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風這種無視他的這種表情,讓袁承誌感到很不妙,急忙把袁靜瑤拉到一邊,語氣很是慌張問道:“姐,姐,他怎麽來了,看他很不高興的樣子,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別告訴我說你們得罪了這個人……”


    “你現在是這麽回事,這麽jī動幹什麽,你認識他嗎?”袁靜瑤有些不解。


    “天啊,你知道他是誰嗎,你知道他的身份嗎?你快說,你們有沒有,不,是你有沒有得罪他。”袁承誌急的差點哭了,這可不是開玩笑,那天在機場的一幕,現在讓他回想起都後怕不已,晚上也經常做噩夢。


    見到袁承誌這麽緊張的表情和一些隱晦的話語,加上蕭騰那目空一切的語氣和神態,此時袁靜瑤也有點感到事情不對勁,道:“我雖然沒有得罪他,但也和得罪差不多,他到底是什麽身份,nòng的我心神不安的。”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袁承誌神情灰喪,雙tuǐ一軟,差點站不住。


    “什麽完了,你倒是快說啊,他是什麽人,讓你怕成這樣。”袁靜瑤也有點急了,心有些慌luàn。


    “那天我在機場不是打電話問你新市最近出了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嗎,可你說沒有,沒想到你現在就把那個大人物給得罪了。”


    “大人物,你說是他嗎,怎麽可能。”袁靜瑤有些不信。


    “這樣和你說吧,青哥和強哥你聽說過吧。”袁承誌有氣無力地說道。


    “聽說過,可和他有什麽關係,一個是黑道老大,一個是公司小職員,這根本就扯不到一塊啊。”


    “可問題是已經扯到一塊了,那天就是我看見青哥和強哥在機場迎接他,而且對他還很恭敬的樣子,你說這樣一個王中王我們得罪的起嗎?”袁承誌越說越想哭。


    袁靜瑤滿眼震驚,卻又不敢置信,畢竟這種事情的確很難讓人相信。


    接著,更讓袁靜瑤不敢置信的話衝進了她的心核。


    “這還不算,更重要的是,你知道最後還有一個人來接他的是誰嗎?”


    “是誰?”袁靜瑤思緒很húnluàn,順口應道。


    “說出來你可能更加不信,如果不是我親眼見到我也不信,可事實就是事實,不信也得信……”


    “你倒是快說是誰啊,你要急死我啊。”


    “那個人就是龍騰集團的執行總裁,章不凡!”袁承誌話一說完,袁靜瑤的心核如遭雷擊,瞬間傻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袁靜瑤喃喃地說道:“一定是你看錯了,他不可能認識堂堂一個上百億美金的集團總裁,他們兩個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對,一定是你看錯了。”


    袁靜瑤似乎想通了,亦或是自我安慰,總之,她是不信葉辰風會有這麽嚇人的身份,畢竟,前一段時候還那麽落魄,還騎著自行車上班,人生的際遇不可能轉變的那麽快,話又說回來,如果事情是真的話,他不可能還穿著一身地攤貨,不可能隨身不帶保鏢,種種跡象表麵,一定是袁承誌看錯了。


    “希望真的是我看錯了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袁承誌也怕自己真的看錯了,畢竟這世上麵貌有相似的人不是沒有,偶爾遇見一兩個也正常,說完,又仔細看了看葉辰風,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莫名地,那種驚駭又如夢魘般纏繞在腦海……


    聽到袁承誌這不確定的語氣時,袁靜瑤心底鬆了一口氣,如果當事人都不自信了,外人聽起來更加會懷疑事情的真實度。


    就在這時,驚呼的聲音響起……


    熊總來了……


    熊總就是那個神秘的嘉賓啊,嗬嗬,熊總你好啊……


    今天的熊宇氣sè看起來好了很多,臉龐的浮腫也消失了,應該是葉辰風給他的藥方見效了,此時一身西裝革履,氣宇軒昂,氣度非凡,儼然一個真正的公司老總形象,完全和先前那討厭的模樣不一樣,有可能是痛定思痛,痛改前非了。


    看起來神sè有點匆忙,走進來後見大家打招呼,也點頭示意,然後和袁靜瑤道:“袁小姐,今天有點急事,來晚了,實在抱歉。”熊宇彬彬有禮的說道。


    “沒事,來了就好,來,喝酒。”袁靜瑤笑著說道,從shì者手裏端過酒杯,遞給了熊宇,自己也端了一杯。


    “是這樣的,我公司還有重要會議要開,所以我的馬上趕回去,這杯酒算是我的歉意。”熊宇端著酒杯朝大家示意一下,然後一口喝完了。


    “既然是這樣,那熊總就去忙吧,感謝你百忙之中賞臉前來,有機會還請熊總到我公司考察指點一下。”袁靜瑤雖然有點失望,可還是滿足了,畢竟能來已經是給她麵子了,自己也沒有白忙一場,對大家也有個交代了。


    如果是先前的熊宇,聽到袁靜瑤這麽溫婉殷勤的套交情,一定會很sè急地點頭答應,可現在不一樣了,如果不是還沒有收心之前就曾經答應過袁靜瑤,現在熊宇很可能不會答應,更加不會來,如今對女人的sèyòu,熊宇基本已經免疫了,對sī生活也不那麽糜爛,很有節製。


    畢竟,還是生命重要啊,痛定思痛,就得奮發圖強,所以他現在一把心思放在了事業上。


    能有今天,最感jī的人無非就是葉辰風,說他堪比父母般的再造之恩也不為過,對葉辰風的感jī自然不是用言語所能表達的了。


    見熊宇馬上就要離開,眾人失望至極,他們本想借此機會攀上高枝,卻不想連和他說話的機會也沒有,但又不好挽留,免得適得其反。


    就在熊宇準備離開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熊宇,居然轉性了,嗯,很不錯,繼續保持!”


    耶,誰這麽大膽,居然直呼熊總的名字,還一副老師誇讚學生的語氣。


    眾人很是驚訝,貌視在場的人好像沒有比熊宇的身份更牛-bī了,到底是誰?眾人遁著聲音來源看到葉辰風時,喝進嘴裏的酒差點噴出來。


    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廝居然什麽話也敢說,連堂堂新市排名前三的集團老總也敢當麵直呼其名。


    所謂無知者無畏,這句話說的一點沒錯,不得不佩服葉辰風的膽量。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下巴差點掉地下。


    “啊,葉先生也在這,熊宇剛剛沒有注意到,實在不好意思,抱歉,抱歉。”熊宇忙不迭地走了過去,連忙賠不是。


    “不知者不罪,現在感覺怎麽樣。”葉辰風很是給熊宇麵子,沒有說他身體有問題。


    “好多了,再過一段時間就應該沒事了,感謝葉先生的再造之恩啊,哦,對了,你在我那裏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準備怎麽辦,我本想找個時間找你談談,沒想到現在遇到你,那就葉先生你決定吧。”


    熊宇姿態放的很低,像是在征求上司的意見,讓眾人目瞪口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更讓眾人不敢置信的是,這個曾經被淪為社會敗類的人居然擁有雄森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百分之十是多少資產,眾人不敢想像,他們隻知道,這百分之十比他們的總資產還要多得多。


    這時候的眾人看葉辰風的眼光和先前完全是天差地別,那眼神和善的,那慈眉的,善目的,諂眉的讓人感到渾身起jī皮疙瘩。


    特別是袁靜瑤,更是滿眼的不可思議,太戲劇性了,完全顛覆了她能理解的範圍,一切都顯得那麽不真實,那麽荒謬,卻又實實在在地出現在眼前。此時,她心底剛剛消失的那種慌慌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而金勝卻滿頭大漢,一副熱的不得了的樣子,注意看就知道,他的神情是那麽的彷徨無助,那麽的懊悔交加,反觀金儀yàn到沒有這麽強烈的感覺,因為他並不了解熊宇,總之就是一副天塌下來自然有人頂的樣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頂得住!


    卻見葉辰風一副無所謂的神態說道:“現在沒有時間,那股份就暫時放你那,等我有時間了再說吧,到時候我通知你。”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哦,對了,家父很仰慕葉先生啊,一直想要和葉先生你見一麵,表達感jī之情,你看什麽時候有時間見見。”


    熊宇帶著征求行的語氣說道,他父親懷疑葉辰風就是那個最近風頭正勁的神E時代,所以想求證一下,就算不是,能認識這麽一位醫術絕世的醫生也未嚐不是件幸事,更何況他還救了他唯一兒子的性命,當麵致謝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有事間再說,現在你很忙就去忙吧。”葉辰風手腕一搖,示意他可以走了。


    “嗬嗬,在葉先生麵前,我那點事不算事,既然來了,那就陪葉先生喝幾杯。”熊宇不著痕跡地拍著馬屁。


    可這一拍,卻把眾人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地下,連堂堂雄森集團董事長邀請眼前這位被說成是社會敗類的人都要問人家願不願意,有沒有時間,可以想象他的背景的有多大,難道是華國富豪榜上的某位後代,又或者是某個中央委員的公子?


    “現在我都要被人驅趕了,那還有酒喝,下次有機會再說吧。”葉辰風無奈地說道。


    “你被人驅趕?是誰這麽不不識相。”熊宇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眼神威厲厲地掃視著眾人,讓眾人不禁冷汗直流,太嚇人了,心裏都在慶幸自己沒有得罪他,不然就慘了。


    無形之間,眾人漸漸遠離了金勝,似乎在告訴熊宇,我和他不認識,發生任何事和我沒關係,我也沒有參與他什麽事,這時的金勝徹底被孤立了……


    “算了,這不管你的事,我自己解決。”葉辰風剛說完,忽然聽到一聲大吼,把眾人本就難以承受的心核嚇一大跳。


    “妹妹,是他,沒錯,就是他……”袁承誌突然如鬼mō到了他的後腦勺一樣,猛不丁驚吼起來。


    袁承誌話還沒有說完,外麵一個貌似酒店高管的工作人員朝金勝走了過來。


    “金總,有直升機沒有經過我們允許就降到了酒店頂樓,還有大老板也開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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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九千字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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