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遊龍第一百七十二章蒼家母女
“就在前方不遠處。”
指著三十米外的拐角，那戰士麵露興奮之色道。
“哦？”
我微微眯了眯眼，拐彎下去是條小街道，清一色低矮木房草頂，這是城市中貧民區的標誌。
有人在的地方就有貧富差距和地位差別，瑪琺大陸自不例外。雖然由於經濟觀念發展的緣故，還比不上比齊省的嚴重，但盟重省中的貧民也不在少數。
是貧民，而不是平民。
這一字之差，所處的社會地位也差上一層。
平民是指大部分的生活職業者和少部分的戰職者。普通生活職業者，其對社會的貢獻不可獲缺，但甫一出生，就被認定為缺乏戰鬥資質的他們，單個個體的貢獻度，卻遠算不上必要。所以生活職業者雖未受歧視，地位卻也不高。而少部分的戰職者，由於各種原因----主要是被強製歸還次數過多或其他一些意外，造成體質下降，無法再勝任戰職者的身份，與凶惡的魔獸爭鬥，從而被迫提前隱退，從事生活類職業的，也隻能擁有平民的身份。
平民往上的階級，是由大部分的戰職者構成的，地位比平民高出一級，在許多場合下享有相較於平民的優先權，但仍然屬於普通階級，這個階級也是目前人類社會的中堅階級，他們站在對抗魔獸的第一線。可以說，沒有他們，人類就沒有在瑪琺大陸上生存下去地權力。
再往上，就是高級戰職者和各個勢力的首領級人物，他們屬於貴族，是“人上人”的階級。以稀少的人數。占有社會財富中的大部分。他們是精英階級，從客觀上說，絕大多數時候，人類社會的進步，是由他們推動地。
站在人類社會頂端地是所謂的“皇族”，出生伊始。身上流淌著的，就是戰士血脈的絕對稀少人群。不單有著遠超同類的身體素質。還有著無與倫比的戰鬥天賦。皇族不是特指某一個家族，他們由血脈傳承，但分屬多個家族，大陸上，半數以上地“官方力量”，屬於他們。
至於貧民。則是社會最底層。
如果一個人，既沒有戰職者的天賦，也沒有成為生活職業者所必需地勞動能力和意願。那麽，他們就是所謂的貧民。
這是一個遠未能夠實現保障福利的社會。也許出於同類的認知。這些貧民並不會刻意受到歧視、打壓，但同時，也沒有任何人會去關注他們的生活。
救濟金？
沒有。
最低生活保障物資？
沒有。
生死自理，除開親人----隻有親人會關注他們----沒有人會對貧民加以顏色。
瑪琺大陸上的人們，雖然較之地球要淳樸上不少，但這個世界中地人類，還未能建立占據絕對統治性的社會，所謂的人文文化也達不到能夠照顧到所有人地程度。這是個更為現實的社會，個人地能力就代表著他的社會地位，沒有取巧之處。
以眼前這一行人從前的身份，應該是屬於“貴族”的行列，但現在卻落魄到要居住在貧民區這種以前他們從沒到過的地方，不能不說是種諷刺。
“一方麵是要避人耳目，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身上實在是沒錢……”
注意到我有些異樣的目光，沙啞聲音的戰士，吭吭哧哧地解釋道。
“這並不可笑，為了生存，忍受一些以往沒有經曆過的環境，沒有任何可笑之處。”
我輕聲打斷了他的解釋，笑道。
“隻是委屈嫂夫人和小侄女，想必她們比你們更不適應這種環境吧。
這隻是自言自語，我沒有要他們回答的意思。在說完這句話後，我當先邁開步伐，向前行去。
“叩叩
在街中段的一間屋子門口，帶頭的戰士按照一定的節奏敲響了房門。
“哪位？”
是一個年輕的女聲。
“小菊，開門，是我。那戰士啞聲答道。
“沈長老，你們回來拉！”
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門後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興奮，穿著一身的麻布服，頭上包著塊頭巾。
這是貧民的打扮，他們隻穿得起廉價的麻布。
在踏上這條街之前，戰士一行已經把身上的裝備換了下來，穿著的也是麻布服。當然，他們不敢要求我也做同樣的打扮，而我，確實也無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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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級道士，這是開門女子的戰職實力。
“長老，這位是？”
原本興奮的聲音迅速轉為了詫異，其中還帶著一絲的戒備，同時她扶著門的另一隻手，也抵在了門後，身體更是有意識地擋住了門口。
這名被稱呼為“小菊”的女道士，還算有點警惕性，不過他們為什麽不安排一個專門關注屋外信息的人手？是人手不夠的原因麽？
“快進去告訴夫人，這位是林家少主。”
被稱呼為“沈長老”的戰士停下了腳步，對門口的女道士笑道。
“呀！”
女道士驚呼一聲，連忙向裏跑去，連屋門都顧不上關。就讓那木門在那晃蕩。
“少主，小菊是夫人地貼身女侍，她和另外一個女侍小棠，以及夫人小姐住在一起，我們幾人就住在隔壁的兩間。”
那戰士見小菊已進去通報，對著空門。也沒有進去的意思。而是轉頭和我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到這個時候還能謹守禮節，未得允許，不擅自如內，這些人的忠誠，不是虛假的。
過不片晌。那小菊又跑了過來，略帶絲慌亂地打開了門。讓在一旁。
“不知少主駕臨，有失遠迎，不甚惶恐，請如內，夫人在內室等候。
我輕笑一聲，道：“林風不算什麽大人物。不用太過客氣。”
隨即邁步如內，那戰士一行中，其餘人都留在門口。隻有帶頭的戰士跟在我地身後，一同進入屋中。
“請這邊走。”
雖然簡陋。連幾樣象樣地家具都沒有，但屋內的空間卻不小，而且還是兩進式的。門口進去是個小廳，另有兩個房間，一個應該是廚房，另外一個則是我現在的目的地，寢室。
小菊在一旁領路，舉止之間自有分寸，讓人既能感覺受到尊重，又不覺得她在曲意相迎，不愧是在城主府裏住過的女侍。
略略低頭，通過一道被掀起地門簾，我終於見到了蒼白鶴的夫人，以及她地女兒。
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約莫四五歲，雪白的皮膚和紅蘋果般的臉蛋，精致的五官，帶點嬰兒肥，讓人一眼就生親近之感。此時正偎依在母親的懷中，睜著雙圓溜溜地大眼睛，好奇中帶著謹慎地望著我。
先衝她微微一笑，然後我才把視線投到了她母親的身上。
這是一個三十許的少婦，姣好地麵容，略顯蒼白的嘴唇，神色平靜，比之以往，多了幾分風霜之色，除此之外，與半年前那次地驚鴻一瞥，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對上那雙柔弱中帶著堅強的雙眼，我輕輕低頭：“林風見過嫂夫人。”
“林少主不必客氣，妾身不敢擔少主如此稱呼。先夫在世時曾多次提起過少主，稱少主為一代人傑，常恨無能與少主共事，並以此為憾，以少主的身份和才識，妾身占著年長的便宜，能讓少主呼為蒼氏即可。”
蒼夫人溫柔地笑著，這一刻給我的感覺，竟與二妹水兒有幾分相似之處，同樣都是有原則的溫柔之中，帶著機鋒。
“嫂夫人過謙，我與蒼兄有舊，更曾答應過蒼兄，代為照顧嫂夫人與小侄女，前些日子實是身處不便之地，無法分身，因此使得嫂夫人屢遭劫難，連帶著小侄女也不能安穩，這才實在是罪過呢。”
行禮之後，我重新抬頭，再度對上那雙眼睛，柔聲道。
“樹倒人散，原也是常情，先夫身前也已有所交代，隻言日後若真有大難，可向林少主求援，並言少主心胸廣闊，有容人之量及慈悲之心，今日相見，過不其然。”
蒼夫人略移開目光，輕歎了口氣。
“妾身早年也是在外曆練過的人，近日的生活雖有些動蕩，卻也不是不能忍受，隻是可憐小葉子，年紀尚幼，就不得不隨著我等東奔西走，確實是吃了不少苦頭。”
“嫂夫人直呼林風之名或者隨意稱呼即可，不用太過客氣。”
我上前兩步，欲要將那小葉子從蒼夫人懷中抱起，卻隻收到了一個背影。
灑然一笑，我並不在意，而是再轉過頭，斷然道：“今日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沈兄，這才得知嫂夫人的下落，實在是喜不勝喜。但請嫂夫人放心，林風定然會將嫂夫人與小侄女平平安安到帶回到誕生之城，並保證嫂夫人日後不會再受到任何追襲，不負蒼大哥的囑托！”
“既然先夫有言，妾身一婦道人家，自是依言而行。先夫信得過少主，妾身也信得過，一切但憑做主便是，隻是沈衣長老等幾位，一路護送我們母女兩到得盟重省，實是勞苦功高……”
那雙眼睛閃了閃，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讓我再不能從中，看出些什麽來。
“如此忠貞之士，無論在哪裏，都能得到重視，還請嫂夫人放心。”
沒有費神去思索其中含義，我單純地應下一個承諾。至少此時此刻，我說的話都是出自真心，沒有必要去遮掩什麽，因為問心無愧。
......
“就在前方不遠處。”
指著三十米外的拐角，那戰士麵露興奮之色道。
“哦？”
我微微眯了眯眼，拐彎下去是條小街道，清一色低矮木房草頂，這是城市中貧民區的標誌。
有人在的地方就有貧富差距和地位差別，瑪琺大陸自不例外。雖然由於經濟觀念發展的緣故，還比不上比齊省的嚴重，但盟重省中的貧民也不在少數。
是貧民，而不是平民。
這一字之差，所處的社會地位也差上一層。
平民是指大部分的生活職業者和少部分的戰職者。普通生活職業者，其對社會的貢獻不可獲缺，但甫一出生，就被認定為缺乏戰鬥資質的他們，單個個體的貢獻度，卻遠算不上必要。所以生活職業者雖未受歧視，地位卻也不高。而少部分的戰職者，由於各種原因----主要是被強製歸還次數過多或其他一些意外，造成體質下降，無法再勝任戰職者的身份，與凶惡的魔獸爭鬥，從而被迫提前隱退，從事生活類職業的，也隻能擁有平民的身份。
平民往上的階級，是由大部分的戰職者構成的，地位比平民高出一級，在許多場合下享有相較於平民的優先權，但仍然屬於普通階級，這個階級也是目前人類社會的中堅階級，他們站在對抗魔獸的第一線。可以說，沒有他們，人類就沒有在瑪琺大陸上生存下去地權力。
再往上，就是高級戰職者和各個勢力的首領級人物，他們屬於貴族，是“人上人”的階級。以稀少的人數。占有社會財富中的大部分。他們是精英階級，從客觀上說，絕大多數時候，人類社會的進步，是由他們推動地。
站在人類社會頂端地是所謂的“皇族”，出生伊始。身上流淌著的，就是戰士血脈的絕對稀少人群。不單有著遠超同類的身體素質。還有著無與倫比的戰鬥天賦。皇族不是特指某一個家族，他們由血脈傳承，但分屬多個家族，大陸上，半數以上地“官方力量”，屬於他們。
至於貧民。則是社會最底層。
如果一個人，既沒有戰職者的天賦，也沒有成為生活職業者所必需地勞動能力和意願。那麽，他們就是所謂的貧民。
這是一個遠未能夠實現保障福利的社會。也許出於同類的認知。這些貧民並不會刻意受到歧視、打壓，但同時，也沒有任何人會去關注他們的生活。
救濟金？
沒有。
最低生活保障物資？
沒有。
生死自理，除開親人----隻有親人會關注他們----沒有人會對貧民加以顏色。
瑪琺大陸上的人們，雖然較之地球要淳樸上不少，但這個世界中地人類，還未能建立占據絕對統治性的社會，所謂的人文文化也達不到能夠照顧到所有人地程度。這是個更為現實的社會，個人地能力就代表著他的社會地位，沒有取巧之處。
以眼前這一行人從前的身份，應該是屬於“貴族”的行列，但現在卻落魄到要居住在貧民區這種以前他們從沒到過的地方，不能不說是種諷刺。
“一方麵是要避人耳目，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身上實在是沒錢……”
注意到我有些異樣的目光，沙啞聲音的戰士，吭吭哧哧地解釋道。
“這並不可笑，為了生存，忍受一些以往沒有經曆過的環境，沒有任何可笑之處。”
我輕聲打斷了他的解釋，笑道。
“隻是委屈嫂夫人和小侄女，想必她們比你們更不適應這種環境吧。
這隻是自言自語，我沒有要他們回答的意思。在說完這句話後，我當先邁開步伐，向前行去。
“叩叩
在街中段的一間屋子門口，帶頭的戰士按照一定的節奏敲響了房門。
“哪位？”
是一個年輕的女聲。
“小菊，開門，是我。那戰士啞聲答道。
“沈長老，你們回來拉！”
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門後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興奮，穿著一身的麻布服，頭上包著塊頭巾。
這是貧民的打扮，他們隻穿得起廉價的麻布。
在踏上這條街之前，戰士一行已經把身上的裝備換了下來，穿著的也是麻布服。當然，他們不敢要求我也做同樣的打扮，而我，確實也無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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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級道士，這是開門女子的戰職實力。
“長老，這位是？”
原本興奮的聲音迅速轉為了詫異，其中還帶著一絲的戒備，同時她扶著門的另一隻手，也抵在了門後，身體更是有意識地擋住了門口。
這名被稱呼為“小菊”的女道士，還算有點警惕性，不過他們為什麽不安排一個專門關注屋外信息的人手？是人手不夠的原因麽？
“快進去告訴夫人，這位是林家少主。”
被稱呼為“沈長老”的戰士停下了腳步，對門口的女道士笑道。
“呀！”
女道士驚呼一聲，連忙向裏跑去，連屋門都顧不上關。就讓那木門在那晃蕩。
“少主，小菊是夫人地貼身女侍，她和另外一個女侍小棠，以及夫人小姐住在一起，我們幾人就住在隔壁的兩間。”
那戰士見小菊已進去通報，對著空門。也沒有進去的意思。而是轉頭和我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到這個時候還能謹守禮節，未得允許，不擅自如內，這些人的忠誠，不是虛假的。
過不片晌。那小菊又跑了過來，略帶絲慌亂地打開了門。讓在一旁。
“不知少主駕臨，有失遠迎，不甚惶恐，請如內，夫人在內室等候。
我輕笑一聲，道：“林風不算什麽大人物。不用太過客氣。”
隨即邁步如內，那戰士一行中，其餘人都留在門口。隻有帶頭的戰士跟在我地身後，一同進入屋中。
“請這邊走。”
雖然簡陋。連幾樣象樣地家具都沒有，但屋內的空間卻不小，而且還是兩進式的。門口進去是個小廳，另有兩個房間，一個應該是廚房，另外一個則是我現在的目的地，寢室。
小菊在一旁領路，舉止之間自有分寸，讓人既能感覺受到尊重，又不覺得她在曲意相迎，不愧是在城主府裏住過的女侍。
略略低頭，通過一道被掀起地門簾，我終於見到了蒼白鶴的夫人，以及她地女兒。
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約莫四五歲，雪白的皮膚和紅蘋果般的臉蛋，精致的五官，帶點嬰兒肥，讓人一眼就生親近之感。此時正偎依在母親的懷中，睜著雙圓溜溜地大眼睛，好奇中帶著謹慎地望著我。
先衝她微微一笑，然後我才把視線投到了她母親的身上。
這是一個三十許的少婦，姣好地麵容，略顯蒼白的嘴唇，神色平靜，比之以往，多了幾分風霜之色，除此之外，與半年前那次地驚鴻一瞥，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對上那雙柔弱中帶著堅強的雙眼，我輕輕低頭：“林風見過嫂夫人。”
“林少主不必客氣，妾身不敢擔少主如此稱呼。先夫在世時曾多次提起過少主，稱少主為一代人傑，常恨無能與少主共事，並以此為憾，以少主的身份和才識，妾身占著年長的便宜，能讓少主呼為蒼氏即可。”
蒼夫人溫柔地笑著，這一刻給我的感覺，竟與二妹水兒有幾分相似之處，同樣都是有原則的溫柔之中，帶著機鋒。
“嫂夫人過謙，我與蒼兄有舊，更曾答應過蒼兄，代為照顧嫂夫人與小侄女，前些日子實是身處不便之地，無法分身，因此使得嫂夫人屢遭劫難，連帶著小侄女也不能安穩，這才實在是罪過呢。”
行禮之後，我重新抬頭，再度對上那雙眼睛，柔聲道。
“樹倒人散，原也是常情，先夫身前也已有所交代，隻言日後若真有大難，可向林少主求援，並言少主心胸廣闊，有容人之量及慈悲之心，今日相見，過不其然。”
蒼夫人略移開目光，輕歎了口氣。
“妾身早年也是在外曆練過的人，近日的生活雖有些動蕩，卻也不是不能忍受，隻是可憐小葉子，年紀尚幼，就不得不隨著我等東奔西走，確實是吃了不少苦頭。”
“嫂夫人直呼林風之名或者隨意稱呼即可，不用太過客氣。”
我上前兩步，欲要將那小葉子從蒼夫人懷中抱起，卻隻收到了一個背影。
灑然一笑，我並不在意，而是再轉過頭，斷然道：“今日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沈兄，這才得知嫂夫人的下落，實在是喜不勝喜。但請嫂夫人放心，林風定然會將嫂夫人與小侄女平平安安到帶回到誕生之城，並保證嫂夫人日後不會再受到任何追襲，不負蒼大哥的囑托！”
“既然先夫有言，妾身一婦道人家，自是依言而行。先夫信得過少主，妾身也信得過，一切但憑做主便是，隻是沈衣長老等幾位，一路護送我們母女兩到得盟重省，實是勞苦功高……”
那雙眼睛閃了閃，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讓我再不能從中，看出些什麽來。
“如此忠貞之士，無論在哪裏，都能得到重視，還請嫂夫人放心。”
沒有費神去思索其中含義，我單純地應下一個承諾。至少此時此刻，我說的話都是出自真心，沒有必要去遮掩什麽，因為問心無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