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一來就看到了一群蠢貨自顧自的唱戲,這一次果然沒有白來。”一道戲謔的嗓音傳進了眾人的耳中,那些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憤怒的神色,冒著怒火的目光投到了說話的人的身上,然而看到了那人的臉龐,卻紛紛垂下了頭,眸子裏閃過了一抹驚懼,再也沒有了先前譏諷流年時候的神氣。


    “方總,看來以後請人要看看是什麽素質,如果你缺夥伴直接找我不就好了,我找的人比他們要好千萬倍。”男人臉上帶著微笑,神色卻十分的冷傲,目光不善的看著那些人,尤其是那幾個說流年不幹淨的人。


    “這玉是我送給沫兒的,你們有什麽意見嗎?”他走到了流年的身邊,嘴角的笑愈發的深了幾分。


    沫兒!聽到他對流年的稱呼,魏鴻和夏藝的臉色同時冷了幾分。這人和沫流年是什麽關係,居然這樣親昵的稱呼她。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沫流年麵帶喜意的看著男人,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見了吧,在法國的時候,都是他帶著她到處亂竄的。


    埃羅,她最好的兄弟,同她一樣黑頭發黃皮膚的人,混血兒一枚,同時也是sky的得意門生,但是這位得意門生做的卻是電子行業的生意,每一次見到他,sky都是先訓斥一番,然後樂嗬嗬的拉著他談天說地。


    “沒幾天。”埃羅垂眸看著流年,看到她的眸子裏綻放出的光芒,臉上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小丫頭倒是長大了,老……”


    “老什麽老,我可是正直風華。。”流年佯裝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打斷了他的話。


    埃羅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無奈,果然還是這樣的低調,怪不得會被那些不長眼的人任意的欺辱。


    從埃羅一出來,夏瑤的臉色就變得更加蒼白了幾分,垂著的眸子裏閃爍著怨毒的光芒,沫流年,我真是小看你了,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樣強勢的朋友。


    “要是你肯照顧我的生意,那麽我可以完全歇業,在家裏等著拿錢了。”方琪如嗬嗬一笑,臉色也不是十分的好看,看來今天那些人的確是惹她生氣了,“請幾位離開吧,我方琪如這座廟太小,容不下幾位尊貴高尚的靈魂。”


    “方總……”那幾個人心中一慌,有些不知所措,能來這裏,不是和方琪如有著極好的關係,就是和她有著生意上的來往,方琪如這樣說,就是說明他們之間的生意完全泡湯了。


    “難道還要我叫人請你們出去嗎?”方琪如臉色一變,厲喝一聲。


    “哼,走就走,方琪如,別以為你多麽的了不起,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我們這些老主顧,也要看值不值得。”一個女人高傲的說道,鼻孔朝天,好像天下是她們家的一樣。


    “說的真是了不起。”埃羅掏掏耳朵,他已經聽了一會兒了,完全就是她們這些女人找茬,如今倒是方琪如的不是了。


    “我想,我有那個能力收購方總的公司吧。當然,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有了我的這樣一個客戶,是不是可以將你們全部摒棄呢。”有些人就是這樣,自以為自己了不起,豈不知她們隻是一個小醜,在別人的眼中,連螻蟻都算不上。


    “做生意,講的是誠信,方總這樣不怕寒了我們的心嗎?”


    “我說過了,流年是我的妹妹,你們當著我的麵侮辱我的妹妹,如果我為了生意忍氣吞聲,外界會怎樣說我?會說我方琪如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你們這樣設計我,有何居心?”方琪如怒聲說道,這樣小小的伎倆自然難不倒她,如果在這裏吃癟了她也就不是方琪如了。


    “諸位請吧。”埃羅代替方琪如下了逐客令,“難道真的要讓方姐請你們出去嗎?”


    “不用,既然主人不歡迎我們,我們自會離開。”先前那個高傲的女人,盡管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但還是抬頭挺胸,邁著步子離開了,跟在她後麵是幾個麵色忐忑的女人。


    “都是唱戲的,裝什麽貞潔烈女。”沫流年轉身看著那些離開的人,嗤笑一聲,“貴婦一定會變成棄婦,回去收拾收拾自己的私房錢藏起來吧,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當炮灰的。”


    真正的在商場上打拚的人不會有她們這樣幼稚的心智,搞砸了和方琪如的生意,她們家裏的人是不會讓她們好過的。被人當槍使,這就是結局。


    “夏小姐。”流年嘴角含著笑容,將目光投向了夏瑤,“這塊玉是獨一無二的,雖然紫玉不少,但是這塊玉卻是經過一位老前輩打磨、雕刻的,我想如今市麵上已經沒有他的作品了,不知夏小姐從哪裏見到相似的玉呢?我感到很好奇。”


    “這個……”夏瑤神色一變,她哪裏見過這樣的玉,紫玉她也不是買不起,剛才說的話隻是為了讓別人懷疑沫流年,倒是沒有想到不僅沒有將她打擊到,反而將自己拖下了水。


    “可能是我記錯了吧。”夏瑤訕訕的一笑,眸光閃爍。


    沫流年嗤笑一聲,眸子裏的冷意更甚了幾分,夏瑤,這可是你招惹我,而不是我找你麻煩,今天放你離開,我就不叫沫流年。


    “夏小姐果然記性不好,病人麽,就應該在家裏好好的修養,出來吹吹那些不良的風,聞聞那些極臭的屁,反而將夏小姐這樣極美的人給染的人不人鬼不鬼。哦,對了,我聽說夏小姐心髒不好呢,那就更應該少出門少說話了,免得別人說幾句,夏小姐就病發了,賴到別人的身上,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怎麽能承受的起呢。”沫流年陰陽怪氣的說道。伸手挽住了埃羅的胳膊,嬌俏的容顏之上布滿了冷意,先前那種靈動可愛的模樣完全消失不見,倒像是坐在王座上尊貴的女王,高傲的不似凡人。


    “多謝沫小姐提醒。”夏瑤勉強一笑,眸子裏卻是一片陰沉,抬頭,閃爍的眸子卻是帶上了一抹可憐,“小藝,你有這樣的職員,可真是你的榮幸啊。”


    “是啊,能留住她,的確是我的榮幸。”夏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神色清冷。夏瑤心中一顫,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安,是他……看出什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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