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夢的心中,如今的沫流年必定是夾著尾巴做人,而她的目的,也隻是讓沫流年難堪,然後自己用一種極高的姿態來俯視她。雜誌的頭版她都想好了名字:夏沫,是神還是蠢?


    可是安良的強勢與沫流年的口才卻是將她逼到了一個絕境,也讓大家看到了安良的強勢與對夏沫的維護。


    “或許我的話是過分了一點,但是,不想來參加這場記者會的朋友可以隨時離開,夏沫剛剛從虎口中逃出來,還沒來得急轉換狀態就匆忙的想要解說自己的事情,難道這不是一份誠意嗎?”安良繼續說道,眸子裏露出了一抹痛楚,“當然大家不會明白被人囚禁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也不會明白獨自麵對匪徒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我可以告訴大家,流年每晚都是從噩夢中驚醒的,到了淩晨才會恍恍惚惚的睡下。”


    安良頓了頓,將目光放到了李夢的身上,“李夢小姐既然想要糾纏這件事情,那麽我就告訴你實話。流年的遲到,是因為我給她吃了安眠藥。”


    “我為什麽要信你?”李夢反唇相譏,的確,這是安良的一家之言,她為什麽要相信呢?


    聞言,安良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隱晦的笑意,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既然不相信,那麽李夢小姐為什麽要來呢?”


    這……李夢再次語塞,心中出現了一抹懊惱,這樣的話根本就是不能說的,不管她提出什麽問題。回答的始終是夏沫。說是自己為了尋求答案,你連當事人都不相信尋求屁的答案。


    “我可以懷疑,李夢小姐是為了搗亂才來這裏的嗎?”安良的神色漸漸的冷了下來,“既然如此。那麽就隻能請李夢小姐離開了。至於夏沫,隨便您和您的公司報道,不過我們會保留起訴權。”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李夢很聰明,她懂得補救,從始至終,出了她和安良還有沫流年外。沒有一個記者發言。


    “不,李夢小姐你錯了。安小姐隻是在指你。”一名年輕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如果是我,我也會請李夢小姐出去。您說夏沫耽誤了我們的時間,可是您的無理取鬧卻是耽誤了我們更多的時間。”


    看到年輕人的出現,沫流年和安良都愣了一下,因為這個人就是報道出夏沫真實身份的人。


    “是啊,李夢小姐,我們都不是傻子,請不要將我們包括進去。”一個人說話了。瞬間就多了很多跟風的。李夢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遲疑的半分鍾跺跺腳離開了。而在人群之中,一個戴著眼鏡的女人,嘴角卻是浮現了一抹了然的微笑。


    一個簡單的插曲過後,沫流年和安良都輕鬆了幾分,但是緊緊是一瞬間。兩人的神經就再度繃緊了,因為這才是真正的開始,她們都不會天真的以為,李夢就是結束。


    “謝謝大家能夠來,我知道大家都有很多的問題要問,所以,也就不廢話了。”安良坐在凳子上,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大家有什麽問題可以問了。”


    “沫流年小姐,請問我們該怎麽稱呼您呢?”安良的話音一落。就有人提出了問題,隻不過是沒有絲毫營養的問題。


    沫流年皺眉看著這一個女人,金絲的眼鏡襯托著她高貴的氣質。冷豔中帶著一份果斷,眉目柔和,卻是顯得十分的剛毅。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果是律師定是一個毫無敵手的律師。


    沫流年隻是看了她一眼就下了判斷。“隨便。無論是沫流年還是夏沫,都是我,難道不是嗎?”


    “流年小姐說的很對。其實相比較夏沫,我還是更喜歡沫流年。”女人繼續說道,沒有給其他的人提問的機會,“請問流年小姐為什麽要隱藏自己的麵目呢?”


    “為了躲避別人的追殺。”沫流年眉頭微蹙,不知道她這樣問到底是什麽意思,這些問題都是眾所周知的。


    “ok,那麽流年小姐為什麽還要進娛樂圈呢?無論保密的工作多麽好,始終都要暴露的不是嗎?”女人推了推眼鏡,輕聲問道。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難道隻是因為一個不知道還存不存在的人我就要畏首畏尾的生活嗎?”沫流年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我是一個高傲的人,那樣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所以,為了自己,我甘願冒一分險。”


    “夏沫小姐……”


    “流年小姐的精神讓我敬佩。”女人打斷了另一個人的話,繼續說道,根本就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但是,為什麽流年小姐如今卻是平安無事呢?”


    “因為,那個人沒有殺我。”沫流年說道,看到女人張口,她就知道對方要問什麽,於是沒有給她機會,而是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殺我,所以才用了追殺這個詞。”


    “那麽,流年小姐方便透露一下那個人的名字嗎?”女人問道。


    “這件事情還是問警方比較好,因為我不確定如果暴露出來對警方的偵查與逮捕會不會造成什麽不便。”沫流年說道,當然不能透露了。


    “可是……”女人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筆記本,再度將目光投到了沫流年的臉上,“根據可靠消息,抓走流年小姐的那個人是一個人口販子,也是國際刑警正在追捕的人,可謂是罪行累累。我想請問流年小姐,是不是這樣?”


    沫流年心中一顫,一股不安從內心深處湧了出來,她為什麽會知道這些呢?因為據沫流年所知,警方似乎沒有透露過這些內容,但是如果此時撒謊的話,一旦有人從警方得到確切的消息,那麽她就是撒謊了,一定還會引出更大的風波。


    “是。”沫流年吐出一口氣,點點頭,她清晰的看到了女人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


    “人口販子,通常就是販賣少男少女,他隸屬一個叫做地下世界的地方。據我所知,被他販賣出去的人都是供人yin樂,在賣出去之前都會經過細致的調教,來讓他們更好的取*悅顧客。”女人抿唇一笑,神色之中帶上了一抹勝利的笑容,“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流年小姐也曾經經受過這樣的生活。”


    “嘩”


    女人的一句話直接將安靜的現場點燃,就像是突然引爆的炸彈,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沫流年的目光中也多出了一些鄙夷與不屑。


    女人抬著下巴,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台上麵色煞白的沫流年,手中的筆快速的轉動著,好像她在用這種方法宣泄著自己心中的興奮。


    “流年小姐,請問是這樣嗎?”


    “請問您真的經曆過這樣的生活嗎?”


    “流年小姐,請您回答。”一道道質問的聲音像是要將沫流年淹沒一般,她的神色出現了一抹呆滯,有些機械的轉動著眼珠。


    “各位……”安良擔憂的看著沫流年的模樣,站起身,雙手撐在了桌子上。


    “我很奇怪,你是怎麽知道這種事情的?”沫流年打斷了安良的話。


    “嘩”


    如果說女人的話就像是一顆炸彈投進了人群,那麽沫流年的話就像是一顆原子彈在人群中爆炸,所有的人眼中都閃爍著八卦的光芒,難道是真的嗎?她真的接受過那樣的訓練嗎?雖然沒有看到過夏沫的臉龐,但是在每個人的心中夏沫都是聖潔的,是他們心目中的神,難道在麵具背後隱藏的竟然是這樣肮髒的麵孔嗎?


    “這麽說流年小姐是承認我的話了?”女人沒有回答沫流年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不不不。”沫流年搖搖頭,耳垂上的耳墜隨著她的動作而晃動,折射的光芒照在了女人的眼睛上,她下意識的眯起了眸子,用手擋住了那刺眼的光芒,流年看著她的模樣,嘴角微挑,“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難道流年小姐否認我的話嗎?我想這些事情,是可以跟警方打探出來的。”女人咄咄逼人,她這是在威脅沫流年。


    “不否認。”沫流年輕聲說道。


    “那就是承認了?”女人眼眸一亮。


    “不不不。”沫流年還是搖搖頭,“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麽知道這種事情的?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你是為了給他們報仇才來這裏呢?”


    “嗬嗬,流年小姐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女人抿唇一笑,“我自然有我的渠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流年小姐不會天真的以為秘密始終都會是秘密吧。”


    “不,我當然沒有這樣想過。”沫流年搖搖頭,眸子裏閃爍著些許謹慎的光芒,“這位小姐怎麽稱呼?”


    “我姓譚。”


    “譚小姐。”沫流年輕聲說道,“我真的不能知道您是從哪裏得到這個消息的嗎?”


    “這個……無可奉告。我們自然有我們自己的信息來源。”譚小姐歉意的一笑,眸子裏卻仍然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去將這裏封鎖住,不能讓任何人進出。”沫流年低聲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吩咐道。


    “流年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在場的人都是麵色一變,出生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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