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屋裏煙味太重,我出去透口氣….”


    曾明臉上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笑了下,很自然的站起來,朝房門口走去。


    潘建軍馬上就對坐在他對麵陰影處的馬老五,打了個眼色,意思很明顯啊!


    這是開始不放心曾明了!要知道,當時他打算找人手的時候,他根本沒想到小唐會跟曾明這個老排長混在一起。


    在部隊的時候,這個曾明就是以古板聞名,由此可見他在部隊五年了,還隻是個小排長,最後還混得這麽慘而收場。


    所以,這跟他的思想古板和不變通好有很大關係,其實,他是特務的老排長(教官),可以說,訓練了不少精英出去。


    問題是,有些領導幹部想要走下“後門”關係,那就是讓自己的親戚或者說關係戶進去學點東西,結果不用說,最後在咱們正義的曾排長這裏碰了壁,這這種事情,遇到個不跟你計較的領導就算你運氣好,問題是一般領導都是講究個麵子問題的,你今天甩了他的臉子,那麽明天你這個小破排長,就準備到了時間就複原吧!回去當老百姓吧!想進政府機關,基本上就是做夢了。


    最後,的確是這樣,曾明因為自己的古板付出了代價,在部隊整整呆了8年,混到最後連長期相戀的女朋友最後也因為他沒有一個好的接收單位而跟他分手了,也不能怪人家不是,你啥都沒有嗎,你叫人家跟你喝西北風嗎?


    有人會說了兩人一起奮鬥,那也是,問題是,那也得人父母家答應不是?而且,曾明這個人還死不悔改,覺得自己沒錯,不管是以前還有以後,這種性格的人都沒啥好下場,不知變通,一昧覺得自己做的都是對的,小唐,老路他們幾個其實都是他訓練出來的,他們是了解曾明的,說得好聽點,說曾排長有原則,說得不好聽的那就是sb一個了!


    “…吱呀!…”


    房門又被打開了,房間涼台上,曾明正靠在那看著街上喧鬧的夜宵攤子,顯然,剛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小唐也出來了,看了眼馬老五站在遠處的陰影裏麵抽煙,心裏有點不好的預感,但是他很快就把這種想法遏製住了,呼!不能亂想啊!


    “排長!…在想啥呢?…”


    小唐帶著很自然的笑聲,走到雙手搭在木製兩台欄杆上,抽著煙的曾明說道。


    “哦!小唐啊!…我想啊!我是不是退出這次護送任務!…”


    黑暗中,曾明猛吸了一口煙,紅色的煙頭猛地一亮,接著一股辛辣的香煙味道充斥在空氣中。


    “…啊?…排長!你說啥呢?可不能這樣!...反正大家都出來了!何必呢?何況,別人也不知道咱們做這個不是?再說了,我看排長你也年紀不小了!伯母身體也不好,我看排長您也得考慮下成個家了吧?…剛才建軍說,這次事情成了,每人發5000獎金啊!!!…”


    小唐那帶著關心和激動地聲音,在曾排長的耳邊響起。


    “哼!我沒想到啊!建軍竟然會變成這樣?他這是犯法啊!知道嗎?這抓住了,肯定是要槍斃的!…太危險了!而且,我看他走私的是文物啊!這就更不行了!…我還是個共xx員,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好家夥!曾明竟然低聲在小唐的耳邊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讓小唐半天沒說一句話,他也沒想到,曾明竟然會這樣?他心裏開始對曾明的話語感到了強烈的不屑,要知道,沒錢的日子他是過夠了,現在這麽一個發財機會,憑啥放過呢?


    看樣子,曾排長不是他們一路人啊!怎麽辦?他們兩的說話很小聲,在另一邊陰影裏麵站著的馬老五並沒聽到,他以為曾明會做出什麽對他們這個團夥不利的舉動,所以,他一直盯著這邊。


    “…排長!我看你說得對啊!…不過呢?是不是我們賺了這筆錢就不做了呢?…”


    小唐表麵上做出一副很悔恨,又很希翼的樣子,他感覺,他的這種表演是可以騙過曾排長的!要知道,曾明的身手是他們中最強大的,所以,他可沒必要直接跟他發生衝突,人嘛!做事多動動腦子不是嗎?


    “唉!你家的情況我也知道!…還不有老路家也一樣,都是等著錢用啊!我看啊…這樣也不是不行的啊!…不過你要答應我…到時候….這樣…這樣….”


    曾明還是很相信這個小老弟的,轉頭看了眼站在陰影處的馬老五,把聲音放得更低了,湊在小唐耳朵邊悄聲說了起來。


    小唐一邊聽著,一邊連連點頭,臉上閃爍著異樣的表情。嚴研這時也回到了旅館,王強跟她打了招呼就回房了,嚴研一個人呆房間,翻來滾去的睡不著,嘎吱作響的一台鐵質電風扇,也發出噪音,這讓在外麵睡覺嚴重不習慣的嚴研更加睡不著了,又爬起來去於是衝了個涼澡,這才又爬上床,翻滾了一會這才漸漸地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南方這邊的清晨,在這個季節還是很涼爽的,街上天還不亮,就有不少人開始活動了,鍛煉的,跑步的,來鎮上賣菜的農人和一些早點攤子或者店家都全都早早的開門了,可見南方人的勤勞還是有傳統的。


    潘建軍起得很早,他一直以來,都有個習慣,那就是清晨5點起床,雷打不動的練功,不管是在那個地方,一直都保持著這個習慣。出差也不例外,在番餘鎮他這個習慣也沒改變,他知道番餘鎮有個地方是個練功的好地方,毫無例外的,清晨五點他就出現在這裏了,開始是他一個人在一片矮樹林中練功。


    沒過多久,馬氏幾兄弟的老二,老五來了,其他幾個都要在旅社守著貨!


    這一下,三個人互相對練,三個人從漆黑練到天空微亮時刻,這才停手,三個人很有默契的笑了下,走到一邊休息,聊天,抽煙。


    “….大哥!我看那個姓曾的老小子不是咱們一路人啊!…我看他的表現是要壞咱們的事情!…昨晚上…我看他跟那個叫小唐的小子嘀嘀咕咕的說了很久….”


    “嗯!…知道了!這個人給我釘牢了!…不過表麵上不能露出我們對他懷疑,哼!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小唐是個聰明人,不會跟他有什麽的!哼哼!倒是老路的注意點!…至於那個女人嘛!那就更沒什麽了!…不過,老五說得對啊!小心能駛萬年船啊!…到時候…這樣這樣….哼哼!…我看他怎麽死!…”


    “好!…哈哈!老大厲害啊!…”


    潘建軍跟兩個弟兄無話不談,昨天那個老五自然跟他說了曾明的異常,幾個人都知道,大家可都是做著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玩命的事情啊!不可能不小心謹慎!所以,對小唐等幾個人那就更加的注意和留心了,雖然是老大戰友的說,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誰啊?


    所以說,萬事都要小心為上才是王道。監視潘建軍一夥的那幾個總參部的特工,並沒有竊聽到什麽有價值的情報。


    到了中午,潘建軍等幾個人,再次上路,嚴研等人肯定得跟著,不過,她上午的時候,去了鎮上郵局,打了個電話,一個是給馬青鬆說一下追種蹤情況。過了番餘鎮,那就是進入崎嶇不平的盤山公路了。


    南方這邊的山,還好不是很高,主要是路況差,一般的司機都隻敢白天開車,晚上都不敢開,一個不小心就得開到山溝裏頭去,那就連命都沒了!


    潘建軍等人是開了四輛車,而嚴研等人也是幾輛車,要知道,在盤山公路上追蹤人是很難的,沒任何遮擋物,也沒其他車輛做掩護,隻要是稍微有點反追蹤的人,就能感覺到。是的!第一個感到有人發現不對的就是老二王貴,他的綽號叫老狐狸,這名字還真沒起錯。


    進入盤山公路後,他就總感覺後麵的一臉解放牌汽車,怎麽得那麽麵熟呢?仔細的看了下後視鏡,車牌照不是那個,嘶…我怎麽就感覺這個車,就他嗎的很熟習的感覺呢?


    馬老二坐在副駕駛上,他是坐在最後一輛吉普車上,這人啊!一旦懷疑了某些事情,那就會開始認真對待起來,要知道,馬老二他們可不是泛泛之輩,做這個走私的事情也不是一兩天了,再說了,像他們這種亡命之徒,那就有一種對危險來臨天生的警覺。


    “…嘶!我草!想起來了!我說這輛車怎麽這麽麵熟呢!老四!你看下,後麵那輛解放牌的保險杠左邊是不是有個紅色的油漆…”


    “哪?….”“就在那啊!那個保險杠牽引洞口下麵….”


    “嘶….真的啊!你不說我還沒發現!怎麽了?”“我草!這輛車我是在金宏市發現的!還是無意中發現的!他好像是在哪加油!…tmd!就是這輛車!…但是牌照不一樣!…現在一直跟著我們到了這裏!….一直在換牌照!…還好老子注意了!…”


    “老二…我們被盯上了嗎?….”


    “哼!…你開慢點!小心開溝裏去!…不用擔心!這裏可是荒山野嶺的!…哼哼!…不急!等會到了飛雲峽的時候…咱們不是要休息下嘛?…”


    不愧是老奸巨猾的老犯罪分子啊!也不能怪總參部的這些個特工垃圾,這次行動,人員是嚴研親自挑選的,嚴研挑選是通過一些數據的優異,其實,有些東西是死的,比如說成績吧,有些人的臨場發揮不好,但是在生死考驗中卻很優秀,但是成績可不咋地。


    所以說,專門看成績也不能說明什麽問題,不是說,隻要是總參部的特工全都是個個聰明絕頂,這是不太可能的,總有那麽幾個不怎麽優秀的,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事實上,不優秀的占大多數,優秀的極少。


    你看看,這一個小小的失誤,或者說是他們自己多沒發現這輛車保險杆上的問題,沒想到卻被追蹤對象給發現了!這就是典型的失敗!要知道他們可是國內最優秀的特工!怎麽會出這種失誤呢?而對方說不得能發現一輛車有問題,就能發現其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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