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金湘玉口氣不對了,蘇晴晴也忙坐周正了。//.qΒ5//雖然金湘玉現在是在對付鳳景澄,可指不定馬上就把矛頭調轉指向自己,所以蘇晴晴立即擺出一副乖寶寶的形象,這就叫做未雨綢繆。


    “玉姐誤會了,我哪敢不耐煩。您接著說。”鳳景澄連忙道,眼前這個女人,可是連師父都敢罵的啊,要是真的惹到了,還不知道要如何收場。


    金湘玉看鳳景澄眼珠子亂轉,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麽鬼主意,於是道:“說起來,還有件事沒跟你計較。我說鳳景澄,你不是樂無稽的徒弟麽?居然要給人陪嫁,要是讓你那個清高自傲到不可一世的師父知道了,你說會怎麽樣?”金湘玉忽然想起來,自己明明說了要壓榨鳳景澄讓他給他師父還債的事情都沒怎麽進行,當真是失策。


    鳳景澄聞言一怔,隨即笑道:“玉姐,這種事情,師父是不會管的。”老頭子山間樂得逍遙,哪會來管自己陪嫁不陪嫁?


    金湘玉笑,眯起眼睛道:“鳳景澄,你一心想要陪嫁的理由,該不會是以為你跟著晴晴陪嫁沐王爺,就可以脫離邀月坊了吧?就可以脫離你那個沒良心的師父的債務了?”金湘玉說著,咬牙切齒,也不知道是在恨樂無稽,還是在對鳳景澄不滿,抑或是二皆有……


    鳳景澄淡淡一笑道:“我豈會那麽天真。玉姐,又豈會那麽容易放過我。這個我心裏明白。”當初金湘玉就說過除非等到老頭子親自來償還債務,否則自己就要一直給邀月坊做白工。就算自己是蘇晴晴撿回來的,但終歸是金湘玉的南疆妙藥救了一條命,怎麽說,也是欠下了人情。這樣一來,舊仇加新債,想要脫身恐怕就不那麽容易了。


    自己固然可以憑借高強的武功瀟灑離開。金湘玉想要攔也必然攔不住。可是,男子漢大丈夫,有恩必報也不能食言。鳳景澄輕輕一歎。


    “知道就好。我告訴你,樂無稽那個臭男人欠我的債可多了,就算是你給邀月坊做一輩子工也還不清!或。我應該考慮把你賣給那個喜歡小倌的達官顯貴,說不定還能賣上個好價錢。”金湘玉說著。一雙滿是精光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鳳景澄。


    少有的漂亮皮相,跟樂無稽那個混蛋不相上下,說不定,還真能男女通吃。


    金湘玉想著,笑得陰險。一臉裸地奸詐,好像把鳳景澄扒光了衣服在欣賞一樣,看得鳳景澄一個寒顫。


    “玉姐可真會開玩笑……”鳳景澄固然不認為金湘玉真能把自己給賣了,可是聽她這麽一說。也是渾身雞皮疙瘩。“哼。等我賣了你你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金湘玉也是一時興起了,卯足了勁冷笑道。


    “……”鳳景澄有些無語。今天這是怎麽了,一偏題可就偏出了老遠。


    鳳景澄低頭喝茶,金湘玉則是一副看砧板上的肉的眼神盯著鳳景澄。讓鳳景澄覺得她哪裏是要賣了自己,她根本是想吃了自己。食其肉,寢其皮,有點恨之入骨的味道。不禁在心裏感慨男人果然不能長得太帥。尤其容易招惹桃花債。一不小心就會變成紅顏禍啊。就像師父那個老頭子一樣,處處留情。還要自己來承受他的爛攤子。


    何其不幸地遭遇啊……鳳景澄在心裏罵了自家師父一萬遍不止。


    “哎呀,玉姐你就別嚇他了。你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子,要是嚇壞了就沒人抄書了。”蘇晴晴突然插進話來打破了僵局。


    金湘玉嗬嗬笑了兩聲,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反正你也要嫁入王府了,往後就榮華富貴,哪裏還用得著寫那些東西?”金湘玉這麽說,看來是真地不打算放過鳳景澄了。


    鳳景澄無奈地望了望屋頂。今天出房間的時候忘了看黃曆,原來是萬事不宜。


    “呃……”蘇晴晴被金湘玉搶白,無辜地望著金湘玉,然後,幸災樂禍地看向鳳景澄,意思是“讓你從前老是欺負我,現在遭報應了吧!哈哈哈”鳳景澄黑線。


    “玉姐,這沐王爺又送了這麽多嫁妝來,不是該趕緊收好麽?財不露白,就這麽堂而皇之地擺在這裏不太好吧。”鳳景澄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


    金湘玉笑了一聲道:“確實不太好。”當即要往後邊去找人來搬東西,“這件事我們稍後再說。”反正欺負得也差不多了,金湘玉見好就收,嫋嫋婷婷地去了。


    “哈哈哈……”蘇晴晴笑得差點兒拍桌子。


    “有那麽好笑麽?”鳳景澄不冷不熱地問,蘇晴晴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


    “當……當然了!果然……還……還是玉姐厲害啊!”蘇晴晴笑得幾乎岔氣,眼淚都要出來了。原來玉姐也有這麽會開玩笑的時候啊,把臭狐狸賣了,不是論斤兩而是論個數,果然是好辦法!蘇晴晴笑得抽筋。


    鳳景澄冷哼一聲,道:“說話怎麽這樣,我都要以為你也學二苟了。”


    蘇晴晴收了笑,怒瞪著鳳景澄道:“死狐狸,我又沒招惹你,有本事找玉姐耍脾氣去呀。早晚讓人賣了,我一定幫你數錢。”


    鳳景澄笑道:“那你是等不上了。沒本事又如何?我沒想一定要鬥過金湘玉,隻要能吃定你就好。”狐狸尾巴得意地搖啊搖。


    “你——”蘇晴晴真想張牙舞爪地撲上去啃他,“都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欺,你個小人!”蘇晴晴吐舌,改天畫條狗咬死你咬死你!


    鳳景澄道:“算不得卑鄙,不過生存之道而已。”


    蘇晴晴道:“你還覺得有理了?進化論也隻說了優勝劣汰,可沒說就要良倨惡恭。欺善怕惡的行徑,總為人不齒。”


    鳳景澄輕笑道:“晴晴你若是行走江湖必然吃虧。要知道世事險惡,人心亦然。想要在世道立足,必然要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待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地方法”


    “那也不代表就要欺負欺弱怕強。小人,卑劣!”蘇晴晴道,完全不讚同。


    “嗬,真小人總要比偽君子強。不過識時務而已,你也許現在不懂,往後自然就知道了。”鳳景澄道,意味深長。嘴角的笑還有那麽一絲看透世事的無奈與薄涼。


    蘇晴晴無視之。起身要走。


    “又生氣了?說說而已,要不然讓你說回來?”鳳景澄笑問,蘇晴晴頭也不回道:“才沒那個閑工夫跟你瞎扯呢,今天起得太早,我要補覺去”蘇晴晴說著往後院走了。


    “小心睡多了成豬啊……”鳳景澄感歎,惡劣地勾起嘴角。


    宇文瑟和慕容思澈回到王府,宮裏來的人已經走了。官家大致說了情況,仍然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不過就是讓宇文瑟緊著進宮。


    宇文瑟看問也是白問了,還不如直接進宮去,便換了衣服,立即往宮裏趕去。


    剛進了宮門,等在那裏通傳地太監便迎上來道:“噯喲我地沐王爺,您可算是來了。皇上都等了您半天了。”太監說著,故作諂媚,聽著卻是陰陽怪氣。


    宇文瑟常在宮中行走,習慣了,見怪不怪,隻是道:“王公公,你可知道皇上召我來,所謂何事?”這種時候莫名其妙的召見,誰知道會是為了什麽,先問問,若是能探到點風聲,心裏也有個底。


    這些禁宮太監雖說沒什麽地位,但好歹是皇上身邊的人,多少也知道些消息,宇文瑟又怎會不好好利用。而這王公公算是皇上身邊比較親近的宦臣之一,平常隻要宮裏有個什麽風吹草動的基本上他都能知道。宇文瑟有時入宮也會偶爾向他稍稍打探一些東西,而王公公對著這位將軍王爺也向來知無不言。


    不過這一次卻是另外。


    隻聽那王姓的太監道:“王爺,不瞞您說,這次是怎麽回事,奴才可是一點都不知道了。皇上隻是說在禦書房等您,其他的就一點都不清楚。”王公公如此說,宇文瑟知道再問也不可能得到什麽消息,於是作罷。隻是往禦書房趕去。


    到了禦書房外,宇文瑟整了整衣冠,躬身,作揖,卻是朗聲道:“臣宇文瑟,進宮見駕!”中氣十足,又畢恭畢敬。


    “進來吧。”禦書房裏傳出一聲低低地傳喚。宇文瑟稍稍提襟,跨進門去,卻剛跨過門檻,一道勁風襲麵而來。眼前赫然是三尺青鋒泛著冷光!


    皇上地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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