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薛老爺子作為那個年代的人,對於三妻四妾,是沒什麽很大的反感,問題是,這種事情輪到自己的頭上了,那就不一樣了。


    而且他女兒肯定不是大,而是小,那麽作為老爸,肯定會鬱悶和糾結的,再加上女兒年紀,比那個小王八蛋大太多了,誰知道,哪個王八蛋是不是玩弄女兒呢?


    他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啥好鳥,也玩過不少的女學生,女戲子等,所以,他很了解駱林這個“同道”中人的一些特點。


    誰說,男人就喜歡小女孩?有不少就喜歡大嬸級別的,估計這個駱上校,就是喜歡大嬸類型的那種小yin棍,當然,他女兒還很漂亮,那就更有搞頭了,薛老頭如是想。


    “爸!其實這次去了香港後,我想通了很多問題!…先不說我的事情,先說下國內的形勢,這場運動搞了這麽多年了,國家富裕了嗎?老百姓生活好了嗎?大鍋飯?哼!就是罪魁禍首!


    …很多人連大鍋飯都吃不上!xx年,餓死多少人?這要我說嗎?為什麽會死那麽多人?這可是新xx啊!還餓死人?接著又搞了這場可笑之極的運動!


    …動不動就扣帽子,整人!喊口號!老百姓都窮得揭不開鍋,這就是我們要過的好日子?好生活?…爸!這場運動必須要停止了!不能搞下去了!再搞國家就垮了!…”


    薛玉芬坐在沙發上,腰跟挺得筆直,神情嚴肅的看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父親薛老頭,語氣平靜的敘述著自己的想法。


    “嘭!…大膽!放肆!…這些事情,你能隨便亂說嘛?呼!…是!我承認!國家在建設很多方麵,很不成熟,畢竟是一個新國家的建立!難啊!…有錯誤也是難免的!…”


    薛老頭習慣性的一拍桌子,接著臉上神色一暗,長長籲了口氣,拿出煙,點了一根,深深地吸了口,平靜了下心態,呼出口煙,看著飄散的煙霧,淡淡的說。


    “…他說過!…隻要國家打開國門,開放改革經濟,那麽自然國家和人民的生活,就會漸漸好起來,而且,他很有錢,他可不是為了自己享受,他以後都要拿錢回來,支持國家建設的!…所以我信他!他的知識極其的淵博,特別是對經濟建設這一塊,他很有辦法!…”


    薛玉芬心裏的大石頭緩緩落下,畢竟看到了倔強的老爸的態度有所改變,怎麽說,他還是她親身老爸吧?


    親情,對於薛玉芬來說,也是極其重要的,所以,她希望能完美的解決問題,而不是簡單的爭吵和賭氣,這對雙方都沒有什麽好處,也沒必要不是,有話好好說嘛!


    “哦?…這小子真的很有錢嗎?我隻知道他在香港有個別墅吧?…傭人好像還不少….”


    薛老頭眯了下眼睛,吐了口煙,彈了下煙灰,看了眼有點嚴肅的女兒,淡淡的說。


    “嗯!很有錢!…我估計最少有幾十億…美元吧!具體多少,我也不太清楚!我隻是推測!他在香港有幾家非常大的公司,最有名的應該是炎黃投資公司!光是注冊的金額就是幾個億美元!


    …還有一個很大的海運公司!還有唱片公司全都是著名的企業…我都親自去參觀了!…唉!看了資本主義國家有些東西,再看國內的情況,的確差距很大啊!…這可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喊再多口號和狡辯,都改變不了的殘酷事實…”


    薛玉芬在張倩的帶領下,的確參觀了不少駱林的企業,當時,心裏還是有點抵觸的,但是事實告訴她,不發展經濟建設,國家肯定是會遲早完蛋的,一個國家好不好,是不是強盛,那就看這個國家的老百姓的生活,是不是富裕。


    人嘛!都會思考,結果,薛玉芬的思想就開始了質的轉變,本來在跟駱林一起的時候,駱林就沒跟她少“上課”,這麽循序漸進的思想轉變,自然而然的就改變了薛玉芬,這裏還有個最關鍵,也是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薛玉芬死心塌地的愛上了駱少,所以才會接受他的一切,這才是重中之重的關鍵所在。


    “…嗯!好了!先不說這些!你打算以後就這麽…跟著他?…我看老鄧的意思,很有可能把他招做女婿啊!…你不怕他以後….”


    薛老頭把手中的煙蒂按進了煙缸,吐了口煙,臉色不太好看的掃了一眼薛玉芬,緩緩的說。


    “不會!他不是那種人!我知道!他對我是真心的!盈盈的事情,我也很清楚,而且這次我們一起回來的!…”


    薛玉芬現在真的豁出去了,啥都說,反正靠撒謊是不行的,看來家裏的老頑固,也不是很難說話嗎?


    “嘶…老鄧的女兒也在香港?…”


    這個消息對於薛老頭來說,可是相當的關鍵,看來老鄧是鐵了心,要把這場運動給結束啊!而且肯定是要搞經濟建設的,不然他的女兒,怎麽也會在香港呢?


    這對於在政壇上的老狐狸來說,無疑就是一個明顯的信息,而不再是什麽試探之類的了,這下他也放心了,官場選擇站隊,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一旦站錯了隊伍那就是五雷轟頂,灰灰湮滅的事情了。


    “吃飯了!咚咚!….”


    書房外,傳來薛玉芬老媽的敲門聲,嚴研過去把門打開,當先走了出去。


    她心裏很不舒服,反正她就是很討厭駱林,沒想到一個“小屁孩”,竟然要當她的“老爸”了?


    這簡直是不可忍受的事情,而她老媽卻完全沉浸在甜蜜的“愛情”中,難道說,“愛情”就那麽的令人著迷嗎?


    還有個堂姐陳雪晴的事情,老媽可能還不知道,是不是要告訴她呢?


    萬一那個混蛋已經說了呢?那麽自己在老媽眼裏,是不是妄作小人了呢?


    大年初二,薛家擺了二大桌的豐富菜式,這些平時都看不到什麽大魚大肉的“又紅又專”的窮苦親戚們,這下可算是逮到一頓大吃大喝的機會了。


    心裏隻能發出真實的願望,那就是這要是天天能吃上肉那就好了,可惜隻有過年,還隻能在這,才能吃到盡興。


    敬酒聲,吃喝聲,還有幾個親戚家的小孩,那種狼吞虎咽,好像前世沒吃過飯一樣的吃相,讓薛玉芬心中暗自感歎,她基本都沒有什麽胃口,看到這種肥膩至極的扣肉,五花肉,她就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特別是看到那些小孩,髒兮兮,油膩膩的嘴裏,大口嚼著那些白花花的肥肉,流出一絲絲的肥膩油水時,在哪吃著青菜的薛玉芬,猛地感覺胃部一陣翻滾,一股強烈的嘔吐感,瞬間就衝到了她的喉間。


    薛玉芬以最快的速度,用手捂著小嘴,從餐廳飛快的跑進了家裏的廁所,接著就是翻江倒海般的吐了起來,把胃裏的酸水全都吐光了,晶瑩淚水都從美眸中自然地滴落,好惡心啊!那肥肉!


    “怎麽了,大丫頭?吃壞東西了?著涼了?媽媽看看….”


    一隻若帶粗糙的溫軟小手,按上了還在伏在水池邊薛玉芬溫熱的額頭上,薛玉芬的老媽,一張刻滿歲月無情痕跡的娟秀臉上,帶著溫暖的柔情,清亮的眸子不再是清澈透明,而是帶著渾濁的淡黃色,裏麵去帶著濃濃的親情的溫暖。


    “媽!…我沒事!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看到那肥肉就想吐!…”


    薛玉芬平時因為工作繁忙,根本沒有時間跟母親有一些親密的交流,而母親的任務就是照顧好父親,雖然有保姆,但是畢竟代替不了母親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無微不至的關心吧?


    “哦!沒事?去你房間!我幫你探探脈!…”


    薛媽媽以前也是屬於“赤腳醫生”,這又是那個年月的特色了。


    赤腳醫生,即是鄉村裏沒有納入國家編製的非正式醫生。


    說得通俗些,村民叫那些光著腳丫下田種地的醫生,做赤腳醫生。


    我國解放初至八十年代末期,鄉村大多都有赤腳醫生。


    那個時代,國家貧窮,醫科專家奇缺,一時培養不出那麽多有醫學方麵專業的醫生,隻有培訓一批略懂醫術的赤腳醫生,來應急所需。


    貧窮落後的年代,生病人也尤多,更需要赤腳醫生的治玻因而,那個年代,在鄉村裏,赤腳醫生就應運而生了。


    在鄉村裏,選拔赤腳醫生,一般是從以下二條件來選的。


    一是從醫學世家中挑選,二是從高中畢業生略懂醫術病理中挑眩挑選出來後,集中到縣衛生學校培訓一年半載,結業後回到鄉村算是赤腳醫生了。


    鄉村裏的赤腳醫生,因沒受過係統的學習,醫學,病理等知識是比較低的,大並重病治不了,複雜的病更不用說了。


    赤腳醫生能解決的問題,通常是一些頭痛身熱,擦損外傷等小病而已。雖說是小病,但能治理能解決,也大大方便了村民群眾。


    一是,他們沒空到大醫院去看病,二是,到大醫院看病交通也十分不便,三是,到大醫院看病費用高。


    因而,村民群眾十分敬重赤腳醫生,都認為他們是村裏的大知識分子,是救命恩人。


    其實,在鄉村當赤腳醫生很辛苦,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首先,赤腳醫生沒有固定的薪金,有的隻是每月拿大隊一些補貼,有的隻是以生產隊記工分代酬。這微薄的補貼和工分,根本上解決不了他們的生活,因而,他們白天還得赤著腳參加生產隊勞動,夜晚還要挑燈自學醫學知識。


    其次,由於貧窮落後,醫療設備十分簡陋。除了一個藥箱,幾片普通的藥片,一支針筒,幾塊紗布,別的就少得可憐。這麽簡陋的設備,對赤腳醫生來說,有時也是“巧婦難做無米之炊”了。


    盡管難苦,但那時的赤腳醫生,還是盡職盡責,滿腔熱情地為人民服務的。


    不管深夜還是風雨交加的日子,隻要有病人叫到,他們就會赴診,就會認真地為病人看病打針服藥。自己治得了的,就一心一意盡力去治。自己治不了的,就建議送醫院治,有時還親自陪著送去。赤腳醫生治病收費不高,隻收回成本錢,因為赤腳醫生都拿了生產隊的補貼。有的赤腳醫生如果碰上困難戶和五保戶,就得倒貼成本費了,這就是赤腳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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