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如一縷微風,當它拂過臉頰,再想抓住時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人生在世,最珍貴的就是今天,最易消逝的也是今天。


    然而,顧晨卻要抓住每一個今天。


    五日時間,他還是忍不住將剩下的行功內壯方藥丸全部吞下。


    沒有任何意外,與他的猜測一樣,越是到後麵,每顆藥丸提供的屬性點就越少。


    不過,盡管連續服用了一百零一顆,但依舊有效。


    屬性點已經來到了1966,比想象中要多不少。


    他望著麵板,略感失望。


    本想著屬性點破千後,【壽元】欄會不會出現加號。


    可是並沒有,也就意味著他隻能通過延年益壽的功法來增長壽元。


    或者將癌症治好,到時壽元定然會與日俱增。


    夜晚十點,顧晨臥室依舊明亮。


    他雙腳耷拉在床邊,身旁擺滿了零食。


    隻見他眼前的麵板一陣晃動,陳氏太極拳突破至圓滿。


    顧晨趕緊抓起一盒牛奶,插上管兩口吸幹。


    之後他又下達命令,麵板再次晃動。


    這次稍微劇烈一些,但也沒達到前幾天突破時的強度。


    沒一會兒,金鍾罩鐵布衫也突破至圓滿,連帶著鐵砂掌也一起踏入圓滿之境。


    他心中歡喜,這可是省了一百的屬性點啊。


    “嗯?”


    再次補充完一包薯片和兩杯酸奶的顧晨發現自己錯了。


    【姓名:顧晨】


    【壽元:34年364天】


    【體力:19.99】


    【精力:20.01】


    【功法:金鍾罩鐵布衫圓滿+(0/5000)、陳氏太極拳圓滿、吐納導引術圓滿】


    【技能:鐵砂掌圓滿】


    【屬性點:1391】


    他消耗了575點屬性值將所有功法技能升至圓滿。


    起初他以為圓滿就是最高境界。


    此時看著麵板,顯然猜錯了。


    金鍾罩鐵布衫提升到圓滿級後,竟然還能加熟練度。


    “不知道下一個境界又是什麽?”


    “這難道是功法品質的原因?”顧晨如是猜測。


    不管原因如何,隻要能夠加點就是好事。


    看向其他數據,圓滿後的陳氏太極拳提供了將近十年的壽元。


    雖然比不上吐納導引術,但也十分滿足。


    自己不出意外已經能夠活到六十歲,這已開始進入正常的老齡階段。


    再看向【體力】欄,麵板是真一點麵子也不給,就差0.01都不給加上。


    有強迫症的顧晨絕不允許,【體力】和【精力】就該和和美美,整整齊齊。


    他意念控製,用一點屬性值去觸碰金鍾罩鐵布衫之後的加號。


    沒有意外就要出意外了,熟練度是一動不動。


    屬性值再次減少一點,這次終於起了變化。


    自此,他終於明白,圓滿後每增加一點熟練度就需要兩個屬性點。


    顧晨臉色一垮,沒想到剛剛0.5就能加一點,這次跨度竟然如此之大。


    本來還以為屬性點富足,可以支撐他點滿好幾本延年益壽的功法。


    如今卻是有點想當然了。


    “藥不能停啊!”


    顧晨感慨一句,隨後意念再次一動,屬性點減少一百。


    金鍾罩鐵布衫的熟練度來到了(51/5000)。


    體力也隨即增加了0.6。


    顧晨放棄了,他根本摸不準體力和精力的增加規律,一點點加又麻煩。


    關閉麵板,他急忙輕手輕腳地下樓,來到衛生間。


    體力值突破二十,他感覺渾身難受。


    這種感覺很熟悉,是又要蛻皮的征象。


    衛生間內,他脫掉全身衣褲,一邊啃著麵包一邊在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隻見他皮膚肉眼可見地變得皺皺巴巴,猶如風中殘燭的年邁老人一般。


    隨即,褶皺的皮膚在淋浴下被泡發,渾身緊緊巴巴,異常難受。


    待全身的酥癢感消失。


    顧晨用手將死皮一塊塊撕扯掉。


    細嫩發紅的皮膚裸露後立即變得更加白嫩有彈性,就如見手青被空氣氧化一般迅速。


    “這皮膚,恐怕隻有白種人比我強了吧!”顧晨嘴角高楊,露出八顆潔白的上牙。


    此刻的顧晨有種直覺,自己好像能夠扛住子彈了。


    搖搖頭,拋去不切實際的幻想。


    抗子彈?


    他可不會拿命開玩笑。


    不過,刀槍棍棒應該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這個倒是為真。


    當然,這裏指的是普通力量揮砍下的刀棍。


    翌日,今天是正月初一。


    “小晨,你看見刀架上的水果刀了嗎?”


    陳桂蘭聽見顧晨下樓的腳步聲,便在廚房喊了聲。


    顧晨來到廚房門口,嗬嗬笑道:“媽,我沒看見,興許是在某個角落,暫時沒發現吧!”


    “是這樣麽,可我記得明明插在了刀架上啊。”陳桂蘭疑惑地說道,手裏正用菜刀將檸檬切片。


    顧晨瞟了眼牆角的垃圾桶,上前一步,右手搭在老媽的左肩上。


    “媽,今天們咱們吃什麽?”


    “喏,你瞅瞅。”陳桂蘭下巴蠕了蠕。


    顧晨順著指示看去,廚台上有一個鐵盆,鐵盆裏裝滿了清洗幹淨的豬大腸。


    “原來是這個啊,味兒老重了。”


    顧晨不是沒吃過,隻是在外麵吃的大腸味道很大,裏麵還全是油,總感覺奧力給沒洗淨。


    “哪重了,你沒看見我切的什麽嗎?”


    老媽說著,手上的檸檬不斷被切成薄薄的圓片。


    原來,老媽是要用檸檬再來清洗一遍,這樣能有效的祛除異味。


    “別愣著,去院裏給我摘一束芫荽過來。”


    “馬上。”


    ……


    飯桌上,顧晨吃得津津有味,老爸也被允許喝了一瓶啤酒。


    “這是什麽。”顧晨看向老媽。


    “還能是什麽,明擺著是炒蛋嘛!”


    顧長江笑著插上一嘴,然後舉起罐裝啤酒就猛喝一大口。


    “你少喝點,自己什麽情況你不知道?”陳桂蘭怒斥著老爸。


    顧長江瞬間不語,頭微微偏向一側。


    夾起一塊肥腸簡單嚼了兩下後就著啤酒下了肚。


    老爸以前很愛喝酒,尤其是下班回家後總要來上兩三瓶。


    但是,自從顧晨當上醫生後,在兒子的堅持下。


    一家三口都去做了一個全麵體檢。


    就是這次體檢,顧長江被查出了脂肪肝。


    自那以後,老媽一直不讓他喝酒,也就特殊時候給上一瓶解解饞。


    陳桂蘭罵完老爸後,臉上再次浮現笑容,還帶著點自豪:


    “這不,你媽我養的那兩隻白鵝下蛋了嘛,用芫荽來炒,味道倍兒香。”


    陳桂蘭一邊說著,還夾了一大塊放進他碗中。


    顧晨夾起,嚐了嚐,果然不錯。


    嘴上吃著芫荽炒鵝蛋,心中卻思考著另一個問題。


    “不知勁氣能否替他人療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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