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鉛丹、丹粉、朱粉、鉛華等,係用鉛、硫磺、硝石等合煉而成。氣味辛、微寒,有毒。因鉛丹體重性沉,能墜痰去怯,故治驚癲狂、吐逆反胃有奇故;能消積殺蟲,故漢疳疾、下痢、瘧疾有實績;能解熱、拔毒、長肉、去瘀,故治惡瘡腫毒及入膏藥,是外科必用的藥物。


    “還在生氣呐?”百合慢慢地坐到李良身旁,盯著他看了一會,輕柔地笑了笑問道。


    宴席散了,絕大多數武將酩酊大醉,少數人知道酒勁的利害偷奸耍滑,或把酒水倒出,或換上了白水,再或吐到衣袖手帕上,反正使用各種方式能少喝一點就少喝一點,實在挨不過去了再喝上幾懷,但再怎麽花樣百出,該喝的還是喝了,即使沒爬下也是暈暈乎乎直立困難。


    不過,這裏麵可不包括李良,一方麵是因為長久培養出來的酒精麻醉感天差地別,三壇子下肚跟沒事兒人一樣的主,豈會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抵擋?另一方麵恐怕就要跟體質掛上勾了,畢竟他可是“幕天真君”精雕細琢搗鼓出來的,與那些繁衍退化無數代的普通人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於是乎,酒興未盡歡的李良便孤獨地跑到了“青岩鎮”軍營主殿的房頂上,抱著酒壇賞月亮觀景以排解心中煩悶,或是……


    文學“生氣?嗬嗬,或許有一點兒吧……”李良轉頭看了她一眼,瑟瑟一笑道。


    “不是嗎?畢竟白天的時候我們。我們……”百合咬了咬櫻唇,似嗔似怨地說道。


    “你們沒來救我是嗎?切,若是我第一次參加滅魔大戰你們沒來救我。那我或許會生氣,可我已經參加過十幾回了,而且這一次隻是‘化神’等級的,那爆炸的餘威怎樣還會不清楚嗎?在眾多陣法禁製的束縛下,頂多也就讓我斷兩根骨頭、破點皮兒罷了,我知道其實就是你們成心的……”李良灌下兩口酒,不屑地說道。


    “是呀。是呀,就是我們成心的,所以呢。你生氣了,對嗎?小氣鬼!”百合輕抬下巴,撅起小嘴,嬌怒地說道。


    “嗨。小氣就小氣吧。反正隻要你們高興就好……”李良盯著她欲言又止,好一會才輕歎一聲道。


    “怎麽,不是嗎?難道,難道你又發現了什麽不成?”百合被他看的心中一陣混亂,急忙追問道。


    李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天空三輪璀璨明月飲酒沉默,久久無語。


    “你,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呀?是不是又想起那位‘幕天真君’了?……”百合有些慌了。雙手緊抓李良臂腕急促地追問起來。向來屁話駕車拉的主兒突然沉默了,恐怕遇到的事兒絕對小不了。


    “小丫頭。你還記得你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麽嗎?”李良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突然打斷了她的追問,莫名其妙地問道。


    “第一句話?什麽第一句話?”百合聞言一愣,不知所然地問道。


    “嗬嗬,就是咱們初次見麵的時候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李良微笑地看著她說道。


    “呃,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來了?嗯,我想想啊,好像是,應該是……,想不起來了。”百合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仔細回想了好一會兒才嘟起小嘴道。


    “嗬嗬,你是王八嗎?”李良淡淡一笑道。


    “你才是王八呢!人家好端端地跟你說話,你怎麽反倒是罵起人家來了?”百合怒道。


    “哈哈……,我是說,你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你是王八嗎?’,你想到哪兒去了?”李良朗聲大笑道。


    “啊?我,我有說過嗎?”百合滿臉通紅,用手掩住櫻口驚訝地說道。


    “不記得了?在千華山,仙界的南漠洲,你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小丫頭,跟白雅靜白仙子呆在一起,還管她叫祖母哩,嗬嗬……”李良善意地提示道。


    “啊!我想起來了,對對對,還真是哎!”百合順著李良的提示努力回憶,塵封在記憶中已經許久的某些點滴慢慢被翻了出來,不禁暢快地大叫道。


    “後來,我們在一起生活了九十年,整整九十年……,那個時候,我種地,你淘氣,還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小悟空和小美的毛全拔光了,說你幾句就把我的衣服也扒光,然後丟到一個冰冷的山洞裏,嘿嘿……”李良飲著壇中美酒追憶前事。


    “那個時候,我的本體被仙祖鎮壓,魂力虧損幾近於無,若不是人帝大人施展大神通將部分魂力抽出,放出重塑的肉身內溫養,恐怕我早已化為一件無魂法寶了……”百合神色有些暗淡地歎道。


    “但也就在那個時候,我卻對你許下承諾,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都會保護你。嗬嗬,當然了,許下這個承諾的人不是我,是我的前任,而咱們的這段經曆也是你跟他度過的,我隻不過是擁有了你們的記憶罷了。”


    “不過,有時候我就在想,‘幕天真君’到底給我安排了什麽,難道這些情節也是安排的嗎?一個人把故事編到了如此精細的程度,那豈不是要比老天爺還要利害,若是那樣什麽外域天魔地魔的還不是想滅就滅,又怎會有懼怕的道理?”李良緩緩坐直身體,凝重地說道。


    “你莫不是又想到了什麽?”百合震驚地盯著李良看了片刻問道。


    “許下的諾言變了味道,妹妹變媳婦,親情改愛情,呃,或許還沒到那種程度,隻能算是奸情,反正不管啥情吧,過去的那份單純已經沒有了,有的隻是後半部分……”李良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淡淡說道。


    “狗嘴……。算了,你還是接著說吧。”百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嗬嗬。生氣了?小氣鬼!”李良戲謔地一笑,用她剛才的話語故意反諷道。


    “你!哼,三句半沒正形,看來茉莉姐姐說的一點也沒錯。”百合完全沒想到這家夥的思維跳躍的如此利害,不禁有些生氣地說道。


    “切,她是喂不飽的母狼,天天晚上要。天天晚上叫,她說的話你也信,那你離她也不太遠了。”李良撇了撇嘴說道。


    “你說不說了?不說我可要回去休息了!”百合咬了咬櫻唇。努力將腹中勃然升起的一股怪火壓下。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要跟李良說話久了肯定會莫名地生上一肚子氣,真不知道是兩人反相,還是性格不合。


    “哈哈……。早點回去休息吧。放心,我忘不了對你的承諾,保護你,永遠保護你,不管許下這承諾的人是不是我,這段記憶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李良見她動怒,俊美的臉蛋上一塊紅一塊白,模樣煞是可愛。不禁開懷大笑,豪氣萬分地將酒壇中的美酒灌下小半。


    簡簡單單話語。但卻如鳴鼓之錘,重重地砸在百合的心上,讓她一下子愣在了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就在這時,李良則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一邊抱著酒壇狂飲,一邊緩緩吟誦:“醉別西樓醒不記,春夢秋雲,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還少睡,畫屏閑展吳山翠。衣上酒痕詩裏字,點點行行,總是淒涼意。紅燭自憐無好計,夜寒空替人垂淚。嗬嗬,想不到當初不過是看過一遍,現在卻記得如此清晰……”


    百合感覺心跳聲好煩,吵的人耳朵都痛,風吹聲好躁,嘶嘶啞啞,瑟瑟婆娑,沒有片刻停歇,將良辰美景全都破壞了,唯有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動作,他的聲音,還有他的一顰一笑,在皎潔月光下是那麽的動人、動聽。


    不可否認,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挫,沒有超絕的聰慧,沒有頑強的意誌,沒有強大的修為,沒有俊朗的容貌,或許現在有了那麽一點點小財富,但對於“問鼎期”的大能修士來說,錢財根本就是身外之物,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他都不是最好的。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麽,在相處久了以後他竟然有了些許韻味。比如對天地之道有預想不到的大徹大悟,洞悉之深,見濁之遠,曠古至今。再比如體貼、善良、直率、坦誠,雖有些粗俗、任性、不識趣,但總體來說還是好的一方麵要大於壞的一麵……


    而最為可貴的是他還記得對她的承諾,雖然那隻是一段記憶,隻是被強加到他的腦中的故事,他完全可以置之腦後不聞不問,也沒有必要去兌現,或者立下兌現的誓言,畢竟那不是他許下的承諾,但是他卻記得,而且還要去兌現它,如此舉動怎能不動人心魄?


    當李良還在醉意感歎,當百合還在癡迷專注,在他們附近的地方虛空一陣扭曲波動,隨後茉莉、薄荷、芙蓉三女的靚影顯現而出,不過身影漂亮可不代表著表情也會淑雅婉約,恰恰相反,她們三人的表情那可是豐富多彩,絕對夠得上一台戲。


    隻見,茉莉的玉容帶怒,雙眸微眯且隱含殺機,滔天醋意似波瀾大海一個勁的翻騰。薄荷的臉上蘊含譏諷與嘲笑,眼光於茉莉與百合之間盤旋不停,完全是一副挑唆大房與二房火拚坐等看熱鬧的模樣。芙蓉的神情最為複雜,三分歡喜,三分茫然,三分羨慕,一分嫉妒,雙目恍惚閃爍,似腹中有一大堆苦水不知該向誰傾吐。


    “哼,你們兩個倒是詩情畫意,居然選了這麽一處好地方**幽會……”茉莉憋屈了半響,最終還是壓下了心中的那一抹暴虐與衝動,隻是不冷不熱地嘲諷道。


    “你沒搞錯吧,這也叫好地方?”李良撇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想挑事兒就明說,沒必要搞什麽捉奸現場批鬥大會,對別人或許這招好使,對我,沒啥用的……”


    李良身邊的大媳婦小媳婦、大舅子小舅子,除了傻牛兒和冬筍這兩個凡人沒他的本事大,其他的本事都比他大的太多了,特別是在飛遁之術方麵,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人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飛遁之術都不用,直接踏破虛空,而他哩,差太遠了,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了。


    當然,經過多年的努力,他已經掌握了驅使法寶疾馳與運轉法力飛行的訣竅,雖然已明顯超過同等級修為的修士水準許多,但跟茉莉等人比還是相當懸殊的。要知道,茉莉等人的修為已經突破虛實界限,運轉法力可以短距離穿梭空間,像茉莉,萬裏距離隻要神識掃過,人亦會出現。


    “你!哼……”茉莉氣得直想吐血,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多年的相處,彼此之間都已了解,就李良那臭脾氣,又渾又硬還不講理,嘴裏說出來的話也是難聽之極,沒罵他娘的都算是講文明了。


    “我啥?喝了點酒,吟了首詩,沒當著你們,就說給小丫頭一個人聽了,所以你們就不樂意了,想來興師問罪,責難小三兒了是吧?”李良灌下兩口酒,斜著眼睛盯著她說道。


    “哼!”茉莉沒吱聲,僅是冷哼了一句,不過那意思再清楚不過了,明顯就是“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問我幹啥?”


    “嘿嘿,想知道原因嗎?晚上那啥的時候讓我在上麵就告訴你。”李良撇了撇嘴,隨後眼珠子一轉,**地說道。


    “你,你還想那個?別做夢了!”茉莉聞言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咬牙切齒好半天才吭哧著說道。


    說實話,她現在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依戀感,似愛情又不是愛情,似好感又不像好感,每每遇到此許小事還會莫名地生一肚子氣,讓她是煩的時候非常煩,厭的時候非常厭,不過真要是一半天見不到他的影兒了,心裏頭又覺著沒著沒落的,所以在李良麵前,狠話難出便成了她最大的弱點。


    “你們哩?條件不變,不過要加一種新姿勢,咋樣?”李良目光一轉,看向從現身始終未說話的薄荷與芙蓉,大流口水地說道。


    薄荷的臉上紅了一陣又青了一陣,看了看兩眼目光流轉的百合與神色複雜的芙蓉,沒吱聲。


    芙蓉猶豫了片刻,淩亂的心情在李良的一翻挑撥下又亂了幾分,最後咬了咬櫻唇,索性直通通地說道:“你,你就會欺負我,我們……”說完這句話,她感覺眼中一酸,淚水便湧了出來。


    “哭鼻子就沒意思了啊,兩口子**玩鬧,我說的不中聽你可以捶我,但要輕輕地捶啊,可不能使勁,更不能動用法力,不然的話,估計你們很快就得守寡。”李良見她傷心落淚,也不知道腦瓜子怎就突然靈光了,想都不想就把話題扯開,逗得她一陣的嗔怒。


    “我願意,隻要你告訴我為什麽。”就在李良與芙蓉**戲鬧的時候,恍惚中的百合醒悟了過來,並在沉吟了好一會過後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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