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藝抿抿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流年在哪裏?”他再次問道,俊朗的臉龐染上了一抹陰沉。


    “十一當家真的有那個決心想要救沫流年?”女人反問了一句,對著夏藝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還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夏藝抿抿唇,他相信自己可以用一百種方法來讓這個人開口。


    “用你擁有的那一部分城堡的所有權來換。”女人說道,嘴角帶著像是勝利者一般的笑容,她捂著自己的胳膊站起來,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能夠從夏十一手中安然無恙的走脫的人,恐怕她是第一個吧。


    “時間,地點。”夏藝握緊了手掌,寒聲問道。


    “三天後,至於地點,會有人通知十一當家的。”女人昂著頭,看著夏十一的臉龐,心中突然有些嫉妒沫流年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為什麽會得到這樣一個完美男人的心。


    “你的任務可結束了?”夏藝咧唇問道,俊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女人臉上的笑容一僵,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她戒備的看著夏藝,黑色的眸子裏露出了些許的驚恐,“你是什麽意思?”


    “殺了她。”夏藝轉身離開,嘴角的笑容嗜血而又魅力十足。


    “什……”


    “砰”一聲槍響,女人的身體直直的倒下,臨死之前,她都不知道夏藝為什麽會有這個膽量來殺她。因為如果她沒有準時回去。那麽自己的人肯定會知道自己遇到了不測,這樣的話,沫流年的安全可能就不能被保證,難道他真的不在乎沫流年的生死嗎?


    這是女人的依仗。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依仗在夏藝的麵前完全無用。她的眸子撐的很大,裏麵的恐懼仍然沒有完全的散去。


    城堡的所有權。


    夏藝垂眸思索著這件有預謀的綁架。知道自己手中有著城堡部分所有權的人並不多,那麽,綁架流年的人又是誰?以前自己在乎的人是夏瑤,甚至很多人也知道夏瑤在他心中的位置,那個時候,為什麽沒有人來用夏瑤威脅他交出城堡的部分所有權?


    “少爺。”林叔走了過來,看著夏藝陰沉的臉龐,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擔憂,“sky在找您。”


    作為今天訂婚的直接參與人。夏藝搞出的轟動自然也被sky看在眼裏。


    “我知道了。林叔。”夏藝點點頭。在林叔的帶領下到了sky的麵前。


    “小藝,有丫頭的消息了嗎?”sky正色問道,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擔憂。沫流年可謂是他的心頭肉,恨不得捧在自己的手心細細的嗬護。


    “至少知道了對方的目的。”夏藝坐在沙發上。揉揉眉心,“您放心好了,我不會讓流年有事的。”


    “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我不會推辭的。”sky說道,因為聽到了沫流年出事,在這一瞬間他好像老了好幾歲一般。


    夏藝垂眸想了片刻,黑色的眸子微微一亮,“還真有需要您幫忙的事情。”


    聽到他的回答,sky微微一愣,他那句話也隻是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有想到夏藝會同意,“幫什麽忙?”


    “對您來說是很簡單的。這件事情除了我,還要讓ice出麵。”夏藝道。


    “沒問題,ice那小子一直都將丫頭當做自己的心頭肉。”sky拍著胸脯保證道,旋即察覺到了自己的話有些不欠當,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夏藝一眼,“小藝啊,你讓他做什麽?”


    “對方要的是城堡的部分所有權,如果我沒有猜錯,ice的手中也有著這樣一份文件。既然會覬覦城堡,那麽這個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以,找他來隻是為了更好的保證流年的安全。”


    “你很不錯,丫頭能夠嫁給你,是她的福氣。”sky讚賞的說道,每一個天之驕子都有自己的驕傲與自尊,像是夏藝這樣,為了愛人的安全能夠請自己的情敵來幫忙就純屬不易了。


    “我隻是不想讓流年有事罷了。”夏藝苦笑著搖搖頭,能夠做出這個決定他也是糾結了好久的,畢竟ice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尋常的追求者,設身處地的想,如果他是一個女人都不會抵擋住ice的魅力,更不用說沫流年這一個百分之一百的女人了。


    “所以我才說你很不錯。”sky拍拍他的肩膀,“我會與ice聯係的。”


    “越快越好,最好讓他秘密行事,除了他自己,誰都不要說。”夏藝十分謹慎,因為誰都不確定在ice的身邊有沒有別人的眼線,如今他們容不得任何的差錯,稍有不慎,或許付出的就是沫流年的生命。


    “我明白。”sky麵色嚴肅的點點頭,在黎叔的攙扶下離開了客廳。


    黎叔麵色複雜的看著sky,幾次想要說話卻是又將話咽了回去,與她的風格完全的不符。


    “想說什麽就說吧。”sky看了她一眼,無奈的說道,這個外表堅強的女人,其實內心卻是十分的脆弱,也就麵對沫流年的時候她的臉上才會露出那麽一點點的笑容。


    “老大,讓無名出動吧。”黎叔抿唇說道,俏臉之上布滿了寒冷,“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僅僅憑借著夏十一已經不能威懾那些人了。”


    “你是害怕以後流年還會遇到危險,對吧?”sky抬眸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黎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難道你真的認為那些人還會忠誠於我們嗎?”


    “老大的意思是……”黎叔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些煩躁,“那我們怎麽辦?難不成就看著流年一次次的處在危險當中嗎?”


    “無名想要重新回到地下世界,現在在忙著籠絡與組建當初屬於我們的勢力,但是這需要時間的,現在讓他抽身回來,太冒險了。”sky皺著眉頭說道,不是他不願意,而是那樣做可能會捉雞不成蝕把米,得不償失啊。


    “老大,沒有想到你人老了,就連那股子衝勁都沒有了。當初你能為了無名一個人獨闖虎xue,今天你就不能為了你唯一的弟子賭一把嗎?”黎叔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失望。


    “黎莉,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樣的人嗎?”sky的臉上也浮現了一抹不悅,一抹心痛,“我柳海越什麽時候會怕別人連累我,我害怕的是輕易的出動會連累到丫頭。你這個人就是太重感情了,遇到了事情就不懂得冷靜的分析。內部不穩,如何能夠保證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他們會聽從無名的調動呢?”


    “老大,對不起。”黎莉自知失言,歉意的說道,“我不該懷疑老大的。”


    “讓無名待命,如果,如果他們兩個搞不定了,就讓他親自出手。”sky吐出一口氣,好像又蒼老了幾歲一般。


    “我知道了老大,馬上去。”黎莉麵色一喜,轉身走出了房間。


    sky看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安靜的房間中隻有他自己的呼吸聲響起,不知想到了什麽事情,他的眼眸突然變的陰沉起來,起身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一片勃勃生機,他眸子裏的陰沉變的越發的濃鬱了起來。


    ……


    在昏過去的時候,沫流年就意識到自己再次被人綁架了,都是第三次了吧。她無奈的想到,原來這樣的事情經曆多了也會變得麻木。第一次是在獨島上的別墅,第二次是對方偽裝小木的聲音將她騙了出去,這算是第三次,而引you她的人居然是夏瑤。


    果然不應該信她的。


    沫流年此時心中有些後悔,然後昏昏沉沉的腦袋卻是不容許她想那麽多。低吟了一聲,緊閉的雙眸慢慢的睜開,入目之處是一片粉色。


    粉色的窗簾,粉色的鏡框,就連櫃子都是淡淡的粉色。她微微一怔,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與雙腳竟然是自由。


    真的是被綁架了嗎?先前的事情不會是一場夢吧!沫流年躺在chuang上,打量著自己置身的環境,不由的咂咂嘴,這個房間的主人是有多麽的喜歡粉色啊,除了窗戶的玻璃還有地板不是粉色的外,幾乎所有的一切都是粉色的,像是置身在城堡中一樣,讓人感覺這是一場錯覺。


    她抬手撫著自己的額頭,“叮鈴鈴”一陣悅耳的鈴鐺聲響起,她微微一愣,垂眸看著自己手腕上掛著鈴鐺的手鐲,這是……什麽意思。


    “你醒啦。”沙發上傳出了一道聲音,因為沙發背對著流年的關係,所以她倒也沒有發現那上麵居然有人。


    “你是誰?”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且不說她長得如何,至少聽著聲音就讓人感覺到心中一軟。


    “這麽久了,咱們終於見麵了。”一個女人起身趴在沙發上,淡粉色的衣裙將她的皮膚襯得越發的白皙,一張娃娃臉上露出了一抹可愛的笑容,臉頰上淺淺的梨渦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可愛,“初次見麵,我叫做丹尼斯.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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