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別墅之中,沫流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好久都不曾這樣安寧過了,似乎經曆過上次的追殺之後,她的生活一直就是一團糟,每日都沒有一個安寧的時候。


    聽到房門被吱呀一聲打開,沫流年側頭看著門口的方向,看到來人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


    “十一,我的槍沒有子彈了。”從櫃子上拿起銀白的手槍就跑到了夏十一的麵前,像是一個討要糖果的孩子一般可愛純真。


    “我給你換上。”夏藝無語的看著她,難不成看到他這麽興奮就是為了這幾顆子彈嗎?


    “哦,好。”沫流年的笑容變得更深了,將手槍放到了他的手裏,俏臉之上露出了一抹濃濃的期待,那雙眸子始終都沒有離開那銀白色的槍身。


    “為什麽我覺得我還不如它好看?”夏藝晃了晃手中的槍,有些吃味的說道。


    “當然不如它……”沫流年下意識的說道,話說出去了一半卻是感覺到了不合適,連忙閉上了嘴,語音一轉,卻是換了一句話,“當然不如它難看了。這把槍這麽不好看,哪比得上我家的十一,你說對不對?”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諂媚的笑容,伸手踮起腳尖摟住了男人的脖頸,“十一啊,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什麽是不是真的?”夏藝順勢攬住了她的腰,明知故問。


    “你跟我裝傻對不對?”沫流年嘟起了紅唇,俏臉之上露出了一抹不滿。


    “裝傻?沒有啊。”夏藝無辜的說道,“我先幫你安上子彈好了。對了,我要不要幫你準備一把小刀貼身收藏?”


    “當然好啊,以防萬一。”沫流年點點頭,經過這次的事情。她認為自己很有必要將自己武裝起來,“不然,十一,你教我格鬥好不好?”


    流年眨巴眨巴眼睛,期待的問道。如果自己會一點點的格鬥術,那麽平常的小毛賊自己應該能應付吧。至少跳個窗戶什麽不成問題。


    “不好。”夏藝毫不猶豫的拒絕的她的要求,抱著她坐到了chuang上,卸開了手槍,從衣兜裏掏出了子彈一枚枚的安上。


    “為什麽?”沫流年的小臉兒瞬間垮了下來,回答的這樣幹脆,一看就是沒的商量了。


    “格鬥不是你練幾天就能練會的,更何況,除了一般的小毛賊你還能對付什麽人?我夏十一的敵人會是小毛賊嗎?”夏藝其實是心疼流年,學習格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從速度到力道都要接受係統的訓練。不是你會一些招式就代表著你學會了格鬥。


    “先讓我學一點嗎,又不會掉塊肉?”沫流年的嘴都能夠掛上一個醬油瓶子了。


    “你想讓零訓練你還是林叔訓練你?”夏藝將裝完的手槍扔在了櫃子上,好笑的看著流年的模樣,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可以嗎?”沫流年眸子一亮,不管是誰,隻要讓她學就好了。


    “林叔不會對你手下留情。零那個小子訓練起人來六親不認。完全就是係統的訓練,你受的住我還舍不得呢。”夏藝沒好氣的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這件事沒得談,我給你多準備一些武器就好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你沒有聽說過嗎?”


    “好吧好吧,那你給我準備好了。”沫流年的臉上沒有了笑容,垂眸看著地板,沒有了先前興致勃勃的模樣,“不然你給我一顆炸彈好了,這樣更有威懾力。”


    “這個倒是可以。但是你發起瘋來,連你自己都炸死了怎麽辦?”夏藝故作思考狀,氣的沫流年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不教就不教嗎,我總會有辦法的。”沫流年從他的腿上站起來,握著拳頭說道。


    “那你自己想想辦法吧。我想睡一覺。”夏藝掩口打了一個嗬欠,就仰頭倒在了chuang上。


    “回你自己的屋子去睡。”沫流年沒好氣的吼道。


    “不要,我沒屋子了。”夏藝翻了一個身,嘟囔一聲道。


    “你……”流年雙手叉腰,怒氣衝衝,卻是也想不到什麽理由來趕他離開。


    “我有一個秘密,你想不想聽?”夏藝用手撐著頭,神秘兮兮的說道。


    “什麽秘密?”沫流年來了一些興趣,疑惑的問道。


    夏藝朝著她勾勾手指,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過來,我告訴你。”


    沫流年腳步動了一下,但是看到對方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又噌噌噌的後退了幾步,“不說就算了,我可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知道嗎?”夏藝引*誘道,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大灰狼一般。


    沫流年連想都沒有想就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那就算了。”夏藝拿了一個枕頭放在自己的頭下,“既然你不想知道婚禮的事情那就算了。”


    婚禮!沫流年心中咯噔了一下,快步走到了床邊,雙膝跪在床上,湊近了夏藝幾分,“誰的婚禮?”


    夏藝眯起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因為剛剛沐浴過的關係,流年的身上散著一股花香的味道,很好聞,當然更重要的是,從領口處可以看到的那一抹靚麗的風景。


    見到夏藝久久沒有說話,沫流年疑惑的順著他的視線望向了自己的胸口,臉色一紅,迅速的起身攏住了衣襟,“呸,liumang。”


    “那也是對我自己的媳婦兒。”夏藝長臂一伸,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流年,我想娶你。”他低低的聲音讓沫流年不再掙紮。


    “這算是求婚嗎?”沫流年抿抿唇,抬頭看著他,紅暈未散的俏臉之上露出了一抹不滿,“也太簡單了吧,人家求婚的哪個不是一大束的玫瑰花,然後在人群之中,單膝下跪求愛,還有鑽戒。你哩,什麽都沒有,我是不是太吃虧了。”


    “傻丫頭。”夏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憐愛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先用這個消息堵住媒體的嘴。如果你不想嫁給我,那麽這種方法我也不會讓你用。”


    “想啊想啊。”沫流年聽到他的話,連忙點點頭,什麽矜持之類的,在沫流年看來就是放屁,自己愛的人都跑了,矜持有個什麽用啊。


    “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夏藝責怪的說道,但是語氣中卻是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反而心中充滿了甜蜜,這就是他的女人。


    “當然……”沫流年抿唇一笑,伸手攬住了他的腰,“不能。我矜持給你看啊,有那個必要嗎?”


    最了解她的人就是夏藝了,假裝給誰看呢,還不如不裝的好。


    “的確是沒有那個必要。記者會你決定什麽時候召開?”夏藝柔聲問道,俊朗的臉上布滿了笑意。


    “不知道呢,總得讓我緩幾天吧。對了,把齊韻叫過來吧,這次的事情要好好感謝她呢,不然還不知道夏沫被毀成什麽樣子。”沫流年對齊韻始終帶著一份感激,如果不是對方的幫忙,誰都不知道夏沫如今到底會是怎樣一種情況。


    “恩,等明天吧,今天好好休息。”夏藝點點頭,隻要沫流年沒事就好,他並不在意別的事情,“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的人緣也這麽的好。方琪如可是也為你出麵了。”


    “方姐?”沫流年詫異的說道,心中感動,在她失蹤的那些日子,夏沫無疑是被推到風浪尖上的人物,因為不管媒體說什麽,都不會有當事人出來澄清,無論那些粉絲怎麽鬧,也不會有人出來平息。


    那是一個空白期,也是一個異常混亂的時期,幸運的是,沫流年將這段混亂的時期無限的推後,所有的壓力與麻煩都推到了自己平安回來的那一刻。


    “其實方姐是一個好人,隻是做商人的難免在最初會用利益還衡量一個人。”夏藝說道,方琪如是一個勢力的人,但是所有的商人都是一個勢力的人,或許剛開始與沫流年的接觸是為了利益,但是他看的出來,如今的方琪如已經將沫流年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如今你回來了,她們也就沒有那個資格替你掩埋什麽了,一切的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去澄清,流年,你頂得住這份壓力嗎?”夏藝擔憂的問道,眸子裏露出了一抹不忍,如果,如果當初自己親自去了山頂,那麽今天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我什麽沒有經曆過呢?”沫流年自信的一笑,這樣的壓力隻是小兒科罷了,她相信她有那個能力處理好所有的事情,不管問題是多麽的苛刻,她都能完美的回答出來,“如果真的有人想要找茬,那麽就來看看我們的後台是誰比較硬吧。”


    “你想要威脅他們?”夏藝皺皺眉頭,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方法,雖然見效快,但是一旦有人從幕後推動,這樣的方法就會變成沫流年致命的傷害。


    “我當然不會那麽傻。”沫流年神秘的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我不是軟柿子,不是誰想捏就能捏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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