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方丈請講,小女子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蘇晴晴微微一抬手,以示禮貌。//.qΒ5//心裏卻已經急得像火燒了**,光頭哥哥,拜托你快點啊!


    “老衲聞知當今皇上竟將本寺曆代相傳的一件寶物授給了一位打勝仗歸來的督軍禦史,可那件寶物卻是老衲親手送給的皇上,現寶物落入俗人之手,老衲深感羞愧,心中有個結總是解不開,望女施主能以疏導。”玄慈方丈一臉誠懇的道,卻沒有注意蘇晴晴的臉色稍稍有些變黑。


    死禿驢,說誰是俗人呢!把你光頭給你掰下來當電燈泡使!蘇晴晴暗暗罵道,嘴上卻隻是微微一笑,道:“玄慈方丈所指,莫非是那般若——”蘇晴晴說到這裏一下卡了殼,自己始終沒有記住那個該死的破綠盤子叫什麽,雖然自己有時候叫它般若菠蘿盤或是般若波羅蜜盤,但當著兩個所謂高僧的麵兒,自己現在又是神秘小牡丹的身份,自然不能丟人現眼,便靈機一動,緩緩道:“話不可說盡,心知即可!”


    “女施主料事如神,本寺的寶物就是那……阿米豆腐,話不可說盡!”玄慈方丈像是在蘇晴晴的胡言亂語中悟到了什麽,說起話來根本就是在模仿蘇晴晴。


    “小女子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蘇晴晴微微一笑,仿佛帶些玄機,有些個一笑一菩提的意思,心想今天本大小姐非得把這個道理跟你掰扯清楚!


    “女施主但講無妨,老衲與清殊自然洗耳恭聽!”玄慈一臉虔誠,自從上次聽到蘇晴晴胡言亂語的佛法,就情不自已的做了蘇晴晴的fans,不管蘇晴晴說什麽都覺得是深藏玄機,就連放個屁也是暗藏深意。需要仔細聞聞才能明白。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就鬥膽跟玄慈方丈論一論此事了!若有得罪之處,望玄慈方丈和清殊大師海涵。”蘇晴晴語氣平淡若水,直聽得躲在蘇晴晴閨房中沒有出來的宇文瑟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實在無法想象小晴晴竟還能裝扮出溫柔善良地一麵。


    “女施主佛法無邊,豈會有錯,老衲與清殊有何不對之處,女施主盡管說出,好叫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玄慈方丈隨即換上一副惶恐之相。仿佛像是一個犯了錯誤地小孩子。清殊和尚卻是個狗脾氣,哪裏肯輕易低頭,話中有些強硬的道:“女施主說小僧跟師傅錯了,卻不知錯在何處!”


    吆喝,你個小禿驢竟敢不服!看本大小姐忽悠不死你!心裏想著,蘇晴晴便順手摘下頭上的一隻梅花釵,拿在手中,對清殊和尚道:“這才是安國寺的寶物!”


    清殊一聽蘇晴晴竟然拿自己寺中曆代相傳的寶物開玩笑。立即怒聲反駁道:“哼!那不過是一隻普通釵,你說它是寶物,豈有憑證?”


    蘇晴晴等得就是這句話,見清殊上當。便微笑道:“你說的那個寶物又有何特別之處,你說它是寶物,又有何憑證?”


    清殊沒想到蘇晴晴會把自己的問題扔回來。不禁一愣,道:“般若波羅涅乃是自古便傳下來的,豈是女施主地這隻釵所能相提並論!”


    “嗬嗬,那照清殊大師所說,小女子的這隻釵若是等上個數百年,莫不也成了邀月坊的寶物?古人留下的東西數不勝數,莫非都是寶物?”


    蘇晴晴一番話說的清殊不禁啞口無言。清殊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依舊沒能明白蘇晴晴話中有何漏洞。反而越想越覺得蘇晴晴言之有理了。便回頭求助於玄慈方丈道:“師傅,難道咱們以前所想皆是錯誤嗎?”玄慈方丈也是一臉愁容。喃喃道:“難道寶物一說乃是虛妄,世間本就沒有什麽寶物?”


    “嗬嗬,兩位高僧可明白了否?若是明白,小女子還有一事想與二位高僧相論一下。”蘇晴晴肚子裏好笑,這等偷梁換柱偷換概念之事兩個光頭竟然都沒有看出來,那就不要怪本大小姐報俗人之仇了!


    “女施主請示下,小僧與師傅必當改過!”清殊和尚已經被剛才的一論驚出一身汗來,此時一聽蘇晴晴還有高見,自然不敢再有半點懷疑。


    “那好,小女子聽玄慈方丈言拿走寶物的督軍禦史乃是一俗人,是否?”蘇晴晴問道。


    “老衲曾聞督軍禦史之不戰便將敵軍盡數趕退一說,但不敢深信。老衲以為,征戰沙場之人雙手沾滿鮮血,注定與佛法是無緣的。”玄慈方丈說這段話地時候聲音顯然底氣不足,好像在向老師承認自己的錯誤一樣。


    “玄慈方丈此言差矣,小女子曾有幸與督軍禦史大人同行,深知督軍禦史大人那一場不戰而屈人之兵乃千真萬確,而且督軍禦史大人深通佛法,之所以能不戰而勝,便是以佛法教之於敵軍,使其悟到自己犯下的罪行,從而羞慚退兵!否則,試問人世間還有什麽能有佛法如此大的威力?”蘇晴晴越說越是起勁,不但告訴了老光頭他地屁話是錯的,而且還給自己的英雄事跡編造了一個相對合理地解釋。


    “如此說來,倒是老衲誤會了督軍禦史,若是有朝一日能遇到督軍禦史,老衲必當麵謝罪!”玄慈方丈一聽蘇晴晴這般說,不禁略一點頭,竟然相信了。清殊雖有些疑問,但料定蘇晴晴所說必定屬實,自己再問下去也隻不過是徒增羞愧而已。


    “若玄慈方丈和清殊大師覺得小女子所言還有些道理的話,可否答應小女子一件事。”蘇晴晴眼珠一轉,本大小姐口幹舌燥的跟你們兩個光頭免費聊了半天,也得多少付些辛苦費了吧?


    “女施主有何所求,但說無妨!”玄慈方丈對蘇晴晴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所求自然不會隨便拒絕。


    “小女子想要借安國寺的那個寶物一用,不知可否?”蘇晴晴終於把自己的目的吐露了出來。宇文瑟躲在房裏,不用看也知道蘇晴晴這時正在肚子裏打著如意算盤呢。


    “女施主適才不還說那個寶物不值一文,為何卻要相借一觀呢?”清殊不禁有些奇怪,便皺眉問道。


    “嗬嗬,那個寶物本身雖是一文不值,卻是否蘊含了佛法廣闊無邊之意還不得而知,小女子曾對佛法有些研究,也許能看出寶物中的一些端倪,所以才想借之一觀,以達到揚佛法之本意。”蘇晴晴知道清殊和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便早已準備好了對答之策。


    “哦!原來如此,那便請女施主到寺一觀,老衲與眾弟子定當恭候!”玄慈方丈恍然大悟般地點了點頭,隨即盛情邀請蘇晴晴道。


    蘇晴晴心想反正已經忽悠地他倆把寶物借給我了,不如再忽悠他倆把寶物親自送來得了!便眼珠一轉,又是計上心頭,淡淡的道:“玄慈方丈,若想小女子參透寶物之中蘊藏之佛法,必須在此邀月坊才可!”


    玄慈方丈萬萬沒想到蘇晴晴會這般說,不禁驚得一動不動。清殊更是以為自己聽錯了,皺眉問道:“女施主是說要到這風月之所來鑒定寶物?”


    蘇晴晴微微一笑,道:“小女子正是此意。”


    清殊一拍桌子,怒道:“不可!女施主可曾想到,這等風月之所,憑地汙蔑了佛法,豈能在此鑒定!”


    “清殊大師莫要動了嗔戒,先聽小女子解釋可否?”蘇晴晴見清殊不再亂叫了,接著道:“佛法雲,萬物皆有強弱,又皆無強弱,何哉?乃相較之所行!是故遇強則弱,遇弱則強,萬物之法也!”


    “女施主的意思是說,在這佛法照不到的地方,寶物的佛性反而會大增?”清殊想著蘇晴晴的一番話,忽然覺得好像有那麽些道理。


    “清殊大師果然是精通佛法之人,一點即通!”蘇晴晴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認可。


    “那既然如此,老衲便找個機會來讓女施主鑒定下寶物,地點嘛就按女施主的說法,定在這邀月坊!但不知女施主何時有時間?”玄慈方丈在反複斟酌蘇晴晴的話後,依然相信了偶像的力量,毅然決然的決定了。


    “時間不如就定在明日上午,小女子在邀月坊恭候寶物!”蘇晴晴此時已是心花怒放,沒想到這麽成功的就把寶物乖乖的騙到手了,而且還是讓寶物的主人親自送來。


    經蘇晴晴這一通亂說,玄慈方丈和清殊和尚反而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心中一片混亂,卻又不知是為何,便匆匆相蘇晴晴告一聲別離去了。


    等兩人遠去,蘇晴晴一步跑進自己房間,把門關上,解下麵罩來長籲一口氣——今天終於還是有點好事的,不管自己現在處境多危險,隻要能熬到明天,自己拿到那個該死的什麽波羅盤就可以穿越時空再回去了,嘿嘿,到時自己可是再也不用怕事後被皇上砍了腦袋了。(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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