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女娃娃不用回答了,老夫已經知道答案了……”鄭九公說著,搖了搖頭道:“事情並不是這樣的,老夫確實做了不少壞事,死有餘辜,但是……哼!”鄭九公正說著間,仿佛想到了什麽讓自己生氣卻又無奈的事情,眼神變得好像心悅誠服一樣,歎口氣道:“鳳景澄啊鳳景澄,老夫真是輸得一塌糊塗啊!”


    “到底是什麽事情,你快點告訴我啊!”蘇晴晴被鄭九公這麽一說,更加認定了這件事一定跟鳳景澄那死狐狸有關係,便不由得有些著急。


    鄭九公看蘇晴晴一眼,見她滿臉著急的樣子,以為是這個女娃娃急於將她打入天牢的罪魁禍首做過什麽壞事,便心下也不起疑,緩緩的道來:“女娃娃,剛才那個矮子的妻子孩子應該是在我的軍隊劫掠農家糧草的時候死去的……”


    “劫掠糧草?”蘇晴晴重複了一遍,生氣但又不敢表現出來,隻得輕聲的提醒他——這等事都幹得出來,你還說是死狐狸的事情。


    “事情是這麽回事的……”鄭九公自然知道蘇晴晴的意思,也不生氣,隻是苦笑一聲,回憶著當時的場景:“我身為耀日族的首領,卻無法登上最高的位置,你若是我,也會心有不服吧?”


    “那……那你便要劫掠百姓的糧草作為報複?”蘇晴晴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惹惱了這個鄭九公。


    “不是報複……嘿嘿,女娃娃,老夫才不會做出那麽無聊的事情……”鄭九公輕聲笑著,繼續道:“老夫之所以做這樣的事,隻是為了擾亂鳳景澄的皇位,隻要出的事情多了,人民就會不再信任鳳景澄,他的皇位就會不保,這樣老夫就會有機會拿到皇位……再說。那皇位本來就應該輪到老夫了,隻是鳳景澄那小子非占著位子不肯放手,老夫被逼無奈,隻得出此下策!”


    “這就是你所說的跟死狐狸有關的事情?”蘇晴晴長出了一口氣,心想還以為是死狐狸辦了什麽壞事呢,原來隻不過是被你誣陷的而已。誰讓你自己不努力在人民心中樹立個好的榜樣地,這個能怪死狐狸嗎!


    “不是……”鄭九公的回答讓蘇晴晴放下的心重新提了起來,鄭九公輕輕一搖頭,道:“老夫還記得,當日老夫是親自帶了數十名士兵去搶劫京城附近的一個村莊的,那時老夫的目地隻是劫掠糧草以達到老夫的目的即可……但是……”


    一說到但是連個字,蘇晴晴不禁有些害怕了,難道這之下所說的事情,就會跟死狐狸有關了?


    蘇晴晴所料不錯。鄭九公果然提到了鳳景澄:“但是就在老夫帶好人蒙上麵穿上夜行衣動手之後,忽然又冒出一夥人來,這夥人居然跟老夫的人馬穿著相同的衣服。也是蒙著麵紗,做的事情卻比老夫做的要壞上十倍,不隻是搶劫農家東西,而且連人也殺……鳳景澄啊鳳景澄,你真是太陰毒了!”


    “你……你憑什麽就說是死狐狸帶去地人幹地呢?”蘇晴晴地手不自覺地開始顫抖。難道……難道死狐狸真地幹過這樣過分地事情。難道死狐狸也隻是為了自己地權力而舍得放棄一切不擇手段地人?不……不會地……不會地!


    “哼!剛才那矮子地老婆孩子就是死於那些人之手。卻通通記在了老夫地賬上……”鄭九公無奈地苦笑著。好像已經覺得無所謂了:“老夫從來沒有讓手下殺過一個人。老夫雖然想要這個皇位。但還不至於如此地喪心病狂!”


    “你有沒有聽我在問什麽!我說你怎麽知道就是死狐狸地人幹地!”蘇晴晴有些急了。雙眉緊皺。一個她實在是不願意接受地事實好像馬上就要在她地麵前揭開。


    “嗬嗬。女娃娃這般地等不及啊!”鄭九公以為蘇晴晴隻是急切地想要知道把自己關在這裏仇人鳳景澄都幹過什麽壞事。便接著道:“其實一開始老夫也沒有想到是鳳景澄那小子幹地。因為鳳景澄這小子在上上下下地人眼中都是自古以難得地為國愛民地好皇上。但是直到……”鄭九公說到這裏。臉上不禁露出鄙夷地表情。繼續道:“直到劫掠完地第二天。老夫正在府邸考慮著是什麽人下手地那件事情。忽然接到了鳳景澄派人送來地一箱東西。等到老夫將抬箱子地人送走。老夫趕忙打開箱子一看。沒想到裏麵竟然是……”


    “竟然是什麽!”蘇晴晴地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叫道。


    “竟然是數十個麵罩和夜行衣。再就是……沾滿人血地樸刀!”鄭九公臉色凝重地道:“那是在警告老夫。不要跟他作對。否則老夫地惡名隻有越背越多!”


    “怎麽會……怎麽可能?”蘇晴晴喃喃自語的道。


    “哼!鳳景澄那小子。表麵上做得光明磊落,實際上卻是卑鄙無恥!”鄭九公一邊罵著。頭上地血管都有些漲了起來:“要不是後來老夫一時輕敵中了鳳景澄那小子的奸計,所以才事情敗露,被鳳景澄那小子打得老夫一敗塗地,關在了這等的地方……”


    蘇晴晴這時才沒有心情去管鄭九公的處境,隻是喃喃的問道:“死狐狸……隻做過這一件事吧……”


    “哼!他做過的事情多了!”鄭九公一瞥頭,嘴角的肌肉不由自主的上揚著,咬牙切齒的道:“老夫的很多罪名都要拜鳳景澄那小子所賜,老夫生平從沒殺過人,也從沒讓手下殺過人……除了老夫派殺手殺鳳景澄那小子外……那也是迫不得已,何況最後都沒有殺成!”說到沒有能將鳳景澄幹掉,鄭九公的表情好像很遺憾一樣。


    “你……你是說所有死的人,都是……死狐狸指使人做得……?”蘇晴晴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那個天天兒陪在自己身邊笑嘻嘻的鳳景澄,難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陰謀家,是一個鐵麵的冷血殺手?


    “哼!除了他,還會有別人跟老夫作對嗎?”鄭九公冷哼一聲道,仿佛覺得蘇晴晴的這句話是根本沒有必要問的。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蘇晴晴很想掙紮著質問鄭九公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是死狐狸做得這些事,但是就自己對死狐狸的了解,如果世間還有人能想出這等高明的法子來,那這個人一定便是鳳景澄。


    “唉!鳳景澄那小子足智多謀,善斷大事,老夫確實沒有他心狠手辣,老夫雖然輸了,但是卻是輸得心服口服!”鄭九公仰頭長歎一聲,接著幽幽的道:“老夫沒想到鳳景澄這小子居然還敢把自己留在世上,嘿嘿,看來是想讓老夫好好看看他治理這個國家吧!”


    “死狐狸你……”蘇晴晴也開始咬牙切齒,自己從未想到鳳景澄會做出這等事來,原來整日陪自己歡笑鬥鬧的死狐狸,雙手卻粘滿了鮮血……


    “嘿嘿!”鄭九公看蘇晴晴一眼,仿佛又想到了什麽事情,繼續道:“鳳景澄那小子很像一個人啊!難道是那個人的轉世?報應啊報應!哈哈!”


    “像一個人?像誰?”蘇晴晴聽著鄭九公的笑,有點毛骨悚然的問道。


    “像一個曾經也被關在這天牢之中的女人……”鄭九公看著蘇晴晴,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道:“你是老夫此生見得第二個被關在這裏的女人了!”


    “第二個?以前的那個是什麽人?”蘇晴晴有些好奇的問道,現在隻有讓自己的好奇心去阻止自己想死狐狸做過的那些事情。


    “一個女魔鬼,一個會給所有人帶來災難的女魔鬼!”鄭九公說到這裏,眉頭不由自主的皺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氣憤……


    “女魔鬼?她……她因為什麽罪過被關在了這裏,她……她死在了這裏麵?”蘇晴晴問道,關鍵想要知道的是最後一個問題,淫為這關係到自己是否可以有機會出去……


    “她的罪過就是野心太大,大到比一個男人都要大出太多!”鄭九公說到這裏,好像有點心有餘悸,接著道:“這個女人出去了,是被上代的皇上親自接出去的……不過,後來還是死了……”


    “還是死了?怎麽死的?”蘇晴晴現在對這等事情格外的感興趣,因為自己現在隻有拿別人的實例來推測一下自己的未來發展了。“那個女人是難產死的……”鄭九公說到那個女人死去,不禁心裏好像冷靜了許多,沒有剛才那麽害怕了。


    “難產死的?”蘇晴晴這才放下心來,目光不經意間朝鄭九公的手上掃去,隻見鄭九公的雙手手心都已經滲出了汗……難道鄭九公這等人物也會害怕這樣一個女人,那這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呢!……等等,難產死的……又是野心很大,不會是……不會是小哲兒的母親前代皇上的那個妃子吧!


    “對,那個女人就是上代的皇上鳳景誅的一個妃子,是香,顯然有點看不起這個女子的出身。


    “茹妃?”蘇晴晴暗暗想道:“果然是她!”


    看著蘇晴晴恍然大悟般的表情,鄭九公不禁有些奇怪,便問道:“你聽說過這個女人?”


    “嗯……偶然間聽說過而已……”蘇晴晴道,心想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知道太多的事情。


    “哼!那個女人,自負有些文采,便勾引了上代的皇上鳳景誅……”鄭九公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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