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廖若歌的反應,若舞就知道他沒有生氣了,本來應該是鬆開他的,但是不知為何,他竟然很享受現在這一幕。


    “若歌,我說我愛你,你會有什麽反應?”若舞睜大了眸子,期待的問道。


    “你真是沒救了。”廖若歌打了一個冷顫,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你不是說十一交給你任務了嗎?還不走。”


    “哦哦,好。”若舞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傻笑,嘖嘖,隻要少爺不生他的氣就好了。屁顛屁顛的打開了車門坐進了車字裏,鮮紅色的跑車劃出一道漂亮的流光,直到這個時候廖若歌才意識到,原來天已經黑了。


    ……


    一處歡喜幾處愁,秦偉見到沫流年走到台上的時候就感覺出了大事不妙,所以,趁著對方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溜了出來,本來是想要回自己的別墅的,但是仔細想了想卻又覺得不妥,隻要開著車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沫流年坐在夏藝的車裏,絞著自己的手指一句話都不說,因為實在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麽了,雖然是為了救小木,但是這種理由在夏藝的心中似乎不是理由。


    “我不問你是不是什麽話都不準備說?”夏藝輕聲開口,打破了這一份沉寂。


    “好吧,我知道錯了。”沫流年故作投降狀,“可是我不能拿小木的安危來做賭注,我隻有這麽做才能保證她安然無恙。”


    “你自己都落到了人家的手裏,怎麽保證小木安然無恙?”夏藝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事實證明。我保證了她的安全。”沫流年扁扁嘴,心中沒有怪夏藝的意思,因為如果是她,她也會發脾氣的。在她看來,夏藝已經控製的很好了。


    “做事之前,你就不能好好的想想後果嗎?”夏藝伸手在沫流年的頭上敲了一下,“你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讓我怎麽辦?”


    “哎呀,這不是沒出事嗎。”沫流年抱著自己的頭。側眸看著男人,“我有分寸的。秦偉不敢真的殺了我。因為我給他帶來的利益高過了我給他帶來的風險,隻是他低估我了而已。”


    她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因為誰都沒有想到ice居然對她那麽好,而且sky的那些學生居然都心甘情願的站在她的身後,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都沒有料到夏十一居然能夠出來。


    “是啊,你多厲害啊。沒有我都能過的很滋潤了。你背後站的那些人隨隨便便拿出去一個就夠你叱吒風雲的了。”夏藝吃味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怒意,他居然都不知道沫流年有這麽大的能量。剛剛聽說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哼哼,所以以後千萬不能欺負我,不然我讓我那些小弟一人一口吐沫淹死你。”流年舉起了拳頭,作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你是不是很自豪?”夏藝側頭看著她,俊朗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裏露出了絲絲怒火。


    額……沫流年一看情況不好。連忙收回了自己的小拳頭,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規規矩矩的做好,垂頭看著自己放在腿上的雙手,“沒有自豪。我錯了。”


    “你火氣很大,他們對你做了什麽?”看到她這副模樣,夏藝心中一軟,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語氣放柔了幾分。


    “那兩個混蛋。”提起這件事情沫流年隻感覺自己心中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漲,“他們居然暗示我說我是別人的女人。想要將我的十一徹底的從我的生命中驅逐出去。還好我意誌堅強,並且相信自己的感覺,是一個理性的女人。不然真的就被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了。”


    因為相信自己的感覺,所以她才會對秦洛產生懷疑。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們居然對自己做那麽過分的事情。想到那一幕,沫流年就感覺自己的火壓都壓不住。


    將頭偏向窗外,正好看到了前麵出現的一棟。似乎,有些熟悉呢。


    “這是哪裏?你在這裏也有住處嗎?我來過這裏嗎?”沫流年疑惑的看著夏藝,輕聲問道。


    “被囚禁了接近一周的地方,難道你不認識嗎?”夏藝好笑的看著她的模樣,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此時他們裏別墅有著差不多五十多米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亮起燈的別墅。


    “哦,可是來這裏幹什麽?”沫流年不解的問道,他們不是應該回去嗎?為什麽會到這個地方來?


    “你不想將這裏毀了嗎?”夏藝反問了一句,“台灣要瘋了,因為你的原因。你是夏沫的事情已經被爆了出來,你打算怎麽收場?”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了。”沫流年聳聳肩,她在走這一步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以後的事情。說她沒有遠見也好,說她目光短淺也罷,她就是沒有大局觀,但是偏偏能夠將自己的危險給弱化,甚至解決掉。


    “你能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跡。”夏藝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像是他們這種人,做一件事情最起碼得想二三十步才能穩妥。


    “我想的沒有你們多,我隻要想好在這個麻煩中怎樣脫身就好了,至於台灣的事情,那是另一個麻煩,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中。”沫流年嘴硬的說道,其實她是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麽容易的從拍賣會場走出來,因為這場拍賣會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要重回那個圈子嗎?”夏藝輕聲問道,在他的心中是不希望沫流年重新回去的。


    “不會。我會好好的經營我的半夏。”沫流年搖搖頭,如果沒有必要她是不會回去的,或許會將唱歌當成一個兼職,但是絕對不是全職。


    “你的人在別墅中?”沫流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出生問道。


    “恩。”夏藝點點頭,那看起來十分安靜的別墅之中卻是暗藏著血腥的殺戮。


    “裏麵的人……你要怎麽辦?”沫流年遲疑的說道。


    “我隻是協助而已,那裏麵的主力可不是我的人。”夏藝搖頭說道,臨時他從哪裏找那麽的人去偷襲秦偉的老巢。


    “那是誰?”沫流年詫異的問道。


    “抓小偷最好的方法不是自己偷偷的跟蹤,而是和警察一起去跟蹤他。”


    “你這是在拿警察……”


    “互惠互利。”夏藝知道她想說什麽,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他們替我報仇,我為他們增加功績。這個世界的黑白不是那麽簡單的黑白啊。”


    “我知道,隻是覺得你的膽子太大了。”沫流年吐吐舌頭,往往做賊對於那些警察連躲都躲不及,還很少見這樣能夠自己找上門的。


    “曾經我也是他們之中的一份子,隻不過他們是在這裏執行任務,而我,卻是在沙漠或者叢林中執行任務。”夏藝取出了一支煙,放在唇間沒有點燃。


    “我一直都想問,你本來就是愛抽煙的,這樣不難受嗎?”沫流年撓撓頭說道。


    “已經習慣了。”夏藝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習慣已經深入骨髓了,每次都會按照這套方法來做。


    “真乖。”沫流年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頭上,眯著眼睛誇獎道。


    “不要用那副可愛的麵孔來讓我原諒你。”夏藝將她的手從自己頭上拿下來,“零,情況怎麽樣了?”


    聽了他的話,想要出口反駁的沫流年將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安靜的聽著夏零與夏藝的交談,心中卻是不自覺的想起了秦洛。


    “差不多了,在進行收尾工作。”一直處於神遊狀態的夏零回過了神,正色回答道。


    “零……”沫流年遲疑了一下,“有沒有一個受傷的人?”


    “受傷的人?”夏零微微皺眉,“我問一下好了。”


    “恩,謝謝。”沫流年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看了夏藝一眼,見他臉上沒有任何異色,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沒有發現受傷的人。”過了幾分鍾,夏零回頭對著沫流年說道。


    “哦。”沫流年輕聲應道,眉頭卻是皺在了一起,他受了傷會去哪裏?還是那些人看漏了沒有找到他?


    “你想找誰?”夏藝側頭問道,看到沫流年專門詢問一個人,心中總有些不舒服。


    “沒有。”沫流年搖搖頭,沒有將秦洛告訴夏藝。是福是禍,就看他自己的了,這一次就當是自己還給他的人情,不管是不是計劃,他畢竟算是救了自己一次。


    “他們出來了。”夏零看著從別墅中躥出的人影,脊背挺直了幾分,語氣中含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就好像他好幾天都不吃東西,而那些人是來請他吃大餐的一樣。


    “我看到了。”夏藝將車窗搖下,看著那個向著自己靠近的人,嘴角的笑容不禁加深了幾分。


    “老大,任務完成。”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軍人,雖然身上帶著鮮血,但是他的臉上洋溢的卻是興奮的神情。


    “辛苦你了。這次下來的獎金可以犒勞兄弟們了吧。”夏藝取了一隻煙扔給了他。


    “還是老大的情報準確啊。雖然是一些小蝦米,但是也的確解決了我們的麻煩。”年輕人笑道,從車窗中看到了沫流年的側臉,臉上的驚豔一閃而過,但是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咧唇一笑,正兒八經的對著沫流年敬了一個禮,“嫂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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