一道猙獰的長傷口橫跨左肩到右邊腹部以下,傷口兩邊的血‘肉’已經翻滾出來,流血過多,已經是將兩邊衣衫全部染盡,若不治療,後果不堪設想。


    “他已經是將傷口周圍的十四處‘穴’道全部封住了,才是免得血流盡而亡!”莫殘一皺眉道:“東瀛療法自然不弱!隻是他脈搏十分微弱……不過甚好,體內經脈無事,沒有受內傷!然而外傷如此流血,當真是凶手殘忍,但是……”


    “但什麽?”初九不解,忙是問道。


    “隻是,這出手的人好似故意留下這條傷口的!按說這一傷勢無須如此華麗與奢侈,其實隻要傷勢的中間七寸任一處向下一寸,便是致命傷,回天無術!這出手的人顯然不想要柳生三十三郎的‘性’命,隻是讓他受盡皮‘肉’之苦,這人出手之時,是手下留情或者是炫耀!”莫殘不解道。


    林茗兒聽明白過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好了,‘性’命無礙,如此說來,隻是外傷,流血過多而已!白雪師兄,我們快抬進去,讓七叔,大師伯,雲二師兄等醫治!”楚驚西,顧白雲,雲遠皆是‘精’通岐黃針灸包紮,林茗兒首先想到的當然是他們!


    莫殘正是要鬆開柳生三十三郎的脈搏,突然柳生三十三郎從昏死中醒來,他一感覺到右手脈搏被拿住,以為是敵人,不由自主就是右手五指回翻,變化為爪,一招新‘陰’火舞流派中的‘精’妙招式“小步攬月”朝莫殘手背麵點來,若是被抓中,自然至少會留下五個指頭雪‘洞’。


    “不可,柳生叔叔!”初九剛剛叫出聲,卻是叫莫殘微微一笑,右手輕輕巧巧一反掌,點蒼派心法護身,已經是將柳生三十三郎的五根指頭全部握住,掌麵成為一塊生鐵一般的堅硬,時機之巧,毫發無差!


    “啊……”柳生三十三郎大吃一驚:“我這一招,五指上有三十年的功力,即便是派中大師兄,也是不肯能一把將我抓住,這人……掌麵這等生硬,乃是中原玄‘門’正宗數十年的內功才能做到!中原高手!”他抬起頭來,認真一看莫殘,不由哀歎:“這人年輕至此,不過與我一般年齡,然而應變至此,內力‘精’微,我當真遠遠不及!”柳生三十三郎心中雖然已經承認不及,然而手中卻是不曾停下,猛然五指伸直,有如五根利劍,生硬‘插’向莫殘手心,這一下變爪為劍,更加犀利,乃是東瀛新‘陰’柳生流派中的絕妙劍招招式。


    林茗兒也是反應過來,忙是大呼:“柳生叔叔,這是自己人!”


    莫殘依舊是淡淡一笑,手中運化魔教至‘陰’之力,將右手化成有如一團棉‘花’,柳生三十三郎頓時便覺得自己的五指利劍刺中一團棉‘花’,完全被包裹,毫無用武之地,頓時不由十分頹廢,驚道:“你是誰?”


    “在下莫殘!”莫殘撤手,心中對這柳生三十三郎也是好生忌憚:“這人要不是守了重創,隻怕這兩招不是這等能對付的!爪劍互化,出神入化!東瀛武功,果真與中原武學有借鑒之處!”


    “是啊,他是我大哥莫殘!”初九忙是道。


    柳生三十三郎不由大大一愣:“他是你大哥,自然也是點蒼派中人了!點蒼派中隻有林掌‘門’,顧大俠武功卓絕,後麵初九少年一飛衝天!剩下隻有那戮仙劍主人……”他原本知道戮仙劍乃是在自己恩師的親生兒子冷天地手中,然而冷天地就是莫殘,他卻是不知,因此現在比較‘迷’茫,然而他猛然是想起什麽,驚道:“你……頭一招上內力乃是點蒼派的玄‘門’正宗內力,後一招內力卻是魔教的至‘陰’‘雷霆‘陰’陽訣’內力!你怎麽可能‘陰’陽雙修,你是誰?”他對魔教中人武功也是了解,自然是因為恩師緣故。


    林茗兒笑‘吟’‘吟’指著莫殘與初九道:“柳生叔叔,你應該知道他啊,你前日不還在說,你也聽過誅仙四劍近年全部現世!誅仙劍,戮仙劍,絕仙劍,陷仙劍都是尋找到了自己主人!誅仙劍自然乃是我小師兄初九少俠手中神兵,絕仙劍主人你也見過,是我豆蔻公主姐姐!而陷仙劍主人當今魔教教主燕鷹飛,剩下的戮仙劍主人,便是我師父了……我師父還有個本名,他姓冷……”林茗兒後麵一說到姓“冷”時,想起外公,姥姥,不由眼圈一紅!


    “啊……原來是……冷……”柳生三十三郎眼中這下驚詫全部轉化成了驚喜,麵前這武功遠勝自己的人赫然是恩師的愛子,自己師兄弟:“原來是冷師……”他重傷之下,流血甚多,剛剛與莫殘動手,更加是牽動內力,這下心血上湧,欣喜若狂,自己師兄弟勝過自己有什麽要緊的?都是自己人,頓時就是頭一歪,昏倒過去了!


    莫殘,初九忙是上前扶住,林茗兒喂給柳生三十三郎一顆“蓮‘花’雙鷲丸”後,白雪七劍等人過來,吩咐驛站衙役四人忙是將柳生三十三郎抬進去!


    “哐當……哐當”一聲,轎子剛剛起地,初九卻是聽見兩聲兵刃脆響,林茗兒眼尖,不由驚叫道:“是蟄血刀!隻是……蟄血刀斷為兩截了!”


    莫殘鎮定無比,一招手,白雪七劍與轎子眾人入得梅‘花’觀,而莫殘,初九,林茗兒卻依舊在觀外,初九撿起蟄血刀刀柄一邊,在陽光之下,他不由眼睛中一陣燒傷!


    “好刀!”莫殘輕輕讚道:“長兩尺六七,微微帶有弧麵,毫無‘花’哨,但是絕對是殺人利器!”他彎腰卻是撿起前麵半截,早見上麵鮮血淋漓,不由歎息道:“茗兒,你看這是誰的鮮血?”


    林茗兒道:“這當然是敵人的鮮血了!肯定是柳生叔叔遇到很多人的襲擊,他雖然被重創,但是也擊敗了敵人,這蟄血刀上,乃是敵人的鮮血!敵人好卑鄙……”


    初九搖搖頭,卻是輕輕一劃蟄血刀,一道清輝光華,斷刃依舊有如冰霜一般,薄薄一片,卻是十分有劍氣寒光,他突然道:“大哥,小師妹,剛才我還在懷疑柳生叔叔身上的傷口為何這般怪異?那等長,又是那等薄?現在明白了,他是傷在自己的蟄血刀上,隻有蟄血刀的傷口才這等怪異,這蟄血刀上的鮮血乃是他自己的!”


    “啊……”林茗兒大吃一驚:“這怎麽可能?人怎麽可能會被自己的刀刃所傷?”


    莫殘看著初九,眼中‘射’出讚賞神‘色’道:“三弟你能看到這般,實在不錯!若是大哥沒有猜錯的話,還有更加可怕的呢!”


    “更加可怕,是什麽呢?”林茗兒賭氣道。


    “更為可怕的是,敵人根本就是沒有出兵器,並且隻是出手了一招!就重創了柳生三十三郎!”莫殘輕輕說道,眉間卻是皺了起來。


    初九已經明白大哥的意思:“那麽說來,這人的武功當真是高出柳生叔叔一大截,等到柳生叔叔的蟄血刀出招時,他隻出一招,就是先奪下蟄血刀,反而重創了柳生叔叔,再是將這蟄血刀‘弄’斷?”


    “一招三擊?”林茗兒臉如白灰:“出一招,先奪下蟄血刀,重創柳生叔叔,再是‘弄’斷蟄血刀?真有這等招式與內力?”


    “不錯!”莫殘點點頭,臉‘色’微微一變,又是看看手中短刃的斷口道:“哎,這蟄血刀也乃是東瀛百煉‘精’鋼,卻是不想,生生被人有指頭彈斷的!”


    初九也看得仔細,他從小與連天,連宛柔兄妹‘交’好,經常去葉蘭默,連日峰的神芒山莊,知道刀劍被神兵斬斷與被人彈斷的差別,現在這斷刃並未一平如占,乃是稍有溝壑‘毛’刺,不由也是鬱悶:“大哥所言正是!”


    林茗兒大吃一驚,吃吃道:“蟄血刀是東瀛名刃,即便是在小師兄的誅仙劍下也不是一下就能斬斷的……這人指頭上的功夫難道有如此出神入化,無堅不摧?”


    “這樣級別的高手,也隻有七大宗師級別才能辦到!”初九輕聲道:“就是魔教教主,武當掌‘門’這樣四大高手也許都不能辦到……隻是七大宗師級別中,誰能放***段,要如此教訓柳生叔叔呢?”


    林茗兒聽初九說完,臉‘色’也是一變,她想起一人,不由喃喃道:“莫非是一向與新‘陰’柳生流派不合的……宇內第一刀,扶桑忍者流派的宗主伊賀一刀老前輩?”她到底是玄‘門’正宗弟子,對伊賀一刀也帶上了尊稱“老前輩”!


    初九啞然,不置可否,卻是聽見莫殘眼光看著觀外五十米外的竹林,一震神‘色’,朗聲道:“不知前輩是哪一位,晚輩等人在此恭迎,還望賜教!”


    林茗兒聽在耳中,不由身子一個寒顫,初九也是額頭冒汗:“怎麽……竹林中有高手埋伏?”


    他心中大慚,自己雖然已是傲視同儕武林後生,可惜在大哥莫殘,昆侖派掌‘門’七叔麵前,始終差上半籌半等!至於與七大宗師級別的四絕劍王公孫不勝等人差距,也還有一籌。


    “大哥……”初九知道這人輕功,內力呼吸之聲能瞞住自己,當真是平生大敵,然而大哥絕不會欺騙自己,他不由站在大哥身邊,擋在小師妹林茗兒身前,手中一閃,誅仙劍赤,橙,黃,綠,青,藍,紫等七道劍氣瞬間出來,再是合一,劍身泛著七彩神光,如秋水一般‘色’彩流溢,而七‘色’劍鋒之上莫名生出冷冽寒氣,將自己與大哥莫殘,小師妹林茗兒包裹在七‘色’劍氣之中,嚴陣以待!


    這是林茗兒第一次看見小師兄初九主動出劍,尤其是得到誅仙劍後的第一次,以前即便是麵對崆峒派掌‘門’烈赤炎,青城派掌‘門’江忍淺大戰時,小師兄都是主動未出誅仙劍,因此不由心情上下忐忑不安,然而她知道自己這一生現在最為重要的五個人便是娘親,爹爹,姥姥,舅舅與小師兄初九,現在是有舅舅與小師兄在身邊,還怕什麽?不由是膽氣一豪,她上前,站在初九與莫殘中間,朗聲道:“竹林中的前輩,既然是前輩,若是有什麽指點,還望當麵現身指教,不要龜龜縮縮的,不成英雄!”


    “小師妹膽子真大!”初九苦笑不已,若是這人僅僅能讓大哥莫殘發覺而自己都是發覺不了的話,武功之高,當時平生罕見,自己麵對這樣的前輩高手都是不敢妄言,倒是不想小師妹竟然是大大咧咧喊出話來了!


    然而莫殘心中卻是讚揚,知道林茗兒果真是膽大心細,與其受到暗中潛伏監視,不如挑明開場!


    三人等了一陣,卻是不見任何回聲,林茗兒與初九,莫殘麵麵相覷,他們見莫殘臉上依舊是高人在外埋伏的警戒神‘色’,知道不假,不敢放鬆!


    林茗兒暗道:“四絕劍王公孫爺爺見識之高,乃是七大宗師級別,遠在爹爹,大師伯之上,他說過若是誅仙四劍聯手抗敵的話,將是天下千年難敵!現在小師兄手中是有誅仙劍,而我舅舅戮仙劍還未出鞘,若是他們兩人誅仙劍與戮仙劍合璧的話,威力之高無法想象,我就不信,世間還有人能勝得過舅舅與小師兄聯手!”因此這下她是豪氣大發道:“前輩既然能一招奪刃,重創新‘陰’柳生流派的高手,指斷蟄血刀,為何現在卻是不現身出來?家師乃是戮仙劍的主人,小師兄手中正是誅仙劍,不若前輩現身,敬請指教!”


    “巾幗不讓須眉!”初九不由微微一笑,就是讚揚!


    “咦……”竹林中人似乎有點意外,有人能看出來他一招三式,奪刃、重創、斷刃!


    哪知初九剛剛放鬆警惕,就聽莫殘輕呼一聲“當心!”


    林茗兒不明所以,隻覺眼前一晃,聽見“當當”兩聲,見舅舅莫殘身子一晃,而小師兄初九卻是仗著誅仙劍退後一步!


    “好一個‘淩空彈指’神功!”莫殘剛才聽見空中有指氣襲來,不由搶身上前,冷魂葬月劍上前一斬,將來勢雷霆的兩物擋下,隻見赫然落下的是兩枚竹中心針,纖細嫩綠,這下運氣護身,不由大聲道。


    初九臉‘色’刷白,自己空有誅仙劍,剛才卻是不知道對手已經出手,自己的護身玄功再怎麽厲害,卻也絕對擋不住對手的這兩枚竹中心針,針對一點而發!他忙是緊緊護著小師妹林茗兒,大氣也不敢出,隻是看著對麵竹林之中!


    林茗兒也是大驚,自己從小與小師兄等在蒼山上,最愛竹林,當然知道竹中心針柔軟無殺傷力,甚是好玩,若不是對手內力高絕,又怎麽會讓這竹中心針有若鋼針,撞上舅舅的冷魂葬月劍後“逞”然有聲呢?然而她猶自朗聲道:“竹中心針……前輩武功果真高絕,在下佩服!若是不嫌棄,還望進梅‘花’觀飲杯清茶!”


    初九哭笑不得,這回事到如今,小師妹居然還有心思請敵手進梅‘花’觀飲茶?


    莫殘卻是微微一笑,暗道:“伸手不打笑臉人!茗兒這麽一來,這前輩高人再也無法出手了!”


    果然,那邊竹林中似乎有人“哎”的一聲輕輕歎息,突然一個蕭然若訴的聲音響起:“四絕劍王公孫老兒有言冷天地乃是點蒼派與魔教正邪合一的兩派第一高手,今日一見,戮仙劍果真是得其主人!哼……‘歸天命,囚龍困鳳笑談間!’好一個人中六大龍鳳之首,初九少年的誅仙劍也是不弱……隻是……不錯,不錯!都有有資格入得神農閣中兵器譜***大會!”


    “還好,會說話!”林茗兒暗中輕鬆下來,卻聽見莫殘躬身道:“晚輩原本不敢與前輩動手,還望見諒!”他與初九都是聽見此人將四絕劍王公孫不勝直接稱呼“公孫老兒”,此人自然是伊賀一刀,哪裏能不佩服?


    初九也是笑道:“不過,老前輩,這什麽神農閣中兵器譜***大會?這是什麽大會?我們從未聽說過呢!還望前輩進梅‘花’觀,當麵賜教!還有,柳生三十三郎是不是前輩……”


    “哼……你們比那柳生三十三郎強多了……”那人再次帶著蕭然慵懶的聲調道:“梅‘花’觀中閑人眾多,老夫不願一見,哼!這兩封邀請柬,乃是送給昆侖派,點蒼派兩派掌‘門’與高手,七月初七七夕之夜,長江邊上神農閣,參加當今天下兵器譜***大會!”那人說完,聲音漸漸遠去:“扶桑伊賀一刀就此別過……三位後會有期……”


    初九剛剛是要再出言相留,猛然是覺得前麵氣流一緊,隻見兩封信箋一樣的請柬緩緩飛來,他不敢出手,正是凝神運氣時,莫殘卻是左手信手一取,兩封請柬穩穩落在手中,絲毫無力。


    “果真是伊賀一刀老前輩……他既然不再出手,自然這請柬上沒有運用內力!”莫殘苦笑道:“然而,絲毫無力的請柬能緩緩滑行,這等內力修為比洪水猛獸前行還可怕,七大宗師果真是天神一般高手……”


    初九有些慚愧,林茗兒卻一把去過請柬笑道:“所謂‘樹的影,人的名’我們啊,當然是有點被嚇住了!”


    莫殘見初九仍然是不住往樹林那邊望去,不由笑道:“伊賀一刀前輩這回已經遠去了!”


    初九有些慚愧,卻是聽林茗兒已經打開請柬,笑道:“果真是兩封請柬,邀請爹爹,七叔與我們點蒼派,昆侖派前去神農閣參見當今天下兵器譜***大會,後麵落款卻是兩人,一個是伊賀一刀老前輩,一個卻是四絕劍王公孫爺爺!”


    初九不由苦笑:“兩位老前輩加起來至少都是一百五六十歲的人了,卻還是有排天下兵器為兵器譜的心,果真是神清氣爽啊!”


    三人這下,忙是回梅‘花’觀,七月初七還有半月就到,既然是伊賀一刀與公孫不勝聯名邀請,自然昆侖派與點蒼派不敢不去,他們也是擔心柳生三十三郎的傷勢,因此忙是回觀中稟報兩派掌‘門’商議了!


    ……


    自然,這些事情,柳生三十三郎在見到恩師新‘陰’火舞老宗主親自前來中原之後,都是認認真真,告訴新‘陰’火舞老宗主了!


    新‘陰’火舞老宗主便是過來,搭住初九經脈,卻是瞬間大驚道:“啊……這少年……他竟然是身居天下第一奇脈‘‘陰’陽天地‘交’震脈’?巫山神‘女’才是具有的蜀山曆代掌‘門’標誌的奇脈?”


    可惜,初九剛才這一番走過來,已經是心力‘交’瘁,剛剛不由是腦袋一歪,昏倒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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