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麽?弘晝因為遇到了胤礻我, 一直擔心著自己的寶貝,壓根就把遇到永琪的事忘到了腦後了。


    不過疑惑過疑惑, 四哥來了,他還是得迎接的。轉頭看向胤礻我問道:“十叔, 您要見一下四哥嗎?”不見的話就趕緊閃人。


    “不見,我這次是秘密進京,無關的人不要讓他知道我的存在!”我見他幹什麽,一個不受帝王待見而不自知的白癡。


    “那侄兒先失陪了,告退!”弘晝向胤礻我施禮退下,轉身向前廳走去。


    “四哥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用晚膳了嗎?”按理說弘晝應該給弘曆請安的, 可是一想到剛剛永琪對他的態度, 這個安弘晝是怎麽也請不下去。


    永琪看他的目光充滿了藐視。是的,是藐視!弘晝很想笑,你是個什麽東西,對於自己的親叔叔竟然如此的無禮, 永琪的自視甚高弘晝多少聽說過, 不過當時他都沒怎麽主意,平常他和永琪也沒什麽相處的時間,自家的四哥都把人吹到天上去了,弘晝自然不會太過相信傳言。


    可是今天的遭遇讓弘晝徹底明白了永琪的為人,自視甚高,藐視眾生,在他的眼裏, 估計別人都不如他,都應給捧著他,就連他這個親叔叔也不能有絲毫的違背。


    永琪不過是個王府庶子,是誰給了他這樣大的膽子,是誰養成了他心比天高的個性,這個答案很明顯,是他的四哥,弘曆。


    那麽弘晝是不是可以認為他的四哥也是從心裏看不起他呢,甚至拿他當反麵教材教育他的兒子(乃又真相了),所以永琪今天才會不把他放在眼裏,公然的藐視,弘晝心裏氣了一個很大的疙瘩。


    四哥在晚膳的時候匆忙的登門,是為什麽,弘晝想過,有兩種可能。一是來賠禮道歉的,這二嗎,就隻來興師問罪的。


    所以不管四哥的來意如何,弘晝都有理由不給他好臉色,他好歹是個親王,而四哥你,現在就是個郡王,你是兄長,但我的爵位比你大,咱們扯平了。


    “哼!”看到弘晝的隨便,弘曆原來不好看的臉色現在是完全的黑了下來。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大大咧咧的坐在客廳的主位上,不理會弘晝。


    弘晝看到四哥的樣子,眼睛暗了一下,他多麽希望四哥是來道歉的,為了他那個不知尊卑的五子,他的四哥竟然在他的王府裏給他臉色,他到底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你有什麽理由上門來興師問罪,你又有什麽資格來我這裏大鬧?


    這些年來,弘晝盡量的不去想小時候四哥的虛情假意,長大後的可以拉攏與利用,他在心裏不停地告訴自己是他多想了,可是他就是在這樣說個千百遍,事實永遠都是事實,天家不是沒有親情,隻是他弘晝信錯了人罷了。


    這些年來他盡量的疏遠了他的四哥,對於四哥明裏暗裏的拉攏視若無睹,心裏卻還是忍不住的嘲笑他,真是不知所謂,拉攏他幹什麽,想和皇上爭權嗎?找死也不是這個找法,進過多次的勸說無效後,弘晝和弘曆也算是徹底的撕破了臉皮,除了必要的往來,幾乎是在沒有什麽交往了。


    就算平時見麵也是向他炫耀他的五子是多麽的能幹,是個文武全才,然後再虛心假意的問他的永璧怎麽樣了,弘晝每次都匆匆的敷衍了事,他是真的不想在接觸虛偽的四哥了。所以對於弘曆的失禮,弘晝眼裏不可製止的浮現了厭煩。


    “碰!”弘曆將手裏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想著弘晝質問道:“弘晝,你對四哥不滿的話可以衝著四哥來,沒必要對小輩撒氣,永琪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小燕子也是個天真善良的好姑娘,你在大街上辱罵她是賤婢,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小燕子是誰?”弘晝不理會弘曆的怒氣,故意反問道。


    “小燕子是我認得義女,是永琪未來的福晉,皇上已經下旨為他們指婚了,不敢怎樣,他也是個高貴的格格,是皇上冊封的’還珠格格‘你這個做長輩的在大街上公然的辱罵於她,是不是太不把我這個當四哥的放在眼裏了!”弘曆不知道弘晝是故意的,氣憤的又將弘晝的罪證重申了一遍。


    哈~弘晝想笑,不就是個粗俗無禮,目無尊長的女騙子嗎?四哥呀四哥,弟弟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好了,十八年前你在重孝期間和夏雨荷私通,十八年後女兒找上門來了,你連查都不查就認下了女兒,還請旨冊封,後來真相大白了,你又來這人義女的一招來試圖瞞天過海,你以為這滿朝文武百官都是和你一樣的白癡嗎?你的那點事,人家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你現在卻大吵大大嚷的說小燕子不但是皇上冊封的格格,還是永琪指婚的嫡福晉,你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咱麽皇家亂倫嗎?沒腦子到你這種地步,也是時間罕見啊!


    弘晝深吸口氣,在心裏告訴自己不和白癡計較,那樣會降低你的格調,“四哥,如果弟弟沒記錯的話,還珠格格已經暴斃了,理由是吃多了撐死的!”弘晝好心的提醒弘曆,你別再提什麽還珠格格了,這世上已經沒有這個人了。


    “什麽?”弘曆聽到弘晝的話豁然起身,“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又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欺上瞞下,還有沒有將我這個王爺放在眼裏!”弘曆怒目圓睜,豈有此理,是誰這麽大的膽子,將他的女兒在宗蝶上除名了。


    “四哥,這件事你不是應給最清楚嗎?你請旨將小燕子指給永琪做福晉,可是你別忘了小燕子的身份可是永琪的妹妹,不將她除名,難道你還準備告訴天下人咱們皇室亂倫嗎?”弘晝不可置信,他四哥什麽時候糊塗到這種地步了,連著最起碼的道理都想到不嗎?


    “還有,四哥,小燕子她現在就是個賤婢,弟弟可沒說錯,他現在的身份是怒府裏的奴婢,一個不知羞恥,不知尊卑的奴婢罷了,不是賤婢是什麽,弟弟說錯什麽了,讓你這樣氣勢洶洶的到弟弟的王府裏興師問罪?”他弘晝好歹也是個王爺,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欺負的。


    弘曆在聽到弘晝的質問後才猛然驚醒,是啊,他這是在幹什麽啊。


    他辦公回來後,就迎來了小燕子委屈的麵孔,和永琪對弘晝的指控,想也沒想就氣衝衝的跑到弘晝的王府裏為他的孩子討公道來了,可是他所了解的都是小燕子和永琪的說的,完全是一麵之詞。


    永琪說小燕子被五叔欺負了,永琪說五叔罵小燕子是賤婢,永琪說五叔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知道小燕子的身份還要將小燕子送進宗人府。


    可是弘曆不知道為什麽弘晝會沒事的去欺負他不認識的小燕子,不知道為什麽要罵小燕子是賤婢,也不知道弘晝具體說了什麽讓永琪認為弘晝不把他這個四哥放在眼裏。


    可是他已經將弘晝得罪了,事情不管原因如何,結果卻是隻有一個,那就是從今天以後,他和弘晝就完全的決裂了,估計還會成為仇敵,以後都不會又和好的可能。


    因為他弘曆是個死要麵子的人,即使他已經意識到是自己理虧了,可是他還是選擇強撐:“弘晝,你是長輩,你要懂得寬容,不管怎樣小燕子都是我的女兒,將來也會是我的兒媳婦,他從小就在民間長大,規矩上或許有不好的地方,可是你不會教她嗎?你當著永琪的麵要將他的妻子送進宗人府,你不覺得自己很殘忍嗎?”


    弘曆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有理,不管怎麽樣,錯都是在弘晝,他剛才怎麽會怪永琪了呢?真是鬼迷心竅了,他這個五弟還真是厲害了,三言兩語的就將過錯都推到了小輩的身上,還險些將自己忽悠過去,弘曆剛有點消下去的怒火又熊熊的燃燒了起來:“永琪那麽好的一個孩子,難道他還會冤枉你不成,你做錯事全不知悔改,還將錯誤都推到小輩的身上,弘晝,你這些年在上書房讀的書都白瞎了嗎?”


    一聲聲質問將弘晝的心徹底封死,這個四哥沒救了,弘晝心想。


    你要是給弟弟服個軟,哪怕說個軟話那他這個做弟弟的也不會太過的讓你這個做哥哥的難看不知嗎?為什麽,難道在你心裏,永琪說的就是對的,就是真理,那我這個做弟弟的在你心裏是什麽就是那個不懂得照顧晚輩的殘忍長輩嗎?四哥,你說這番話,要將弟弟置於何地!


    “永琪,好孩子,四哥,你別自欺欺人了,永琪就是個驕傲自大的紈絝子弟,偽君子,這是不爭的事實,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他和碩王府的那個皓禎整天的混在一起,帶著兩個包衣奴才,整天的找多隆的麻煩,一言不合就動手,和要把錯來到人家多隆身上,一次兩次的大家相信了,可是大家也不是傻子,次數多了誰還看不出來,就是永琪和皓禎在找茬,比紈絝還紈絝!”弘晝現在也不給弘曆留麵子了,反正也撕破臉了,他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你……”弘曆用手指著弘晝氣的說不出話來,隻是黑著臉指著弘晝,控訴的弘晝的冷血。


    “你真是個冷血動物,你就算嫉妒我有永琪這個好兒子也不用這樣汙蔑於他吧,永琪那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說他,弘晝,你變了,你不再是小時候那個善良活潑的弘晝了,你已經被魔鬼附身了,你好殘忍,好無情,我不和你這種人廢話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絕交!”


    弘曆說完可不管弘晝如何反應,轉生就走,他要進宮麵聖,小燕子的事,他要皇上給他一個說法,為什麽小燕子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奴婢,就算不再是格格,但也要有個好出身吧,永琪的嫡福晉怎麽可以是個奴婢,這真是太過分了。


    弘晝看著弘曆憤然的背影,黯然失神,他的四哥,就這樣和他絕交了,嗬嗬……真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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