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流年沉默不語,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拖延時間嗎?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拖誰,體內的藥力已經快達到她的極限了,如果在這樣下去,恐怕先認輸的就是她了。


    果真完了。沫流年的心中浮現了一抹苦澀,從唇間溢出了一道低低的呻吟聲,而這道聲音卻是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呼粗重了幾分。


    “還有沒有要競價的?”丹尼斯高聲問道,她自然也看的出沫流年將要達到極限,可是在這種場合到達極限並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相信也不是顧客想要的結果。


    “四十億,恭喜您了。”丹尼斯一錘定音,這是曆史上的最高價,無論是人還是物,從來都沒有達到過這個價格。拍賣算是告了一個段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離去。丹尼斯從身上取出了一把精致的鑰匙,在那個籠子上,有著三根棍子是用絕緣體製成的,這就是為什麽沫流年沒有遭到電擊的緣故。


    “卡擦”一道細小的聲音落入了沫流年的耳中,她睜開眸子,泛著春*意的眸子裏此時卻是露出了一抹鮮紅的光芒。


    丹尼斯的手一顫,那鑰匙險些從她的手中掉出去。後退了幾步,大大的鐵籠升起,作為寵物的沫流年也從這個牢籠中解脫了出來。


    “不要碰我。”看到要觸碰隻的兩個女人,沫流年厲聲喝道,隻不過因為藥的關係,讓她的聲音中多出了一抹軟糯。


    “帶路。”她抱著胳膊,臉上的紅暈越發的深了。


    “聽她的。”丹尼斯點點頭。她也害怕沫流年在這個地方把持不住,要是那樣就真的壞事的,她是地下世界的一個王,但是不代表地下世界就是由她做主的。這潭渾水,一直都不存在領頭人。


    沫流年的身上披上了一件寬大的鬥篷遮住了外泄的春*光。她跟在兩個女人的身後,垂眸任由她們領路。


    場中的人也慢慢的散去,而包廂中的那些人也陸續的走了出來。


    “保證沫流年的平安。”先前擁有著滄桑嗓音的人沉聲吩咐道。


    “是。老大。”從包廂出來,身穿著休閑服的人先是將自己藏在了人流之中,然後趁著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卻是裝作尋找別人的模樣,悄悄的靠近了沫流年所在的特殊通道。


    “哎呀”他故意跌了一個跟頭,分毫不差的倒在了沫流年的腳邊,趁著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將一枚小小的定位器黏在了鬥篷的邊緣。


    “你是幹什麽的?”其中一個女人將沫流年護在了身後,怒氣衝衝說道。


    “額,這位姐姐不好意思。”那名年輕人站起身。白皙的臉龐上一片通紅。連連的彎腰道歉。一副懦弱的模樣。女人見狀不屑的嗤笑一聲,倒也沒有管他,而注意到這一幕的人也沒有過多的將目光放在這一片。在他們的眼中,年輕人隻是一個想要見沫流年想瘋了但是卻沒種的人。


    流年對於這一切也絲毫不知道。此時的她仍然咬牙與自己體內的藥做著奮鬥,哪有時間去注意別的事情。


    ……


    平靜的海麵上沒有絲毫的波瀾,然而平靜無波的海麵之下卻是暗流湧動。


    三個人悄悄的摸到了輪船之上,趁著夜色的掩護和他高超的伸手,迅速的幹掉了幾個礙眼的人並且將之藏匿了起來。


    “零,確定在這裏嗎?”其中一個人輕聲問道,黑色的眸子裏帶著清冷的光芒。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一人低聲回到,警惕的掃了四周一眼,“哥,找個地方換衣服吧,這樣太難受了。”


    “難道你們兩個想露麵嗎?”這個時候,第三個人戲謔的說道。


    “ice,你有什麽辦法?”


    “十一,你是很厲害,可是比起隱蔽性,你卻是不如我,畢竟已經兩年,雖然我上次露過麵,但是不仔細的話很少會有人認出我的。”、夏藝、夏零,在判斷了沫流年與丹尼斯所在的位置後,他們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這裏。


    “可是你知道流年的位置嗎?”夏藝擔憂的說道,他給沫流年的那些東西早就沒有用了,而且既然衣服被人換了,那些武器肯定也不在她身上,他實在想不到如今的沫流年要用什麽來自保。


    “慢慢找,隻有這一個笨方法了。”ice吐出一口氣說道,沒有眼線,也沒有情報,除了這種方法就隻有劫持人了,然後打探情況。


    “你們兩個一起,我單獨行動。”夏藝輕聲說道,沒有等兩人回答就脫下了潛水服,悄悄的潛了進去。他從一個客人那裏取了一頂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並且盡量的沿著昏暗的邊緣地方走,至於那個昏倒的客人,他隻是隨腳踢到了餐桌下就不再去管他了。


    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在聽到沫流年被用四十億美元買走的時候,他的腳步踉蹌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麽高的價格。


    “知道那個包廂的人是誰嗎?”有人湊到了人堆裏,八卦兮兮的說道。地下世界出名,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認出那個人到底是誰,更何況被保鏢圍了一個嚴嚴實實,想要瞄一眼都費勁。


    “誰啊?”八卦不隻是女人,其實男人八卦起來的時候更加的八卦。


    “據說是廖家的,下任家主最具實力的候選人,廖若狂。”


    廖家。夏藝皺起了眉頭,一個廖家,四十億美金,他們真的拿的出來嗎?還有就是他們將流年買回去是為了什麽?為了威脅自己?還是為了控製流年,讓她變成他們的搖錢樹?


    夏藝沒有進行過多的停留,聽到了自己想聽的消息後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一個豪華的房間中,大概三十出頭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沙發上,舉著杯中的紅酒慢慢的晃動著。


    “情況怎麽樣了?”男人出聲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滄桑的味道,好像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而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一般。


    “已經有人行動了。”一名年輕人站在他的麵前恭敬的說道,要是有人在這裏,就會認出這個年輕人正是剛剛跌倒唯唯諾諾的人。


    “船上有什麽異樣嗎?”男人點點頭接著問道。


    “好像是十一當家來了。”年輕人遲疑了一下,輕聲回道。


    “這麽快?”男人放在唇邊的酒杯一滯,詫異的問道,這是要什麽樣解決速度才能趕過來啊。


    “我不明白的是,十一當家既然知道了流年小姐在我們這裏,為什麽還會去赴約。”年輕人皺著眉頭,是的,早在ice將消息告訴夏十一的時候,他就迅速的著人調查,然後查到了公海這一塊有異樣。他們之所以在這裏,也是夏十一的指示。


    “柳少,難道十一當家真的不擔心流年小姐嗎?”年輕人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不合情理啊,怎麽會不擔心呢?可是既然擔心為什麽要讓她遭遇這些事情呢?


    “為了一勞永逸。”男人黑色的眸子裏閃爍著睿智的光芒,“若歌和小卡在哪裏?”


    “沒有見到人。”年輕人說道,在秦偉的拍賣會上出現的人,今天一個都沒有出現,所以廖若歌不在也是情理之中,而且他們廖家已經來了一個人了。


    “好不容易齊聚的時刻呢,真是懷念。”男人輕聲說道,似友非友,似敵非敵。夏藝、廖若歌、洛小卡,還有他柳昊飛。


    ……


    當廖若狂走到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蜷縮成一團的沫流年,她身上的鬥篷還沒有被褪去,但是這副模樣卻更能激起男人體內的那一份暴虐。


    廖若狂鬆了鬆領帶,慢慢的朝著沫流年靠近,嘖嘖,這就是夏十一的女人啊,那個不可一世狂傲的夏十一。可是,你壓廖家一頭又怎樣呢?你的女人還不是隨意的被我玩*弄,更何況……


    廖若狂的眸子裏流露出了一抹深深的貪婪,隻要能夠得到那個東西,他還愁廖家不能成為地下世界的霸主嗎?


    貪婪與瘋狂,野心與yu火,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散都散不開。


    “美人兒,這是在等我嗎?”他走到了沫流年的身邊,蹲下身體捧起了她的臉龐。


    “滾。”沫流年啞著嗓子說道,雖然她極力壓製自己的聲音,但是含著濃濃的情yu的嗓音還是給了廖若狂莫大的刺激,幾乎在這一瞬間,他就感覺到自己的物件像是要爆炸一般。


    “真不愧是秦偉和丹尼斯維護了四年的人。你身上的光環夠多了。歌星夏沫,半夏總裁、夏十一的夫人沫流年,別的不說,單單是夏十一的老婆這一條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上*了你。”廖若狂的眸子裏露出了濃濃的火焰,邪笑一聲,扯掉了她身上的鬥篷。


    “滾。”沫流年咬牙忍住了將要溢出口的呻吟聲,她想要將廖若狂推開,但是軟綿綿的身子卻是沒有一點力氣,反而落入了男人的懷抱之中。


    男人身體的溫熱讓她全身一顫,沫流年低聲呻吟了一聲,秋眸如水,愈發的妖豔動人。


    “真不愧是尤*物。”廖若狂說著就垂頭朝著她紅潤的唇吻了下去。沫流年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差不多要到極限了,難道,就真的要毀在這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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