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想與她結婚。


    夏藝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讓沫流年的心中像是喝了蜜一樣甜,她靠在了夏藝的懷裏,俏臉之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我也想嫁給你的。到時候你就養我好了,混吃混喝等白頭。”


    “好啊,那把半夏關了吧。”夏藝攬住了她的腰肢,輕聲說道。


    “做夢。”沫流年瞪了他一眼,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咪一般,差點跳起來,“誰敢動我的半夏我就跟他拚命。”


    “你們小兩口慢慢甜蜜吧,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安良誇張的搓了搓胳膊,調笑了一句,“我先走了,有什麽事情隨時電話。”


    “安家的餘孽尚未完全清除,萬事小心。”夏藝抬頭看著安良,囑咐道。


    “我知道。”安良點點頭,俏臉之上露出了一抹疲憊,“走了,拜拜。不要送了。”


    她微微一笑,阻止了沫流年去送自己。


    “那,安姐路上小心。”沫流年收回了腳步,點點頭說道。


    安良點點頭,轉身離開。流年啊,安姐隻是希望你能平安幸福。


    ……


    五天的時間,似乎過的很快,又似乎過的很慢,但是不管如何,已經足夠夏藝讓人布置了,雖然不是婚禮,僅僅隻是一個訂婚儀式,但是對夏藝而言,這是對所有人的一個宣告,告訴他們沫流年是他夏十一的女人。


    沫流年一襲白色的衣裙,像是從天堂落下的天使,純潔中又帶著些的嫵媚。被細致的勾勒過眼線的眸子越發顯得清澈純淨,嬌嫩的唇瓣閃爍著紅潤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想要在那上麵狠狠的咬一口。


    “流年,你真漂亮。”尹若讚歎道。就連她這個女人也無法抵擋那份魅力。


    “咱家的流年可是要嫁出去了。”方琪如的語氣中也流露出了一抹羨慕,撫著沫流年的秀發,眼神柔和。


    “終於盼到這一天了。”安良也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看到沫流年能夠得到幸福,她比誰都高興。


    “還沒有結婚,隻是訂婚而已啦。”沫流年被她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雙頰上飛起了兩抹紅暈。


    “都一樣都一樣。”尹若咧咧嘴說道,“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能有你這一天。”


    她的眸子裏流露出了一抹暗淡,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難過的事情一般。


    “你喜歡魏鴻吧。”沫流年輕聲說道,她能看出尹若對魏鴻那一份不同的感情。


    “曾經而已。”尹若苦笑一聲,旋即想到了這種場合似乎不應該提不高興的事情,“流年啊,嘖嘖,我都忍不住想要娶你了。”


    她換了一個話題,隻是將眼眸深處的那一抹暗淡深藏,不被別人所發現。


    “該出去了。這麽漂亮的女主角可不能總是藏在屋子裏。”方琪如調笑了一句,真心佩服夏藝的福氣。


    “絕對羨慕死他們,我們的流年可是最漂亮的。”安良自豪的說道,好像誇的不是沫流年而是她一般。


    “恩。要走了。”沫流年害羞的垂下了頭,心中被滿滿的幸福填滿。


    晴朗的天氣,萬裏烏雲。然而在這樣的天氣卻是不算太熱,綠色的草坪上擺放著白色的餐桌,身著禮裙的女人和身穿西裝的男人不時的低聲說笑,看起來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卻是沒有人知道在這下麵蘊藏著怎樣的風暴。


    在沫流年出來的那一瞬間就緊緊的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見到她的那一刹那隻有驚豔,隨後而來的才是女人的豔羨與嫉妒還有男人火熱的目光。


    “你很漂亮。”夏藝緩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從安良的手中接過了沫流年的手,柔聲說道。


    “十一。”沫流年抿唇一笑。抬頭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就是他與自己約定了一生一世,就是他是自己此生唯一的戀人。


    “若是婚禮,該有多好。”夏藝可惜的說道,在沫流年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真是舍不得將你拿出來,這樣精致的人就應該藏在家裏,不讓任何人發現。”


    他攬住沫流年的腰肢,玩笑似得說了一句。


    “呸,油嘴滑舌。”沫流年輕啐一口,心中卻是慢慢的甜蜜,是啊,如果是婚禮該有多好。


    客套的與客人寒暄著,這是沫流年第一次覺得應酬不是那麽的困難,而是充滿了幸福與甜蜜的感覺,這一切都是自己身邊的男人給她的。


    “夏總真是好福氣。”或許是和夏藝生意場上很相熟的朋友,一個中年男人衝著夏藝豎起了大拇指,豔羨的說道。


    “是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夏藝抿唇一笑,今天他臉上的笑容從來就沒有消失過,也不得不讓人感歎愛情的力量,一直以來都是冰山一般的男人如今卻是笑的像是一朵花一樣。


    其樂融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被淹沒在了這一份喜悅之中,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即使是曾經的敵人,在這裏相見的時候也不得不裝出一副和善的模樣,因為這是夏藝的訂婚儀式,更是地下世界夏十一的訂婚儀式,即使是他的死敵安其羅都不敢輕易的在這種場合惹麻煩,更不用說他們這些不如安其羅的人了。


    “安其羅。”夏藝和沫流年一起走到了男人的身邊,不修邊幅,我行我素,或許也隻有安其羅這樣的人才不會在服裝上過度的在意。


    一身寬鬆的休閑服,他拿著一把短小的匕首割著盤子裏的牛肉,聽到夏藝的聲音,拿起一塊紙巾隨意的抹了一下嘴唇,“恭喜你。”


    舉起酒杯不等夏藝回應就自顧自的喝幹淨了杯中的酒。


    “謝謝。”夏藝也不在意,同樣將自己杯子裏的紅酒喝完。握著沫流年的手轉身離開。


    “十一。”安其羅站在他的身後,出口喚道。


    “恩?”夏藝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他垂著的側臉,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我沒有派人追殺過你,也沒有讓人找過你的麻煩。”安其羅將一塊牛肉放進了自己嘴裏,低聲解釋道,“不管你信還是不信,你老婆被綁架的時候,你遇到的人不是我派出去的。”


    “我知道。”夏藝點點頭,拉著沫流年離開。


    “你相信他?”沫流年疑惑的問道,死敵之間是不存在信譽的,夏藝如此輕易的就相信了安其羅的話,還真是不可思議啊。


    “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安其羅不是那種會背後使絆子的人,他如果要對付我,一定會正大光明的衝著我來,他還不屑用這樣的手段。”夏藝低聲應道,說安其羅蠢也好,說他傻也罷,但是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當然也僅僅是對夏十一如此,因為在安其羅的心中,夏藝是他唯一的對手,也是他唯一的知己朋友。


    “你們真是奇怪。”沫流年不是很理解他們之間的事情,但是也不是一點點都不知道,所以除了表示感歎之外,她也沒有什麽說的。


    不停的走動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沫流年感覺自己的臉快要僵住了一樣,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喘了一口氣。


    “蹬蹬蹬”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響起,沫流年用水衝洗著手,並沒有太過在意來人到底是誰。


    “是不是感覺很幸福?”一道帶著嫉恨與嘲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沫流年皺皺眉頭,抬眸看著從鏡子裏映出的女人,“夏瑤。”


    “很高興你沒有忘記我。”夏瑤走到了她的身邊,妖魅的臉上帶著一抹狠辣的笑容,“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是不是感覺自己很幸福?”


    她站在沫流年的身邊,看著鏡子中那張清純的臉龐,心中的火氣與恨意瞬間提升到了一個極高的水平。


    “難道我還要感覺自己不幸嗎?”沫流年垂著眸子說道,聲音中也沒有善意,對於夏瑤她也沒有絲毫的好感,如果不是看在夏藝的麵子上,她早就讓夏瑤沒有立足之地了。


    “是啊,的確是應該感到幸福。”夏瑤抬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龐,臉上露出了一抹癡癡的笑容,“我聽說,你差點被人上了。沫流年,這件事情你告訴小藝了嗎?”


    “你到底想說什麽?”想到了秦洛對她進行催眠的時候那一幕,清澈的眸子裏露出了一抹徹骨的冷意,側頭看著夏瑤的側臉,那份冷意更濃了幾分。


    “不想說什麽。”夏瑤撥弄著自己的頭發,朝著沫流年靠近了幾分,垂眸看著沫流年,她的眸子裏露出了一抹高傲的神態,“你不想知道記者會上針對你的人是誰指使的嗎?”


    沫流年心中一個咯噔,當然想知道了,難道那個人跟夏瑤有關嗎?可是如果真的跟夏瑤有關夏藝沒有理由會查不到的。


    “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便告訴你,如何?”夏瑤輕聲說道,唇角勾起,“即使你為自己想,也要為小藝想一想,難道你認為那個人隻是針對你來的嗎?”


    “什麽事情?”遲疑了片刻,沫流年抿唇問道,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戒備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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