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


    雲雨過後,雍正腰酸腿疼的趴在在床上,渾身癱軟的由著胤i輕輕的幫他按摩腰部。


    “不過隻做了兩次你便受不了,多來幾次的話那還得了?”胤i看著衣衫不整的雍正,暗自吞了口水。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再多了。再多來幾次,他是沒什麽問題,可是雍正怕就要惱了。而且如今人在他國,萬事都要小心,雍正也不願在別人麵前失態的。


    “胡說八道些什麽!”雍正冷冷的看了胤i一眼,很是懊惱。“要不我們的位子換換,看看你會不會與我一樣。”


    “那可不行。”胤i笑道:“倒不是說把你當女人用。而是因為我是武將,你是文官。你平日裏鬧些腰酸腿疼的倒是無所謂,我卻是不行了。平日裏還要早些起來練武,若是一日不練,等武夫退步了,以後上了戰場,怕就回不來了。”


    “又胡說了!”雍正蹙眉輕斥:“什麽死啊活啊的,這話是能渾說的嗎?也不知道個忌諱!”


    胤i深知自己失言了。雍正願意雌伏也不過是因為歡喜他罷了,自己卻拿這個事兒來說出這種話,也是傷了雍正的心。


    於是,胤i急忙開口安撫:“卻是我的錯了,說話也沒經過大腦。你且別惱,我認錯,認罰便是了!”


    “哼!”雍正冷哼一聲:“無論是什麽時候,你都是嬌生慣養的長大,做事粗手笨腳的,能罰你做什麽。以後說話做事好歹也想一想,莫再讓我擔憂方是正經。”


    “好!”胤i心裏甜滋滋的,也不反辯,隻笑道:“一切聽你的便是了。”


    胤i精神振奮,手上的動作不輕不重的,讓人很是舒服。每次雲雨過後,雍正都會腰酸腿軟上好一段時間。胤i自是不願意看雍正難受的,便找了太醫學了好長一段時間。


    與第一次那太重或太輕的力道相比,現在已經熟練之後,讓雍正舒服的昏昏欲睡。


    就在雍正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叩叩叩!


    雍正警覺的醒來,因為是雍正的房間,自是要由他開口問話的:“是誰在門外?”


    “包拯,我是沈良。”


    雍正趕忙從床上下來,胤i與雍正一樣,兩人都隻穿著一身裏衣,很不適合見客,便在昏暗的燭光下摸索著各自的衣服,穿上。


    “太子殿下,現在已經很晚了,您怎麽突然來了。”雍正邊穿上衣服,邊問道。


    “許久未見,難不成還不讓我來與你敘敘舊?”耶律良才的聲音微帶笑意:“你且先開開門,讓我進去可好?”


    “當然好!”胤i也不理還未扣上的衣扣,徑自走到門邊。見雍正已經整理好衣物好,便把門打開了。


    耶律良才在門口聽到別的男人的聲音時先是一愣,然後門打開後,看到了那張與自己相似的容貌後,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深更半夜的,不知龐將軍到包拯房裏所為何事?”耶律良才冷聲開口。


    “哼!”胤i唇角帶起一抹邪笑:“這是我與g兒之間的私事,與爾何幹?”


    當耶律良才看清胤i那未曾扣上的衣扣時,突然明白了什麽。他猛得轉頭看向雍正,隻見他發絲有些淩亂,臉上帶著一絲未退的春潮。


    耶律良才全明白了,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臉色煞白。


    “你、你們……”耶律良才說不出後麵的話,隻能狠狠的死瞪著胤i。


    “正如你所在地想象的那般。”胤i笑道。“說吧,太子殿下有何貴幹啊?你早點說完,我們也好早些休息。”


    “二哥!”雍正對胤i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胤i為什麽說話之間帶著挑釁,但很顯然,對於將來的一國之君,胤i的態度很危險。隻要略微微妙一點,那麽宋遼兩國很可能會再次開戰。


    雖然大宋現在足夠強大,不怕戰爭,可是卻也接受不了一場接著一場的戰爭。總歸還是需要養精蓄銳一段時日的。


    胤i意會,做出謙虛謹慎的模樣。隻是,之前的印象太過‘鮮明’了,耶律良才怎麽都覺得他虛偽。


    當然,相信胤i也不會去在意耶律良才是怎麽想的,他隻是做了個請的動作,便拉著雍正徑自走到桌邊,坐下。


    耶律良才猶豫片刻,方才踏步進了門。


    不過,耶律良才已經是昏頭轉向的了。渾渾噩噩之間,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等到耶律良才平複了心情,他已經回到了皇宮之中。


    耶律良才眼神晦暗不明,半晌,他放開抓得緊緊的拳頭,神情冷漠:“……龐統!”咬牙切齒間,隻蹦出了這個名字。


    話語中暗含的恨意,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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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後幾天,耶律良才再無私下見雍正了。


    畢竟登基一事事關重大,也沒有那麽多時間可供其揮霍了。


    耶律良才登基的大典很是盛大。除了他本身在朝中能得到的支持之外,也因為他潛伏在大宋多年,甚至還殺了高麗太子一事,雖然是秘密,但也是公開的秘密。


    耶律良才考慮過種種問題之後,決定把事情秘密的傳播給了下層的百姓。


    所以,耶律良才現在是遼國的英雄。


    也因此,耶律良才在平民中的支持力也很是強大。


    耶律良才登基之後,大宋的使節團便再沒有什麽理由留下來的。於是,趙德芳與雍正和胤i商議過後,便決定向耶律良才告辭,打算三天後回大宋。


    此事,自是要趙德芳去說的。


    趙德芳請辭回來之後,耶律良才便派人來請雍正進宮一趟。


    胤i情知耶律良才對雍正有歹心,偏那遼國的皇宮不是胤i想進就能進的,隻能暗自著急。這些時日以來,胤i與雍正說過耶律良才對他的心思,再加上雍正想到當日耶律良才發現自己與胤i的關係後的種種表現,也知道胤i所言是真非假。


    此次進宮,雍正心中忐忑。


    偏偏此時,大宋正需和遼國修好,雍正也不可能找理由不去的。


    沒法子,雍正也隻能硬著頭皮進了宮。


    進了宮,自有小太監上前,領雍正前去耶律良才所在的地方。


    雍正隨著領路的宮人行走著,卻是越走越偏僻。雍正猛然回神,這一條路並不是通往禦書房,或大殿之類的地方。


    雍正猶豫著,停下了腳步。


    那領路的小太監正在前方走著,時不時的還要注意雍正是否跟上來了。此時一回頭,卻見雍正停在後頭,不動不動的。頓時便有些著急了:“包大人,怎麽了?您怎麽不走了呢?”


    “這位公公。”雍正斟酌著話語,緩緩開口:“不知國君要在何處接見我?這條道兒越發偏僻了,似乎不是通往禦書房的道兒?”


    “咱家還想問您怎麽就停下來了呢。”小太監嘻嘻一笑,道:“咱家自然不是帶您去禦書房了,而是去別處啊!因著那兒是昨天才剛剛建好裝修完的地界兒,皇上又要清靜,自然偏僻一點了。您隨咱家來便是了。咱家眾目睽睽之下帶您來的,還能害您不成?”


    說完,小太監便擺了個‘請’的姿勢。


    雍正見小太監答了個滴水不漏,偏又壓根沒回答他的話。便他也知,此時不管願不願意,自己也是要去的了。


    雍正暗自戒備著,便抬腳前行。


    小太監見雍正終於要跟著了,便又繼續在前方領起路來。


    兩人又在小道上走了一會兒,出了偏僻的小道,雍正這才看到一間房屋。


    那格局……雍正一看,暗暗心驚。因為那房屋上掛著刻有‘包府’二字的牌子。這間房子,是照著雍正在廬州時所住的舊宅所造。


    當年,耶律良才化名為沈良時,雍正便常常邀其來包府。


    如今,雍正早已是大宋的二口官員,戶部尚書了,而耶律良才也已經是遼國皇帝了。


    此時的二人相見,真真有一種物是人非之感。


    人生,若隻如初見……


    雍正搖頭甩掉這毫無脾益的想法,隨著小太監進了‘包府’大門。


    這‘包府’應該就是依著廬州包家舊宅而建。一模一樣的地界兒,連著陳設都是同樣的。隻不過,包府舊些,有住過人的人氣兒,而此處,卻是太新了。


    以雍正對自家的熟悉,真真是閉著眼睛也不會走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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