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周曼麗沒去香港以前,對於周曼麗突然變成了香港身份,老爺子自然不會提,在那個動亂運動期間,誰不是提心吊膽的生活啊!


    她能跑去香港肯定不用說,又是駱林這小子搞的名堂。(_泡&書&吧)隻是沒想到她竟然在短短幾年內,成了為世界富豪榜上的名流,老爺子估計也知道這些錢,估計是駱林這小子那次股災中弄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麽能讓自己的國家盡量恢複生氣,工廠恢複生產,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吃上飽飯。雙方談得很愉快,周曼麗肯定願意支持國家建設的,這也是駱林的授意,不然賺那麽多錢做啥?還不如投入到國內,不但能幫助國家恢複生產,而且也能賺到錢的說,何樂而不為呢?


    期間,老爺子說起糧食問題的時候,駱林突然想起一個人,這個人可是太關鍵了!好像這個人今年也有四十歲的樣子,貌似那個年代華夏的這位“雜交水稻之父”還在努力中,要讓國家這麽多人,都吃上飯,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你要知道到,華夏國可是世界上人口數一數二多的國家,要養活這麽多人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然,駱林也跟鄧老爺子說了那位“雜交水稻之父”可是要重點保護的對象啊!這位在後世紀都享譽全球的偉大發明家,就連像駱林這樣的人,都是打心裏敬佩這種人才的,人要是沒飯吃那就啥都不用說了,所以,這個人是一定要好好培養的,這個人老爺子也是知道的。


    因為,在73年的時候,這位水稻之父就寫過很多論文,也培育了一批雜交水稻,雖然還在試驗中,但是成果是巨大的,在國內要調查一個人對於總參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所以,很快那位未來的雜交水稻之父的生平和詳細資料,就擺在了老爺子的案頭上了。由這點上看來,國家機器要是運轉起來,個人的力量就顯得很渺小了,駱林心中暗自感歎。


    雙方談完後,老爺子親自在釣魚台賓館,親自宴請了周曼麗,駱林作陪,說真的駱林還是第一次吃這種國宴,真是相當的好吃啊!那廚師的手藝簡直是神了!對於駱林這種“好吃”的人來說,那是有絕對的吸引力的。


    酒宴後,周曼麗由中南海的保鏢護送回家,而駱林則留下來了,在跟老爺子商量去塘山市的事情,看來駱林這次是被抓了“壯丁”了,沒辦法,誰叫你能力超凡呢?汗!塘山市縣為邢台市隆堯縣的舊稱,隆堯縣古稱堯山縣,以境內有堯山,為唐堯所居而得名,金大定中原(1174年)改為塘山市縣。塘山市是北河省的一個省轄市。


    塘山市市地處環渤海灣中心地帶(南部為著名的塘山市灣),南臨渤海,北依燕山,東與秦皇島市接壤,西與京城、天津毗鄰,是聯接華北、東北兩大地區的咽喉要地和極其重要的走廊。塘山市是河北省經濟中心,同時也是華夏未來發展前景最好的城市之一,70年代有120多萬的人口,(包括城鄉縣城)。


    時光飛逝,華夏現在的月份,已經進入深秋了時節,駱林孤身一人,登上了北河的列車,顯然,他這次誰也沒帶,周曼麗等女人,也沒有人主動要求跟他一起上任,原因很簡單,兩地距離很近,當然是相對而言的說,不過也有270多公裏的路程,坐火車的話,也就是一晚上,不過在那個年月,火車並沒提速的情況下,至少比後世需要兩倍的時間,那就是一天一夜加一個白天,說真的,駱林並不喜歡坐火車。


    一個是慢!二個是人多,雖然他訂的是軟臥車廂,不過車廂很悶,再說了那個年月出了幾個大城市有飛機,而其它地方隻有火車。駱林隨身就帶了個背包,就上車了。經過了人滿為患,雞鴨亂叫,吵吵嚷嚷的硬座車廂,終於來到了他的軟臥車廂,一推門,走了進去,這時,軟臥車廂內已經有人了,一對夫妻摸樣的中年男女,還有個神情淡然,六十多歲左右的老頭,駱林進門不像其他人一樣,一副笑臉啥的,淡淡的掃了軟臥包廂裏麵的幾個人,看了下手中的車票,把背包直接丟在臥鋪架子上,雙手一按,就到了上鋪。


    很自然的從包裏麵拿出隨身聽,這個年代這東西國內沒有的稀罕物,接著他就躺在枕頭上聽著音樂,開始閉目養神,他可不想跟這些人套什麽近乎。不過坐在他對麵下鋪的那對夫妻倒是一直注意者駱林,見他拿出一個,他們根本沒見過的東西,心中肯定是豔羨的,不用說,耳機還是認識的吧?知道那肯定是聽音樂的,難道是小收音機?可又不太像?


    那個老頭倒是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手中的雜誌,雖然駱林一直閉著眼睛,但是這幾個人的神情舉動,都在他的天眼之下無所隱逸。


    “哐……哐咚…哐嘁….”


    火車緩緩的開動了,駱林暗籲一口氣,心說,睡覺吧!起來估計就能到了。整個軟臥車廂也是一片安靜,隻有火車哐當哐當,行進中開始加速的聲音,就在駱林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這時,他們這件臥鋪外突然傳出一陣嘈雜的爭吵聲,把他給驚醒了,天眼打開本能一看,車廂門口站著個幾個人,兩個年輕人看得出是旅客,還有一個是列車長,還有個列車員,正在“熱烈”的交談著。


    “….我出錢!多少錢?…不就是一展臥車票嗎?…”


    “你這位同誌怎麽說話的呢?…現在沒票了!…請你離開軟臥車廂!….”


    “咿呀!我看你這小子是不想混了!…啊!知道我是誰嗎啊?…真是不張眼的東西!…”


    “…我說乘務員同誌!這位可是中央領導的孩子!這不有急事去下北河嗎?就是一站臥鋪票至於嗎?…”


    就在那把囂張的聲音剛剛落下,還在那哼哼的時候,邊上一把帶著明顯帶著,站在車向走廊上,那個列車長也不敢隨便吱聲了,中央首長的公子,是不是真的啊?


    可是要萬一是真的呢?得罪了這種人那就真的完了,不就是一張臥鋪票嗎?何況,軟臥臥車廂又不是沒有空位?(那都是留給“關係戶”的,那個年代的流行說法)。


    “…嘩啦!……”


    駱林從上鋪跳了下來,拉開了臥鋪車廂的門,走了出去,正好那個列車長正在那給那位公子哥補票呢!那個身材瘦高,滿臉得意狀的年輕人,正鼻孔朝天的看著車頂,另一個身材微胖的年輕情人,正在那笑著,低聲跟列車長說著什麽。


    列車長可不傻,要這位小爺真是什麽中央首長的小孩,而自己又沒給他麵子的話,到時候他報複起來的話,工作肯定要丟掉,絕對會被打成原形,這人都是能上不能下的。再說了,那位也不是不給錢吧?這也算是對鐵路做貢獻不是?


    想通了這些,那就好辦了,那個微胖的跟班,瞟了一眼出了車廂的駱林。


    “你們補得兩張票!一張是11號車廂!一張是24號車廂!….沒辦法了,隻有最後兩張了!…”


    列車長也用帶著點遺憾的口氣,搖了下頭,從夾票板中扯出兩張車票,遞給了那個微胖的年輕男人。


    “謝謝啊!列車長同誌!…”


    那個微胖男青年朝列車長微笑,點頭道謝,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瘦高的年輕男人,卻還是一臉鄙視,態度傲慢的看了眼那個列車長和那名列車員,鼻子還發出冷哼之聲,一看這位就是習慣把自己當做人王的主。


    那個列車長假裝沒看到那小夥子的臉色,心中暗自搖了下頭,這人要真是中央首長的子孫,那也真的不咋樣?


    “…洪軍這邊走!…你看這個車廂就是11號…您住這!我的估計還在後頭!…”


    真是好巧不巧的,他們進的臥鋪,正好是駱林住的那個軟臥車廂,而駱林正好出去了。


    “…我說胖子!這不是有兩張床嗎?正好上下鋪!你睡下麵!我睡上麵!…”


    好家夥!這小子跟回到家似的,看了下車廂內,駱林不在,正好他的鋪位是空的,那個年輕瘦高小夥子,直接把自己的小黃包給丟到了駱林的鋪位上,根本沒那裏麵那一對夫妻,還有那個老頭放在眼裏,還帶著得意的神色,拍了下他的跟班的肩膀說。


    “呃!…咳咳…洪軍!剛才好像還有個人從這裏出去了!…”


    那個胖子可是看到駱林從這個車廂出去的,當然,他也不想多惹事,畢竟,人不可貌相他還是知道的,不過,他既然是洪少的跟班,那就得有這個覺悟,提醒歸提醒,至於要怎麽辦?可就是不他的事了。


    “這有什麽?不就是錢嗎?給他錢就是啊!何況你那不是還有一張臥鋪票嗎?跟他換一下就行了!哦!你說的就是剛才穿白色夾克那小子嗎?”


    那個神情高傲的年輕人,帶著不屑一顧的表情說。這下車廂內的其他人可沒有做聲,估計他說是什麽中央首長親戚之類的話,也給在座的各位都聽到了。


    肯定不會多事了,更何況駱林那樣子一副不愛理人的樣子,也給他們幾個印象不好,對於他們來說,年輕人那就得講禮貌,遇到年紀比自己大的男人,那就因該叫大哥,女的叫大嫂之類,像駱林這樣的,誰都不理,也不打招呼的“另類”恐怕在那個時代是不受歡迎的。


    基於這上麵幾點,所以他們沒一個人幫駱林講話,雖然他們知道那個對麵的上鋪是有人的。


    “哢了!…”一陣拉門的聲音很突兀的響起,駱林一臉淡然的出現在車廂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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