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最後一個敵人,夏藝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沫流年藏身的地方,看到女人蒼白的臉龐,夏藝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愧疚。


    “對不起,流年。”他輕聲說道,臉上與心中都是自責,說好了要給她幸福的,說好了要給她平安與祥和的,可是自己卻將她拉進了危險之中。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既然選擇做夏十一的女人,我就有了這樣的覺悟。”沫流年笑著說道,看到夏藝平安,心中也悄然鬆了一口氣。


    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都解決了嗎?”


    “解決了,可以走了。”夏藝輕聲說道,重新將沫流年背起來,離開了這個地方。在此之前,他已經報了警,所以,走到路邊的時候,正好聽到了警笛嗚嗚的聲音響起。


    “一片坦途,今晚可以安生了。”夏藝將沫流年放在地上,自己的車子早就已經報廢了,雖然防彈,但是不代表著可以防住炸彈。


    公路之上一片狼藉,本來受傷的幾個人也早就被夏藝殺掉了。沒有人證了才沒有人知道那炸彈到底是誰安置的。


    “夏先生。”身穿警服的人對著夏藝敬了一個禮,夏氏集團掌控著台灣百分之四十的經濟命脈,如果夏藝出事了,那麽後果必定是他們不能想象的。


    “這次的事件希望警官可以給我一個交代。”夏藝說道,雖然狼狽了一些。但是他的氣度還是屬於王者的氣度。


    “這……”警官看了周圍一眼,根據他的經驗很簡單的就能看出這是炸彈造成的效果,而且除了夏藝之外沒有一個活人,他要怎麽交代。明眼人都看的出,這些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是夏藝殺的,難道他可以將夏藝抓起來告他殺人嗎?


    “我可是一個奉公守法的人。”夏藝說道,這些人是他殺的,但是當對方有武器。並且要殺自己的時候,他可能束手待斃嗎?


    “這些不法分子企圖綁架我,被我的保鏢殺掉了,我想,我是不會攤上官司的吧。”


    “當然,但是還要請夏先生去警局做一個筆錄,交代一下這次事情的來龍去脈。”警官笑著說道。


    “當然,我會全力配合警官的工作的。一定要把這群不法分子繩之以法。”夏藝笑著與警官握了握手,臉上的笑容始終都不曾褪去。


    沫流年站在旁邊無奈的撇撇嘴。真能應付人,真會演戲,還保鏢哩。真能吹。


    “報告警官。有自稱是夏先生管家的人要求見夏先生。”一名警察敬了一個禮,報告道。


    “是我的人來接我了,警官,能讓他們進來嗎?”夏藝說道,他的管家隻有一個,那自然就是林叔。


    “讓他們進來。”畢竟現在夏藝不是罪犯。他們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阻止人進來。


    “少爺。”林叔看到平安無事的夏藝,心中悄然鬆了一口氣,“李警官,我家少爺是不是可以走了?”


    “這個,還要去警局……”


    “我家少爺屬於受害者。這件事情自然會有律師跟警方交涉。還請李警官早日將今天的事情查清楚。”林叔不卑不亢的說道,他是不可能讓夏藝跟著警察走的。畢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結束,夏藝在別人手中,太危險了。


    “少爺,我們回去吧。”林叔沒有給李警官說話的機會,話音一落,就側身讓開了道路,微微彎著腰,對著夏藝說道。


    “抱歉了李警官。希望警方能夠早日將這些匪徒的主人繩之以法。”夏藝對著李警官歉然的一笑,但是他的語氣中卻是沒有感覺自己的做法是多麽的不對。


    “夏先生客氣了,保護市民是我們的職責。”李警官不是傻子,他自然也知道不可能將夏藝帶走,隻要客氣的笑道。


    “多謝。”夏藝道了一聲謝就離開了。


    李警官看著夏藝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慢慢的褪去,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李sir……”


    “這件事情,我們不能插手。”李警官搖搖頭,隻要做個樣子就好了,而且,他相信夏藝也不是真心的希望他插手這件事,“進林子去搜索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人。”


    “是,李sir。”


    ……


    坐在了車子裏,沫流年一直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她將一直握在手裏的槍交給了夏藝,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幹了一般,隻覺得哪裏都是軟綿綿的。


    “流年小姐,被嚇壞了吧。”林叔十分理解她的感受,一個女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已經不容易了。


    “是有點。”沫流年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做的已經很好了。”林叔讚賞的說道,“不愧是少爺看上的女人。”


    這一句話就說明林叔完全認可了沫流年的存在。


    “林叔,等回去之後,安排人教流年打槍。”夏藝有些心疼的看著沫流年,“我家的女人可是一個天才,比我還要天才的天才。”


    他咧唇一笑,十分自豪的說道,仿佛那個人是他一樣。


    “少爺要去哪裏?”林叔的脊背挺直了幾分,神色也嚴肅了一些,安排人教流年,為什麽不是他親自教?即使是零都趕不上他的槍法。


    “林叔,你知道那些人是誰派來的嗎?”夏藝看著窗外,眸子裏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誰?”林叔從後視鏡中看著夏藝的模樣,眉目之間多了一抹陰沉。


    “餘成。”夏藝淡聲說道,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語氣中卻是透著陰森的殺意。


    “怎麽會是他!”沫流年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麽可能會是餘成呢?那個一臉笑意的人。


    林叔抿抿唇,遲疑了兩秒鍾,“少爺要去找他嗎?”


    “不然怎麽對得起他送給我的禮物呢?”夏藝一直都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準則,餘成派人追殺自己,不論是不是要自己的命,都已經觸犯了他的逆鱗。


    “會不會是那個人故意挑撥離間的?”沫流年皺著眉頭說道,怎麽想都不可能是餘成啊,他為什麽要派人追殺夏藝?難道真的是因為那顆寶石嗎?可是他知道夏藝和托尼斯的關係很好,自然也能判斷出夏藝必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為什麽還會派出這樣的人來追殺他呢?怎麽想怎麽都不在情理之中。


    “是與不是,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夏藝撐著頭,窗外的燈光映進了他的眸子裏,漆黑的眸子閃爍起了五彩的光芒。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的,對方很明顯的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如果自己身邊的危險不完全清理幹淨的人,沫流年的安全也會隨時受到威脅。


    “萬事小心,少爺。”林叔知道夏藝的性子,也知道他的主要是什麽,所以,並沒有勸阻。


    “這段時間,流年就要拜托林叔照顧了。”夏藝說道,憐愛的看了沫流年一眼,“雖然可能是小心過度,但是除了去店裏外最好不要外出。我擔心你的安危。”


    “我知道的,你也要小心。”沫流年重重的點點頭,她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女人,所以,對於夏藝的話並沒有什麽反感。


    “我有分寸。”夏藝揉揉她的頭,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都不知道在下一秒會不會發生意外,正如沫流年一樣,她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麵臨怎樣的麻煩。


    回到了別墅之中,夏零焦急的在門口在等待著,看到夏藝和沫流年毫發無損的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


    “哥,流年姐。”快步迎了上去,輕鬆過後,那張絕美的臉上便升起了一抹嚴肅,“哥,我有事跟你說。”


    “流年,你先去休息吧。”夏藝看到他的模樣就知道是有大事發生,側頭柔聲對著沫流年說道。


    “恩,好。”沫流年點點頭,踮腳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萬事小心。”


    盡管羞紅了臉頰,但是她清澈的眸光還是不閃不避的迎著男人帶著些許火熱的視線。


    “好。”夏藝彎起唇角,心中存在的些許陰霾徹底散去,平靜的眸子裏也好像燃起了火焰一般。


    “我先走了。”沫流年慌忙的垂下了頭,白嫩的耳垂也羞的通紅,轉身快步的消失在了夏藝的視線中。


    夏藝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眸子裏的癡迷與寵溺交替出現,過了大概半分鍾的時間,他才輕輕的吐出一口氣,“走吧,零。”


    “哥……”夏零喚住了他,眸子裏露出了一抹掙紮,“你隱退吧。”


    “隱退?”夏藝回身看他,漆黑的眸子裏冰冷的沒有一絲色彩,“零,你可知,我退出的下場是什麽?”


    他冰冷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無奈,一絲身不由己。人在江湖,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不是站在那高峰一生無憂,就是跌入低穀屍骨無存,這就是他那個世界的殘酷。


    “還有我,我會做哥的保護傘。”夏零挺直了脊背,往日裏總是帶著邪魅笑意的臉龐,此時卻是一片嚴肅,不見了絲毫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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