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車保帥,這是很常見的事情,更何況,在亨利的眼中,雪柒頂多就是一個小卒子,棄了他隨時可以再找一個,一點都不會感到心疼。(.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一切都是雪柒主使的,而在雪柒背後,亨利卻捏造出了一個神秘的人,因為憑借著雪柒的能力,的確很難將外麵的人全部製服。


    在第二天,沫流年就聽到了雪柒殺死丹尼斯的傳言,這樣的傳言在她的意料之中,亨利是一個聰明人,而這恰巧是一個聰明人會的做的事情。


    “流年,你搞出來的?”安良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茶小口小口的喝著。安家的事情她已經完全解決了,畢竟她也不是養在深閨中的花骨朵,雖然沒有夏藝那樣的本事,但她也不是好惹的。


    “安姐有問題也可以找我哦,包你滿意。”沫流年吐吐舌頭,暫時的將心中對夏藝的擔憂與思念壓了下去,“話說……”她朝著安良挪了挪屁股,雙眸緊緊的盯著她隆起的肚子,“幾個月了?什麽時候我能當小姨呢?”


    “嗬嗬,快了,都五個月了。”安良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一笑,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這中間的事情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那就還有四個月啊,那個時候,十一也快回來了吧。”沫流年的眸子一暗,旋即強打起了精神,“安姐今天在這裏吃飯吧,我親自下廚。”


    “好啊,很久都沒有嚐到你的手藝了。”安良嗬嗬一笑,不去提夏藝的事情。


    “姐夫呢?把他也叫過來好了,咱們好久都沒有聚聚了,把顏姐與小晴也叫過來。”沫流年有些欣喜的說道,“大家都聚一聚,感覺真的很好呢。”


    “隻要你高興就好了。”安良揉揉她的頭,寵溺的說道。


    “那就這樣嘍,安姐你先坐一下。我去讓林叔安排接人。”沫流年站起身,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安良靠在了靠背上,眸子裏掠過了一抹愁緒。一年之期。但是現在夏藝卻是沒有絲毫的消息,難道他真的死了嗎?如果他出事了,流年又該怎麽辦?


    四年的時間,她都沒有忘記一個人,難道區區的一年就能忘記嗎?


    一頓午飯吃的其樂融融,仿佛那些愁緒已經遠離了他們一般,但是他們每個人都知道,沫流年也隻是為了不讓他們,所以,強顏歡笑。


    熱鬧了一陣子後。當所有的人都離開,那份寂靜幾乎讓流年喘不過氣來。


    “埃羅,咱們出去走走好不好?”她有些祈求的問道,丹尼斯死了,雪柒也死了。可是,事情就能結束了嗎?她不會忘記隱藏起來的秦洛,也不會忘記現在仍然在逍遙的諾爾,還有羅家,當初的路黛事件難道真的是丹尼斯一個人一手策劃的嗎?


    埃羅點點頭,輕聲說了一句好。他知道沫流年的心中有著太多的壓抑,如果真的放任她一個人。不知道會出什麽事情。


    “我開車吧。”走到了車庫裏,埃羅從沫流年的手上取過了鑰匙,沫流年點點頭,沒有說話,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眼神有些渙散的看著前麵。


    看著她的模樣。埃羅在心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夏十一,如果你沒死,就趕快回來吧,心病。是任何人都醫不好的。


    啟動了車子,埃羅沒有詢問沫流年的意見,直接離開了夏家。


    漸漸的進入了市中心,飆升的車速也漸漸的慢了下來,看著前麵的紅燈,埃羅有些氣悶的吐出一口氣,“沫兒,還沒有到你們約定的時間。”


    “我知道。”沫流年點點頭,大大的眸子裏升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可是埃羅,我找不到他!”


    “你見不到他人,但是也同樣沒有找到他的屍體,不是嗎?”埃羅安慰道,聲音中夾雜了一抹焦急,“沫兒,他騙過你嗎?”


    “他似乎一直都在騙我。”沫流年苦澀的一笑,“埃羅,我對他一無所知,你讓我怎麽去相信,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個人,即使快死了都不會讓我擔心。”


    “夏十一是一個有自信的人!”埃羅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沫兒,憑借著他的性子是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連你都不相信他了,還有誰能夠信他呢?”


    “我知道。”沫流年吐出了一口氣,側頭看著旁邊的車,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心情,“去喝酒吧,記得麽,我們第一次遇到景行的那家酒吧。”


    她的臉上突然浮現了一抹笑容,盡管勉強,但也說明了她在努力的讓自己變的有期待。


    “好。”看到她的模樣,埃羅如釋重負的吐出了一口氣,盡管知道這是暫時的!


    驅車來到了酒吧之中,已經到了下午了,所以,裏麵的人也漸漸的多了出來。五彩的燈光映照在人們的臉龐上,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心情的原因還是這裏本身就是這副模樣,沫流年總是感覺那有些暗的燈光讓人覺得異常的壓抑。


    待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隻是一杯一杯的往自己肚子裏灌酒,而埃羅則是坐在旁邊安靜的看著她,偶爾掃一眼四周,不知何時,他們周圍五米之內,已經全部都成了自己人。


    還真是小心。埃羅啞然一笑,突然意識到,此時的沫流年已經不是自己過去認識的那個沫流年了。是什麽時候,這個看起來嬌弱的女人開始了改變呢?


    遇到夏十一的時候,被綁架的時候,還是小木死了之後?埃羅細細的想著以前的事情,原來,不知不覺中,這個女人的經曆已經讓人感到恐懼了,而她也成長到了一個讓人仰望的地步。


    周圍的屬下沫流年也看到了,但是她已經沒有心思去管他們了,這樣也好吧,至少沒有人能來打擾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隻知道耳邊的音樂逐漸模糊了下去,在這期間,似乎還聽到了些許慌亂的聲音,隻不過已經醉意朦朧的她卻是沒有心思去理會。


    埃羅看著醉成一團的沫流年,心中苦笑。將她半掛在了自己的身上朝著外麵走去。


    回到了夏家,他將猶如一團爛泥的沫流年放在床上,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心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沫兒,他對你真的這樣重要嗎?”喃喃低語,或許他們都低估了夏藝在沫流年心中的地位吧,他想象不到,如果夏藝真的死了,這個女人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傳說中的修煉者,可以為了自己的愛人一息成魔,那麽,沫兒呢?她會為了夏藝掀起一場恐怖的殺戮嗎?


    想到這種可能,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埃羅,你在想什麽,怎麽可能發生這種事!”他苦笑一聲,甩甩頭,將這個念頭甩了出去,替沫流年改好了被子就走出了房間。


    “十一,你在哪裏?”睡夢中的沫流年低聲喃喃道,身體有些難受的動了動,雙手也四處摸索著,眉頭有些不安的皺在了一起。


    “十一……”好像是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一般,緊閉的眸子裏流出了兩行淚水。


    窗簾一動,一道影子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的麵容隱藏在了暗處,隻能模糊的看清,這是一個男人。


    男人走到了床邊,伸手摸了摸沫流年的臉龐,唇角似乎揚起了一抹歡喜的弧度。


    “唔,十一。”沫流年緊皺的眉頭霎時舒展開了,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男人的手上,不安的扭動的身體也停了下來。


    睡夢之中,她似乎看到了夏藝站在綠油油的原野之上,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褲子,雙手插在褲兜之中,含笑看著她。


    一夜好眠,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沫流年隻感覺自己頭像是要炸開一樣。


    “再也不喝酒了,十一,好難受。”她低語一聲,動作卻是因為這句話而停住了,迅速的起身,一雙眸子帶著些許的忐忑打量著四周。


    沒有人!心中一個咯噔,不可能的,昨晚的感覺那麽真實,一定是十一回來了!


    “十一,你在哪裏?”她輕聲喚道,赤著腳踩在地板上,衣櫃、浴室,房間中能夠藏人的地方她都找了一個遍,可是,不要說人了,一隻蒼蠅都沒有看到。


    “不對,他肯定來過,為什麽要躲著我?”沫流年抱著頭,身體順著牆壁滑落,豆大的淚水奪眶而出,“為什麽要躲著我?難道,去了院子裏嗎?對,一定是去了院子裏,我要去找他。”


    沫流年站起身,抹了一把眼睛就朝著外麵跑去。


    打開門,和埃羅撞了一個滿懷,為了防止她跌倒,埃羅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沫兒,你去哪裏?”這麽慌張,一定是有什麽急事要出門。


    “埃羅,我看到十一了。”沫流年深吸一口氣,抓住了埃羅的胳膊,眼眸中滿是欣喜,“我真的感覺到了,十一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沫兒。”埃羅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做夢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的確是感覺到他回來了,埃羅,你相信我,十一真的回來了。”沫流年有些慌亂的搖搖頭,“我要去找他。”


    “沫兒你冷靜一點。”埃羅握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拽,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裏,“他有沒有回來,我們問問人就知道了。如果他真的回來了,是不會扔下你不管的。”


    沫流年的眼睛有些機械的轉動著,“他,沒有回來嗎?”可是為什麽昨晚的觸覺是那麽的真實?好像自己的臉頰還殘留著他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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