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吃包子!”


    駱林轉頭看了下老媽,瞟了眼邊上站著的越來越漂亮清秀明豔的夏丹,點頭笑著說。


    兩個嬌俏豔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扭著小腰,手臂上挎著菜籃談笑著出了門。


    看著出門的老媽跟夏丹,駱林生出一股強烈的自信,心說,我一定要讓她們過得安逸富足,香港之行一定要搞成。


    哎呀!笨!我不是中央內衛嗎?是呀,再做幾張內衛的證件給陳勝他們,不就行了?


    哈!到是周曼麗等人的身份,是個問題,那個年代出國,那得要不少介紹信,通行證,幾個紅巴巴的大印章一個都不能少。


    把周曼麗她們的身份,直接改成香港護照?


    嘶!一不做二不休,都搞假的!nnd,都變成後世做假證的了,汗!駱林自嘲的笑了。


    還別說,以駱林的水平做證件的話,那就是真的,隻不過要真的詳細查的話,才會原形畢露。


    不過對於這點倒是不用擔心,畢竟你的證件很真,一般人誰吃飽了沒事去查?


    想到就做!駱林材料工具都不少,他曾經認真的看過黃金貴的護照,加上他的變態記憶,想忘記都難。


    護照這種東西,可比內衛證件可難多了,為什麽?因為印刷的技術。


    駱林回到自己房間,看了眼大床上,睡得香甜的周曼麗,心裏笑了下,真像隻可愛的小豬啊!搖了下頭,走到裏間的小房間,坐在桌邊,抖手從戒指裏麵拿出上次做假證留下的不少材料。


    作為一個王牌間諜,什麽事情都要預防萬一,給自己留後路,對於間諜來說,那就是生存活命的機會啊。


    拿出專用的小台燈,這是駱林自己為了做假證件專門製作的。


    小巧帶著可以調節遠近亮度強弱的燈具,專用工具,鑷子,膠水,鋼印,放大鏡等,幾種不同的筆及各種不同質地的紙張等等,在造假方麵,駱林可以稱得上這個時代的專家大宗師級人物。


    七十年代,香港護照是藍色的紙本子,那種紙比較特殊,也就是說,難度就在這護照前後兩張紙上,不過這也難不倒駱林這廝。


    藍墨水,那個年代都是用藍墨水寫字,倒了幾瓶,放到一個專用鋼製小盆裏麵,用木製小夾子,夾著幾張厚的羊皮紙,丟進小盆子。


    一隻手按住盆子發功,一手用木夾子,輕輕按動盆子內的紙張,讓紙張能完全吃進藍色墨水,瞬間盆子就被加熱了,這樣一來,藍色的液體就能完全溶羊皮紙內,而不會遇水掉色。


    大約加熱了五分鍾,充滿怪異氣味的藍色紙張,被駱林用小夾子提了出來,對著燈光看了下效果,嗯,還不錯!嘿嘿!


    隨後把幾張做好的藍色羊皮紙,用小針釘在木板牆上,陰幹。


    接著開始準備護照內的紙張了,裏麵有些水紋印花,這也難不倒駱林,香港那邊的印刷技術,明顯高過大陸太多了。


    不過對於這種帶顏色的水印技術,對於一個超級王牌間諜來說,這不算太難的事情,駱林調了些淺藍色的液體,把白色的紙鋪好,開始在一塊平整光滑的剛片上開始雕刻花紋,很快雕好了,順便也把香港護照上的鋼印及出境的印章刻好了,這也隻花了他十幾分鍾的時間,可見他的確夠快。


    往刻好的花紋水印鋼片上,塗上一層淺淺的淺藍色墨水,直接壓在白色的薄羊皮紙上,手上內勁柔和的吐出,好家夥!


    拿開鋼片一看,毫無瑕疵的藍色水印躍然在紙上,要不是借助內功,這種水印還真難說。


    接下來就再簡單不過了,開始捏造周曼麗等人的年齡,籍貫,出,入境時間等等細節。對於這點駱林抬手就來,名字都用真的,隻是其它的全都是假的,厲害啊!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那就是相片,駱林如同一隻勤勞的小蜜蜂,在那忙的不亦樂乎,等他把周曼麗,夏丹,殷紅梅等人的假護照,做的七七八八的時候。


    門外傳來,老媽殷紅梅喊他吃早飯的聲音。


    駱林了這才呼了口氣,滿意的看了下桌上的作品,心裏的開心不少,這樣的話,周曼麗她們可以大搖大擺的去香港了,隻要等會,再做幾張中央內衛證件那麽,嘿嘿!陳勝他們幾個就可以配槍了,那可是殺人執照啊!駱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背著手走了出去。


    上午,10點左右,bj市公安局內。


    副局長辦公室門口,圍了不少人,駱林也站在人堆後麵,他在看熱鬧,無聊外加好奇啊!


    “…我們不管!我們要回來!…搞什麽啊!…”


    “你是負責人把!…趕緊得!趕緊給我們簽字!…哼!不然!….”


    “我們要回城!…我們要回城!….”


    “…我們回城也是為了更好的幹革命啊!憑啥不讓我們回城!….”


    好家夥!這些人原來都是那些響應號召或者被下放到窮山溝或者鄉下的知青(紅衛兵)!難怪態度囂張啊!


    “同誌們!…戰友們!…稍安勿躁!…慢慢來!…不要激動!不要衝動!…”


    被人堆描摹淹沒在房中,滿頭大汗的張大同發出鬱悶的呼叫,可惜根本沒有人,理會他的痛苦和無奈。


    駱林看到起碼有二十多個人,擠在不到三十平方的房間內,走廊上還站了十幾個穿著草綠軍裝的男女,這些人都一個個臉泛菜色,一看就是營養不良,這些城市裏麵去的姑娘小夥,哪受得了那窮山溝的苦啊?


    當年,那都是腦子發熱,拚的是一股所謂的革命幹勁,現在好了,頂不住了吧?受不了了,想回城了!


    駱林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眼神帶著幸災樂禍,看這些傻x,心裏惡意的想著,活該啊!現在知道錯了吧!早幹嘛去了啊?現在知道慘了啊!


    外麵的這些人全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憤憤的臉上帶著怒意,估計恨不得把張大同的辦公室給砸了!


    但是他們知道,現在可不是前幾年了,紅衛兵基本都銷聲匿跡了,全都搞到鄉下去了,讓你們去想瞎鬧騰去,哈!


    “你們這是幹什麽?都圍在這做什麽?…這時執法機關!你們都是什麽人?不懂法嗎?…”


    一陣清脆的皮鞋跟踩在木板地板上的聲音響起,身材高挑,起碼有1米7以上的一個俏麗嫣然冷豔,年紀估計有個三十來歲女警察,出現在駱林右側的三米處。


    齊耳短發,戴著頂女警帽,黑而密的柳眉此刻皺著,一雙大丹鳳眼中閃著威嚴和怒意,挺翹的瑤鼻,白皙的鵝蛋臉上閃著冰冷,豐潤的紅唇緊緊抿著,修長的玉頸讓一身藏藍色警察製服,襯得越發的修長,穿著製服看不出腰部,不過腿很長,看的褲子就知道了。


    她站定身形,背著雙手,語氣嚴厲的看著這些圍觀知識青年,帶著絲威嚴說道。


    “怎麽了?現在我們還是偉大領袖的紅色闖將!…少給我們扣帽子!我們不怕!我們提的是正當要求!….”


    站在外麵走廊上一個身材瘦高的軍裝男,皺了下眉,帶著不耐的口氣,眼裏也閃著怒火看著那位說話的警察大姐,麵目赤紅的大聲說。


    “是呀!怎麽了!看我們紅衛兵小將下鄉了?這些公檢法的走資派,就開始張牙舞爪了?…”


    “我呸!我看你就是個右派!我們可是偉大領袖的紅衛兵小將啊!…你敢這樣對我們?…你敢不把偉大領袖放在眼裏?….”


    “打倒右派!打倒當權派!….”


    好家夥!駱林在一邊抱胸冷眼旁觀,心裏搖頭暗歎,這些紅衛兵啊!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別說,他們真會扣帽子啊!


    幾個看樣子比較衝動的二十多歲的知青(紅衛兵),就衝到了那個女警察身前,把她圍住了,麵目猙獰的怒視著她,大聲吼著,手臂一揮,整個走廊上頓時回響起暴烈的口號聲。


    “閉嘴!…你們少在這扣帽子!現在不是你們紅衛兵為所欲為的時候了!…你們不是響應偉大領袖的最高指示,上山下鄉嗎?怎麽又想回來了?….哼!你們回來幹什麽?我看你們是吃不了苦吧!….我看你們才是好逸惡勞的資本主義!打進紅衛兵裏麵的黑五類!!!….”


    好個英武的女警察!一點都不畏懼這些想要回城鬧事的紅衛兵,挺直了身子,眼神鄙視的看著那幾個麵紅耳赤惱羞成怒的紅衛兵怒道。


    “….你!….你好大膽子感汙蔑紅衛兵小將!戰友們!這個人就是反革命….打倒反革命!…”


    站在女警察身邊的那幾個年輕的紅衛兵小將,憤怒了!是的!自從他們被搞到鄉下後,再也沒有像在城市裏麵的舒適環境,有好吃好喝,還可以任意妄為。


    在鄉下你咋任意妄為?那些農民伯伯也不是好惹的,他們沒啥文化,看不慣那就動手,你能打?那些農民伯伯天天搞農活,別的沒有,力氣大把。


    打架哈!這些個城市裏的小將們,基本上就是被虐的下場,偷雞摸狗被抓到了腿都打斷你的,那可不是跟你說笑,你要斷人家的生路,人家能不要你的命。


    那個年代吃飯那就是大問題,農民自己都沒得吃,一下子又湧來這麽多吃白食的,雖然,這些所謂的知青也幹活,那肯定是不能跟農民比吧,基本就是個打醬油的角色。


    開始去還沒啥,畢竟是城裏人別人還給你點麵子,到了後來,你還這樣偷奸耍滑的,那就對你不再客氣了,而且還有不少知青小夥子勾引當地的姑娘家,那麽本地的那些正當年的青年可就怒了。


    你說,這些紅衛兵是不是老鼠屎啊?放到哪裏都是討人厭的角色,而他們還不知自,以為自己為了祖國,為了領袖啥的,做了做天大的貢獻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所以,今天被女警察這一說,他們那些在農村受的罪,一直壓抑著的屈辱及怒火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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