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新晉一輪
“什麽什麽啊真是……”
差點兒在這裏碰了一鼻子灰的趙泓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緊接著便轉身離開。看著趙泓走了，捕雀兒樓的小狐狸探頭探腦的趕忙就掐時間鑽了進去，之後就看到自家姐姐抓著個破手帕笑得跟白癡一樣。忍不住就抱怨說了：
“姐姐啊，你好歹有點出息行不行？人家一條手帕就把你給打發了？你可是九尾狐，是九尾狐啊。好幾千年道行的九尾仙狐，不用這麽掉價吧？！”
“去，死丫頭，說什麽呢？！”
被小狐狸這麽一說，錦瑟臉上也覺得有點掛不住，這樣啐了一口，就瞪起了眼。不過那手帕卻抓得緊緊地，怎麽都不肯鬆開。讓那小狐狸看得直歎氣：
“姐姐啊，不是我說你，隻是你覺得這樣真的值得嗎？你平時是怎麽對那小子的？那小子又是怎麽對你的？別說什麽禮物，說什麽好話了。平素來咱們捕雀兒樓一次，就跟上刑場似的，這一會兒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兒這個那個的，也沒說清楚，就隨便用一塊布頭給你打發了。姐姐啊，你覺得這真的好嗎？”
“那你說怎麽辦啊？”錦瑟歎了口氣，頓時覺得有點意興闌珊。
“要我說，這小子除了長得俊了點兒之外，也沒有別的什麽特點啊，姐姐您就非他不可嗎？世界上好男人多了去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聽了這話，錦瑟又是一聲歎：“好妹妹啊……在沒遇到他之前，我何嚐不是這麽想的呢？隻是……”
“好吧好吧，你就是認定了他了……”那個小狐狸搖頭苦笑：“那麽咱們就再把他請過來，當麵鑼對麵鼓的好好問問他。”
聽了這話，錦瑟既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就接著問了一句：“你怎麽問，問什麽啊。”
“就是直截了當的問啊。”小狐狸理所當然的說：“我就問他，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姐姐？想不想和她好？”
“哪有你這麽問的啊？！”聽小狐狸這麽說，錦瑟又好氣又好笑。頗有些患得患失：“他要是不答應怎麽辦？那這不就是完了嗎？”
“完了也好，你哭一場，鬧一場。然後就把這事情忘了。這也就沒事了，省得再受那個沒良心的‘蒙’騙。”
“去去去，出的什麽餿主意……”
錦瑟沒好氣兒的不輕不重的拍了那小狐狸一巴掌。之後這樣說道。她是真害怕，也是真放不開手。如果事情真能像是小狐狸說得那麽簡單那就好辦了。但是怎麽可能——她敢肯定，她如果真的按照那小狐狸說的，那麽趙泓的態度一個是敷衍了事，另一個就是充耳不聞。在這種情況下，她肯定再沒有勇氣繼續進行下去了。
而且就算是再繼續進行下去，那麽趙泓最終的答案也很可能是否定，說一句“抱歉了但是我真的不喜歡你。”然後還能怎麽樣？殺了他不成？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趙泓出於什麽目的答應了錦瑟。但是那樣就真的好嗎？他不喜歡自己，卻還要在自己身邊，單單隻是想到這裏，錦瑟就覺得渾身都難受。
“那就這樣吧——我們故意不搭理他一段時間，這樣空一段時間，說不定他反而會惦起姐姐你的好來呢。”小狐狸又想了一會兒，之後又和錦瑟這樣說。
“會麽……”錦瑟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恐怕巴不得我這麽做呢吧？”
“那該怎麽辦啊姐姐……”小狐狸也發愁起來了：“你看那人油鹽不進的，你做什麽都是白費，然後你又放不下，又離不開。這不就是栓死了嗎？！”
“是啊……的確是栓死了……可除此之外又能怎麽樣呢？”錦瑟再歎了口氣，和那小狐狸兩個相對無語。
與此同時。
好歹擺脫了那‘女’狐狸，趙泓隻覺得一身輕鬆。便回去自家那千霜山煉氣去了。也正是在這時候，他師姐淩玥仙姑那裏，也在和自家小徒弟說著體己話。
“靈慧啊，你是不是喜歡上你小師叔了？按實在的跟我說，說出來，師父給你做主。”
“師父……”聽自家師父這麽問，那丫頭也不過十六歲，哪裏說得出口？隻是搖晃著她師父撒嬌罷了。
“好了好了，你也別不好意思，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麽大不了的。不過，你要是這麽扭扭捏捏的不說出口，恐怕接下來就沒你什麽機會了。小師弟何等人才，誰不知道？這一回又出了這麽大的風光，惦記上他的人恐怕就更多了。小師弟雖然說是個難得的奇才，但是到底年紀也小了點兒，說不定就受了‘迷’‘惑’。到時候你就是找師父哭，師父也沒辦法幫你啊。”
“啊，那怎麽辦啊？！”韓靈慧到底年紀不大，被他師父這麽一嚇唬，當時就沒了主意，滿腦子都是自家那水嫩嫩的小師叔被壞‘女’人給勾搭了去的樣子。急得直跺腳，卻也沒什麽好注意。沒奈何隻能繼續找自家師父鬧騰。
“好了好了，那師父現在再問你，你怎麽回答？”淩玥仙姑接著這麽一問。韓靈慧吭吭哧哧了好半天，到底麵紅耳赤的點了頭，“嗯”了一聲。之後就捂著臉一副好害羞的模樣，不敢說話了。
看著自家徒弟這等表現，淩玥仙姑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拍著韓靈慧的後背就說：“好了好了，乖徒弟，不用擔心，也不用害臊。師父這就去找你師叔祖，好歹也要給你領回來一個新郎官兒。”
師徒兩個這一番體己話說完了，看著自家弟子那高興開心的樣子，淩玥仙姑同時又有點擔心，便又語重心長的囑咐了幾句：
“徒弟啊，這事情師父出麵，多半能給你辦妥。但是師父還有一番教誨，你得牢牢地記住了。”
看到自家師父這樣鄭重其事的模樣，那丫頭一時間也顧不上開心了，連忙鄭重其事的點頭答應：“師父教誨，徒兒一定用心記得。”
“嗯。”淩玥仙姑點了點頭，然後便說道：“你知道你那小師叔的人才，不過入道三年便能修到這等地步。再說我看他平日裏‘性’情習慣，可不是一個容易被外物所動的。再加上元一師叔教導，山‘門’資源扶持，他至少有五成的可能修成真仙。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聽自家師父這麽一說，韓靈慧本能的覺得這的確是個很重要的訊息，但是一時半會還是沒能反應過來：“徒兒不知。”
“修成真仙，壽與天齊。便是想死也難。這千萬年的歲月時光，你陪得了他那許久嗎？”淩玥仙姑這樣說道：“若是你滿心歡喜，隻想與他長相廝守，結果耽誤了修業，數百年後，他生，你卻要死。這如何了得？就算是不死，你那容顏隨著年歲增長逐漸變得蒼老，難看。他還會再繼續喜歡你嗎？又或者，他就算喜歡你，你自己不覺得難堪？”
聽過自家師父這一番話，韓靈慧心中忍不住“咯噔”的一聲響，當時再說不出話來。
“凡人貪圖一夕歡愉，無論當時愛的如何厲害，如何矢誌不渝。百年之後終究是一副白骨。徒兒，你與寒水皆是一時之選。師父願意成全了你們，一個是為了你們自己的心願，另一個也是為得你們修真途中有個照顧，相互扶持。可不是要你們學那塵世間的凡夫俗子，你知道了麽？！”
“徒兒明白了，”那丫頭連忙拜倒在地：“師父教誨，徒兒銘記在心，小師叔的情誼我要，成仙得道我也要！”
“好！就是這份誌氣！”淩玥仙姑展顏一笑，而後便將那丫頭扶了起來，又叮囑了幾句。之後便轉過身，架起雲團，向著千霜山處飛了過去。片刻功夫便到了千霜山處，早有得到消息的童子出來迎接，隨後引著仙姑進了‘洞’府，去了元一道人所在的靜室之內，兩人寒暄幾句，童兒再奉上香茶，退了出去。過場說完，淩玥仙姑便斟酌言語，準備說明來意：
“師叔，昨日小師弟的賽程，你如何看？”
聽她這麽詢問，一時間，元一道人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便直接問道：“師侄問的，具體是指什麽方麵啊？”
“便是小師弟和我家靈慧的那場比試。”淩玥仙姑這樣說道。
“師侄莫不是來問罪的？”元一道人還是沒太‘弄’明白她究竟是個什麽意思，當時還以為那淩玥仙姑是因為趙泓把她徒弟打哭了，過來興師問罪的。這問題問的淩玥仙姑哭笑不得。連稱不是：
“我怎敢為的這點事情來勞煩師叔？事情是這樣的……我家靈慧跟小師弟那裏……”說到這裏，淩玥仙姑也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說，看他師叔孑然一身這麽久，就知道他在這方麵是個不明白察言觀‘色’的。便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想小師弟與我徒兒結為道侶，師叔覺得如何？”
當時，淩玥仙姑這一句話問完，那元一道人好一會兒都不知道該回什麽話……
“什麽什麽啊真是……”
差點兒在這裏碰了一鼻子灰的趙泓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緊接著便轉身離開。看著趙泓走了，捕雀兒樓的小狐狸探頭探腦的趕忙就掐時間鑽了進去，之後就看到自家姐姐抓著個破手帕笑得跟白癡一樣。忍不住就抱怨說了：
“姐姐啊，你好歹有點出息行不行？人家一條手帕就把你給打發了？你可是九尾狐，是九尾狐啊。好幾千年道行的九尾仙狐，不用這麽掉價吧？！”
“去，死丫頭，說什麽呢？！”
被小狐狸這麽一說，錦瑟臉上也覺得有點掛不住，這樣啐了一口，就瞪起了眼。不過那手帕卻抓得緊緊地，怎麽都不肯鬆開。讓那小狐狸看得直歎氣：
“姐姐啊，不是我說你，隻是你覺得這樣真的值得嗎？你平時是怎麽對那小子的？那小子又是怎麽對你的？別說什麽禮物，說什麽好話了。平素來咱們捕雀兒樓一次，就跟上刑場似的，這一會兒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兒這個那個的，也沒說清楚，就隨便用一塊布頭給你打發了。姐姐啊，你覺得這真的好嗎？”
“那你說怎麽辦啊？”錦瑟歎了口氣，頓時覺得有點意興闌珊。
“要我說，這小子除了長得俊了點兒之外，也沒有別的什麽特點啊，姐姐您就非他不可嗎？世界上好男人多了去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聽了這話，錦瑟又是一聲歎：“好妹妹啊……在沒遇到他之前，我何嚐不是這麽想的呢？隻是……”
“好吧好吧，你就是認定了他了……”那個小狐狸搖頭苦笑：“那麽咱們就再把他請過來，當麵鑼對麵鼓的好好問問他。”
聽了這話，錦瑟既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就接著問了一句：“你怎麽問，問什麽啊。”
“就是直截了當的問啊。”小狐狸理所當然的說：“我就問他，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姐姐？想不想和她好？”
“哪有你這麽問的啊？！”聽小狐狸這麽說，錦瑟又好氣又好笑。頗有些患得患失：“他要是不答應怎麽辦？那這不就是完了嗎？”
“完了也好，你哭一場，鬧一場。然後就把這事情忘了。這也就沒事了，省得再受那個沒良心的‘蒙’騙。”
“去去去，出的什麽餿主意……”
錦瑟沒好氣兒的不輕不重的拍了那小狐狸一巴掌。之後這樣說道。她是真害怕，也是真放不開手。如果事情真能像是小狐狸說得那麽簡單那就好辦了。但是怎麽可能——她敢肯定，她如果真的按照那小狐狸說的，那麽趙泓的態度一個是敷衍了事，另一個就是充耳不聞。在這種情況下，她肯定再沒有勇氣繼續進行下去了。
而且就算是再繼續進行下去，那麽趙泓最終的答案也很可能是否定，說一句“抱歉了但是我真的不喜歡你。”然後還能怎麽樣？殺了他不成？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趙泓出於什麽目的答應了錦瑟。但是那樣就真的好嗎？他不喜歡自己，卻還要在自己身邊，單單隻是想到這裏，錦瑟就覺得渾身都難受。
“那就這樣吧——我們故意不搭理他一段時間，這樣空一段時間，說不定他反而會惦起姐姐你的好來呢。”小狐狸又想了一會兒，之後又和錦瑟這樣說。
“會麽……”錦瑟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恐怕巴不得我這麽做呢吧？”
“那該怎麽辦啊姐姐……”小狐狸也發愁起來了：“你看那人油鹽不進的，你做什麽都是白費，然後你又放不下，又離不開。這不就是栓死了嗎？！”
“是啊……的確是栓死了……可除此之外又能怎麽樣呢？”錦瑟再歎了口氣，和那小狐狸兩個相對無語。
與此同時。
好歹擺脫了那‘女’狐狸，趙泓隻覺得一身輕鬆。便回去自家那千霜山煉氣去了。也正是在這時候，他師姐淩玥仙姑那裏，也在和自家小徒弟說著體己話。
“靈慧啊，你是不是喜歡上你小師叔了？按實在的跟我說，說出來，師父給你做主。”
“師父……”聽自家師父這麽問，那丫頭也不過十六歲，哪裏說得出口？隻是搖晃著她師父撒嬌罷了。
“好了好了，你也別不好意思，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麽大不了的。不過，你要是這麽扭扭捏捏的不說出口，恐怕接下來就沒你什麽機會了。小師弟何等人才，誰不知道？這一回又出了這麽大的風光，惦記上他的人恐怕就更多了。小師弟雖然說是個難得的奇才，但是到底年紀也小了點兒，說不定就受了‘迷’‘惑’。到時候你就是找師父哭，師父也沒辦法幫你啊。”
“啊，那怎麽辦啊？！”韓靈慧到底年紀不大，被他師父這麽一嚇唬，當時就沒了主意，滿腦子都是自家那水嫩嫩的小師叔被壞‘女’人給勾搭了去的樣子。急得直跺腳，卻也沒什麽好注意。沒奈何隻能繼續找自家師父鬧騰。
“好了好了，那師父現在再問你，你怎麽回答？”淩玥仙姑接著這麽一問。韓靈慧吭吭哧哧了好半天，到底麵紅耳赤的點了頭，“嗯”了一聲。之後就捂著臉一副好害羞的模樣，不敢說話了。
看著自家徒弟這等表現，淩玥仙姑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拍著韓靈慧的後背就說：“好了好了，乖徒弟，不用擔心，也不用害臊。師父這就去找你師叔祖，好歹也要給你領回來一個新郎官兒。”
師徒兩個這一番體己話說完了，看著自家弟子那高興開心的樣子，淩玥仙姑同時又有點擔心，便又語重心長的囑咐了幾句：
“徒弟啊，這事情師父出麵，多半能給你辦妥。但是師父還有一番教誨，你得牢牢地記住了。”
看到自家師父這樣鄭重其事的模樣，那丫頭一時間也顧不上開心了，連忙鄭重其事的點頭答應：“師父教誨，徒兒一定用心記得。”
“嗯。”淩玥仙姑點了點頭，然後便說道：“你知道你那小師叔的人才，不過入道三年便能修到這等地步。再說我看他平日裏‘性’情習慣，可不是一個容易被外物所動的。再加上元一師叔教導，山‘門’資源扶持，他至少有五成的可能修成真仙。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聽自家師父這麽一說，韓靈慧本能的覺得這的確是個很重要的訊息，但是一時半會還是沒能反應過來：“徒兒不知。”
“修成真仙，壽與天齊。便是想死也難。這千萬年的歲月時光，你陪得了他那許久嗎？”淩玥仙姑這樣說道：“若是你滿心歡喜，隻想與他長相廝守，結果耽誤了修業，數百年後，他生，你卻要死。這如何了得？就算是不死，你那容顏隨著年歲增長逐漸變得蒼老，難看。他還會再繼續喜歡你嗎？又或者，他就算喜歡你，你自己不覺得難堪？”
聽過自家師父這一番話，韓靈慧心中忍不住“咯噔”的一聲響，當時再說不出話來。
“凡人貪圖一夕歡愉，無論當時愛的如何厲害，如何矢誌不渝。百年之後終究是一副白骨。徒兒，你與寒水皆是一時之選。師父願意成全了你們，一個是為了你們自己的心願，另一個也是為得你們修真途中有個照顧，相互扶持。可不是要你們學那塵世間的凡夫俗子，你知道了麽？！”
“徒兒明白了，”那丫頭連忙拜倒在地：“師父教誨，徒兒銘記在心，小師叔的情誼我要，成仙得道我也要！”
“好！就是這份誌氣！”淩玥仙姑展顏一笑，而後便將那丫頭扶了起來，又叮囑了幾句。之後便轉過身，架起雲團，向著千霜山處飛了過去。片刻功夫便到了千霜山處，早有得到消息的童子出來迎接，隨後引著仙姑進了‘洞’府，去了元一道人所在的靜室之內，兩人寒暄幾句，童兒再奉上香茶，退了出去。過場說完，淩玥仙姑便斟酌言語，準備說明來意：
“師叔，昨日小師弟的賽程，你如何看？”
聽她這麽詢問，一時間，元一道人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便直接問道：“師侄問的，具體是指什麽方麵啊？”
“便是小師弟和我家靈慧的那場比試。”淩玥仙姑這樣說道。
“師侄莫不是來問罪的？”元一道人還是沒太‘弄’明白她究竟是個什麽意思，當時還以為那淩玥仙姑是因為趙泓把她徒弟打哭了，過來興師問罪的。這問題問的淩玥仙姑哭笑不得。連稱不是：
“我怎敢為的這點事情來勞煩師叔？事情是這樣的……我家靈慧跟小師弟那裏……”說到這裏，淩玥仙姑也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說，看他師叔孑然一身這麽久，就知道他在這方麵是個不明白察言觀‘色’的。便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想小師弟與我徒兒結為道侶，師叔覺得如何？”
當時，淩玥仙姑這一句話問完，那元一道人好一會兒都不知道該回什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