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沫流年的話,傑克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詫異,意味深長的看了景行一眼,眸子裏閃爍著璀璨的光彩。


    “你語言不錯。”傑克收回了手,讚賞的對著流年說道,這次卻是成了普通話。


    “在法國待過,我自信可以騙過那裏的土著。”沫流年笑著說道,她並沒有表示謙虛,因為有的時候謙虛並不是很好的交際手段,適當的釋放自己的光芒才是更加可取的道路。


    “我相信流年小姐有這個能力。”事實上,聽剛才流年的那一句連他都被騙過去了。傑克是土生土長的法國人,所以對於腔調,他比學習法語的人要敏感很多。


    “傑克先生說規則,不知道是什麽規則?”趁熱打鐵,沫流年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既然傑克阻止了景行告訴她們,那麽就隻能從他這裏入手了,盡管,希望渺茫。


    “規則就是,誰都不能透露這次舞會的真正目的。”傑克笑著說道,“雖然流年小姐很可愛,但是,我不是se狼,是不會被美se誘*惑的。”


    “那就太遺憾了。”沫流年故作遺憾的聳聳肩,“看來隻有我們自己去發掘這個秘密了。”


    “這樣很有趣不是嗎?”傑克說道,好像這是一場探險一般,當尋找到寶藏的時候那份愉悅與滿足是什麽都代替不了的。


    沫流年笑了笑,不可置否。


    “傑克,好久不見。”驚喜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激動傳入了流年的耳中。沫流年的臉色微微一變,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夏瑤,她居然認識傑克,而且聽那語氣好像兩人還是很要好的朋友一般。


    “嗨,瑤瑤姐。”傑克回頭對著夏瑤露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張開雙臂與她親密的擁抱在了一起,“好久不見。”


    “怎麽?你們認識嗎?”夏瑤疑惑的目光在尹若和沫流年的臉上掃過,眸子裏並沒有露出對沫流年的怨恨。


    “不認識。這是第一次見麵。”傑克抿唇一笑,“她們似乎和景是朋友。”


    “景總,你好。”夏瑤對著景行伸出了手,雖然她是夏氏集團地位不低的人,但是還不敢與景行叫板。最尷尬的位置不是站在頂峰。也不是站在山腳。而是站在山腰處,蔑視山腳的人的同時,還要時時刻刻的觀察著是不是有頂峰的人去山腳遛圈。在夏瑤的眼中。景行就是去遛圈的那種人,她得罪不起。


    “你好。”景行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因為對流年有些好感,所以自然而言的對夏瑤算不上親熱。


    “流年,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景行側頭對著沫流年說道,他在盡可能的讓流年遠離夏瑤。


    “好啊。”沫流年展顏一笑,“失陪了,傑克先生。”對著傑克歉意的說道,又將目光轉向了尹若……


    “你們隨意。我自己逛逛,看到了幾張熟麵孔。”尹若說道,進了會場的時候她就掃了周圍一眼,都是年輕的麵孔,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每個人都是天之驕子。或許將來的商界就是他們的天下。


    有景行做中間人,這對沫流年來說是極為有利的事情,所以她不會拒絕。而且這是沫流年的主場,她還是要避開一些的,更何況她總覺得夏瑤不是什麽好人。和開始的流年一樣,她也認為島上別墅的事件是夏瑤一手安排的。


    沒有等流年說話她就離開了,和自己熟絡的人打著招呼,隻不過她眼角的餘光一直沒有離開夏瑤。


    “尹若,怎麽了?碰到熟人了?”正在和她說話的女人疑惑的看著她的模樣問道。


    “你認識夏瑤嗎?”尹若收回了目光,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認識,但是她不認識我。我聽朋友說過,這個女人很討厭,所以每次見到她我都會躲得遠遠的。怎麽?你們有過節嗎?”


    “我的一個妹妹和她有仇。”尹若輕聲說道,眸光一亮,目光灼灼的看著女人,“齊藍,你可要站在我這邊啊。誰讓你是我的好姐妹呢。”


    “我就知道你沒有好心。”齊藍沒好氣的說道,不過卻是沒有責怪尹若的意思,語氣中反而透著一絲對夏瑤的厭惡。


    “嘻嘻,就知道你最好了。”尹若將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笑著說道,


    和景行在一起的沫流年並不知道尹若已經為她拉了一個堅實的盟友,她還在掛著溫和的笑容,努力的使自己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未成年少女一樣。


    “流年小姐真是了不起。”張昊也是一家服裝企業的總裁,所以對於半夏的了解是十分透徹的,雖然這其中有著夏藝的幫助,但是沫流年個人的才能是不容忽視的。


    “張總客氣了。”沫流年抿唇一笑,謙虛的說道,如果沒有夏藝的插手與運作,半夏絕對到不了現在的程度。千裏馬難尋,但是伯樂亦難尋。


    “不隻是客氣,還是抬舉了吧。”一道含著譏諷的嬌媚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果然來了找茬的。沫流年心中冷笑,麵上卻是不動聲色,人家都沒有點名道姓,自己又何必對號入座呢。


    “有這樣的成績還是景行選的位置好。”沫流年接著說道,將那道聲音當成了耳旁風。


    “嗬嗬,雖然我也能做主,但這次可不是我選的地方。”景行似乎也了解了她的心思,頗為讚賞的看了沫流年一眼,接著對張昊說道,“半夏所在的地方可是老板親自發話的。”


    能讓景行稱為老板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布萊格。果然,景行此話一出,張昊的眸子裏迅速閃過了一抹震驚,臉上更是露出了佩服的神色,能讓布萊格親自開口,能夠享受這種殊榮的人在他的印象中不超過三個。


    “還不是劈劈腿的事情,靠著se相來吸引人,上的了台麵嗎?真是厚臉皮啊,你們說是不是?”先前的女人又接著譏諷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似乎是不滿意沫流年對她的態度一樣。


    “如果我是她啊,早就用根繩子將自己吊死了,半夏,嘁,裝什麽深沉啊。”


    沫流年的視線移到了女人的身上,看起來不算是太大的年紀,略顯清純的裝扮顯得她活力四射,女人嬌俏的麵容上帶著深深的不屑。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心思少,很容易被人控製當槍使。這就是沫流年對她的判斷。


    “原來是我被咬了啊。”既然對方提到了半夏,那麽就是明目張膽的與她宣戰了,若是不接下來,可就枉費了那主使者的苦心了。沫流年看了站在不遠處的夏瑤一眼,唇邊勾起了一抹冷豔的笑容,“景行,我是不是很可憐?”


    “我從來不知道這裏居然會放瘋狗進來。”景行狀似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俊朗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似憤怒又似戲謔的神情。


    “嗨,景,這是女人之間的戰爭,你作為男人就別插手了吧。”傑克端著一杯酒朝著他走了過來,“這樣可是會被美女嫌棄的哦。”


    “傑克。”景行看似無意的挪動腳步,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原本熟絡的模樣也變的有些冷淡了。根據沫流年的目光他也看出了,這一切都是夏瑤在暗中主使,而傑克的行為恰好也表明了他參與其中。


    傑克是夏瑤的朋友,景行也是沫流年的朋友。對方維護夏瑤,卻讓他保持中立,世界上豈會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更何況,他和傑克的關係本就算不上極好。


    “對了哦,這位小姐,你想用繩子吊死嗎?”沫流年不想讓景行難做,更何況她也不想景行和傑克因為自己而將關係弄僵,不過經過這件事,她與傑克的關係卻是由陌生變成了敵人。


    她拿著酒杯一步步的朝著清純的女人靠近,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杯子中晃動,顯得十分的妖異。


    “哎呀”在接近她的時候,沫流年突然驚呼一聲,手中的酒杯傾斜,一杯紅酒一滴不落的全部都倒在了女人的身上,而她自己則是踉蹌了一下,堪堪穩住的身形才沒有出醜。


    “你為什麽要絆我?”她氣呼呼的對著最先譏諷她的女人說道,接著又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被她潑髒的人,“這位小姐,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是去清理一下吧,這種衣服不能隨便洗的。”


    她的言辭懇切,臉上的慌亂也不似作假,“我陪你去好了。我是做衣服的,可以讓您的衣服完全看不出痕跡的。”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女人本來是想率先發難的,但卻被流年對別人的一聲質問打斷了,此時她的臉上也升起了一抹狐疑,難道真的是被人絆倒的嗎?


    “你明明是故意潑的梓晴,我哪裏有絆你。”被冤枉的女人憤怒的說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一直站在這裏沒動,誰看到我絆你了?”


    “額,不好意思,我看到了。”景行沒有聽傑克的話,他還是選擇了插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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