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王穩這小子回來了!…”


    “費家的丫頭也過來了啊!…好像她是警察吧?…”


    “是呀!…唉!可憐的孤兒寡母!…這姓胡的真不是個東西!….”


    圍觀的鄰居看到了王穩帶著費肖紅,還有個不認識的俊俏,氣質沉穩的年輕男人過來了,馬上及自動的閃開一條路。


    王穩更是一下子就衝進了自己屋內,費肖紅也趕緊進跟了進去,隻有駱林慢悠悠的背著手,看了下這些打扮土氣,臉有菜色的年齡神色各異的鄰居們,邁步進了明顯一暗的破舊屋內。


    “…不想去派出所也行!…那就得罰款!…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什麽嗎?投機倒把!走資派的行為!…判你個三五年那是輕的!…哼哼!….”


    屋內,點著煤油燈,暗淡的幽幽黃色光線下,一個身材健壯的年輕男警察,滿臉橫肉,一雙三角眼閃著*裸的貪婪y邪之色,身上的藏藍色警服上麵幾粒扣子沒扣,敞開著。


    警帽歪戴著,叼著根煙,袖子也是挽著的,雙腿打開,姿勢很囂張啊!


    坐在一張矮的靠木舊背椅上,還有兩個年輕男警察,也坐在他邊上的小靠椅上。


    他們對麵一個身材瘦弱,皮膚白皙,淡黃菜色的瓜子臉上臉上蒼白無比,一對大大的烏黑清澈的大杏眼中,此時裏麵全是驚恐和悲憤,還有絲不屈的倔強,眼角上有些淡淡的魚尾紋,有一種柔弱的嬌柔嫵媚之感。


    這個女人可真是個美人啊!駱林是啥人啊?那就是在前世閱女無數的人物啊!雖然找的都是些風塵女子為多,但是看女人的眼光,還真沒啥人能比得上他。


    小巧的瑤鼻,緊緊閉著的有點透明的薄唇,看樣子這個清麗秀氣的女人是屬於那種性格倔強的類型,年紀還真不好看,要不是她頭上有些白發銀絲,說她三十歲都有人信!


    身材很單瘦,她此時是靠牆蹲在地上的,在她身邊還有個更加瘦弱的女孩?男孩?正雙眼全是怒火盯著這個神情囂張的橫肉男警察。


    “怎麽回事?…黃姐?…”


    費肖紅風風火火的走進屋內,就直奔縮在地上的那個柔弱幹瘦的女人身邊,蹲在她身前扶著她瘦弱的肩膀輕聲問道,轉頭看了眼在那眯著眼睛,噴雲吐霧,神情猖狂之極的“壞人”胡軍生。


    駱林進了屋就抱著雙手,靠在大門邊上,淡然的看著這幾個跟流氓一樣的警察,心中暗歎,呼!啥時候,都有這些渣滓存在啊!


    “…紅姐!…媽媽生病了!我去買了幾個雞蛋!想給媽媽補補身體!…可是…他們看到我手裏拿著雞蛋!就說我搞什麽….投機倒把?…”


    好家夥!這下站在門邊的駱林,大概心裏知道怎麽回事了,肯定是這個橫肉男警察對這個女人有想法,不然這種幼稚的栽贓,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明顯的就是欺負這個女人是沒男人的。


    嘿嘿!想搞女人還搞得這麽狗血無恥,真是丟了“流氓”這個字眼的臉!


    “胡軍生你還是不是人啊?….就會欺負孤兒寡母!!無恥!…”


    費肖紅刷的下站起來,滿臉憤怒,看著那個滿臉橫肉叫胡軍生的男警察,雙手的小拳頭都捏的緊緊的。


    “哈!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個麻子妹妹啊!…哇哈哈….”


    我擦!夠狠啊!費肖紅也就是一點小雀斑而已,也不至於是麻子吧?


    二個男警察被胡軍生的惡毒話語說的發出一陣怪笑聲,當然,胡軍生笑得最厲害。


    “你….你們…這群流氓地痞!根本不配穿這身警服!…公安係統裏麵的敗類!…”


    費肖紅哪受得了這個啊!而且還是當著駱林的麵,這些人竟敢揭她的短,她也認為雀斑不好,是自己的缺陷。


    這個橫肉男的話,頓時就把一直沒吱聲的駱林可真惹著了。雙眼冷冷的掃了下,正笑得無比暢快,口水四散,外加手舞足蹈的胡軍生。


    “哼!一臉的橫肉!長得跟頭豬的一樣!哦!不好意思,說你是長得像豬那是侮辱了豬這種動物!咳咳…應該說…豬看到你長相都覺得自豪驕傲!唉!瞧見沒那位!長成那樣還敢四處招搖現世,要我早就撞牆了!對此我隻能說一句!佩服!外加無語!……”


    駱林這話可是清晰無比,屋裏屋外的人,沒一個人沒聽到的,瞬間四周一靜,接著這些看熱鬧的鄰居,包括屋裏的費肖紅等人,全都發出轟天的爆笑聲。


    當然,那三個男警察沒笑,特別是那個橫肉男胡軍生,臉上被氣得紅白相間,一雙三角眼閃著怨毒恨意死死盯著一臉淡然,眼神冰冷,跟他對視靠在懶散抱著雙手靠在門邊神色譏諷的駱林。


    要說鬥嘴,這年代那還真沒啥人,比得過駱林。


    “你是什麽人?你知道你幹了什麽嗎?你敢侮辱人民警察?我看你,很像一件重大刑事案件的罪犯!…小李!小劉!把這個嫌疑犯銬起來!…”


    好家夥!這個胡軍生還真是個不簡單的家夥!腦袋都要氣爆了,還能有這種反應,不簡單啊!


    這下看熱鬧的人,還有屋裏幾個人全都停住了大笑,眼神帶著氣憤和無奈看著一臉冷笑已經站起來的胡軍生,還有那兩個神情陰狠的年輕警察。


    “住手!…你們想幹們?你們想誣陷好人?卑鄙!…你們有什麽證據說他是嫌疑犯?我也是警察!…”


    費肖紅馬上站在了駱林身前,張開手像隻老母雞一般,擋在了駱林的身前。


    那兩個警察一聽馬上就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一臉陰狠怨毒神色的胡軍生。


    “大家都散了吧!沒啥好看的!…散了!…說不定我真是殺人犯啥的,你們不怕我殺了你們滅口嗎?……嘭哐!….”


    駱林突然做出了讓在場人,全都震驚怪異的舉動,轉過身對著屋外的那些看熱鬧的人群,笑著大聲說,順手就把大門給快速關上了。


    這下本來就光線暗淡的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更加暗淡的光線中,隻有煤油燈閃著淡淡的光斑,照著屋內全都驚呆了的人,眼神帶著驚恐直直的盯著靠在門邊懶洋洋的駱林。


    啥意思?關門做什麽?包括那胡軍生和那二個警察,還屋內的費肖紅,兩個小子和那個柔弱的女人。


    因為駱林手裏拿著一把寒光閃閃,帶著一節消聲器的手槍!我擦!


    “嘿嘿!…三位警察大哥!把身上的槍慢慢拿出來,丟在地上!當然你們也可以不丟!……不過下場我就不要說了!啵!…”


    在屋內所有人的震驚中,駱林開槍了,一顆子彈打在胡軍生的腳前不到一公分地方,隨後揚了下手中的手槍,指了指已經嚇得全身發抖的三個警察,淡淡的笑著說。


    駱林話音剛落,三把五四手槍,全都丟在了地上,沒有不怕死的人,這下屋內就陷入了一種極其怪異的氣氛中了。


    “嘿嘿….胡軍生我還真佩服你!……當然,不是你的長相!……我的確是殺人凶手!知道嗎?那起碎屍案嗎?就是我幹的!溫森河的兒子,溫大毛啊!可惜啊!老溫自己也被打靶了!…哇哈!……你的眼光真厲害啊!…這都能看得出來!的確牛x啊!……”


    駱林微笑的擺了擺手中的手槍,對著小臉蒼白的費肖紅,笑了下,看到那兩個小子臉上全是崇拜興奮的光芒。


    碎屍案!誰不知道啊!在京城的老百姓中那更是流傳甚廣,對溫大毛的死,那更是有不少人拍手稱快,殺得好!這個禍害!死有餘辜!


    當然,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放鞭炮慶祝啥的,那對這個殺了溫森河兒子的人,那簡直就是青少年眼中的神奇“英雄”人物啊!


    “饒命!….饒命!….我錯了!….英雄饒命!……”


    這下房間裏麵隻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駱林肯定是要殺人的了,他都把自己的秘密都說了,難道還會放了他們讓他們到處去說?去宣揚?


    胡軍生心裏那個後悔啊!恨啊!這張臭嘴,好的不靈壞的靈,公安係統裏麵誰不知道那個碎屍案的凶手是個武林高手啊?


    人都可以整個被踢碎,那是啥功夫?啥概念?


    當場就跪了下來,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那張橫肉臉上全是嘩嘩的淚水,後麵兩個警察也反應過來了,也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求饒。


    這個時候,費肖紅的臉色稍微好了點,彎腰把那三把五四手槍撿了起來,放到了屋內的那張爛桌子上。


    那個柔弱的瘦弱柔媚女人現在也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摟著兩個半大小子,眼神閃著異樣看著駱林。


    “嘿嘿……你們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當然,說不定我心情好,就不殺你們了呢?….那也得看你們的表現不是?……說下為什麽要刁難這些孤兒寡母?你也可以撒謊!….”


    駱林淡笑著,靠在門邊聽了下屋外的動靜,果然那些人都散了,緩步了幾步,拉了把椅子,就坐在了跪在地上的胡軍生麵前,手中的冰冷槍管,點了點滿頭冷汗的胡軍生的額頭,緩緩的說。


    “咕咚….英雄!你殺得好啊!那個溫森河那就是藏在革命隊伍裏麵的奸細,叛徒!……您那是為民除害啊!….”


    橫肉男胡軍生還沒開口,他身後跪著的那個滿臉青春痘的年輕男警察,趕緊滿臉媚笑的看著駱林點頭說。


    “嗬嗬……也不是!其實你們並不知道我為什麽殺溫大毛!因為他幹拿獵槍打我?還在我麵前囂張?那麽他就是死路一條!…溫森河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吧,也是得罪我的結果!…你們要是能說老實話呢?說不得我就饒你們一條狗命又如何?


    ...當然,你們不怕死的話,你們家裏的那些啥,親戚啊,父母啥的,那可都要跟著倒黴了!…你們兩個把家庭地址都留下來!…還有這個姓胡的!…開始說吧!我聽著呢?…”


    駱林看了眼那個年輕警察,又掃了眼,那個已經站起身,一身粗布衣衫根本掩不住她那傲人的雙峰,擦!好大啊!nnd,難怪這個胡警察要對她下手,身材嬌小,**巨大,難道是傳說中的**童顏?童顏不太對吧?她可有白頭發了啊?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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