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藝掃了他們一眼,他知道他們的意思,但是……


    “流年就是我的全部,為了她,即使讓我付出生命也是值得的!”


    “萬一他們反悔了怎麽辦?”夏零也有著自己的顧慮。


    “還沒有跟夏十一交易的人會反悔。”夏藝的眸子裏閃爍著微弱的血光,“不惜一切代價,滅殺!”


    淡淡的聲音中帶著不可匹敵的霸氣與濃濃的血腥,如果真的反悔了,那就是沒有交易的誠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期待他們將沫流年放出來,倒不如自己放手一搏,即使流年死了,他也會讓所有的人為她陪葬,然後,自己就去陪她。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他真的不在乎!隻是這是最後一步棋,如果有選擇,誰都不會願意用這種方法,夏藝相信對方也是聰明人,不會選擇與他徹底撕破臉


    ……


    又被綁架了!這是沫流年醒過來後的第一個念頭,光線有些刺眼,脖頸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短暫的迷茫過後,事情一點點的在腦海中變的清晰起來。


    “小木……”當眼睛適應了光明之後,她猛然睜開的眸子,俏臉之上一片擔憂,從小木用槍指著她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秦洛真的對她動了手腳,隻是沒有想到,居然動的是這樣的手腳。


    有些玄幻的色彩,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但是對於沫流年來說,再離奇的事情,也都在她的接受範圍之內。


    “流年小姐。”一道聲音傳入了耳中,沫流年轉頭看著那個人。眼眸狠狠的一縮。


    “秦洛!”那個企圖對她進行催眠的人,那個將小木推到了萬丈深淵的人。


    “真是令人感動,我都不明白,像是你這樣善良的人,是怎麽活下來的。”秦洛感歎了一聲,雖然料到了沫流年不會恨小木,但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他還是感到驚詫。


    “這是我欠她的。”沫流年苦澀的一笑,旋即臉色變成了一片冰冷,“小木在哪裏?”


    “這你放心好了,恐怕她現在自己都在尋死覓活的後悔著。”秦洛俊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無恥。”沫流年怒罵一聲,聽到小木沒有事情,她才開始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一間采光很好的……姑且能夠稱之為屋子的地方吧,半塊屋頂,兩麵牆壁,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廢棄的。但是如今除了破一點,收拾的卻是很整齊。


    “謝謝誇獎。”秦洛沒有生氣,反而還將她的話當成了一種誇讚,“你不想見見小木嗎?或許過了今天你再也見不到她了呢。”


    “你要對她做什麽!”沫流年的眸子猛然撐大,目光中射出森冷的光芒,“隻要你敢動她。我發誓,要將你挫骨揚灰!”咬牙切齒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煞氣,冰冷的語氣仿佛來自的九幽的森然。


    秦洛身體緊繃。看著沫流年的目光中露出了一抹懼意,“我沒有殺她,但是她自己會不會自我了斷我就不知道了。”解釋的話脫口而出,連他自己都微微怔了一下,沫流年是秦洛的女人。當初的一句催眠的話語突兀的在自己的腦海中響起,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我讓小木來見你。”


    匆匆的離開,好像是逃走的一般,高大的背影中帶著一抹倉皇。


    沫流年看到的小木時候,對方的眼睛紅紅的。腫腫的,應該是一直都在哭。


    “小木。”沫流年歎了一口氣,看來她應該擺脫了秦洛的催眠了。可是這樣的打擊是不是大了一點。


    “對不起,流年。”小木懊悔的說道,她一直都在恨林晴,可是如今卻是她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而且比林晴做的還要過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眼淚簌簌而下,臉龐上是濃濃的愧疚,“對不起流年,嗚嗚。”


    “好了小木,我沒有怪你。”因為雙手被捆著,所以沫流年隻能用言語還安慰她,“我真的沒有怪你,隻要大家都好好的活著就好了。”她輕聲說道,隻是她越是這樣,小木心中的愧疚就越重。


    “放心吧流年。”小木抹了一把眼睛,“隻要能將你救出去,哪怕搭上我這條命,我都在所不惜。”


    “我要你好好活著小木。”沫流年心中一個咯噔,麵色嚴肅的說道,“聽著小木,埃羅還在等著你,如果你出了事,即使我逃出去了也沒有辦法……”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沫流年冷眼瞧著走過來的大漢,挪動身體擋在了小木的前麵,“有什麽事嗎?”


    “我們要轉移了,流年小姐。”大漢甕聲甕氣的說道,垂眸看著沫流年,臉上露出了濃濃的不屑,隻是一個女人而已,真不知道老大為什麽那麽看重她!


    “轉移?”沫流年一挑眉頭,心中有些訝異,“轉移什麽?”


    “這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流年小姐請吧。”大漢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耐煩。


    “小木扶我起來。”沫流年側頭對著小木說道。


    小木吸吸鼻子,將沫流年扶了起來。


    眼睛蒙上了黑布,沫流年坐到了車子裏,看不到外麵的景色,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到哪裏去。感覺到一隻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腿上撫摸著,沫流年厭惡的皺皺眉頭。


    “秦洛,管好你的手下。”她厲聲喝道,被綁在身後的手握緊。


    “都老實一點,她可是夏十一的女人!”秦洛從後視鏡中看著負責看押沫流年的兩個人,訓斥道,眉頭皺起,眼中露出了一抹怒火,沫流年這樣的女人也是你們配碰的嗎!


    聽到夏十一的名字,那兩個人的身體都下意識的一顫,但是想到了他的女人在自己的手中。心中的那份顫栗也消失了幾分,但是卻也不敢再動手動腳了。


    顛簸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沫流年被人推搡著下了車,腳下不穩,險些跌一個狗吃屎。


    “大家收拾收拾,注意隱蔽。”秦洛出聲說道。


    當眼睛被蒙上了。沫流年的心中卻是一片空靈,從秦洛的聲音中,她沒有聽出命令的味道,反而有些平淡,就像是那些人本來就不屬於他一樣。


    不屬於他!沫流年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難道,這又是好幾夥人參合在一起形成的綁架事件嗎?為什麽都這麽複雜?是衝著她來的還是衝著夏藝去的,亦或者是兩者都有?


    在神遊天外的時候,她被人從背後推了一下。一個不防備,腳下踉蹌了一下,眼看著就要與大地親密接觸了。


    “你沒事吧?”倒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鼻端有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沫流年微微一愣,秦洛為什麽要扶住她?


    “哦。沒事,謝謝。”沫流年站直了身體,她當然不會因為秦洛的小恩休就對他感恩戴德。這樣的人是不折手段的人,你永遠都不會判斷出,他做的哪件事情是有目的的,做的哪件事情是沒有目的的。


    這是一個流浪者的聚居地,人流量往往都很大,想要具體的查出一群人是沒有可能的,更何況沫流年他們在進來之前也都做了變裝,每個人都麻木的生活著,誰都不會在意這些小事情。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即使是夏藝也感到了一絲肉痛。可是當他看到沫流年的照片的時候就感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按照對方的指示派人將文件放到了指定了地點,然後收縮了搜索網,隻能待在自己的家裏安靜的等待著對方再次發過信息來。


    “哥。公司來電話說一個孩子要見你。”這個時候夏零走了進來,麵色嚴肅的說道。


    “孩子?什麽孩子?”夏藝的奇怪的問道。


    “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吧,好像很著急的模樣,正好被你的秘書遇到了,所以就打了電話過來。”


    “哦?”夏藝心中詫異,“走,去見見他。”轉身朝著外麵走去,夏零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其餘的人隨時待命。”夏藝的一句話讓那些想要趁機出去“放風”的人斷了念頭。


    一路飆車來到了公司門前,看到少年的麵孔的時候夏藝微微一愣,是那天飆車的其中一個。


    “你是那天飆車的孩子?”夏藝奇怪的問道,心頭泛起了些許的疑慮,“是你找我?”


    “恩恩。”木飛歌點點頭,那天飆車的時候,他看到的正是夏藝的麵容,所以,盡管後來夏藝沒有出來,但他還是有一定印象的,“我想問一下,夏沫小姐和您在一起嗎?”


    “為什麽這麽問?”夏藝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以前磨礪出來的殺氣與威壓一股腦的朝著少年壓去。


    “我……”木飛歌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心中出現了一抹恐懼,但是想到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一咬牙,往前邁了一步,生生的抵住了夏藝的氣場,“我似乎看到了夏沫小姐。”


    “在哪裏?”夏藝朝前跨了一步,緊張的問道。


    “她真的出事了!”這下子輪到木飛歌驚訝了,沒有想到自己猜對了!本來隻是匆匆的一瞥,心中也有些不確定,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問。


    “是,所以,請你告訴我,她在哪裏。”夏藝嚴肅的點點頭,“想要什麽條件你可以隨便開。”


    “我可以帶你去,但是有一點……”木飛歌吐出一口氣,“救出夏沫小姐後,我要和她學習賽車。”


    “就這個?”夏藝詫異的問道,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貪婪之心的人已經很少了,既然少年能夠找到這裏,就說明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是!”木飛歌點點頭,他當然也知道自己可以對夏藝予取予求,但是這樣的卑鄙手段不符合他的風格,他寧願用自己的實力來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好日子,而飆車,就是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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