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病了, 病得很重。


    自從被弘暉從養心殿裏趕出來以後,弘曆整個人就和渾渾噩噩的, 貝勒,嗬嗬貝勒, 他堂堂寶親王現在竟然成了一個沒有實權的貝勒。


    貝勒是什麽啊,那是一個滿大街的爵位,這京城裏,滿地的王公貴族,貝子貝勒,你走出去隨便碰到一個人估計都是個貝勒,這種從雲端跌落的感覺, 讓一向心高氣傲的弘曆怎麽能承受的了, 回到府中的弘曆自此一病不起,連內務府的奴才在查收府裏違禁物品明顯貪汙的時候都沒有功夫理會。


    那拉氏聽到這個消息也很著急,他不是著急弘曆會怎樣,她著急的是永?, 她的孩子, 他還這麽小,父親又是個被皇上厭棄的,永?以後要怎樣去麵對宗室子弟的欺負啊。


    不過那拉氏顯然多慮了,弘暉厭棄弘曆,但並不表示他也不待見永?了,這幾天永?在宮裏過的還是很好的,那拉氏從永?的話語裏肯定了一件事, 那就不管弘曆怎麽樣,皇上都不會讓永?受到連累,永?以後有皇上的庇護,隻要自己在爭氣一點,前程還是無憂的,那拉氏放心了,安心的在府裏呆著,也不去管弘曆如何。


    那拉氏是放心了,可是有人呢不放心啊,魏氏急得團團轉,弘曆的爵位從實權的親王一路貶成閑置的貝勒,小燕子從大清的格格變成了一個底下的奴才,福倫也從一品大臣降到了回家過年,魏氏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暗自神傷。


    小燕子,都是小燕子,自從她來了以後,他就沒好過,先是永琪為了小燕子使得王爺、哦,不是王爺,現在是貝勒了,使得貝勒爺對永琪有了意見,甚至還有棄永琪,起永?的打算,幸虧那個永?不爭氣,最後又讓貝勒爺將注意力放回到了永琪的身上,可是這也讓貝勒爺的爵位被皇上降了一級,當時她隻是有點心疼為沒有過多的在意。


    心想著他現在是側福晉了,她肚子裏的孩子太醫說有九成是男胎,那麽這個隻要這個孩子生下來了,就必定可以和那個病秧子永?一較長短的,有永琪這個哥哥給這個孩子打基礎,貝勒爺一定會對這個孩子更加的關注,到時候她在在一旁煽風點火,他就不信這個爵位還能跑得了。


    可是現在呢,王爺變成了貝勒,手裏的權利也沒了,永?竟然被皇上破例提早加封世子,為此魏氏曾經吩咐她埋在永?身邊的釘子對永?加大藥量,她要永?活不過今年,可是魏氏失望了,永?非但沒事,而且還越來越健康,那拉氏看自己的時候也從原來的憤恨,變成了現在的幸災樂禍,魏氏知道,她暴漏了。


    魏氏為著對永?下毒一事的暴漏忐忑的好幾天,見那拉氏並沒有向貝勒爺告狀的傾向,她放心了,看來那拉氏是沒有掌握住足夠的證據,這樣看來,她隻要以後小心行事,就會沒事了。


    可魏氏還是不甘心,看著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弘曆,魏氏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貝勒爺,您趕快好起來啊,奴婢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可都要靠您呢,您可不能就這樣放棄啊,魏氏狠了狠心,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將手中的藥丸喂到了弘曆的嘴裏。


    那顆藥魏氏隻知道是能讓人短時間精神抖擻,百病全消的,可是那也是有致命的後遺症的,藥效隻有一個月,一個月以後就會失效的,而且服藥的人也會因為透支生命而去世。不過魏氏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弘曆都已經被貶成貝勒了,明顯的已經失寵了,再不采取行動,他們這一生都翻不了身了。


    不管則麽樣,她都要搏一搏,勝了就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輸了,就是個死,反正魏氏這些年來也享受慣了,讓她就想現在這樣過苦日子,還不如一死呢。


    魏氏這次算是孤注一擲了,心裏想了想,光有貝勒爺還是有點勢單力薄的,得找幾個盟友,福家這一家子是跑不掉了,雖然福倫最近也丟了官,可是這近二十年的經營還是在的。還有碩王爺,他和貝勒爺一向親近,貝勒爺這些年在朝堂上沒少和他串通一氣,現在他們和自己這邊就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剩下的人裏就沒有可靠的了,貝勒爺這些年在宮裏也是有些勢力的,當年的禧妃雖然死的比較蹊蹺,但是他總算是給他這個兒子留下了不少的實力,總算沒白死。


    魏氏把算盤打得啪啪響,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貝勒爺了,等貝勒爺明天一醒來,魏氏就勸說貝勒爺趕緊行動,趁現在還有翻盤的機會,賭一把!


    其實不得不說魏氏和弘曆真是天生的一對,他們二人的想法真是的有點不謀而合了。


    弘曆醒來的時候在後半夜,那個時候魏氏已經在他的旁邊睡下了,因為她剛剛思慮過重,所以現在她睡得很熟,弘曆醒過來的動作沒能將她從夢鄉中喚醒,依舊沉沉的睡著。


    魏氏睡的香,弘曆卻是怎麽也睡不著了。


    他這幾天迷迷糊糊的,沉浸在失落中,依稀能感到魏氏的關心,和那拉氏的冷漠。心裏在憤恨著弘暉的狠毒之餘,更加的不待見那拉氏和永?了。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不是解決那拉氏的最好時機,看弘暉那個架勢是想將他一網打盡啊!不行,大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了,他要振作起來,他的好兒子永琪還需要他這個阿瑪給他做主呢,他現在要是消沉下去了,不說永琪和紫薇這些他心愛的兒女們,就是他自己也會死得不明不白了,皇家沒親情,他要是失勢了,那永琪這個文武全才的孩子還不得被那些庸才嫉妒死,就是那拉氏那個毒婦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啊。


    他現在已經是個沒有實權的貝勒了,要是在出什麽意外,那可就沒有挽回的機會了,不過還好,現在一切還不算太晚,他才剛失勢,實力保存的還算完整,隻要弘暉一死,那麽剩下的那些就好解決了。


    弘曆在黑暗中緊咬牙關,弘暉,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逼得,你逼得!


    弘曆在心裏謀劃著以後要怎麽做,但是他終究是大病剛愈,抵不住身體的疲憊,漸漸地睡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水。”好渴,從睡夢中醒來的弘曆急覺得饑渴難耐,喉嚨腫通,啞著嗓子要水喝。


    剛起床不久的魏氏聽到弘曆要水和,驚喜的跑到弘曆的床邊,淚水順著眼睛流了下來,拉著弘曆的手激動地說道:“爺您終於醒了,這幾天可嚇死奴婢了,謝天謝地醒來就好。”用帕子抹去腮邊的淚水,衝著一旁侍候的婢女說道:“還愣著幹什麽啊,還不管快去給爺倒杯熱茶,沒聽見爺要水嗎?”


    不管那個慌忙去倒茶的婢女,魏氏又轉過頭來對弘曆噓寒問暖,深深款款,感動的弘曆握著魏氏的手,深情的說道:“魏氏,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放心,有爺在,以後誰也不能欺負了你去。”真是太感動了,多麽美好的女人啊,對他不離不棄,一心一意,哪像那個那拉氏,如此的狠毒。


    想到這裏,弘曆的眼神閃了閃,那拉氏身後的勢力他是沒指望了,這幾天他病得這麽重,也沒見那拉氏和永?那個狼崽子來看過他一次,真是一對白眼狼,等以後他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以後在和他們算賬,那拉氏母子,和他身後的烏拉那拉家族一個都別想好。


    “對了,永琪和小燕子呢,我病著的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麽事?”弘曆有點擔心永琪和小燕子了,他們還太單純,弘曆擔心他們一時氣盛,要是闖禍可就麻煩了。紫薇他倒是不擔心,紫薇隻是個文弱的女子,整天就知道吟詩作畫,哭哭啼啼,沒什麽出息,要不是福爾康喜歡他,弘曆還不打算認她呢。


    福倫這些年當官下來,家底還是滿豐厚的,福爾康之福家的長子,福爾泰是永琪的伴讀,福倫的兩個兒子現在都在他的手上,自己也丟了官,現在正是拉攏他的好機會,嶽禮是他的死黨,兩個人現在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而且嶽禮本身是個外姓王爺,身份尷尬,他現在想抽身也沒那個機會,所以弘曆現在要緊的就是將這幾股勢力整合在一起,在機密行事。


    永琪雖然有才,但是到底還是年輕,衝動,還是等事成了以後再給他一個驚喜吧。


    魏氏聽弘曆問到永琪的時候,有點心虛,永琪他在幹什麽啊,他在和小燕子那個禍害親親我我呢,那天小燕子聽說沒了身份,和永琪大鬧了一場,永琪也是個沒用的,真不知道她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兒子,被一個市井混混給拿住了,對小燕子那是一個千依百順,她這個做額娘的都靠邊站了,別說你這個沒用的阿瑪了。


    聽聽小燕子是怎麽說的,沒用的阿瑪,女兒一次次被欺負了都討不回公道,這次更是連格格都做不成了。


    永琪呢,聽見小燕子這樣說他阿瑪非但不惱,還順著小燕子的說法,將自己的阿瑪數落了一頓,說弘曆沒用、軟弱可欺,等以後他當了王爺一定不會再讓小燕子受委屈了,發了一大堆的誓,說了一籮筐的情話終於將下燕子這隻炸了窩的母雞給哄好了,這幾天正忙著帶小燕子玩呢,那還有工夫理你這個沒用的阿瑪呀!


    不過這些魏氏可不能讓弘曆知道,隻能用手帕捂住自己的臉,悲悲戚戚的說道:“您這幾天病不見好,太醫來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永琪他們病急亂投醫,去城外的寺廟給您祈福去了。”


    接過侍女遞過來的茶水,魏氏小心的喂給弘曆,接著說道:“也許是老天爺感動於永琪的孝心,爺終於平安了,真是佛祖保佑啊!”假模假樣的叩謝一番神靈,魏氏不露痕跡的將永琪帶小燕子去玩的事實給揭過去了,心想著等一會派人去通知永琪別讓他被露餡了。


    當永琪得知弘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他和小燕子玩累了,回府休息來了,正碰到魏氏的人,將魏氏交待的話一五一十的講給永琪和小燕子聽了,不過在心裏還是萬分的不是永琪的,見過不孝的,但是他沒見過像永琪這樣不知道掩飾的,大清以孝治天下,王爺還被讚譽過孝順有加,怎麽就生了這麽個狼心狗肺的兒子,老子病重,兒子卻和一個女人去玩兒去了,真是難以置信。


    難道真是遺傳的關係,貝勒爺孝順的幌子現在被揭穿了,這些年隻是表麵文章罷了,而永琪這個兒子也是深得真傳,一樣的不孝,可是永?世子是個孝順的啊,可能是隨母親吧,沒錯了,是隨福晉。


    等了一上午的婢女在永琪的身後不斷地念叨著他,眼裏滿是不屑,她真是命苦,怎麽就跟了這麽一個主子啊,眼看著皇上是不待見貝勒爺了,連帶著側福晉估計也沒好日子了,她是不是該考慮去想福晉投誠了,沒看見這些日子皇上對永?小世子賞賜不斷嗎?真要是哪一天老爺徹底完蛋了,她也好有個活路啊!


    永琪感受不到身後婢女異樣的視線,聽聞額娘已經為自己和小燕子解圍了,高興地帶著小燕子去看望弘曆,怕小燕子待會兒會說出什麽不中聽的話,急急的告誡小燕子不要亂說話。


    小燕子也不傻,相反她做了這麽多年的騙子,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很到家的,不然又怎麽會讓弘曆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對沒有對她好呢,就算現在弘曆被貶成貝勒了,但是他還是比自己大,現在還不是得罪他的時候,對於永琪的告誡小燕子隻是很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傻,阿瑪對我這麽好,我不會惹他生氣的,這幾天我隻是心情不好罷了,才沒有去看他的。”


    永琪聽了小燕子的話更是感動,小燕子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永琪一把將小燕子摟在懷裏,深情的說道:“小燕子,我對你的愛,此生不渝!”


    “什麽魚不魚的,我不吃魚,趕緊走吧。”小燕子掙脫永琪的懷抱,朝前走去。


    感覺到懷裏的空虛,永琪有點失落,小燕子啊,你什麽時候才能體會到我的真心啊!


    快步追上小燕子,永琪牽著小燕子的手不放,不能摟著,咱牽著總行了吧,小燕子,永琪的身邊不能一刻離了你啊。


    “阿瑪,您的病全好了,真是太好了!”小燕子和永琪手拉手來到弘曆的跟前,看到弘曆已經精神抖擻了,小燕子敢、高興地說道。


    “是啊,阿瑪,您病愈了,真是太好了,這幾天永琪真是擔心壞了。”永琪睜眼說瞎話。


    “哈哈,永琪,阿瑪的好兒子,沒事的,阿瑪沒事了!”弘曆看到永琪是非的高興,大笑著說自己沒事。


    “阿瑪……”永琪有點躊躇,不知道該怎麽說。


    “恩,什麽事?”弘曆對於永琪的躊躇很是疑問,不知道永琪要幹什麽。


    永琪狠了狠心問道:“阿瑪,咱們那以後要怎麽過啊,您現在已經被皇上貶稱貝勒了,皇上這樣的昏庸,明顯的在針對阿瑪,咱麽那就這樣坐以待斃嗎?”永琪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到手的爵位就這樣沒了,以前的朋友這些日子也不再理他了,有的甚至還嘲諷他,讓永琪十分的難受,這樣的日子,永琪覺得就像在地獄中,幸虧他身邊還有小燕子,不然永琪真不到該怎麽辦了。


    永琪的話深深地觸動了弘曆,他的永琪,長大了,皇上昏庸無能,寵信奸臣,任由他人汙蔑排擠他,這樣的皇上如果在讓他當下去,大清早晚會毀在他的手上,為了祖宗的百年基業,他,愛新覺羅.弘曆,將擔起拯救的責任,他會將大清帶向繁榮,千秋萬代。


    弘曆的大業已經計劃的差不多了,現在差的就是具體的事實了,不過這件事永琪是絕對不能參與進來的,弘曆將到嘴的話咽了下去,隻是安慰了永琪一番:“永琪,你放心,阿瑪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的,阿瑪已經有了具體的計劃,永琪隻要等著阿瑪的好消息就好,咱們以後的日子,一定會十分幸福的。”


    “阿瑪~”永琪哽咽著喊著弘曆,“您是這個世上最偉大、最仁慈的阿瑪永琪以您為榮。”


    “永琪,阿瑪的好兒子……”弘曆好感動,好感動,嘴裏喊著永琪,隻是說著好兒子,剩下的話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弘曆隻覺得總是千言萬語也不能將永琪的好完美的描述出來,隻能和永琪大眼對小眼的深情凝望。


    小燕子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滿地了,這兩父子的樣子實在是讓她不得不往歪處想,京城裏龍蛇混雜,幹什麽的都有,以前他是個最底層的小混混,接觸的自然也很多,大戶人家圈養男寵、孌童的屢見不鮮,八大胡同裏甚至有專門的小倌館,她以前好奇的時候也曾經偷偷去看過,那些小倌看人的眼神怎麽和永琪看阿瑪的眼神這麽像呢?


    實在受不了的小燕子,裝作很感動地的拉住永琪的手,將他拉到自己的身後,對著弘曆說:“阿瑪,您大病剛愈,還是多多休息吧,被累著了。”


    永琪是她小燕子的,別人不可以染指。永琪也不可以對她始亂終棄,絕對不允許。


    “是啊,阿瑪您休息吧,我和小燕子就不打擾了。”永琪這時候也想到了弘曆的身體問題,關心的說道。


    “恩,好好。”弘曆很欣慰,小燕子也是好孩子啊。“去吧,阿瑪正好還有事,永琪和小燕子這幾天也不好過吧,為了阿瑪的事,辛苦你們了,您們也趕緊去休息吧!”


    經弘曆這麽一說,永琪有點臉紅,這幾天他是有點辛苦,不過那也是陪小燕子玩兒造成的,和阿瑪您可是沒有半毛關係,永琪有點愧疚了,阿瑪大病剛愈就這樣關心自己,他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有一點過分啊。


    永琪還想說什麽,被小燕子給攔住了,拉著永琪就出去了,小燕子現在不想永琪和弘曆見麵,一刻也不想,他們的眼神讓小燕子不安,小燕子知道可能是她想多了,可是小燕子不想賭,她的全部希望都在永琪的身上,不容許有一點的閃失。


    “我們去看看紫薇他們吧,不知道紫薇和爾康怎麽樣了,有好幾天都沒和紫薇好好聊天了。”小燕子不想永琪在想著阿瑪,將視線轉移到紫薇的身上。


    “是啊,爾康自從宮裏的那件事以後,我總覺得他有點怪怪的,可能是我們對他的關心不夠吧。”永琪不再想他愧對阿瑪的事,隨了小燕子的願望,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爾康的身上。


    “還有爾泰,這幾天也是消沉了下去,整天悶悶不樂的。哎,也不知道皓禎怎麽樣了,有些日子沒見到他了,怪想的。”


    小燕子很糾結,你說你就不能將你的注意力放到女人的身上嗎?為什麽總是男人呢?爾康、爾泰,再加上皓禎,為什麽你就不能提提紫薇呢?


    人一旦有了懷疑就喜歡胡思亂想,永琪隻是擔心自己的朋友,畢竟爾康、爾泰和皓禎和他是一起長大的,彼此之間友誼深厚,關心一下也是正常的,紫薇隻是他眾多妹妹中的一個,還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要不是因為有小燕子,永琪才懶得拿正眼看紫薇呢。(紫薇啊,你就是個杯具的娃,沒人待見你呀)


    可是小燕子不這麽想,小燕子現在非常害怕永琪會誤入歧途,大聲的提醒著永琪:“不要擔心了,爾康有紫薇呢,他們那麽的相愛,爾康有事紫薇還會不知道嗎,我就沒感覺到哪裏不對勁,永琪你就別瞎想了。”


    “是啊,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永琪點頭讚同小燕子的話。


    好,爾康解決了,輪到爾泰了:“爾泰消沉估計也是擔心福大人,他家裏發生了這樣的事,不消沉才是怪事,皓禎吧,我和他不熟,不然怎麽有空去看看他吧(看看她有幾個女人)。”


    “是啊,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皇上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竟然會不分青紅皂白的連著貶了皓禎、福倫和阿瑪,這讓朝中的忠臣該是多麽的心寒啊!”永琪憤恨,皇上不但傷害了他的親人,就連小燕子這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子也不放過,真是昏聵。


    “小燕子,你來了,這幾天玩的高興嗎?”紫薇遠遠地看見小燕子往她這邊走來,害羞的掙脫了爾康的懷抱,和小燕子打招呼。


    “紫薇,你不和我一起去真是太遺憾了,我這幾天逛了好多的地方,買了好多的東西,……%%#%¥……¥,”小燕子看到紫薇就是一通的說,完全將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後了,一個勁的向紫薇炫耀她的好東西。


    “爾康,你這些日子還好吧?”雖然現在的爾康麵色紅潤,精神十足,但是永琪還是將之前的擔心說了出來。


    沒事,爾康現在舒服著呢,銀朱粉和紫薇雙管齊下,爾康現在的日子舒服的不得了,“我很好,永琪,爾泰呢?”


    沒看見自己的弟弟,福爾康有點奇怪,爾泰是永琪的伴讀,按理說這時候應該和永琪在一起啊,就算不能和小燕子他們一起出府,但是永琪回來時候,還是應該在一起的。


    “爾泰不舒服,我讓他回家休息了,也不知道皓禎最近怎麽樣了,趁現在有空,我們去看看他吧。”永琪想什麽是什麽,打算馬上去找皓禎。


    “怎麽,我們這就去找那個皓禎嗎?那好吧,怎麽走吧,這天不早了,就別耽擱了。”小燕子接下了永琪的話茬,早點見到那個皓禎也好,看看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會不會對自己有威脅。


    “好,走吧,紫薇去換衣服,咱們這就去。”爾康現在也是興致高昂,銀朱粉給他帶來了莫大的興奮,現在的爾康,做什麽事是、都是興致勃勃的。


    “好的,你們稍等一會,還很快就好,金鎖,快來幫我換衣服。”紫薇喊著金鎖幫她換衣服。


    金鎖答應了一聲,趕忙去幫紫薇換衣服。


    金鎖這些日子以來很是氣憤,自從有了小燕子,自家小姐就和自己生分了,有什麽事第一個想到的不再是她,而是小燕子,再加上這些日子福爾康有意無意的勾引他被小姐察覺了,更是疏遠了她。


    小姐不懷疑福爾康是個見異思遷的,他隻會懷疑她在和她搶爾康,現在看向她的目光每每都帶著審視和懷疑,這讓金鎖很難受,很心寒,小姐啊,金鎖跟了您十幾年,都比不上才和你人士幾個月的人嗎,您這樣對我,讓我以後該怎麽自處啊。


    幫紫薇換衣服的金鎖,心裏很是無奈,小燕子是個騙子,永琪是個涼薄的人,福爾康更是個偽君子,為什麽,就這樣的一群人,就讓小姐您拋棄了她這個對你忠心耿耿的惹,小姐,你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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