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自以為是的了解,你才會發現,你了解隻是她的性格,她的處事風格,她的為人,所不了解的,是她的人際關係,是她背後那不為人知的東西。


    安良第一次見到沫流年的時候,對方還是一個在酒吧唱歌的女人,偶爾跳舞賺錢。她看重的是她眸子裏那份清澈以及她倔強的性格。她說隻要流年能夠混娛樂圈,她就答應她所有的要求。


    原本已經準備了對方獅子大開口,沒有想到,對方卻隻是提了兩個要求。


    “我不會以真麵目示人,若是你達不到第一條,我有隨時終止咱們關係的權力。”


    兩個簡單的要求,沒有涉及金錢,甚至她都沒有問自己報酬是什麽樣的,第一次見麵的兩個人,她就跟著離開了那嘈雜的酒吧。


    “流年,你真的長大了。”安良歎了一口氣,有些欣慰的說道,“既然,sky願意幫你,為什麽你不找他替你解決那個人呢?”


    “安姐,雖然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我知道那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我不願意將師父平靜的生活打亂。而且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我想,他也不會再記得我這個人了。”流年低聲說道,她不認為自己多麽的有價值,商人總是在尋找著新的獵物與對象,像是她這樣的人,四年的時間已經足夠抹去很多東西了,至少流年是這樣認為的。


    “這一次我是私自從家裏出來的。我要嫁的人就是洛寒,我不會選擇別人。我已經跟那些人擺明了態度,如果他們真的要逼我,最後也隻會魚死網破。”安良的臉龐上流露出了一抹狠辣,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也不想與自己家族的人撕破臉皮,但是有的時候,卻又不得不這樣做。


    “難不成你的家裏會為你安排新的親事不成?”流年皺著眉頭問道,雖然她的出身貧寒,但是大家族的這種身不由己,古往今來有太多太多的例子了,所以,略微一思考,流年便也明白了其中的彎彎道道。


    “我和洛寒的事情,開始他們也是同意的,現在也不過就是看到洛家正在走下坡路反悔了而已,一群唯利是圖的小人。”安良憤憤的說道,語氣中也頗為不屑,“所以,流年,你若是當我的伴娘可能會遇到一些你不想遇到的事情。”


    “安姐,你這是什麽話。”沫流年有些不滿的說道,“說句實實在在的話,沒有你安良就不會有我沫流年的今天,我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即使真的讓我利用師父那邊的關係我也心甘情願,你是我的姐姐,當我有能力為你做一些事情卻不去做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的。”


    流年麵色嚴肅,更何況還有夏藝的存在,夏家,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謝謝你,流年。”安良握著她的手,感動的說道……


    安家下一任家主,嫡係傳人――安良,炫燁娛樂總經理、洛家下任家主候選人――洛寒。這一對金童玉女說是典範也不為過,愛情長跑了六年,在今天,他們終於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對彼此宣誓,一生守護。


    最為幸福的時候,就是將代表著愛的指環套進對方的手指,最為溫馨的時候,就是聽到他說那句“我願意”。


    這是流年第一次參加婚禮,她站在一旁,神色有些恍惚,有那麽幾秒鍾,她似乎認為是自己和夏藝站在了這裏,以前一切的誤會都沒有發生,他們仍然愛著彼此,相信著彼此,然後攜手慢慢的走過平穩但是幸福的一生。


    “嗬嗬,今天結婚,怎麽都不通知我一聲。”一道聲音打破了這一片溫馨,不和諧的冷酷與邪獰讓流年打了一個寒顫。


    蒙著頭紗的安良身體一顫,麵色突然變的煞白一片。


    “這裏不歡迎你,可以請你離開了。”安良緊緊的握住了洛寒的手,冷聲說道。


    “我最喜歡的就是熱鬧,也最喜歡看著別人的婚禮最後變的一團糟。”男人一步一步的踩在紅地毯上,他每邁出一步,就像是踩在了安良的心尖上,讓她心中的憤怒與怨恨便多出了幾分。


    歐陽名,歐陽家族現任的家主,也是最為年輕的家主,如今二十七歲。


    “歐陽名,這裏不歡迎你。”安良的聲音更加冷了幾分,單手掀起了白紗,踏出了一步擋在了洛寒的前麵,“請你滾出我的婚禮。”


    “嘖嘖,真是粗暴。”歐陽名咂咂嘴,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好像安良說的不是他一般。


    “我來隻是為了給我的家族一個交代罷了。”歐陽名淡聲說道,“安良,你家的人可是要我娶你的,如今這場婚禮是不是要換一個新郎了?”


    “誰答應你的你就去找誰好了,歐陽名,咱們彼此都清楚,何苦來自尋不痛快,難道你歐陽家的臉就是用來被人打的嗎?”幾乎在他的話音剛落下安良就開口了,同時她捏了捏洛寒的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洛寒,你洛家難道真的有資格娶安家的女人嗎?”歐陽名沒有過多的跟安良糾纏,而是語帶威脅的對著洛寒說道。


    “歐陽先生,如果你是來喝喜酒的,請坐,如果是來挑事的,那麽還是請你離開吧。”洛寒向前邁了半步,也安良並肩而立,“您這樣祝福的方式超過了人類的範疇,請恕我們無禮,不能接下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歐陽名麵色一變,怒氣衝衝的瞪著洛寒。


    “新郎官敬的酒怕是你喝不起。”夏藝施施然走了出來,他已經搞明白了歐陽名的身份,在流年的示意下,他自然要出來替洛寒解圍的,因為憑借著洛家的能力,的確是不足以與歐陽家對抗。


    “笑話,他洛寒的酒,是我不屑喝。”歐陽名氣極反笑,目光灼灼的盯著夏藝,“難不成洛家的人隻配躲在別人後麵嗎?”


    “彼此彼此罷了。”夏藝垂眸擺弄著衣袖,“你歐陽名靠的也不過就是你歐陽家的靠山,沒有了歐陽家,你什麽都不是。至少,如果沒有了洛家,洛寒還是我夏氏集團的一個總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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