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孤不是很清楚哦!”鳳景澄笑著看了蘇晴晴一眼,問道:“小晴晴你說是吧?”


    “本大小姐不知道!”蘇晴晴假裝生氣的轉過了頭,自己心裏清楚,隻要自己說出樂無稽便是死狐狸的師傅兼手下,而且還是死狐狸指使的樂無稽來偷去的那個該死的般若波羅蜜盤子,那麽自己就是神秘小牡丹的身份就會立馬昭告天下……死狐狸啊死狐狸,你實在是太壞了啊!就會欺負本大小姐!


    “皇上不知道也無所謂,老衲心中有數便可。”玄慈方丈麵對鳳景澄的抵賴,並不生氣動怒,隻是淡淡的繼續道:“樂無稽既然帶著本寺的鎮寺之寶般若波羅涅,那老衲便是拚上老命,也要將其取回,是以來拜見皇上……”


    “哦玄慈方丈可是來錯了,孤並沒有那個貴寺的寶物……那個什麽般若波羅涅來著對吧?”鳳景澄笑嘻嘻的道,根本看不出什麽皇上的應有的氣勢和架子。


    “皇上,你身為一國之君,言辭間不覺得應該正經一點嗎?”清殊和尚眉頭緊皺,蘇晴晴是知道這個家夥的,他可不像玄慈老和尚那麽好說話,動不動就怒氣衝衝的將矛頭指向外人。


    “嗬嗬,大師乃是精通佛法之人,豈不知佛法有雲萬物皆自然,強求非得願……”鳳景澄笑著合十道。“是極是極,皇上所言有理,乃是清殊錯了!”玄慈方丈體會著鳳景澄的一句話,竟頻頻點頭,自言自語的道:“萬物皆自然……恩……凡事不可強求,最自然的便是最隨緣的,最隨緣的便是離佛法最近的……”


    清殊聽著玄慈方丈話中的意思,也是暗暗點頭,不禁有點驚異鳳景澄的佛學悟性。


    “但是皇上,”玄慈方丈遲疑的道:“老衲確實不放心剛才您那樣地腔調。是否真的是所言屬實,望皇上莫怪!”


    “哦,情有可原,那孤便對天發誓……”鳳景澄想了一想,眼珠一轉,看向蘇晴晴。蘇晴晴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兩個臭光頭和尚要上當受騙。


    果然,鳳景澄使出了蘇晴晴常常使的無賴招數:“孤發誓,孤手裏真的沒有玄慈方丈所要的那個鎮寺之寶般若波羅涅!此言不實,必當不得好死!”說完讀者蘇晴晴一眨眼,蘇晴晴無奈地歎一口氣,心道:“死狐狸啊死狐狸,你這點招數,要使用在聰明人或是普通人的身上,恐怕就會被識破了。但是麵前的這兩個光頭乃是讀佛法讀的都愣了的……恐怕要中你的奸計!”


    玄慈方丈聽到鳳景澄立如此毒誓,不禁心裏暗暗搖頭:“難道是自己猜錯了,本寺的般若波羅涅真的不在夜郎國的皇上手中?那樂無稽究竟把寶物給了誰了呢?”


    “這下兩位大師可否相信孤了嗎?”鳳景澄笑著。仿佛在戲弄兩個小孩子一樣。


    “這……老衲相信皇上。若皇上有何本寺寶物地消息。望皇上可以告知老衲一聲……”玄慈方丈終於放棄了懷疑鳳景澄。改為尊敬地一合十。懇求道。


    “這個當然!”鳳景澄笑笑。一口答應下來。然後看看蘇晴晴。蘇晴晴正一臉bs地看著自己。


    “老衲來此。還有一件要事。便是想要見神秘小牡丹施主一麵。向她討教些佛法!”玄慈方丈放下一事。頓時又說出一事。


    “敗給你了!還討教佛法。本大小姐肚子裏地佛法早都傳給你們了。再這樣下去就隻剩下胡編亂造了!”蘇晴晴心裏連連叫苦。沒想到這個玄慈老和尚和那個帥一點就不知道姓什麽地清殊和尚這麽執著……千裏迢迢地來到夜郎國。就隻是為了找自己和那個該死地般若波羅蜜盤子!


    “哦!”鳳景澄好像幸災樂禍地看了蘇晴晴一眼。又轉回頭對著玄慈方丈道:“玄慈方丈如何知道神秘小牡丹就在孤地皇宮裏啊?”


    蘇晴晴一聽鳳景澄的這句話,恨不得一個大嘴巴子抽死鳳景澄。我靠!你這條死狐狸這麽說,不是擺明了告訴人家本大小姐就在這裏嗎?!


    “老衲也隻是推算出來的,樂無稽就算沒有把本寺的鎮寺之寶獻給了皇上,也一定在夜郎國內,這點皇上可承認?”玄慈方丈淡淡地道,但話中卻已有逼人之意。


    鳳景澄一邊笑著一邊心想,這個玄慈方丈既然對樂無稽就在本國這點確信無疑,那便是知道孤跟樂無稽同時出現在邀月坊的事情,自己若是不承認。被他揭穿了便不好看。於是道:“嗬嗬,大師所言有理。”


    “恩……”玄慈方丈見鳳景澄肯承認。便也不再強逼,繼續道:“老衲曾跟清殊重返邀月坊中尋訪神秘小牡丹女施主,但邀月坊的老板娘說神秘小牡丹女施主已經到了夜郎國,老衲一想也是,神秘小牡丹女施主乃是精通佛法之人,說不定也在尋找本寺的那個鎮寺之寶,這樣的話,神秘小牡丹女施主在夜郎國的事情便是順理成章了。”玄慈方丈一席話緩緩道來,倒是說的甚是清楚。


    “嗬嗬,玄慈方丈所料不錯,但神秘小牡丹豈是說見就見之人,她也是孤的座上之客,既然她現在在孤皇宮中,那就需聽從孤的安排……”鳳景澄說著,壞笑著看了蘇晴晴一眼。蘇晴晴被鳳景澄地這一眼看的毛骨悚然,好像預感到有什麽不幸的事情又要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那……皇上如何才能讓我二人見一見神秘小牡丹女施主呢?”玄慈方丈一聽鳳景澄不肯讓自己見神秘小牡丹女施主,頓時有點急了,仿佛神秘小牡丹比自己的鎮寺之寶般若波羅涅都要重要,便懇求道:“請皇上念在我二人千裏迢迢不辭辛苦的來到貴國的誠意上,就讓我二人見神秘小牡丹女施主一麵吧!”


    “這……也不是不可!”鳳景澄假裝遲疑道,頓了一頓,又偷偷瞄了蘇晴晴一眼,繼續道:“玄慈方丈和清殊大師聯手如果能夠用佛法戰勝孤的另一位精通佛法之人,孤便準玄慈方丈和清殊大師與神秘小牡丹見麵,但若連此人也贏不了,望兩位大師勿再糾纏,孤是絕不會讓神秘小牡丹露麵的。”


    “好!”清殊和尚自信地一口答應下來,玄慈方丈則要沉穩些,淡淡地道:“不知是哪位精通佛法的大師?”


    “嗬嗬!不是大師……”鳳景澄微微一笑,仿佛看到了什麽滑稽地場麵,一指蘇晴晴:“是她!”


    “是她?!”玄慈方丈跟清殊和尚同時驚叫道:“怎麽可能?”


    蘇晴晴看到鳳景澄那不懷好意的一笑,就知道肯定要出事情了。果然,當鳳景澄把手指指向自己的時候,自己立馬明白了,自己表演佛法的時候又到了……汗!本大小姐又不是真的是學佛法出身的,大學裏也沒有這門專業啊!這讓本大小姐可怎麽辦啊?這下算是要了親命了,你這個該死的死狐狸臭狐狸,每次都幸災樂禍的把自己往火坑推,等本大小姐有朝一日有了能耐,也把你推進火坑裏,而且還是把你推進一個大火坑裏,本大小姐就不信燒不死你!


    鳳景澄朝蘇晴晴看一眼,那意思是在說:“看吧,人家都不相信你!”隻把蘇晴晴看得跟自己一起對瞪了。這才把頭一扭,視線轉向兩個得道高僧,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兩位高僧莫要小看了孤的小晴晴,她可是受了神秘小牡丹的指點,也小有所成了啊!”


    “哦?是嗎?”玄慈方丈還隻是遲疑的點了點頭,而清殊直接就在蘇晴晴身上不停的掃視,蘇晴晴覺得清殊這個臭光頭是在用一種看外星球生物的眼神看自己,不禁有點生氣,叫道:“幹嘛,不服氣比比啊!”


    “她真的懂佛法?”清殊根本不理蘇晴晴,隻是轉過頭對鳳景澄再次提出自己的疑問,心想這麽一個暴力傾向如此嚴重的女子,會是懂佛法之人?她在邀月坊做下的事情,自己可是親眼目睹啊!


    “你……你敢小瞧本大小姐?!”蘇晴晴被清殊和尚的無視自己給激怒了,恨不得上去對著他的一顆光頭狠狠地咬上一


    “嗬嗬,孤的小晴晴現在可不是一般人所能說贏的,清殊大師若是不信,可以試試啊!”鳳景澄嗬嗬的笑著,手裏的扇子逍遙自在的搖個不停。


    “這……好吧!那小僧便試一試這位女施主好了!”清殊和尚還是一臉的不信,但還是比較仁慈的選擇給蘇晴晴一次機會,於是漫不經心著道。


    清殊的態度讓蘇晴晴更加的憤怒,哼!牛氣什麽,本大小姐做神秘小牡丹的時候,你還不是被本大小姐說的連個屁都放不出來,跪在地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喊著要拜本大小姐為師!想到這裏,蘇晴晴不禁有一種想要讓清殊對自己刮目相看的**,便道:“你先出題吧!”


    “這……”清殊和尚好像不太忍心駁了蘇晴晴的麵子,便道:“既然如此,那小僧便由個小處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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