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名多花蓼、紫烏藤、野苗、交莖、九真藤等,多年生纏繞藤本植物,《本草圖經》有詳細描述“春生苗葉,葉相對如山芋而不光澤。其莖蔓延竹木牆壁間。結子有棱似蕎麥而細小,才如粟大。秋冬取根,大者如拳,各有五棱瓣,似小甜瓜。”何首烏喜陽、耐半陰,喜濕、畏澇、要求排水良好的土壤。何首烏入藥主治血虛頭昏目眩、心悸、失眠、肝腎陰虛之腰膝酸軟、須發早白、耳鳴、遺精、腸燥便秘、久瘧體虛、風疹瘙癢、瘡癰、瘰鬁、痔瘡。


    ——


    “主,主人呐,您看,咱們晚上,晚上吃點啥?”“逍遙宮”的大殿內,冬筍小心翼翼地走到李良跟前,細聲細氣地問道。


    “吃啥?氣都氣飽了,還吃個屁呀!”李良撇了她一眼,又瞅了瞅大殿內的三個碩大籠屜,咬牙切齒地說道。


    “多少,多少總得吃一點吧,您都,您都三頓沒吃了……”冬筍感到很委屈。三位姑奶奶怕挨罵,不敢來勸這位活祖宗,卻逼著她來,還說什麽是自己的“不會說話”叨擾了他,讓他從昏昏美夢中覺醒,這才讓他發現了“重傷的秘密”,這才惹他生氣。


    丫的也不仔細瞅瞅,那三位臉白的跟紙似的,手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風一刮就倒,輕輕一碰就栽,隻要不是“傻逼透頂”,保管一眼就能瞅出問題來,可他娘的現在卻說是她冬筍惹的禍,"piyan"兒拉不來屎你們非要埋怨地球沒有吸引力,這叫什麽事兒呀!


    “吃吃吃,就知道吃!好,老子今晚上要吃清蒸狐狸、水煮牛、幹炸傻逼猴兒,你去做吧!”李良狠狠地跺了跺腳,咆哮地吼道。


    “啊?呃……”冬筍看了看三個碩大的籠屜,又看了看臉紅脖子粗的李良。憋屈地抖了抖嘴,沒敢說話,隻是別別扭扭地轉過身來,灰溜溜地向外走去。


    娘的,太欺負人了。你“極品仙農”李大神兒護犢子,心疼犢子,發脾氣。摔東西,不吃飯,那是你的事情,衝一個下人發什麽飆呀?有本事跟那個什麽“武聖”的幹去,在這麽一個山溝裏耍威風算啥能耐?還有那三位姑奶奶,怕挨罵。怕傷感情,怕李大神兒再度“鬧分居”,狗日的,頂著碩大的修士的帽子,這也怕那也不敢,丫的到底算哪門子大修士?


    “等一等!那什麽,你跟傻牛兒再受受累。去附近的山上逮點蛇回來,要活的,越多越好。逮回來的蛇全丟到內堂的那三口大缸裏麵,晚上的時候讓這三個笨蛋繼續在裏麵泡,哎……”冬筍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李良叫住了,愁苦慨歎的吩咐道。


    “逮,逮蛇?還要丟到大缸裏?”冬筍有點傻眼。從古至今治病救命的見多了,可像李良這樣又使大缸又用大籠屜來治病救命的還真沒見過,現在居然還要往缸裏丟蛇,到底什麽個情況?“嘶!莫非,莫非,老小子真想吃清蒸狐狸、水煮牛、幹炸傻逼猴兒?不會吧……”


    “蛇是軟體動物,無骨無脊。除了肉就是皮,那些藥水經過它們的肌肉組織過濾以後,會降低藥水的毒性,正所謂是藥三分毒哇!哎。你照辦就是了……”李良神神叨叨地解釋了幾句,不想瞅見冬筍雙目更迷茫了,便苦歎一聲,揮了揮手道。


    “那,那要不要讓三位少奶奶跟著一起逮呀?”冬筍聽懂了一點點,覺得有點道理,畢竟她也曾聽茉莉說過,三人所受之傷非“聖祖”級別的大人物不能治也,也就是茉莉的師尊那個級別,“虛天大陸”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存在,現在李良非要嚐試別人想都不敢想的超極難題,搞點歪門邪道也是理所應當。


    “還來?狗日的,這三個笨鱉已經氣得老子夠可以的了,再整出一兩個傻蛋那還不得把我給氣死呀!讓她們繼續呆在屋裏反省吧!奶奶的,一個個的不省心,真不知道是我上輩子欠她們的,還是丫的就是我的克星……”李良聞言勃然大怒,口沫橫飛地罵道。


    “呃,奴婢這就去,這就去……”冬筍乖巧地退了出去。此時的她終於從李良的身上感受到了威嚴,一家之主的威嚴,雖然感覺上還是差了不少的事兒,比如言說、儀態、作風、氣勢等等,但老小子在分派工作、指揮驅使、統禦全局時那種拍板決定的果決態度,還是給人以無法拒絕的強硬。


    “主人呐,給口兒水喝,行不?這裏頭挺熱的,我也在裏頭呆了八個多時辰了,汗出的有點多,口渴的利害……”冬筍剛走某個籠屜中便傳出天麻虛弱、低沉、委屈的呼喊。


    “哎呀,還敢跟老子提要求?你他娘的自斷經絡的時候,咋不跟那個‘狗逼武聖’提要求哩?你他娘的捐獻九成法力的時候,咋不跟那個‘操蛋主子’提要求哩?現在來勁了,是看老子好欺負咋的?告訴你,水沒有,尿一壺,願意喝就喝,不願意喝自己尿!”李良再度爆走,圍著那個籠屜連踢帶踹,滿口的汙言穢語。


    從昨天上午發現三人身體抱恙到現在,屈指算一算,差不已經過了近六十個時辰(現在的一天是三十六個時辰),李良的“爆走頻率”業已大幅度降低,終於開始出現長時間段的沉默,完全不像剛開始那段時間,跟頭被激怒的雄獅一般,逮著誰跟誰吼,且吼叫起來就沒頭兒,能連續吼上一個時辰。


    現在嘛,除了天麻這種不開眼的笨蛋偶爾還會撩起他的怒火以外,別的人說點啥、做點啥,老哥兒基本上都是沉著臉,眯著眼,鼓著腮幫,裝做聽不見瞅不見。多半的時間都在籠屜或水缸邊上悶頭凝思,想啥就不知道了,不過瞅他的模樣挺嚇人,估計肚子裏頭又憋了不少壞水,看樣子是想對那位“武聖”大人進行報複。


    “主人,主人,我錯了,我錯了,您消消火。消消火,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天麻一聽外麵又吼上了,急忙哀求道。


    說心裏話,他可是真的服了這位主子了,實在太他娘的難伺候。你說,咱們受盡委屈,斷了經絡。廢了修為,法力靈力盡數退去,到底是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他李良!結果到好,哥們兒不僅不感激,反倒是把咱們當三孫子一樣臭罵,好像咱們缺心眼兒缺到家了一般。


    娘的。咱們棄暗投明,大義毀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站在人道主義立場,怎麽地也應該算是知錯能改的優秀青年俊傑才對,咋還成了廢物點心了呢?


    再說了,你丫的平常裝的跟受盡委屈的熊包似的,踹你兩腳都不帶吱聲的。誰他娘的知道你丫的肚子裏頭憋著那老些壞水兒。什麽分期付款,所欠債務分批分次十萬年內還清;什麽“身在曹營心在漢”,勇於擔當一名潛伏在敵人心窩子裏的反臥底;什麽“掛羊頭賣狗肉”,表麵上跟敵人親親我我,背地裏卻毫不保留地予以批判等等,這他娘的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嗎?誰沒事吃飽了撐的天天琢磨這些?


    “呸,我他娘的消的了火嗎?你說你們一個個的,還他娘的大修士、大妖王哩。還他娘的九大元帥哩,就元成這樣,帥成這樣是嗎?猴兒皮都讓人家扒九分了,還傻逼似的硬頂硬抗,不知道動動腦子嗎?”李良惡狠狠地吐了口濃痰,繼續吼道。


    “主人呐,我錯了還不行嗎?”天麻真有些招架不錯了。李良這廝太會罵了,都罵出花兒來了。


    “哎呀!怎麽著?不願意聽了是嗎?不願意聽,你他娘的別惹事兒呀!”


    “沒,沒不願意聽……”


    “實話告訴你。要不是覺得對不住我的前任,我他娘的還真就不想管你們來著!”


    “是是是,您高義,您高義……”


    “高個屁!娘的,平常教育你們就是不聽,一個個都覺得自己本事大、能耐大,穿的褲衩子都比別人大好幾號,現在呢?熊了吧,受傷了吧,不再顯大"piyan"子了吧?”


    “是是是,我們不該顯大"piyan"子……”


    “哼!告訴你們啊,這是最後一回,最最後一回!再他娘的受這樣的缺心眼兒委屈,直接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是是是,我們一定銘記您的教誨,一定,一定……”


    “聽好了,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兒,腦袋瓜子靈活一點,想事做事機靈一點,別他娘的一根筋,就算是時間再怎麽短,事情再怎麽緊急,也要想一想,琢磨一下,做不到十全十美,但最起碼的保全自己是可以做到的,隻要你們挺了過來,還有什麽事兒不能解決?一天解決不了就一年、十年、百年,甚至是千年萬年,總會有辦法的,著急做毛兒決定呀!越到緊要關頭越要沉著,越到怒火中燒越要冷靜,至理明言呐!”


    “是是是,我們一定記住,一定記住……”


    “記住個屁,就你這隻操蛋猴子,一天到晚沒個正形,除了女人肚兜記得住,別的你能記住啥?”


    “春宮圖也能記得住,真的!基本上是過目不忘呢!”


    “靠!你個騷猴子,你丫的怎麽不騷死?”


    “……”


    “逍遙宮”藥園裏,茉莉、薄荷與百合三人並排站在鬱鬱蔥蔥的藥田邊,神色各異地盯著茁壯的各種藥草,久久無語。


    沒有逆天的“五行大陣”改變時間,沒有龐大的物資消耗滋養土地,僅憑風水地利之勢,僅靠幾個簡單至極的小陣法,讓各種珍惜藥草迸發出難以想象的生長速度,十倍、二十倍,甚至是更快,不管從哪一方麵考慮,眼前的一切都是奇跡,是隻有天神才能創造出來的奇跡。


    “前事已畢,現在你們不管出於什麽目的接近相公,我都不再過問,但要是想傷害他,可別怪可別怪我不留情麵!”一縷微風吹過,讓挺拔的藥草舞蹈起來,茉莉率先發話了。


    “哦?姐姐的意思是說,就算是‘武聖’大人想要對相公不利,您也會出手,是嗎?”薄荷疑惑地盯著她看了一會,說道。


    “哼,是又怎樣,難道我真怕了他不成?”茉莉冷哼一聲道。


    “嗬嗬。姐姐不是在說糊話吧?且不說‘武聖’大人乃是‘幕天大陸’名門大派的老祖,就說‘洞虛中期’的修為,也是我等無可匹敵的存在,您真的不怕他嗎?又或者說,您已經得到更加強大修士的支持,想要打算跟‘武聖’大人鬥上一鬥?”百合聞言,輕柔地笑了笑說道。


    “你們不必試探了。我說我不怕他,不是因為有人支持我,而是我相信相公。你們也看到了,‘惘生咒術’可是‘虛境極刑咒術’,強行破術者古往今來幸免者寥寥無幾,少有幾個活下來的。也是在更高一級修士把持經絡的情況下保住了小命兒,但一身修為盡去。”


    “但是相公,一個‘結丹期’修煉者,僅用一天一夜時間便控製住破術的反噬之力,並在此基礎上開始著手重塑破術者的經絡,恢複破術者的法力,就算是‘洞虛後期’修士怕也無法做到吧?所以我堅信。隻要跟著相公,隻要一心一意對他,我的修為必將攀升至更高,小小一個‘武聖’,還不放在我的眼裏。”茉莉神色一凝,冷眼左右掃了二人一眼,鏗鏘地說道。


    “姐姐真是好氣魄,不過。不知姐姐幾時可超越‘武聖’大人?”薄荷輕輕拍了拍手,用略帶鄙夷的語氣反問道。


    “逆天之子,必會被天所不容,就算姐姐有那樣的機會,可是您有那麽多的時間嗎?”百合瑟瑟地搖了搖頭說道。


    “很小的時候,我兄妹二人便投入到師尊門下,那時我的根本沒有想到我會成為‘一界之尊’。後來我潛心修煉。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提升修為上,也從來沒有想到會跟那個冤家有這麽一段情緣。嗬嗬,未來的事情本就充滿玄妙,刻意強求畏首畏尾隻會給自己平添憂愁。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省去恐懼的煩惱,保留經曆的愉悅,說不定未來等待我的並不是悲傷,而是驚喜。”茉莉伏下身去,輕輕撫摸翠綠的藥草,悠悠說道。


    “說的好!”突然,天空中一聲犀利的嘯聲響起,距離三女不算太遠的藥園空地上方,虛空一陣扭曲,身穿一襲書生典雅裝的尤皓信步走出。


    “哥哥?”茉莉大喜,起身幾步便跑了過去。


    “小淘氣,你終於長大了,嗬嗬……”尤皓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寵溺的笑道。


    “‘窺虛’修士!這,這不可能!”薄荷仔細打量了來人幾眼,剛想再放出神識探探來人的底,便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法則威壓攪動周邊很廣泛的一片區域,且在法則威壓之中還有了一些莫名的虛實轉換,不禁驚聲大呼道。


    一般來說,當修煉者的修為達到某種程度以後,便要進行虛實之道的修煉,也就是以虛化實,以實化虛,虛實互換,參破陰陽。然後,則在龐雜“虛之大道”中選擇“一道”或“數道”進行強化感悟,突破天道法則的限定,人便是天,天便是人,天意即人意,天威即人威。


    以修仙者為例,從“入門期”到“元嬰期”,所修所用皆為實物,像天地靈氣、法力、法術、法器、法寶、符籙、布陣器具等等都是實際之物,也就功法比較虛,但那東西不是寫到紙張皮革上,就是銘記在玉簡之內,有圖有字有內容,虛也虛不到哪兒去。


    “化神期”和“問鼎期”算是一個過渡,雖然所修所用絕大部分沒換樣,但施法過後卻可以產生一些法則性質的變化。比如說點石成金術,“元嬰期”以下的修仙者施放的隻是幻術,說白了就是懵人的,施術過後看著是石頭變金子,可過不了幾天石頭還是石頭,又變回來了。


    而“化神期”的修仙者,因為參悟了一定的虛實之道,所以可以嚐試著改動石頭的主體元素,施術過後能夠把石頭中大部分的矽元素強行改變為金元素,就算變的不是百分百純金,也是24k金,金的含量相當高。


    到了“問鼎期”,那就更不得了,虛實之道明悟達到了一定程度,修仙者認為石頭是金子,石頭就是金子,不是也是,九成矽元素會乖乖地改變性質,積極主動地在元素表上搬家,別說變成金子了,就是變成鈷六十,也會義不容辭,馬上就變。


    修為再往上升,就會進入“虛之三境”,即“窺虛”、“洞虛”、“入虛”。很好理解,窺探虛實之道的門徑,洞悉虛實之道的方法,實現虛實真正的轉化。到了這個層階,石頭變金子就不再是九成了,而是百分百,純度之高絕難想象,且隻要修仙者認定,任何特質都可以變成金子。


    尤皓穿梭虛空轉移法體,施術的難度並不大,凡是達到“化神初期”的修為,對虛實之道有那麽丁點明悟便可以做到,但問題是老小子在現身的一刹那,時空扭曲形成了一道有形之門,這是過渡期的“化神”和“問鼎”修士根本無法做到的,隻有突破至更高修為才能讓虛無的時空有“大門兒”。


    “什麽?哥哥,你……”茉莉聞言嚇了一跳,急忙凝神仔細打量起尤皓來。


    她剛才光顧著高興來著,根本沒仔細觀察,而且吧,許是受了李大忽悠刻意的影響,她在不知不覺中竟然開始規避法力的施放與神識的探查,非緊要關頭不再使用,僅靠著五感來生活。


    “窺虛嗎?嗬嗬,也許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修為達到了何種程度,隻是覺得自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看清楚了一些問題。倒是小妹你,多日不見,你的修為提升了不少呀!”尤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淡淡一笑道。


    “哼,要不是那個冤家總欺負我,我的修為還會再提升一些哩!”茉莉輕哼一聲,咬著櫻唇說道。


    “哦?是這樣嗎?嗬嗬,恐怕這話應該反著說吧?”尤皓拍了拍她的腦袋,掃了幾眼她的肚子,笑道。


    “哥,你到底是我哥,還是他哥呀!”茉莉順著他的目光向下看去,待看到自己的肚子時,感覺到腹內有一股溫寒的涼意,粉嫩的臉蛋“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輕跺雙足道。


    “哈哈……”尤皓大笑。


    “不知上仙駕臨有何賜教?”百合看著兄妹二人言歡調侃,沉吟了片刻道。


    她心裏很清楚,像這樣的大能修士絕不是那種滿大街溜達的公子哥,深藏洞府參悟個幾千幾萬年乃是家常便飯,偶有點功夫也隻會去尋訪極品藥草和物資,斷不會浪費半點時光。


    “賜教不敢當,我隻是來告知你們一聲,佛聖、妖聖,還有魔聖,他們三人聯合了九宗十七門的部分大能修士,準備討伐師尊和武聖,所為的便是這虛天,便是我那位義弟,李良。”尤皓打量了百合幾眼,輕輕點了下頭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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